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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大力莽牛诀

当牛仁还在躺着休息的时候,太阳渐渐的从东方升起,翻过山脉路出脸来,霞光万丈,露水晶莹剔透,五彩斑斓,万物复苏。

明媚的阳光穿过天空照在牛仁的脸上,热呼呼,懒洋洋,让人全身放松,使人神情气爽,光彩照人。

一天之际在于晨,生机在此时勃发。

大人们还有劳作任务,狩猎队的拿着斧头,背着背篓进山了;农耕队拿着木耒、木耜,下田劳作去了。院里慢慢就清净了,只剩下一些小孩和老人。

而牛仁他们五个又是庄里最大了,翻年就要进行图腾传承,压力最大,所以必须努力练习。

听大人说,他们练《大力莽牛决》就主要是用于传承。此法诀为有牛氏的基础绝学,功夫练得越高,在图腾传承时所能获得的牛魂质量就越好。

《大力莽牛决》虽说是有牛氏的基础绝学。但是,这套绝学却是从牛的运动精髓中提炼出来的,不知道花了祖辈多少心血。即使普通人练了,也会增加一牛之力,据说练到高深处可达先天之境,威能之大不可想象。不过却很少有人能练到先天,因为天赋极高的人用不着,他们都能获得牛魂,直接走上修魂之路。往往是没有得到牛魂传承的人或者有牛氏的追随者能够练到先天。

《大力莽牛决》一共八式,‘魔牛踏蹄’、‘魔牛摆身’、‘魔牛甩尾’、‘魔牛运皮’、‘魔牛跨越’、‘魔牛撞击’、‘魔牛顶角’和神技‘角破苍穹’。每一式又有五十种变化,复杂多变,既可独立使用,又可连接使用。

如果全部练成,全身将有五牛之力,内脏强大,皮糙肉厚,能抗住千斤重击,脚步灵活、起落敏捷,基本上就是一个后天高手。天赋高者,可直接通达先天,更是直接增加到九牛之力。

族长腰部笔直,双手随风摆动,走的不急不缓,呼吸悠长,自然平和,是个大高手。

一张国字大脸,天庭饱满,眼睛神光湛湛,黑白胡子随风而动,位高权重,不怒自威。庄里的小孩都有点怕他,其实这都是表象,族长平易近人,很好相处。

“牛仁,听说你突破三百斤的极限了,是不是呀?”族长对牛仁问道,很随意,和蔼可亲。语气听着威严,这意境完全被他脸上的笑意破坏了。族里出了人才是对自己能力最大的肯定,还能增加自己这一脉的实力。

“是的,族长。今天刚突破,明天就可以随意动用这力了。”虽然族长对晚辈很随和,但晚辈对长辈的尊重还是很必要的,牛仁毕恭毕敬的答道。

“好,好。以你的年纪,也算天资卓绝了。”族长表扬到,心里盘算,应该能够弥补你父亲留下的遗憾了。能够得到族长的表扬,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牛仁也不例外,心里像吃了蜜一样。

“好了,都过来,开始今天的武道学习。”族长对这些小孩招呼到。

大约有三十个小孩,五到八岁不等。小孩子全部都来到图腾柱前面做好,正对着图腾柱做好。这些小孩有牛仁兄弟五个,还有庄里附属者、追随者的小孩,他们也是有资格学习的。

《大力莽牛决》是有牛氏先祖为了增加图腾传承的成功率,缩短传承之后的熟悉时间而创造的功法,在九州上也算一门绝学。

“你们几个练得这么样?”族长问道,特意指牛仁他们五个。其余那些孩子还太小,用不着太在意,慢慢跟着学就好。

“牛头,你来练一下牛魔撞击给我看看。”族长吩咐道。这是族长的教书育人风格,用族长的话说是‘我练的在好是我的,只有你练好才有用’。

牛头走出队列,来到一块二十斤重的石柱前站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运用全身之力于头上,眼里死死的盯着石柱,面露凶光。

没有征兆,突然爆发,

“砰”

脑袋和石柱接触,只看见石柱腾空而起,直直飞了十几布远,摔在地上,断成两节,牛头恐怖的爆发力。

撞击的很精彩,不过牛头也不轻松,虽然没有出血,却也使劲的挨着脑袋,痛苦的表情不言而喻。一群小孩在拼命的忍住笑出来,憋的小脸通红。

“‘魔牛撞击’的要诀就是集全身之力,运用力量于头部,集中精神,决绝果断、干净利落的撞击,不留余地。眼里冒着赤裸裸的杀意,要的就是果敢决断,鱼死网破的气势,舍命一搏,惨烈一击。打乱对手的心神,让其胆怯,害怕,畏首畏尾,不敢正面交锋,争夺战斗的主动权。当然,不一定要撞到对方,只要达到目的就好了。牛头很不错,充分表达了这招的精髓,但是,力量还小了一点,不然即使撞到了敌人,对手也会没事,反而让自己处于被动状态。”族长还是满意的,又说:“牛头,其实这一招是最适合你的,你先天脑袋奇大,力量应该不小,就看你这么练了。古语有云‘一招鲜,吃遍天’你要记住。”

牛仁在心里想着,活该你倒霉,“石柱不是活物,不通人性,没有思想,不懂气势,气势在怎么强都没用,还是得用力量解决。”

族长又把目光转向牛尾,“牛尾,你来演示一下‘魔牛摆尾’”牛尾又成了族长的猎物,牛尾有苦了。

牛尾同样选择了二十斤的石柱,转身背对着石柱,站定,以左脚为支点,弯腰旋转,右脚迅速由内向外甩出,击到石柱上,石柱上半截直接飞出,姿势舒展,优雅。

只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脚都看站不稳了,任然面带微笑,像没事人一般,死要面子。

“恩,还不错,动作到位,神态逼真,看来也用了不少功夫。还是和牛头一样,就是力量小了点。锻炼完后,要加强负重训练,锻炼腿部力量,不能浪费了你的好身板。还有你们,都要记住,‘魔牛摆尾’的最高境界快若闪电,抽到对方身上却还没有反应,直接化为一堆碎肉。”族长还比较满意,脸上路出淡淡的浅笑。

“牛仁,你来施展一下‘魔牛踏蹄’”族长又对牛仁说到,他更想看看牛仁的表现,能否给自己一个惊喜。

“知道就会这样!”牛仁心里明亮,一般到了牛尾就是牛仁。

“好!”

牛仁声音洪亮,神态自信,充满信心。

牛仁从后面跨越而出,一步点到十斤的石牛头上,第二就跨到了三十斤的石牛头上,第三步就到了五十斤的石牛头上,就在图腾柱周围来回飞了起来。

身形平稳,不快不慢,步幅均匀,犹若闲庭信步。

跑了几圈,牛仁突然加快了步伐,速速陡然增加,脚不沾地,双脚翻飞,脚下出现一片混影,在真实和虚幻间交替,来回之快,身影之飘逸,让人叹为观止。

突然,身影又是一变,从虚幻中一下回到现实,陡然清晰。一步一步地踏在石板上,发出隆隆的撞击声,就像是一头牛在奔跑一样,还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

族长是触景生情,情不自禁给他们讲起了故事:“祖辈相传,碧眼玉兔和大力莽牛是邻居,他俩相处得好,互称兄弟。大力莽牛以勤劳苦干度日,碧眼玉兔靠机灵能干为生,日子都过得不错。

有一天,善于奔跑的碧眼玉兔在大力莽牛面炫耀道:“我是大千世界中速度最快的,‘瞬息留影’冠绝天地,谁都跑不过我!”

于是大力莽牛就向碧眼玉兔虚心求教奔跑的绝招,碧眼玉兔却骄傲地摇摇头说:“身法速度得靠先天的天赋,学是学不来的。再说,身轻体便在速度上有天然的优势,你粗壮的身子压制你的天赋,恐怕是永远都跑不快了。”

大力莽牛给碧眼玉兔说得心都凉了半截,很不服气。从此,大力莽牛就开始练轻身功夫,凭着一股坚韧不拔的牛劲,大力莽牛终于练成一双“铁脚”。尾巴一翘,四蹄如风,几天几夜也不知疲倦。虽然在绝对速度上还是没有碧眼玉兔快,可胜在持久,长时间奔跑不落下风。而后又被大力莽牛的晚辈大力魔牛在“铁脚”上练出了“踏脚”,一脚落下就是一个大坑,因此才有了《大力莽牛诀》中的‘魔牛踏蹄’。可以说‘魔牛踏蹄’这招是由碧眼玉兔逼出来的。”

“这套绝学就是大力魔牛在大力莽牛的基础上整理出来的,虽然取名为“大力莽牛诀”,其实招数都是用魔牛冠的名。”

看了牛仁施展的‘魔牛踏蹄’,族长心情是非常高兴的,牛仁天分之高,让人惊艳。

“玉兔一脉的顶级身法‘瞬息留影’走的是轻盈的路子,不善用于赶路,到适合用于逃命;而‘魔牛踏蹄’这招是侧重于长途奔袭,据说练到极致,奔跑九天九夜都不是问题。魔牛踏蹄一共两招五十式,第一招是‘踏’,魔牛一踏,崩碎十方;第二招是‘蹄’,魔牛一蹄,远去万里。这是两个极致,你们要好好练。”

“牛仁练的‘魔牛踏蹄’把着两招都练出来了,轻盈和厚重并存。我要表扬表扬他,他完全练出了这招的精髓,你们看,地上已经有浅浅的脚印了,只待他长大点,力量增加,“魔牛踏蹄’就能大成。”

“另外我还想告诉你们的是,我们有牛氏本来是没有功法的,都是靠惊才艳艳的祖辈,靠天赋,勤奋,毅力,一点一滴的创造,总结出来的。你们要好好珍惜,不要让祖辈的心血蒙羞。你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大力牛魔诀》练好,练出神来。”

“庸人只能在既定的大道上行走,天才却能够走出自己的路来。我希望你们中间也能出些惊才艳艳之辈,创造出属于自己的功法,然后回到有牛氏宗祠,写下你们的风liu,光宗耀祖,告诉先祖,我们没有给他们丢脸,我们有牛氏后继有人,能够壮大我们有牛氏一脉。”族长说的情绪极昂,但他的话主要是说给牛仁听的,希望他不要骄傲自满,固步自封,停步不前,不要浪费了自己的天分。也不要喂于先辈的权威,敢于大胆创新,突破常规,创出属于我们青牛氏自己的绝学。自于牛仁能够听懂多少,就要看他的悟性了。

牛仁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站在边上认真的听着,脸色潮红,激动不已。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就不让牛血、牛心一一示范了。现在我开始教你们‘魔牛运皮’,‘魔牛运皮’的作用主要是锻炼内脏,增强抗打能力。练法是。。。。。。”

族长是一边教一般示范着,容不得半点马虎。练的不到位,可能会伤及内脏,留下暗疾,小心无大错。一群小孩也是认真的练着。

直到日上三杆,烈日当空,族长才停止了今天的教学。

太古无娱乐!

小孩无所事事,就只能以练武打发时间,直到响午。

吃了午饭,就各自散去了。牛仁是吃了饭又继续演练着,重复着《大力莽牛诀》的一招一式,把自己当做一头牛,反复揣摩着其中的深意,直到练成自己的本能,方能大成。

胸腔随着招式的变动一起一伏,汗水从脸颊流下,滴在古铜色的胸膛上,闪闪发光,里面透着油腻,牛仁却好像全然不知,乐在其中,不知疲倦。

青牛氏只是有牛氏的一个分支,一个小的胞族,自然不会有太多的绝学,《大力莽牛诀》虽然只是一个基础绝学,但是反复锻炼,能打下良好的根基,将来不论学什么都很快,所谓一法通而万法通,就是这个道理。

牛仁坚信努力总会有回报。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父亲的话牛仁一直记着。

突然,牛心风风火火地从庄外跑回来,边跑边吼:“大哥,牛尾和牛角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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