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双长的也是非常美丽,虽然没有到20岁,可是已经有了一种成熟的美。她是乳白的皮肤;比若云的要白很多,让若云整天抱怨自己为什么没有她白。小双的眼神柔和,眼珠呈深棕色;轻柔的黑色的头发,发质软软的,摸起来很舒服;五官曲线感强,体型丰满、性感;整体给人的印象很温柔。正因为她们美丽的外表,才遭到了这种劫难。
想想这伙人也确实有点能耐,不然也不可能绑了这么多人而不被发现。小爱当然不知道这是因为他们是黑社会的原因,其中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天大秘密。
和小双聊了这么久,也有些了解她,小爱实在是想不明白小双是怎么被绑来的。因为以小双的性格,应该不会去试用或闻那香水的;也不可能想单纯的若云一样那样受骗;难道是和自己一样,是被人在背后暗算?在小爱的强烈要求下,小双终于说出了自己是怎么被绑来的。让大家了解了这些骗子的高明手段。
那天小双在下班回家的路上看到一个小孩子一直哭,很可怜,然后就过去问那小朋友怎么了。小朋友就跟小双说:“我迷路了,可以请你带我回家吗?”然后拿一张纸条给她看,说那是他家地址.开始她犹豫了一下,心中有种不安的感觉,但是很快就被压了下去,他看着小朋友哭花的可爱脸蛋,就带着小孩子去了,一般人都有同情心,小双当然不例外,再者换做是谁,遇到这样一个可爱的又无害的小孩儿求救,都不会弃之离去的。然后小双根据小孩儿提供的线索走到那个所谓的他的家门前,她一按铃,门铃像是有高压电一样,紧接着小双就失去知觉了。隔天醒来就被脱光在一间空屋里,旁边还有几个和她大小差不多的女孩,算起来小双算是第七个进来的姐妹了,在后面就是若云了,说起来若云没有失身,也和小双脱不了关系,因为是小双用自己的身体满足了那些禽兽的欲望,换来了若云暂时的安全,因为她知道,她们一定有办法出去的。她不能再让这些年轻的女孩受罪。
说完,小爱、小双和若云抱成一团痛哭了出来。小爱从来没想过世界还有这么黑暗的一面,原来以前自己就是个井底之蛙,什么都不知道,还将这个世界想的那么纯洁。真是可笑至极,可悲之极。小爱平复好自己的心情,抱着小双和若云,轻轻的说:“放心,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们出去的。一定,就算付出我的生命。”
小双被小爱的话吓了一大跳,但也非常感动。
“你千万不要这么说,我已经这样了,出不出去已经不重要,只要你们没有事就好,你也别傻傻的说什么付出生命的话,我不准你这么说,你既然进来了,那我就有权利照看好你,不管你愿不愿意,可是生命是宝贵的,什么都比不上这宝贵。懂吗?”
小爱知道她现在的话不能让她们相信,因为一个手无寸铁的柔弱女生怎么和那些男人去拼,又有什么办法制胜,就算真的有办法,要是他们把自己关上个几年的,不理自己,那能怎么办。小爱现在也不想解释那么多,她只是想知道,绑她们来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只要不是神、不是鬼,自己就一定有办法将这些姐妹们救出去。
“小双,你知道绑我们来的人到底是什么人吗?”
“嗯。”小双轻声的应了一声,说:“他们是黑龙会的人,这些人只是他们一个堂口的兄弟,他们在这开了个酒吧,上层都很正常,喝酒、蹦迪等等。就是地下室的这层不一样,是专门供男人舒服的地方,今天不在的那几个姐妹都是去了酒吧的底层。我们是在他们堂口租的房子最顶楼上待着,楼也很高,二十三层,所以他们不担心我们会从这里跳下去逃走,只要守着门口就行了。还听说他们这里有个军师,有什么法术,让我看,他是为了让他们的对手害怕才这样说的。”
“就是就是,我看他们是虚张声势,想让我们害怕,乖乖的待在这里,不让我们出去,才这样说的。”听了小双的话,若云积极的附和着,想让小爱了解自己对他们军师的看法。
可是小爱就不这样想了,因为她经历的事多,知道的事就更多了。她虽没有见过那个军师,可是如果他们的人都说军师有法术,那就一定是修仙的人,要不然就是哪个鬼在这里做恶。想到这里,小爱沉思了,因为她不知道对方那个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也不知对方的修行和法术的级别,如果对方是一个法力高强的修仙人或者鬼的话,那自己要怎么取胜,现在的自己虽然是神仙,但是没有仙身,所以仙术可能连五分之一都用不出来,而要练好仙身是一件多么费事的事呀?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练好呀?这可怎么办才好?
七月份的天气就像是一个会变脸的娃娃,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是晴空万里,没想到只短短半个小时,天空就聚集了大量的乌云,一看看不到顶。乌云也在不时的动着,有时像大海一样,有深蓝色的海浪还有泛雾色的白色浪花;有时还会出现山峰的样子,黑色的山体,山峰上飘有白的厚云,让人忍不住想停下来看看这种景象;有时又会变成奔腾的墨色宝马,那气势,让人不禁产生畏惧。
迎面吹来的劲风不会让人感到寒冷,反而会让人有种久违的清爽,可是那乌黑色的天空却扰了人得心情,让本来在外闲逛的人们变得急躁,并急急的往家赶。有时可以看到漂亮的女孩儿穿着短短的纱裙,风轻轻一吹,纱裙迎风摆动,漂亮至极。也许是风也想占那女孩儿的便宜,鼓起了所有的力气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结果那女孩儿就上演了一场现场般的玛丽莲梦露,让街上的的人都止步探头想看看那种销魂的场面,也给只沉闷的天气带来了一点生气。
可是有一个地方却是和这沉闷天气一样,叫人心中有种畏惧,连大气也不敢出一下。
“还没有消息吗?”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四十左右的男人坐在椅子上,背对着站在门口的四个人。
“还没有。”其中一个看似很壮士的年轻男人小心翼翼的回答中年男人的问题。他这一句话也是用了很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他们都是大气不敢出一下,本来是个凉爽的下午,可是他们却不这么认为,因为他们的背后已经湿透,就像是寒冷的雨水打在身上,让人人不住打颤。
听了他们的回答,椅子上的中年男人没有吭声,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却是无形中给了他们很大的压力,害怕一不小心就丢到饭碗,这还是小的,如果一不小心惹他个不高兴,说不定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好了,我想静一静,一有消息就赶快通知我。她现在怎么样了?”前面的声音虽然还有命令的意思,可是却挡不住里面的疲惫,后面又似自言自语,不过从他的语气中可以知道他口中人对他很重要。
站在那的几个人你看看那我我看看你,最后还是先前说话的那个人又冒着危险给中年男人汇报情况。
“老爷,小谨少爷还在外面等着。”
中年男人听到这个的名字气的转过身,将手掌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在桌子上摆的茶杯也感觉到了他的威力,晃动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音,发觉到气氛不对,又平静了下来。
“他还敢来,不是他,我女儿会出这样的事吗?会到现在不知道下落吗?”中年男人气愤的说,又像是在问谁,可是没有一个人回答。
办公室的气氛冷到了极点,也静到了极点,只听到重重的叹息声,中年男人面色上有抹不去的疲惫,但神色却温和了很多,没了刚才吓死人的严肃表情。他挥了挥手,说道:“你们出去吧,把他叫进来。”
几人很恭敬的站直,由刚第一个说话的人带头走了出去。走出去的他们重重的松了口气。也确实,像经常在官场和商场打交道的人,本身就给人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但他发脾气的时候,那种压力就会无形的被扩大,让人忍不住生畏。
带头的那个人走到一个长相英俊的男轻男子面前。对他恭敬的点了点头,说:“小谨少爷,老爷请您进去。”
男子点了点头,说:“小威,谢谢你了、”
“没什么。”叫小威的男人无奈的摇了摇头。“只要你好好对小姐就好。”
“嗯。”男子点了点头,感激的看了小威一眼,可是眼中的落寞是挡不住的。是呀!好好对待小姐,可是现在她在哪里?她有没有生气?会不会不听自己的解释?每天奔波着,来回寻找着她的下落,可是她就像是从人间消失了一样,一点消息也没有,让人心中急躁难安。
“那我进去了。”男子对着小威说,看得出来,这个叫小威的男人在这也是有一定的地位的。
“好,不过现在老爷情绪不好,你要注意,不要惹他生气。他也老了,受不住的。”小威好心的提醒道,心中忍不住的感慨:是呀,老爷也老了,几十年的商场打拼,好不容易将生意做成巩固的城堡,可是却要承受自己唯一的女儿被绑架的消息,如果绑匪要挟小姐是要钱的话,那还好点,可是现在已经一个多星期了,小姐没有一点消息,这比绑架还要吓人。想起那个笑的无忧无虑的女孩儿,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心中将那如潮水般的回忆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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