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水眉头一皱,把司机一丢,冷笑道:“我若想知道,便一定会知道,还不用你来说。你们都给我滚吧。告诉你们那幕后的头头。我定会去会会他。”周水在那司机身上种下了标记,却是不怕找不到人。
周静上前来,道:“哥,你怎么这么巧来啦?”
周静同学见得同水这般不费吹灰之力把一个个凶恶之徒丢了出去,却也把害怕之心给放进肚子里,拍着胸脯,拿眼打量周水,歪着头道:“大叔,不会是你叫他们来的吧?然后再来英雄救美。”
周水听得不由一阵好笑,周静回头道:“敏敏,说什么呢。这是我哥。”
周静同学瞪大双眼,道:“哇,你有个这么厉害的哥哥,难怪你也会武功呢。你以前都没有告诉我。”
周静笑道:“我的功夫便是我哥哥教的。”
周静同学叹息道:“可惜了,可惜了。虽然有身功夫,不过又不英俊潇洒。太可惜了。”
周静无可奈何地看了周水一眼,道:“哥,你怎么到这里来了。”
周水笑道:“碰巧罢了,如今你没有事,我却是放心了。”
周水看了看那边几个站起身来的打手,只见他们个个都步履虚浮,显是受了重伤。场面太过血腥,周水道:“我们走吧,这里不是久呆之地。”
周水把妹妹与她同学送到学校才与她二人分别,其间却是认识了那个周静的同学,原来她名字叫做况敏,一路上叽叽喳喳,问个不停。却是周静在学校里玩得极是要那的朋友。
周水一离开,脸上便没有了一丝笑容,心念感应之下,却是知道了司机的位置。他朝得那里赶去。
却是在长沙一处山明水静的别墅边上,周水打了张隐身符,朝得里面走去。车上下来的只有司机一人。司机一下车,便有个身着西装的中年男子皱着眉头问道:“他们人呢?伤得不重吧?”
司机道:“还算威胁不到性命,都被我送医院去了,徐秘书,董事长可失算了。没想到那人这般厉害。”
那徐秘书道:“有这般厉害?不就是一个女娃娃?”
司机道:“女娃娃虽然有些个功夫,但是还不怎么地。便只有两三个人也能把她拿下,关键地是后来又来了一个人。是那女娃娃的哥哥。可是厉害得紧,一手一个把他们都丢了出去。”
徐秘书皱眉道:“有这么厉害?不会吧?你跟我来吧。董事长要见你。”
二人进了屋里,周水却是跟了上去。
二人进得二楼一间书房,里面坐有一个四十多岁秃顶男子,见得司机与秘书进来,便道:“你说说,那人强到什么程度?”
司机把当时情况说了一下,那男子脸色阴沉得快滴出水来,良久,才大声吼道:“我徐东厚什么风浪没有经历过?什么人没有见过。他打了我儿子,一定要他好看。如今武功有个屁用。一把手枪就膈屁。他们两个都在长沙是吧?好,徐秘书,你不用我来多说了吧?无论用什么法子,把那个女的抓回来。等我儿子好了再做打算。那个打我儿子的混蛋,不用留下了。他们父母,你派几个守得住口地过去。”
徐秘书心头一凛,知道这位老董是开了杀心了,但他也不敢反对。只得点头答应。
周水在一边却是听得怒火中烧,他如今却是明白了这个人的身份,自是那徐方业的父亲徐东厚。没想到这徐东厚竟如此歹毒。若只是纯粹想拿周水出出气,周水不会觉得如何。但是如今他歹毒到如此境界。周水却是不知如何做才是。把他杀了?周水自忖下不了手。看来只能给他个警告,告诉他有些个人得罪不得。
徐东厚见秘书点头,又道:“这件事情,我便全权交给你了,如何给我办,就看你的意思。”
徐秘书哪里不晓得这徐东厚的意思,若这这事出了差子,徐东厚便会以这个因由推脱责任。但他知道徐东厚乃是心狠手辣的人物,若是不答应,怕是自己便会被先清除了。他做出顺从的样子道:“是。”
徐东厚满意点头道:“我要不是还有事做,我恨不得自己动手,哪里会让你来。听说河北省威县东部发现了广宗旧址,本来也没有什么,却没想到在那个旧址上发现了一个上古墓葬。我与几个公司老总打算先过去看看,看看以后能不能把那里承包下来做旅游开发。嘿嘿,小徐,这次事情,我便是想看看你单独做事的能力怎么样。若是入得我眼,便叫你单独去管一个厂来。”
听得徐东厚的话,徐秘书欣喜若狂,忙不住地道谢。周水听得眉头微一皱,这个广宗城旧址,那墓葬不会就是黄帝墓吧?
徐东厚笑道:“好了,你们两个都出去吧。我想先静一静。”
徐秘书这才停下道谢恭维之词,与司机一同出了去。
徐东厚坐回位子上,低头沉思起来,也不知道在想些个什么东西。
周水暗中把这房间布下隔音阵法,这才发声叫道:“徐东厚!”
这声间突兀之极,把个徐东厚吓了一跳,紧张四下打量,却没有一个人影。他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当下摇了摇头,又坐了下去。
周水见得甚是郁闷,又喊了一声,这下徐东厚才真正地害怕起来,颤悠悠道:“哪个?”
他刚说完这话,便见得自己前面虚空突然如水荡漾,现出一段话出来:“尔刚才之所谋,吾皆知之。若尔如此,吾灭尔一族。”这话显现出了一分多钟,把个徐东厚看得面色一阵白一阵红。突地,那话化作一道白芒击在了一边的一个青铜鼎上,那青铜鼎便瞬间化成一滩铜汁。
徐东厚一时都不敢动,周水知道自己威胁已成,自然是退了出来。
徐东厚便这样坐着不动一个多时辰才缓缓站起身来,小心道:“您还在吗?”问了三次,方才大声叫道:“小徐,小徐,快进来!”
徐秘书冲了进来道:“老板,什么事?”他看见地上的那滩铜水化成的铜块,不解问道:“老板,那铜鼎到哪里去了?这里面怎么有这么一大块铜块。”
徐东厚道:“等一下你把它给我弄出去,对了,对付周家的事情,你且不用去管了。叫下边的弟兄们也先收手。等我想想再说。”
徐秘书疑问道:“怎么回事?”
徐东厚不耐烦道:“你不用去管,把这事交代下去,你和我一起去河北吧。”
徐秘书见着徐东厚那一脸阴沉的样子,心头咯噔一下,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