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喧嚣,那一夜是神秘的动乱的似乎在一夜之间将这座辉煌的城市被夜域所有人遗忘了他曾今的繁华。
不再有奢华的生活取而代之是严肃的卫兵和那些穿着陈旧的铠甲毫无表情的人在皇城宫殿前矗立,皇城所有的居民,那些曾以居住在皇城为无上荣耀的人们开始逃避,逃避这个恐怖的地方,他们咒骂着,叹息着离开这个曾今让他们感觉到无比荣耀和繁华现在却是彻骨寒意的地方。
似乎皇城的领导者无视了这样的迁徙,君皇没有阻止人群的离去相反的城门不再像往常一般的紧闭,给迁徙者提供了方便。
夜域的格局被打破,皇城不再是夜域的领导而只是一座孤立的王城,现在的君皇每天在做些什么没有知道,只是过往的歌舞升平被萧瑟的寒冷取代,曾经的花团锦簇被厚厚的白雪掩盖。
“执事大人,难道我们就这样看着真个个皇城就这样没落下去吗?我们总要做些什么不是吗?”守城的卫士实在的不想看着这样的局面发展下去更重要的是,走的人越来越多留下来的人越来越少,他的也感觉到恐惧的来临,“现在的皇城越来越空,那还有一点夜域中心的样子,过去各个王城的人挤破头想要来到皇城,可是现在…”
“我们能有什么办法,上面没有命令下来,我只是一个小小的执事,我又不能发布命令阻止他们出城。再说…”执事看了看四周,示意那个守卫的士兵靠近,“我劝你也早作打算,现在的这个皇城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皇城了,你难道不觉得那群守卫宫殿的卫士就像死人一样吗?我觉得现在的皇城太可怕了。我已经在妖己王城谋了一份差事,等到那边有消息我就决定去妖己王城了。”
“怎么会,执事大人你真的要走吗?如果你走了我们怎么办啊?难道这里真的不要了”卫兵对皇城实在是割舍不下,当初自己费尽千幸万苦才获得这个人人羡慕的职位,可是现在竟然要自己放弃,换做是谁都很难做到,“可是我们付出了那么多才获取今天的为孩子,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呢”。
“不放弃又能怎么办,我可警告你,如果你真的要留在这里很可能会…”执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你要想清楚到底什么更重要,现在皇城的居民还不及以前的十分之一而且还在流逝,我想要不了多久这里就是一座鬼城了,当时候你想走估计都走不了。”
“您为什么那么害怕,难道你发现什么吗?”士兵还是不死心,“难道那天晚上你在…”
站在楼阁上的女巫芷言显然听到了士兵的对话,看着皇城拥挤出门的人群,芷言也感觉到这座浩大的皇城在一点点的变得空旷,虽然芷言在来到这里的时候合理已经开始荒凉,只是从城市里那些经历过过去的人的口中,芷言知道这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你们两个过来。”芷言指着刚刚在交谈的士兵。
两个士兵面面相觑,大为后悔自己刚刚的谈话,现在面对的是皇城神秘的女巫。虽然在此之前没有接触过但是芷言冷幕无情的名声早已在皇城传播,特别是她一句话撤职了以为祭祀长老的职务更让人觉得她严厉。
“你刚刚说的那天晚上是什么意思,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芷言并不抱什么希望,只是带着好奇心。
“没有什么,尊敬的巫师大人,我们只是闲聊。”执事和卫兵对视了一眼,对了一下眼神,对方应该没有听到他们在说什么,“我们只是说这个人流可能要持续到今天晚上。”
“是,是,我们说的是人流要持续到今天晚上。”士兵附和着,偷偷的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是吗?”芷言拉低自己的毡帽不让他们看到自己充满稚气的脸,“难道你们觉得欺骗我你们会有什么好的结果吗?还是你们觉得我会相信你们无知的谎言。”
“巫师大人,我们真的说的这些啊。”执事和卫兵赶忙跪下乞求宽恕,“请您相信我们。”
“相信你们什么,谎言吗?”毡帽下的声音带着童贞却满汉冷漠。
执事和卫兵额头不停的擦拭这额头的汗水,身体因为害怕开始不由自主的抖动。但是他们还是不愿意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因为他们知道不说可能九死一生如果说出来那么就只有死亡一条路。
芷言转过身去,“我不想让你们受苦,但是你们在考验我的忍耐力。”芷言扬起右手一团紫色焰火燃起,“这团焰火会非常的炎热,我想问问你们谁比较冷,就让焰火给他取暖。”
“巫师大人,我们不热。”执事早已汗如雨下。
“快说,再不说我现在酒吧你们变成两块焦炭。”芷言目光一冷。
“我说,我说。”士兵实在无法忍受煎熬,“巫师大人我说,但是请您放过执事大人。”
“说吧,我不想伤害任何人。”芷言熄灭手上的火焰,“但是不要欺骗我,否则,你们两个人都看不到每天的太阳。”
“在上一次雪季的某天晚上,皇城的宫殿里传来很大的喊杀声,因为皇城的宫殿里我们这些普通的卫兵是不允许进入的除非收到君皇的召唤。于是我们在宫殿外整装等待。但是那天晚上很奇怪的是,战斗似乎只是很短的一段时间,要知道守卫皇城宫殿的禁军可是各个百里挑一的战士而且加上跟随君皇的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亲卫兵,没有什么人会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摧毁他们的抵抗,于是我们相信一定是有刺客潜入皇城宫殿被击杀了,但是奇怪的宫殿的大门整夜紧闭着没有打开也没有人出来告诉我们发生了什么。”士兵因为害怕吞了一口口水,“更可怕的是,第二天我们发现我们认识的那些宫殿的守卫都不见,所有的卫士都带上了头盔,很厚重的那种头盔遮挡住了人的面目,虽然如此但是我依然可以认出其中一个卫士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石成,但是无论我怎么叫他他都不理睬我,有一天石成在在宫殿外守卫,我冲过去和他打招呼,却发现透过他的头盔看到他的眼睛空洞的像一个死人。从此以后我再以没有在和他打过招呼。”
如果不是毡帽遮挡住了芷言吃惊的嘴巴,那么眼前这两位大男人一定会后悔死将这件事告诉她。
“然后呢?”芷言很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后来那些需要每天去宫殿面见君皇的朝臣都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死去,有的是意外有的是重病而这朝臣的家属都在不知不觉中离开了皇城再也了无音讯。”士兵看了看周围,将声音尽量的压低,“有人传言,现在的君皇已经不是真正的君皇了。”
“什么!”以芷言的阅历万万没有想到这种可能。
“我知道您不会轻易相信,但是我告诉您,夜域之所以还是如此的稳定就是因为君皇还在,虽然不知道现在坐在君皇宝座上的是真的君皇还是假的君皇。而且这并不是没有先例,曾今发生过君皇的弟弟偷梁换柱的事情,只是后来星相师观天是发现君皇星已经暗淡才引起怀疑的。”
“那么现在的君皇星?”芷言被深深的吸引。
“君皇星很明亮只是前不久的预言昭示了君皇星的克星已然出现,很可能不久之后这个君皇星就会暗淡下去。”执事想了想说。
“那么就是说即使这位真的君皇是假的那么真的君皇现在还没有死去?那么预言中可能要死去的那个君皇是真的还是假的呢?”
“这个属下是真的不知道了。”士兵叩首。
“如果那次动乱将整个皇城偷天换日了,那么他的意义又是什么呢?”芷言想不出原因来,“好了,你们走把,记住今天说的事情不要和任何人提起。”
“走?”执事和士兵面面相觑,真的可以走吗?
“还愣着干什么,做你们该做的事情,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芷言恢复了冷言冷语。
“是,是,走现在就走。”执事和卫兵应允着匆忙离去。
这一刻执事和卫兵都决定下一秒只要下一秒只要自己还活着就离开这个恐惧的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