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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14—比武招贤皇城下

.1.

比武选将的擂台就在皇宫的东门口,陶花笑与小龙到里时,三个擂台上正打得热闹。上台的人有王孙公子,也有耕农渔夫,自然也少不了僧道之辈。

看了两个多时辰,小龙手痒到不行,正要跳上去,又被陶花笑道:“这是比武,你用刀难免害人性命,若不用刀,别人害你的性命也不难。再说你年纪太小,不合适你的。”

“玩玩而已。”小龙道。

“不许,等下爷爷知道怎么办。”陶花笑拉着小龙不放手。

“先让我玩下,爷爷知道了最多是打打屁股。”小龙道。

“不许。”陶花笑紧紧的拉着小龙。

“张公子,”小龙道,“你也来了!”

“想使诈,少来这一套,”陶花笑话刚落音,却听后边有人道:“陶兄弟,你也来看热闹。”

陶花笑回头一看,真的是京都武馆少馆主张叶飘。正欲客套两句,小龙便挣脱,一跳上了擂台。还道:“只是玩玩便下来的。”

“那你可多多小心!”陶花笑交待着。

“那人是康王府的看院,不是小龙的对手!”张叶飘道。

“这小子就知道玩。”陶花笑道。又向张叶飘抱拳道,“张少侠也有意去平寇。”

“是男儿当然想!”张叶飘道,“难道陶兄弟只是来看热闹。”

“这样的话,又能见识一下玄玄道长的真传了。”陶花笑道。“上次并未尽性,这回当好好的领悟了。”

“看来陶兄弟志在夺魁。”张叶飘道。

“与人有约,不敢违背!”陶花笑道。

“是与佳人有约吧?”张叶飘道。

“惭愧!”陶花笑道。

擂台上的小龙虽未用刀,却凭着身轻体小,让那王府的看院无可奈何,终于被小龙找了个机会,被小龙一脚踢下了擂台。这让台下的看客一片叫好。

接下来,小龙连将三人打下擂台。于是台下几乎所有的看客都来看小孩打大人。而在另一擂台上的白云南不甘心却凉在了一边。跳了过来。小龙已随陶花笑去过白府也看过白云南。他呵呵的道:“我才不跟你打,要不冰姐姐与大哥都不会放过我的。”他说完便要跳下擂台。白云南抓住他道:“你要是不跟我打,我可要跟你大哥说你瞧不起我。看他怎么收拾你。”

“那咱们就来几个回合。”小龙道。抱拳说了个“请”字。

白云南也不再多话,挥拳过来。

.2.

朱允炆在皇城上看得正起劲,对小龙更是大为赞赏。凤冠霞披的朱语嫣指着小龙道:“那小孩子便是陶花笑的弟弟!”

“真的,弟弟如此,哥哥定是更强。”朱允炆道,他又对旁边的谌公公道:“老奴才,你看,民间真的大有人才,这样的小家伙都能打几个。”

“是!”谌公公道,他的眼睛看着下面的人群,他看到下面好些人不是在看打擂,而是在盯着这边。于是道:“皇上,下面太乱,我们还是早点回宫吧!”

“正精彩,为何要回去。不是有你在吗?”朱允炆道,“我父王不是说有你在,即便天下大乱,我的眼前也是平安的吗?”

“皇上!”谌公公还想说什么。却听朱允炆挥着手道:“你别烦我了,看,那人我是认得的,不是正千户白云南吗?他也是胜了好几局了,还有皇妹所说的陶花笑怎么还不出场。是不是好戏还在后头?怎能走开。”

谌公公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他藏在袖中的手上已是挟着一把针,那可都是见血封喉的毒针。

“陶兄,我先上去了。”张叶飘道,飞身上了一擂台。

“看看谁更精彩!”陶花笑跟着跳上另一擂台。

“皇兄,快看!”朱语嫣站起,指着陶花笑道。

朱允炆也站起来看,道“果真一表人才,皇妹是真好眼光。”

白云南与小龙两人即然相识,也不怕对手会用上阴招,所以放开手来,拳来脚往打得正欢。让擂台下的看客一阵又一阵的叫好。

陶花笑与张叶飘各驻一擂台,他两的对手却没有太多的表现机会,都是三五招便被打下了擂台。

朱允炆直叫道:“看我大明朝真是人才济济,所谓英雄豪杰,都是少年。都说将才高手去了燕王那边,你们看,这便是朕的臣民!”

朱语嫣道:“皇兄,所谓‘待到桃花笑,天下太平时’,没有错吧?”

“没错,以下几人,我定当重用。”朱允炆拍着手。

“皇上,您退后一点。”谌公公扶着朱允炆道。他感到处处是杀机。

“去,你这老奴才,别扫我的兴致。”朱允炆推开这太监。

谌公公只得随他,手又放回袖子里,拿起那些针。而他阴深的眼神盯着下面的那些可疑黑衣人,心里在数着,一、二、三……等他数到八十多时,只听到下“呯!呯,呯!”的爆炸声,立时狼烟四起。下面数百人趁乱飞身冲向皇城。谌公公倒是相当的平静,陶沙河叫羽林军保护皇上退下,彭天寒领着绵衣卫迎上那些黑衣人。

谌公公的手像甩黄豆一样,甩一下,便有三五人倒地,吐血而亡。

擂台上的人也不再打斗,看了看形势,明白了这是有人再剌杀天子时,纷纷冲向那些黑衣人。

看着那些黑衣人对眼前惊慌逃命的平民顺手乱砍,陶花笑便问,“这是些什么人,如此残忍,刀法也是相当的恶毒。”

“这可能是哪家王府或大员养的死士。”张叶飘道:“不信你抓来一人问一下,必是又聋又哑。”

陶花笑果真抓一黑衣人,喝道:“你是何方魔鬼,怎可如此迫害他人性命?”

那黑衣人不语,死鱼样的眼神看着陶花笑。

陶花笑正还要问什么,却闻到火药味,看到那人胸中正临冒着火星,想必是他何时点着了自己身上火药。陶花笑只得一脚将他踢得远远。随后便是“轰”的一声。

张叶飘道,“果然没错!陶兄可要小心了。”

“多谢提醒!”陶花笑道,他拔剑而出,挥出一道道彩虹。

.3.

“陶兄!你可看到城上那个老太监。”张叶飘道边打着黑衣人边道。

“早看到了,他可能是用的毒器。”陶花笑道。他的手脚也不停着。

“城上那皇家女儿望的是你还是我。”张叶飘又道。

那人便是朱语嫣。她正一动不动,眼睛里溢汤着迷恋的光芒望着陶花笑。而她的皇兄已被陶沙河等人护送已经离开。

“你用心对敌,眼睛看这看那为何?”陶花笑道。

“对你这等高手才需全心全意,这等死士,游戏而已!”张叶飘道,他又指着另一头说,“看那边,那人看的是你还是我?”

“哪里?”陶花笑问。

“那边马上不是坐着一位白衣女子吗?”张叶飘道。

“是不是戴黑纱斗篷的那个!”陶花笑道。

“正是!”张叶飘道。

“都看不到人家的脸,怎知道她看着这边。”陶花笑道,那白马上的女子一身白色衣裳,头着斗笠,还黑纱遮着脸。

“感觉。男人的感觉!”张叶飘道,“天啦,她的头发真长。想必不是美女,亦是佳人。”

“呵呵,难得张兄这个时候还想着这些。”陶花笑再去看那女子,却看到她一甩头,长发便緾住一黑衣人的头,再一甩,那黑衣人便倒在了地上,不再弹动。这让陶花笑心里直叫奇。

“天啦,发丝夺命,要何等功力?”张叶飘道。“那人又是何方神圣?”

“等下我们去问一下。”陶花笑道。

“随你!”张叶飘道,一挥手,又有两人死在他的八卦刀下。

又一队绵衣卫赶到,其中便有彭天寒。很快的,黑衣人便被收拾干净。

谌公公得朱允炆交待,朝城下喊道:“绵衣卫听令,速查剌客来历,并将先前擂台胜者登记,明日进朝听封。”

彭天寒走到陶花笑与小龙、张叶飘、白云南几人跟前,道:“恭喜各位,擂台大胜,必然封将。”

“呵呵,我也有份!”小龙道。

“当然!”彭天寒道。

“呵呵,那女子过来了!”张叶飘拍着陶花笑的肩道。

那长发白衣女子骑马过来,对道陶花笑似问非问地,道:“桃花剑?!”

陶花笑举起剑,以作答。

那女子道了句“后会有期”便驾马而去。

“莫名其妙!”小龙道。“不过我刚看到她用头发杀了一人,真是不敢相信是真的。”

“原来她先前看的人是你。”张叶飘道。

“可能,她看的只是我手中的剑!”陶花笑道。

“即然她都道是后会有期,有凝问,下次问她便好,烦各位随我去登记一下。”彭天寒道。

众人彭天寒他而去。

.4.

“……朕自即位以来,用仁义以冶天下,行礼乐以变海内。但闻倭寇常为害我沿海,特设三擂台以选武状元。尔有陶花笑,张叶飘、陶小龙、白云南以武服人,特封:原正千户白云南封为怀远将军,正三品,奉三十五石。京都武馆张叶飘封为定远将军,正三品奉三十五石,大道镖局陶小龙封武德将军,正五品,奉十石。大道镖局陶花笑封龙虎将军,正二品,奉六十一石。定于来年开春,领精兵千名赴漳泉扫清倭寇。钦旨!”

众人听完太监宣完圣旨,山呼万岁。

朱允炆再道:“先赐尔等将军,宅院于平定倭寇后,再另赐。各位大臣,有事奏来,无事退朝。”

太监宣布退朝。

陶花笑、小龙、张吉飘终于从众大臣的恭贺声中逃了出来。留下白云南与白谦在应付着。

“想不到我小龙都当将军了,还正五品,只是奉禄少了点。”小龙道。

“就是,我正三品月奉才三十五石,那些县太爷每天花酒地的,不是贪污便是受贿。”张叶飘道,“有机会就要杀几个。”

“看你,一当了将军便要杀贪官,里面的大员听到了,你可不好混了。”陶花笑道。

“要不是有陶兄作陪,我还不混呢?”张叶飘道,“走,喝酒去。”

“来日方长的,今朝便不了。”陶花笑道。

“我想是佳人有约,那就不担误你了。”张叶飘笑道。

“再有十来日便过年了,忙着呢!”陶花笑虽这样说,而心里真的是想着某人。

“大内统领”陶沙河带羽林军走过来。陶花笑行礼叫道:“干爹,近来可好?”——自那次与陈彦纯对战受了重伤,被救之后,他认陶沙河与陶金为干爹。——陶沙河拍着陶花笑的肩道:“好小子,当上大将军了!”

“呵呵!”陶花笑傻笑着。

陶沙河又拍着小龙的肩道“你们早点回去,把当将军的事跟爷爷爷说说吧。”

“那我们走了,晚上过来吃。”陶花笑道。

“好!”陶沙河道。他望着陶花笑与小龙、张叶飘的背影道:“英雄出少年,陶花笑,也越来越像你父亲了。”

“大统领,您认识龙虎将军呀。”

陶沙河回头,看到来人,跪下来道:“参见安宁郡主。”

“免礼,大统领,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朱语嫣歪着头道。

“回郡主话,陶花笑正是自家小侄。”陶沙河道。

“难怪呀,龙虎大将军有这等功夫,正是系出名门呀。”朱语嫣道,又羞涩的问,“不知他可有婚嫁?”

“未曾娶妻!”陶沙河道,他并不未曾问道过陶花笑的私事。只知道他没有取妻。

“知道了,”朱语嫣道,走时还不忘回头道一句,“大统领可要注意休息哟。”

陶沙河不明白朱语嫣为何如此亲切,直道:“恭送郡主。”

陶沙河一直在想着方才朱语嫣为何对自客气,没过多时,就听到皇上召他过去。

养心殿。

朱允炆与朱语嫣正在用膳。陶沙河来行礼道:“微臣参见皇上。”

“免礼!”朱允炆道,又指着小太监道,“给大统领赐位!”

对着小太监端上来的椅子,陶沙河心中有很多的不解。想他自奉家族之命,入宫来多年来,与帝王同席却是头一朝。与皇上同席,对世人来说又是何等的荣耀呀。

“大统领,请坐呀!”朱语嫣道。

“是!”陶沙河带着他的疑问坐了下来。

“快把那叫火锅的东西呈上来。”朱允炆便唤着,很快,小太监端着火锅上来。朱允炆道:“大统领尝尝看,是不是你家乡的味道。”

“臣,惶恐!”陶沙河以为朱允炆是专为他准备一道菜。

“哈哈,先惶恐,是朕想辣一下去下这天的寒气。试下,味道正不正。”朱允炆道。

陶沙河挟起一片肉,细细吃下,后,道:“够味!”

朱允炆与朱语嫣也动起了筷子。很快的两人辣得眼泪直掉。却呵呵的笑着。太监们忙拿来冰水。

“真是……刺激!”朱允炆吐着舌头道。之后,他放下筷子,问:“今天东门口打擂,大统领可是看了。”

“回皇上,卑职看到了。”陶沙河道。

“其中那陶花笑,你觉得怎样!”朱允炆问。

“陶花笑是卑职堂侄,举亲之嫌,不便多言。”陶沙河道。

“无妨,径直说来。”朱允炆道。

“把平倭一事交于他来办,皇上可放心的。”陶沙河道。

“若将安平郡主交于他,可否?”朱允炆道。

陶沙河没想来皇上会这样一问。他看着羞得低头的朱语嫣。说实话,若是朱允炆说的其它三位郡主,他会不计后果的替陶花笑回绝,但眼前这位,完全是符合他心里陶家媳妇的标准的。却道:“两情相兑,便是好的。”

“朕的几个姐妹,她的眼光是最高的,那么多将相之后,她全然看不上眼,却是看上了陶家公子。于是朕才想着给陶花笑机会建功立业,你们可别枉费朕的苦心呀。”

陶沙河点着头道:“卑职知道了!郡主与皇上一片美意,我先替小侄领下了。”

“那谢谢大统领!”朱语嫣给陶沙河挟了片肉。

陶沙河看着那片肉,难免感慨万端。

.5.

陶沙河来到大道镖局已是过了用餐时辰,陶花笑与小龙都去了白府个把辰了。陶沙河对陶高思说了先前皇上与他讲到的想将安宁郡主嫁入陶家的的事。陶高思讲起了陶花笑已与白雪冰有了婚约。陶沙河拍着脑袋直道坏了。

“那安宁郡主人品怎样?”陶高思问。

“这位郡主倒是知书达理,待人也和善。如非这样,我怎会应承。”陶沙河道。

“即是这样,那也许是注定了的事,笑儿即然去上台打了擂,那便是因,而果可能便是进入皇家。”陶高思道。

“令主这话又是什么意思?”陶沙河问。

陶高思叹了口气,道:“家族里的长老让我尽量多安排些人进宫,进入朱家,说是不久会有翻天变化。我不知道,当笑儿是颗棋子算不算天意?”

“令主,这……你可要想清楚?”陶沙河道,“不要落得让笑儿来日怨恨你。”

“生为陶家儿郎,当然是先大家后小家,到时他自然明白的。”陶高思道。眼睛却流过一丝忧郁。

“那,可好先同笑儿说个清楚?”陶沙河道。

陶高思轻轻的摇着头,他说:“若是那郡主铁了心要下嫁笑儿,他也躲不开了。你去办好了……笑儿后来会明白的。”

“是!”陶沙河道。“我明白怎么做了。”

“翻天?!”陶高思叹了口气,却又咳了起来,“这个皇帝小儿虽不及他爷爷朱元璋,但好在不好杀戮,而那个燕王却跟朱元璋那老小子一样了。若真的打起来,受苦的还是这天下百姓呀。”

“令主,可要小心身子。”陶沙河扶着陶高思扶着道。

“真的老了,每每看到小龙和笑儿的生龙活虎,便想起好多过去的事情。”陶高思白着陶沙河道:“想当年你,陶金、和笑儿的父亲刚出家门的那些事,真的就像发生在昨天。”

“是呀,好在笑儿不负大家所望。”陶沙河道。

外面传来陶花笑与小龙的笑声,很快的,他们进了大堂,陶沙河一见两人都是将军朝袍着身,学走着官步。陶高思指站他们道:“这两小子,吃了两口饭,便穿着成这样去了白府。”

“那白府今天真是热闹至极,三个新晋大将军坐在一起,何等威风!”陶沙河道。

陶花笑一见陶沙河,叫道:“干爹,你可是没敢上吃饭的时辰呀。”

“公事在身,不自由。”陶沙河道。

“干爹,你的公事是否便是还是羽林军整天在皇城里转呀。”小龙问。

“差不多!”陶沙河道,他又望了望陶高思。

陶高思道:“近来镖局里不曾接镖,你不妨带他两去皇城转转。”

“爷爷真是太了解小龙了,小龙好久就想去皇宫里转转了,最好能到御膳房去看看。”小龙拍着手道。

“皇城怎是说进就能进的!”陶沙河道,停了下,又说:“我去领两个特赐的牌子,到时再说。”

陶花笑拍了下小龙的屁股,道:“你这小子,只知道吃。”

“跟你说了,别再打我的屁股,现在我的身份可是武德将军,别人看到了多不好,爷爷,你说是不?”

陶高思点着头,却说:“该打的还是要打了。”

.6.

白府。除夕夜。

白谦闭门谢客,里面却张灯结彩。

又是饭席上,三位将军并排坐着,看得白夫人心里真是开心的不得了。小龙倒是最得庞的。大家都挟菜与他。一顿饭下来,撑得小龙直叫受不了。

吃罢饭,白府更是热闹非凡,包括看院放爆竹、丫头放着许愿灯。

“太美了!”白雪冰对着自己放出去的孔明灯感叹着。

“快许愿!”陶花笑道。

白雪冰双手合十,心中许道:“愿花笑平匪完胜早日归来。”而后对陶花笑道:“好了!”

“许的什么?”陶花笑问。

“不可说,说出来就不灵验了的。”白雪冰道。

“那我们跟小龙放爆竹去。”陶花笑拉着白雪冰去小龙那点爆竹。声声爆响,吓得白雪冰大声的尖叫着。躲在陶花笑身后,又忍不住探头出来看。

白夫人看着儿女们的玩闹,对白谦说:“你就从没带我这么玩过。”

“那是因为你的父母不比冰儿的父母。”白谦道。

“过了元宵节,南儿与花笑便要出发了。”白夫人道。

“是呀,这一去慢则十来个月,快的话也要半年。”白谦道。

“等他们回来,冰儿的婚后事就办了吧。你看她两人多好。”白夫人道。

“我也正是这样想!”白谦道。

“要不你跟我也去放个孔明灯,许个愿!”白夫人道。

“好呀,就许个老来得子。”白谦正一脸正经的道。

“你呀,现在都有心思开开玩笑了,只是这话别让小辈们听去就让人笑话了。”白夫人道,“你明知道我不能再生了,若不是上苍有眼,送冰儿与我们,哪来眼前这番幸福!你呀,若真想再有儿女,你娶多一房便好。”

“要娶的话我早娶了,哪等到现在。”白谦忙道:“那我们就许他们早生贵子。”

“哎,女儿还没嫁过去呢,尽说些胡话。”白夫人道,“就许个合家快乐,人人平安吧。”

白谦随着夫人出去,想他饱读诗书,放个孔明灯却让他一身是汗,刚放手,只见那灯平着走,让他与夫人跟着那灯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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