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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冷面失恋

突然感觉到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着我的小腹,我感觉甚是碍事,伸过手去使劲压了压,宋屿一个轻哼立即松开了紧搂着我的手。

我疑惑问到“咦!你裤子里藏着什么宝贝?”

宋屿苦笑道“傻妞,你想废了我么?我还要靠那宝贝传宗接代呢……”

我恍然大悟,复又抱紧了他的腰,柔声说道“欧,那我们继续吧……”

孙远远跟我闹了好几次,她早听说我们寮里有两个大帅哥,一直要和我一起回寮里看看。

我前一阵子实在没有精力应付她,现在趁着心情好,就把他和柳时熙一起请到家里,反正早就想请他们吃一顿我的拿手好菜了。

我最近有了收入,人也大方了起来,买了许多前些日子从没买过的蔬果,认认真真地置办了一桌酒席。

“哎哟喂,月亮从东边升起来啦!我家小雯雯也铁公鸡拔毛了?”梁冷面这厮带着一贯的欠扁样出现在饭桌前。

“哎呀,看来不是我的错觉,找到知音了,梁哥你也觉得雯雯是铁公*?我还以为只有我这么想的呢?”孙远远一幅与梁冷面相见恨晚的样子附和道。

“衣雯姐那是节俭,才不是铁公鸡呢!”终于有人说句公道话了,我感激地对王琳点点头。

宋屿看着我咯咯笑着,目光里满是宠腻。

柳时熙听不懂中国话,只能干干的望着我,我简单的给他翻译了几句,然后他也露出一口洁白的皓齿,跟着傻笑凑热闹。

好在在座的各位多多少少都能讲些日文,还不至于太冷落他,我怕他感到不自在,所以格外照顾他,总和他用韩语交流。

席间,孙远远和梁冷面两个大活宝,互相插科打诨,逗得满席欢声笑语频频不绝。

饭后,送孙远远和柳时熙去车站的路上,孙远远问我“梁岭峰有女朋友没?”

“他呀,早就名草有主了!”

“哎,可惜了。我觉得他这人挺有意思的,我挺喜欢他的……,要是哪天他和他女朋友分手了,你就给我牵牵线啊”

“哎,可惜了。我觉得他这人挺有意思的,我挺喜欢他的……,要是哪天他和他女朋友分手了,你就给我牵牵线啊”

我就觉得孙远远有点半仙的潜质,这话没说几天,老天爷就送了个大礼给他。

梁冷面和冯云分手了……

冯云一晚上没回家,我以为她住店里了,也没多想什么。没想到她是跑到了江户川边独坐了一晚。

江户川深且宽,水是青绿的。长江水若是倒退50年,或许可以与它相媲美。

第二天,我睁开朦胧的睡眼,稀里糊涂的套衣服。冷不防看见憔悴的冯云,像一朵雨后的樱花,耷拉着脑袋背靠着墙,安静地坐在阳台的小凳子上。她那孤寂的身影,烘托得朝阳也显得暗淡无光。

我悄悄地走过去看她,她抬起头望向我。眼里一片死寂,没有一点生气。我的心‘咯噔’不规律地跳了一下,生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其实早感觉到她和梁冷面之间,是不和谐的。不知是个性不合还是其他的原因,几乎完全感觉不到梁冷面对她的爱,他看她的眼神里没有‘爱’这个字。

梁冷面对她似乎只是一种……姑且称作‘责任’吧。他们之间很少有亲密的举动,最多只是冯云挽着他的胳膊。

听张千千说过,是冯云主动地追求梁岭峰。虽然梁岭峰很痛快地点了头,可是他身边一直美女如云,冯云为此伤透了脑筋。

我和梁岭峰只是吃饭的时间才会碰到,至于他的花边新闻也只是听听而已,从没亲眼见过,也无法证实消息的可靠性,然而凭我女人的直觉,梁冷面这厮还是很招女孩子喜欢的。估计那些消息起码有百分之八十是可靠的。

孙远远不就是活生生的典范么,对他一见钟情,念念不忘。每天我们见面的问候语就是“他还没分手呢?”

“嗯,你没戏了”

“他要分手了,你得先告诉我欧”

“好……”

我试图拉起冯云,刚碰到她的手,她又是嫌恶的甩了一下。

她皱皱眉头盯着我,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有没有和他说,我在按摩店里打工的事情?”

我迷茫的摇摇头“没说啊。不会是他知道你打那个工,不高兴了吧?”

她转开盯着我的视线,没有焦距地望向远方,苦笑道“呵呵,何止是不高兴,我们已经……已经分手了。他要和我分手……你知道他说什么吗?”

我轻声问道“说什么?”

她转回目光,凄美的笑了一下“他说他喜欢的不是我,他从没喜欢过我。他喜欢的人也不喜欢他,但他还是想寻求真爱,找一个他爱的女人结婚生子。”

我点点头,心想“这厮说的也没错,一个人难得投一次胎,是要找个真爱结婚,才算是不枉过这一生。只是可怜了冯云,她那么爱他,那么珍惜他。哎,只能感叹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

冯云又撇撇嘴角,貌似自讽的说道“其实我早知道他没有真正喜欢过我,可恨我还自己骗自己,一直告诉自己,人都是有感情的,即使现在不喜欢我也没关系,以后渐渐的会喜欢的。没想到……他……他真是无情的人啊!”

忽又眼光似把利剑的盯着我问道“你知道他口中说的那个‘他喜欢的人’是谁吗?”

我低头想了想,他的花边新闻那么多,身边美女一堆,可惜我都没见过,怎么知道是谁呢。于是疑惑的摇摇头道“我是从没听他说过的。难道你知道是谁么?”

她又苦笑了一下,肯定的点点头“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眼里,我又如何看不出来呢?不过很可笑,他喜欢的人喜欢的却是别人而不是他。或许他和我一样也在烦恼也在痛苦呢。”

不对啊,好像每次看见梁冷面都是高高兴兴地样子,没有任何烦恼的迹象啊,反正我是没看出来。可能那只是让冯云死心的借口而已吧。

我还在兀自思索中,冯云站起身,绕过我,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一把拉过被子盖在了自己身上。

总归作为朋友,我也要劝劝她,

“你也想开点吧,强扭的瓜不甜。你长的那么漂亮,不愁……”

未待我说完,她已经把被子盖在头上,模模糊糊的说道“嗯,我知道,你不用担心了。我睡一会儿。”

到了学校,和孙远远见面后,还是那套开头语“他分手了没?”

“嗯,分了”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时间虚度了两秒,突然一个怪音的尖叫“什么?你再说一遍?”

“分了,不过你还是没戏。”

“为什么?”

“听说他是心里有了别人才和他女友分手的。”

“啊?他又有新女友了么?”

“暂时还不知道,等我确认了之后再告诉你吧。”

“……”

孙远远现在已经不太穿名牌的衣服了,她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是我们一起逛街时,我给她挑的,既漂亮时尚又价格公道。

我现在几乎成了她的形象设计师。她一直都没打工,也从来不打算打工。

我们相处了一段时间后,她告诉我,她家有一个大工厂,专做国外订单,生意好的很。其实她不说,我也看得出来,她浑身上下,吃穿用度,都是极好的。

不过我还是建议她,打工可以多获得些讲日语的语言环境,有助于提高口语。无奈她根本不听我的劝告,以致于到现在还是满口蹩脚的日语。

张千千难得休息了一天,硬拉着我陪她去六本木玩。

我刚从宫崎爱那里回来,累得要死,真感觉自己不是一般意义的家庭教师,而是幼儿园老师兼家庭教师兼她喜爱的保姆。宫崎爱特别喜欢粘着我,像个树袋熊一样,一直挂在我的身上。所以我不只是脑力上累,体力上也很累。

早就听说六本木很繁华,特别有国际氛围,因为那里外国人特别多,黑白宗黄四色人种齐全。路边的酒吧,夜总会,饭店,酒店和小商店里也很有国外风情。所以我也禁不住诱惑,决定去看看。

我平时很少穿裙子,不过已经进入6月了,夜风也暖了起来。难得出去玩一下,就稍稍装扮的淑女一些,化了点淡妆,淡粉色的连衣裙外边套了件白色的小毛衫。

张千千瞪大着眼睛,用十分夸张的表情,啧啧叹道“美丽的像个公主一样,你这是想勾搭一个连回来么?”

“有姐姐你在,谁还看我呢?都被你勾去了还差不多。”

张千千大萝卜脸不红不白的笑道“那倒是真的,你呀,今天就给我作绿叶吧。”

说实话,我还真喜欢她的性格,不管什么时候,都很自信。还特别有主见,却又不顽固。如果你说的合情合理,她也会虚心的接受你的意见。我们俩特别投缘,所以基本上我们房间里,她和我的交流最多。

千千很快换了一件特别漂亮的紧身裙子,将她性感的身材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六本木的晚上果然很繁华,人来人往,川流不息。正如传言所说,外国人的确很多。而且我发现这里的风俗行业特别发达,当然新宿和池袋的风俗业比起这里来更要发达的多。只是这里的风俗业很有特点。就是外国人,尤其是欧美人,韩国人和中国人为主的风俗店特别多。大街上到处都是拉客的黑人,中国女人,和穿着华丽礼服、高贵和服的日本女人。

踩着细跟高跟鞋,套着黑色丝袜,穿着吊带的性感女装,走的摇曳生姿的男人也很多。日本人总是能把事物制造到极致,不但能制造出绝佳质量的电器产品,还能制造出变态中的极品。一个粗壮的大男人这么大大方方的穿着女装走在大街上的场面,除了泰国人妖,好像全世界就没有几个国家能见到吧。

我和张千千路过一家便利店,她要进去买水,我和她商量着让她自己进去,我在外边等着。正说着话的gong夫,忽然有一群中国人,确切地说是一群中国的男人走过我们的身旁。大概他们看出我们也是中国人了,就有一个人停下来,向我们打听道“喂,小姐,请问你们知不知道这里哪家风俗店比较好。”

张千千拧紧了眉毛,没好气的说“不知道!”

我忽然想恶作剧一下,笑着问道“你要找什么样的风俗店呢?”

那个人转向我,眼里冒着色迷迷的光,问道“要好一点的日本女人的店!大老远的来一趟日本,当然得玩玩日本女人了。呵呵”这话说的半点不脸红。

我笑嘻嘻的回道“那可就多了,不知道你们要消费到什么层次呢。漂亮女人多的高级风俗店可就贵了,一晚上一个人怎么也得消费几十万呢,上百万的也有。”

这番话不是胡说,前几天在电视里看到的。

那个人脸色一暗,回头和后边的几个人商量道“一般就行吧?不用那么好的。太贵的就不能报销了。”

太恶劣了!原来还是假公济私!我怒火中烧,但忍着没表现出来,仍是一幅笑颜,千千大概也猜出我的意图了,站在一边老老实实的看热闹。

我笑着说“嗯,我知道一家消费不高还比较好的地方,可以带你们去。”

那人忙一脸诚恳的答谢道“那太好了,谢谢你了,可爱的小姐。”

我差点没恶心的吐出来,笑着说“跟我来吧”

刚刚走过这一路,我好奇的四处观看,有家店的招牌引起了我的注意,我带他们走到那家店的电梯前。

一脸天真的说道“你们坐这个电梯上到5楼,就可以看到了。”

那群人不疑有他,又是一番诚恳的道谢后,直接进了电梯里。

千千忙问我“那里是家什么店?”

我指了指那家店的招牌,她凑过去一看,只见上面写着“Snow,这是为男性同性恋者成立的酒吧。在这里你可以受到大家的喜爱,可以找到你的真爱,可以愈合你受伤的心灵……”

千千大笑着拉着我跑向便利店,边跑边说“我们得躲一会儿,小心他们出来揍你。”

跑进便利店后,两个人停下来,缓缓地喘口气,又是一番相视大笑。

我摇头叹道“这些男人的老婆们要是知道他们一出国就来这种地方,不知道会怎么想?”

张千千不屑地撇撇嘴,道“有什么可想的,自己丈夫什么样还不知道么?在国内不老实,出国就老实啦?”

我又疑惑说道“他们做这种事,怎么还成群结队的去呢?多丢人的事啊!”

张千千用眼角瞥我一眼,笑道“你呀,真是太单纯了!你不在Club里打工,你是不知道。去风俗店、色qing场所,那是男人共同的爱好。何况他们去那里不单单是解决生理问题。他们会在那里谈生意,拉关系,建交情,狡猾点的会趁机套点儿对方的情报,或者给对手搞个把柄什么的握在手里。总之,那里是滋生罪恶的温床,复杂的很,不是你这小脑袋瓜能想得出来的。”

我陷入3秒钟沉思,嘟囔道“男人的共同爱好么?不绝对是吧……我觉得宋屿就不会那么做!梁冷面么?……嗯,梁冷面搞不好是那里的常客。”

张千千点点头“是,宋屿肯定不会,他那么纯净的人要是也去那种场合的话,那我就再也不能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什么好男人了。至于梁岭峰那个花花公子,根本不需要去那种地方,人家周围都是免费的美女,享之不尽用之不完呢。”

常言道“冤家路窄”,我是深有感触的。

我和张千千四处逛了一圈后,累的两条腿发酸,想找个地方坐坐,于是进了一家咖啡店。

随便要了杯热柠檬红茶,选了个靠窗的位置,凳子还没坐热,就在优雅的音乐声中幸运地碰到了熟人。

一群人来到我们旁边,我定睛一看,正是刚刚被我骗了的那个人和他身后的那群人,一共有五个人。真遗憾他们没继续去找风俗店,反倒跑到这里喝咖啡来了。

我面对着五双冰冷的眼睛,笑不出来了。张千千大概也正在寻思着我们俩将会是怎么个死法。

“小姐,你不知道就直接说不知道,骗我们做什么?!”那个人声调不高,却透着冰寒。

我故作镇静地说“你们这么一大群人和我说这个,不怕被人笑话么?没错,我是骗了你们。也只是希望给你们提个醒,世界上没有哪个女人喜欢被男人问这种问题的。以后记着这点,也算你们今天的教训没白受!另外还有,去那种场合消费的话最好不要用纳税人的钱!”

那个人盯着我,眼中的冰寒似乎又冷了几分。一群人站在我们面前,即不走也不吵。估计在合计着怎么还给我一个狠狠的教训。

我转过目线,望向窗外,身上却不断地冒着冷汗。

忽然从窗户玻璃上反射的镜像里看到有个大个子挤开那群人,站到我旁边。我扭过头看过去,大吃一惊。

忍不住地笑了,呵呵……

“发生什么事了?雯雯。”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犹如天籁之音。

“没什么?他们向我打听一些事情。”我向梁冷面展颜一笑,又指了指那群人。

“欧?什么事?”他疑惑地看向那群人,目光极其锐利。

那个满眼冰碴子的人,松开了握紧的双拳,不悦地回了句“没什么”,转身就和那群人离开了咖啡店。

我望着他们的背影,咯咯地笑出声,一时顾不上淑女风范,笑得前仰后合。心里暗自雀跃“真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张千千拍着胸脯,冲我喊到“吓死我了!你还笑!”

当梁岭峰得知我的恶作剧后,冷哼了一声,眼里满是讽刺,道“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出现了,让他们教训你一顿就好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要不是在日本他们不敢乱来,换了是在中国的话,就算有我出现也没用,免不了要打一架,知道么?!”

我噘着嘴,点点头嘟囔道“你们男人啊,真没个好东西!……除了宋屿以外……”

“衣雯,你好么?”宫崎浩竟然也莫名其妙的出现在这里。我今天去他家的时候,没看见他,没想到竟然在这里看见他。

梁岭峰面无表情地对我说“刚才我们在这里一起喝咖啡,看到一群人围着两个女孩子,没想到竟然是你们!”

我越发的糊涂了,问道“你们俩早就认识了?”

宫崎浩笑着对我说“还是因为你,我们才认识的。”

我睁大眼睛,摊开两手,肩膀一抬,脖子一缩,表示不明白。

梁岭峰解释了前因后果,原来我第一天来日本的时候,曾用宫崎浩的手机给梁岭峰打了个电话。后来宫崎浩欲买个礼物向我表达谢意,就按照通话记录,打给了梁岭峰。梁岭峰担心宫崎浩是骗子,所以让他留下身份和联络方式。待确认了他的身份后,才告知宫崎浩具体的地址。

我还一直纳闷,宫崎浩是怎么知道我的地址的呢。原来故事是这般这般曲折的啊。

今天他们的见面是梁岭峰主动联系宫崎浩的,他打算和宫崎浩的公司合作一笔生意。结果却不小心的帮了我一个大忙。

我们四个人,坐在一起,边喝边聊。

我本来心情极好,乐得嘴都合不拢,却被梁冷面那厮一个冰冷的眼神,把笑容给活活冻没了。

话说,他最近一直是嬉皮笑脸的,我都差点忘了我给他起的那个‘冷面’的外号是因何而来的了。

最近这段日子过还算平静。只是冯云正在找房子,准备搬出去住。她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价钱便宜又交通方便的。

在东京租房子真是不容易的,搬进去之前先要交礼金和押金。礼金基本上是3个月的房租钱,这个是盖不退还的。押金差不多也是3个月的房租钱,只是退房的时候,如果房屋损坏不大的话,会多少还回来一些。可是,大多数人退房的时候,都能被挑出一大堆的毛病,不格外多要你赔钱就算好的了,所以一开始就要有不会被退钱的心理准备。

只是偶尔运气好的话,会碰到一些年头较久的房子,有的就会不收礼金,或者少收些押金。冯云最后和一个朋友在较偏远的地方合租了一个房子。

听宋屿说,梁岭峰给冯云了一笔钱,具体多少不得而知,令人意外的是冯云并没有拒绝。

这倒不大像冯云一向的风格了,她这人矜持的很,骨子里透着一股傲气,从不向人低头示弱。

冯云曾亲口对我说,她从来不会向任何人道歉,即使明知是自己错,也不会道歉,就算是梁岭峰也不行。而且她从不花梁岭峰的一分钱,即是两个人一起去吃饭,也一定是AA制。

她虽长了一幅娇媚可人的容颜,病弱西施的身材,但却有着一幅傲然的铮铮铁骨。她这次收了梁岭峰的钱,我认为不是因为她贪财,而是受到的打击太大,付出了那么多的感情却没有回报,她不愿再作从前的自己了,或者是逼自己放弃继续爱梁岭峰的念头,因为一旦收了他的钱的话,冯云就连自己也瞧不起自己了,又如何奢望梁岭峰去爱她。

我从内心里为她的这段感情感到悲凉,感叹她的绝情和对自己的狠吝。

她搬家的那天,我打算去帮她,不过被她拒绝了。王琳去帮了她,她没反对。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不愿让我去帮她,可我知道,她一向喜欢王琳比我多。可能这就是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吧。就像张千千亲近我,却莫名其妙的不喜欢王琳一样。

很多事情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王琳嘴上的伤疤好了很多,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太出来了,只是缺的那块牙,虽然补好了,却看着不太自然。

宋屿为了避开王琳,已经很少和我们一起吃饭了。基本上都是我做好了饭菜以后,拿到他的房间里。

我们也不刻意瞒着王琳了,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估计她早就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了,要不然她也不会那么疏远我。

我们表面上还是关系融洽,一片和谐景象。实际上,却因为王琳的刻意疏远和我的内疚,我们的心里早就筑了一堵墙,再也回不去从前的那种亲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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