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礼堂早已坐满了人,其实我有一个后遗症,小学的时候一次朗诵比赛,我在台上紧张的忘词了,后来就再也不参加这样的比赛了,这次如果不是MIKE极力的邀请我参加,我想我也不会再次站在这样的演讲台上。按照抽选的号数逐一上台演讲,不知道是幸运还是悲哀,我抽中了最后一个号,坐在选手席上,小学的那次失误频频出现在我的脑海里,我之前的信心快被磨平了,心扑扑的跳着,一遍遍的看着手里的稿子默背着。砰,一只手打在了我的肩膀上,吓得我突然一颤,“紧张了吧?哈哈下个就是我了,你要好好地抬头看着,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又是他,上次在顶楼遇见的自大狂,看着他微翘的唇,一张不可一世的欠扁样,如果安迪在这就好了,一定会替我出气的,用三寸不烂之舌淹死他。呵呵,想着我就不自主的笑起来,“看到我这么开心?”无视他挑衅的眼神,我马上还以反击冷冷道:“我们认识吗?约定?真好笑。”他又是一轻笑,转身走向了讲台。我倒看看你有多厉害,原来你叫高翰啊,我定定的看着讲台上的那个人,刚才那股紧张和担心全然不见踪影。不错,怪不得口出狂言呢,发音和流利程度都够了,没想到这样一个冷酷男生也可以把拜伦的《雅典的少女》讲得如此动情。(乔治.戈登.诺艾尔.拜伦(GeorgeGordonNoelByron)是英国19世纪上半叶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MaidofAthens,erewepart?|Give,ohgivemebackmyheart!|Or,sincethathasleftmybreast,|Keepitnow,andtaketherest!|HearmyvowbeforeIgo,|Bythosetressesunconfined,|Woo‘dbyeachÆgeanwind;|Bythoselidswhosejettyfringe,|Kissthysoftcheeks‘bloomingtinge;|Bythosewildeyesliketheroe……”这首诗歌充满了浪漫主义色彩。似乎那个婀娜多姿的少女就站在我的眼前,呵呵,真是人不可貌相。不知不觉就轮到我了,信步走上讲台,台下突然鸦雀无声,似乎每个人都在等待着最后时刻,我在心里给自己打气:“goodevening,ladiesandgentlemen……sayinggoodbyetoCambridgeagain”。后面我闭上眼睛来让缓解自己今后在那个的情绪,谁知却达到了更好的结果,犹如身临其境。睁开眼睛看到欢呼和掌声,我的心终于落定了,呵呵我成功了。一等奖两名,我和高翰,站在讲台上领奖的时候,他倒是难得的对我翘起一个正常的微笑:“想不到…”他的话音淹没在鼎沸的人生中,我被那些无知的“粉丝”包围着,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在心中暗暗叫苦。
第二天“八卦报”就换内容了,昨晚的比赛成了头条,而我还是居于头版行列,从“日本女孩”荣登“乱世才女”,这是什么标题啊,听着同桌在我面前诉说着他们私下的谈论,我额上黑线顿起,“哎,对了,还有那个高翰,一来学校就被评为校草级别呢,才貌双全啊,女生们私下说得最多的就他了。”看着同桌那花痴样,我赶忙打断接下来的高谈阔论,“等…等…校草???!!!我对帅哥不感冒,所以打住,谢谢……”同桌无语的白我两眼继续寻找志同道合的人去了。没想到我的生活着中还真是不可缺的总会有那么个花痴陪在左右呢,也不知道安迪最近怎么样了,真难想象是不是被那个大帅哥勾走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