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曾经说过,自己这一门只有三人,除了师傅和自己之外还有一位早就已经出去闯荡的大师兄,师傅并没有明言是谁,但看的出来师傅对这自己的大徒弟十分的满意,不像对自己一样,没事的时候兔崽子兔崽子的叫着,李灵却十分的好奇,这个早自己几年入门的大师兄到底有何本领,现在送来了这锦囊的绝对不是师傅,那就只有一个人了。
缘何不亲自上门而只是送来一个锦囊呢,难倒是有什么难言之事,李灵对着素未谋面的大师兄是越来越好奇了。
南门外的风波亭是上京城一处非常著名的地方,李灵就算没有去过也早已耳熟能详了,风波只是民间的叫法,这在朝廷来说是非常忌讳的,这风波亭的名字来历还有个典故,那亭子本名叫做七里亭,只因那亭子离上京南门只有七里而得名,这上京城已经是好几个朝代的国都了,想那大申国的开国皇帝本事前朝大将,声望正隆之时,却突生不臣之心,就在七里亭聚集手下商议了这谋反之事,虽说是成功的推翻了前朝自己做了皇帝,但毕竟不占大义,民间想那亭子乃是无事起风波之地,于是便叫成是风波亭,虽算是皇家忌讳但也硬是流传了下来。
这师兄寻的地方倒也别致,不过李灵拿不准这师兄到底是何意,还是决定小心一点,只陪着崔莹莹吃过了晚饭就带着张龙几人出城了。
南城七里风波亭外,李灵带着张龙等人已经等了多时却一直不见师兄人影,李灵心道:这师兄约好自己,大概是不会失约吧。
等至半夜依然是不见人影,李灵心里怒道:莫不是耍我。激愤之下,甩手带着张龙几人便又乘车返回上京,却不知几人马车刚刚离开便有一单人独骑从远处而至,见那风波亭里无人,便奔着上京城而去。
单人独马当然要比马车还快,不过那人速度很快,只是一阵风似的就在马车一旁掠过,而李灵也只是坐在车中不曾见到那人,师兄弟两人虽是有约,但机缘巧合之下还是没有见到。
回到家中李灵还在想,自己这位大师兄明明约好了自己,为何还要失约呢?这算是李灵有些想当然了,上面的字条也不知道是因为疏忽还是因为别的原因并没有写明时辰,李灵只当是很快就到,却没有想到对方是过了午夜才赶到的。
翌日早上,李灵好好的睡了一觉,在自己的家中睡的十分的安稳,等到他起床,崔莹莹早就准备好了洗漱之物端了进来。
一睁眼睛就能欣赏如此美人李灵当然是十分的高兴,于是便笑笑说:“古人曰:秀色可餐,这些话还真是非常的有道理,本来腹中感到饥饿,看到你却是不饿了。”
崔莹莹笑笑的瞥了李灵一眼,这些赞美的话倒是十分的受用。
“快来洗脸,既然你吃饱了,那等下早餐做好你看着就好了。”
李灵道:“食色性也,美色和美餐那是相当,何故我选没人而舍美餐呢,哈哈!”
莹莹好笑的回道:“就你能贫,快点吧,你要是在不快点的话,可就真的是没有美餐了。”
随便抹了两把脸,然后接过莹莹手上的毛巾擦了一把,说:“今天准备做什么?想来你还要许多东西要买,我叫张龙过去跟你前去?”
“不用了,我还是呆在家中好了,不过咱们还得在这上京城里常住,你看我们这样整天的无所事事多少有些烦闷,你道是如何?”崔莹莹问道。
李灵还真是没有好好的考虑过这些事情,来的时候只是觉得上京为最安全之地,但是到了之后还真不知道到底要做些什么?难倒还是做自己的老本行,给人算命?
“这……”
见李灵犹豫,崔莹莹笑道:“就知道你没主意,还想着给人算命骗骗他人吧?”
莹莹如此说当然是有了主意,但就算是有了主意还是要李灵帮衬的,就算是两人现在关系已经确定,但毕竟还没有真的成亲,聪明的女人是懂得分寸的,这些事情还是要男人决定。
李灵知道这丫头准了有了主意,但偏装作挠头的样子。
“那我们到底干什么?”
崔莹莹道:“前面不远处有一酒楼,因老板急需用钱正在寻买家出售,要不我们把店盘下来?当然,如果你不想操此贱业那就当我没说!”
说完之后便细心的看着李灵的表情,这个时候,街边小贩,或是酒楼饭馆,杂耍卖艺都称其为贱业,身份高贵的人不愿接触,崔莹莹虽然生在门阀之家对这些倒也没有多少抵触之意,但是李灵却又不知道如何想了。
“哪里是什么贱业啊,那我建个城隍庙靠香火赚钱度日就算是贵业了,放心吧,我父便是出身于操持贱业,我还能看不起自己父亲?”李灵只是好笑的摆手说道。
崔莹莹一听非常高兴,便即说道:“那好,就这么说定了,下午我便过去商讨一下价钱,你要不要过去看看。”
李灵点点头,道:“当然,陪你前去我当然愿意。”
那酒楼名叫风雨楼,这名字还算倒也算中规中距,李灵倒是无所谓,但是崔莹莹却嫌不好听,于是便改名为太平楼,取天下太平之意,李灵无法只得是举手同意。
李灵虽然不鄙视贱业,但他是痞懒之人,能偷懒的时候当然是要偷懒的,酒楼这些繁复琐碎的事情当然是不愿意接手,而张龙几人也都是粗人,让他们管理那是当然不行的,可不想酒楼没开张几个月就宣告关门,崔莹莹当然是更不行了,这上京本来就是她麻烦的根源,抛头露面哪里能行,这招聘人手却有是花了很大的功夫,火夫还有伙计之类的当然好找,但是这掌柜之位却没办法,毕竟不是什么人都能干的,无奈只好是决定李灵先做起来,等找到合适的人在换也不迟。
本是想讨好莹莹,李灵却也没想到给自己找了个大麻烦,可事已至此也只好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