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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牡丹

在将苏莜苒的生日礼物送去之后,就打算不想再去多考虑关于她的任何事情,也不想知道她收到礼物会是怎样的一个变化,其实这些礼物是再普通不过了,根本就没有任何意义,充其量也就算是形式吧。不过据我估计,苏莜苒对这些礼物最多只能说是她的财产又多了一点,并不能充分的引起她的注意,但已经足以提箱她有我这边的存在。这样就够了。

闲来无事,又逛到了牡丹的地方,那就顺便上去喝杯酒吧。想象着以后晚上又多了一个地方可以喝酒,真想提前去感受一下那里的气氛。

牡丹的丫环小凤见我来了,一边为我倒着茶一边说着:“小王爷,牡丹姑娘出去了,她说她去工作了,找到了一个新的环境,感觉还不错。她吩咐了,假如王爷来了可以到香格里拉大酒店去找她。”我一愣,难道牡丹去应聘了香格里拉大酒店的歌姬!看来,牡丹找到了一个好地方可以一展她的琴艺。也许这也是件好事。

“嗯,好的,那我现在就过去看看,我也听说过那个酒店。”看来我真的可以提前去感受下那里的气氛了。不过话说回来,新酒店开张了,我还没有去看过,特别是晚上的酒店。

逛到酒店,人还真的是多,排队都排长了,而且很多人就那么站着也不介意的。我要不是认识权叔他们,估计也进不去。“小王爷,你也来了啊。”权叔看到我就立马给我打招呼。

“嗯。权叔,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在?”权叔以前一般的话戌时以前肯定已经回家了的。但是现在仍旧还在。

“呵呵,没办法啊。受了莜苒小姐的委托,其实本来也可以回去了。但是现在人是天天客满,我怕他们应付不过来,我就来搭把手,反正也就开头这几天。没事的。人多了我们的奖金也就多了。”看着权叔乐呵呵的,我也感到高兴,应该他们这样的工作也让他们很满意吧,为了生计,这样才有奔头。

“小王爷,不好意思啊,现在吧台那里都坐满了。估计你要喝酒也只能坐到其他台桌了。”我环视了下四周,估计先台桌都没有了。但是很让我好奇的就是,这里男男女女都有。不仅皱下眉头。这个也是苏莜苒煽动的吧。

“没事,其实我今天是来找牡丹的,她在吗?”

“牡丹啊,嗯,在的,现在在后台呢。那我带你去吧,王爷。”我点点头,由权叔带着挤向后台。这么多的人是我之前根本没有预想到的。来到后台,歌姬舞姬也很多。原来这么多的人都愿意来酒店工作,应该说是为她服务。而远远的,我也看到了牡丹正在准备着。

“王爷,牡丹就在那边,我就不招呼你啦。你自己随意哈。”

“嗯,好的,权叔你去忙吧。”说着我就向牡丹走过去。

“王爷,你来了啊!”牡丹洋溢着满脸的笑容,应该说是一种满足吧。

“嗯,过去小苑那里看你,小凤说你在这里表演。所以就过来看看你了。怎么样,还有演出么?”

“嗯,还有一场,马上就可以走了。王爷,你去前厅那稍做休息,我马上上台演出完了我们就可以回小苑去了。”

“好的,那我前厅等你,到时候你演出结束了你到酒楼门口找我就可以了。”

“嗯。”牡丹回以一个满足的微笑。

我看得出,牡丹在这里比之前所有地方的表演都要快乐。她在这里真是只是找到一个好地方表演这么简单吗?也许待会我们有的话题说了。

没过多会,牡丹已经来到门口,“王爷,我们回去吧。”

“嗯。牡丹你怎么会来这里演出的?”

“呵呵,这里怎样,不错吧?我之前那里听一个姐妹说的,这里再招人。而且酬劳也不错。所以就过来看看了。没想到,一见到这个老板就让我很震惊,不是说她有多可怕,恰恰相反,她是一个姑娘,她说我们可以叫她贝贝。很亲切吧。不过哦好像我听权叔他们叫她莜苒。不过没关系了,谁没有个假名,这也只是一个符号而已。”牡丹兴奋的说着,我又何尝不知道莜苒从我看到的时候起就一直给人这样的感觉。

“哦,然后你就答应她来这里表演了?”

“也差不多算是吧。她给我的条件也是之前那些地方没法比的。她告诉我说叫演出费。她还说,这里现在来应征的人还比较多,她之后还会继续筛选,而现在叫做试用期,所以只给演出费,以场次来算,一场比我那边一个晚上的酬劳还要多。这还不算固定的,假如试用期过了以后就可以拿固定的酬劳,到时候会再和我们谈的。我们那些姐妹其实都很心动。当然她的要求就是要有创新,要不停的有新的表演节目。”嗯,这个很像她的作风,她做的每样事情都会有一个重要的原则。本来是打算来让牡丹听我诉说的,到头来却变成我听她讲,而且看她越来越兴奋的样子。

“而且王爷,你知道吗?她叫我牡丹姐姐。我真的好高兴。别人从来都是用鄙夷的眼光来看我们,但是只有她,很真诚的对我,叫我姐姐。我也大概能想到她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和我们这样的身份是不可能一样的,可是她说世间之人,人人平等,工作也一样,只要辛勤劳动了,无论贵贱,都应该受到尊敬。我真的很佩服她有这样的胸襟。所以即便她以后没钱给我做酬劳,我也会一直为她表演。”我为之一震,牡丹居然用这样的话语来对我说明她对莜苒的感触,真的有点意外。看来,莜苒真的是动之以情了,也可以说她成功的笼络了人心。她是一个才女,不折不扣的才女。

“牡丹,她真的有这么好?”牡丹啊,其实我这次过来的目的也是为了谈这位奇女子啊,可惜我先我一步,那让我如何开口才好。那我又应该怎么样告诉你你说的这个愿意为她表演的人即将成为我的妻子。那是你又会如何反应。也许我很自私,我想你永远做我的知己,但是我知道你也有私心,你会如何?

“是啊,有机会到时候带你认识一下。真的,和她在一起我感觉很轻松,不过她不经常来酒楼,估计是家里管的比较严吧。”我淡淡一笑。家里管得比较严吗?我看不见得。要不然就不会有七夕晚上那一幕了。而牡丹根本没有注意到我这个小小的变化,继续说着。“我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都可以打打闹闹的,她的表情很丰富,也很可爱,有时候真的想不到她会来经营一个这样的酒店,而且有这么多的想法。我真的很佩服她。我以后还想向她学习呢。学习她的胸襟,学习她的才华,学习她的一切。而且听小桃说,贝贝也会弹琴,有机会真的很想见识一下。”其实我也很想见识一下。

“那既然这么高兴,我们来喝点酒吧,假如你不嫌累,可否为我再拂一曲。”其实我不是很忍心打断牡丹那高调的情绪,不过假如她再说下去,我的思想又开始动作。

“不累,牡丹愿意为王爷再多弹奏几曲,只要王爷听了不嫌烦。呵呵。”看来,牡丹和莜苒时间待长了,连性格都会有点点变化了。

不知道喝了多少,又听了多少曲,感觉有点点醉意。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要是以前喝这么些酒应该不会有这样的状态的。

“牡丹,再接着弹,我还想接着喝,或者你过来一起和我喝酒。我为你找到这么好的一个地方和朋友高兴……”不知道最后我到底喝了多少,只知道我已经醉晕了。隐隐约约中好像听见牡丹在对我说话。

“王爷,你知道吗?我真的很高兴,我告诉过自己,此生遇到你和贝贝我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只有你们两个对我是最真诚的。而且没有用任何世俗的眼光来看我。真的,这样已经足够了,以后假如你们无论是谁需要我,我都愿意为你们付出一切。”

听着牡丹的话我渐渐有点清醒。可是牡丹还在继续说着,我也打算继续睡着,听她说完,因为我知道她选择在这样的情况下说,假如我醒了她就不会再继续说了。

“其实王爷,我先认识你的,你对我的好我都知道,但是你知道吗?我压抑的好辛苦,所以趁今天这样的情况,我打算把我心里的一切都说出来。从你认识我为我赎身,我就喜欢你了。而且日复一日,随着你对我的好一点一点的加深,我感觉我更加离不开你。但是,我知道你的家世是不允许娶我这样一个人的,当然我也不应该有这样的奢求。所以我一直让自己表现的好点,也不让你发现任何的端倪。这样才不会增加你的负担,也不会对你有所影响。我有时候真的很想对你说,求你别对我这么好。可是我做不到。不能奢求成为你的妻子,但是做你的知己也是我前辈子修来的福。而你一直不成亲,我都感觉到很庆幸,因为这样我就是唯一拥有你的好的人。而我出去继续卖艺也是为了转移一些只会想你的心情。而后,我知道你订亲了。我很痛苦,那时,我想让你知道我的思想。但是我了解你,这样会加重你的负担,你既然能同意这门婚事,就说明你已经有这样的想法。所以我不能阻止你去追求你的幸福。现在我只奢望你能多来看。而我们,只能说是造化弄人。”原来牡丹是有这样的想法。其实我也想过娶你为妻,可是不允许,所以牡丹,我只能这样对你了。

“不过没关系,王爷,只要你象现在一样对我,我就满足了,那么我先提前祝你新婚快乐。我,会一直在这里为你守候。”只感觉脸上有一滴一滴的眼泪,我知道,牡丹哭了。“而且你现在更不用担心了,因为我有个好老板好朋友了。这样你就可以放心的成婚了吧。以后我再也不会说这样的话。我们还是朋友,对吧。好知己。”是的,我们还是好知己。牡丹,你放心吧,我也会照顾你的。但是回头一想,假如她以后知道了我即将成亲的对象就是她的好老板,她会如何?现在我已经来不及想那么多了。只能祈祷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牡丹替我拉整了下被褥,然后起身出去了。而我也慢慢的张开眼睛,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带着许许的无奈,顺其自然吧。等天亮了回家,估计就得忙成婚的事情了。莜苒,我们终将是在一起的了。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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