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未生,原本虚无一片。若是没有变化,会一直下去,是为“恒”。突兀的,这片虚无之中,产生一粒微尘。这粒微尘的产生,没有一丝的不协调,又仿佛一直就存在着。无因、无名,是为:始。乃一切的原点、本源。始的产生,又有“初”,是一切的起点、开始。无形、无止。初与始的产生,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们开始产生了碰撞。一片虚无,因为初和始的碰撞,不再是那么平静、永恒。产生了一圈圈的涟漪和震动。如果一直下去,不知道会产生什么后果。可能导致初和始毁灭。直到,初和始的碰撞不再是简单、直接的相撞,而是产生了轨迹,虚无才渐渐平静下来。这个状态,就是“元”。开始“元”并不是合理的,但是,他慢慢修正轨迹,相互缠绕、旋转、交融,直到达到了某种平衡,形成了“极”。“极”是一切法则、时空的雏形。虚空又归于了平静。
悠悠莽莽,随着“极”的不断演化、完善,初和始都产生了变化,初向着空间演变,始向着时间演变。直到时间和空间生产。在时间和空间产生之后,按着各种不同的轨迹运行,慢慢产生了融合,当时间和空间完全融合的时候,完整时空产生了。那些时空运行的轨迹就是时空的法则,轨迹不同,法则就不同。同时无限个可能和传说也产生了。
公元2222年2月2日。三维空间第16文明,地球,人类的原始星球、母星。随着人类科技文明的不断进步,物质得到了极端的丰富,尤其是2012年12月12日,中国继美国、俄罗斯之后在三维空间第15文明堡垒遗迹,地球亿万年的卫星——月球上得到了第15文明的主要科技之后,更是不可抑制的带动了整个人类的飞跃。虽然已经不存在了国家和种族的界限,但是,不用劳作、作用一切仍然是部分人的权力。当这一部分人只要动一下手指头、一个眼神、一个声音、一个想法就有机械终端把他的想法实现的时候。又有一些相对的人需要以第一种人的意志为主导,以实现第一种人的意志为目的,通过他们的能力去获得,同时享有高端文明带来的大部分享受、便利。当这部分人在狗仗人势的时候,又有一批人,这批人是文明的主体,享有低端的科技,需要去满足和达到他人、本人的需求和目的,去不断的攘攘碌碌。相对前两种人他们是可能是可悲的,在这个时代中仍然是人,是被接受的。除了一种人,在这个时代几乎处于传说中的人,他们几乎是不受欢迎的,被视为社会的毒瘤、原始人——科技排斥者。这种人是稀有的,比恐龙还稀有,因为很少有人能抵御得住物质优越所带来的诱惑,这种人几乎成了概念中的存在,而恐龙在一些基地实验室里面还是能发现的。
亚洲,水晶城,把原来原来的沙漠熔铸,水晶的地、水晶的城市沐浴阳光。一切繁华、梦幻的世界应该属于奢华、醉生梦死、自命不凡、攀龙附凤的主人。可是就好像一盘色、香、味、型、意俱全的神仙菜中的一只苍蝇一般。在这个城市片角落里面的一所粉饰的宅邸中,就有那么一个破败的、饱受摧残的竹林和一个饱受摧残主人。混乱不堪的竹林、处处破裂的竹楼,七拧八歪的竹架,粘订多次的破书,站在中间一脸不成器的人。一个中年人,后面跟着两个臃肿妇人,一个同样是中年,一个却是年轻得很。仔细寻找,还有个坐在竹架旁发呆的瘦小青年。“啪”几本书甩到了青年的脸上。“什么都不是的东西,你作为我们大户人家李家的长子,除了看些乱七八糟的烂书,还能干点什么?你就不能在外面认识几个贵人家的同龄人,给我长长脸”一脚踢翻一个竹架,不解恨,又狠狠一脚踏碎第四十九个竹槛。一脸感慨的走了。中年妇女走到青年面前,一脸慈祥的说:我的宝贝儿子,我已经打探清楚了,你那个死鬼老爸,不但在外面有小老婆,又找了个小四,还生了个女孩。我上次和你妹计划的事情,你也知道,你考虑的怎么样了?”继续发呆,往回缩了缩身体。“唉!你也不小了,怎么就不知事。你妹啊,对你这个哥可是实心实意的,你不在主宅的这段时间,她天天帮你打扫房间,可累坏了,你的脾气这么倔,不肯回去,你屋里最后的一些小东西,也用不上,就给你妹妹吧。哦,今天你的十四个舅舅要来,我得去招待下,可不能丢了面子。”在年轻妇女鄙视、讽刺的眼神的陪同下做做的摆弄雍姿离开。
等了会,终于没有回来,青年才长出了一口气,捡起模糊写着《道德经》、《圣经》、《华严经》、《穿越宝典》等几本书。整理后按进竹架上。自从上次,无意中撞见,母亲和妹妹合谋计划怎么从父亲的口袋里骗出钱,而没有理会他们的拉拢,装傻走开后,一切都不一样了。青年叫李彧,原来叫李昱的。后来自己把名字改了。从此变得越来越孤僻,直到变成一个科技排斥者,当然很大部分原因是被迫的。被迫被迫就习惯了,由被迫变成了主动。每天把精神全放在了宗教会的典籍上和小说上。也幸好,他的父亲通过溜须拍马等软手段靠别人的脸色弄了点钱,才不至于饿死。他的父亲希望他按照他的意识去做人和生活,可惜失败了,因为他总是强调他所定下的目标和目的,而没有去实际引导和教导李彧应该怎么去做。这样就和他们定下的目标、意志越来越不同,所以,李彧在他们的心目中越来越什么都不是。于是、这竹林、竹楼、竹架也就越来越什么都不是了。
起风了,似乎还伴随着破裂的声音。诡异的一片宁静。仿佛所有的生命都在寻找声音的来源。就算生命在屏息,可是机械那,机械的声音怎么也没有了。几分钟后,世界变得噪杂。错乱的感觉,一切都不真实。竹林出现一个个重影,李彧在沉浸。脑海中,有人众在梵唱,诉说着千古的意愿。李彧在沉浸。心中出现一丝涟漪,一种矛盾的感觉犹然而生,这个感觉是这么的熟悉。一种明悟从心中生出。
恒顺众生者,谓尽法界虚空界,十方刹海所有众生,种种差别。所谓卵生、胎生、湿生、化生,或有依于地水火风而生住者,或有依空及诸卉木而生住者。种种生类、种种色身、种种形状、种种相貌、种种寿量、种种族类、种种名号、种种心性、种种知见、种种欲乐、种种意行、种种威仪、种种衣服、种种饮食,处于种种村营聚落、城邑宫殿。乃至一切天龙八部、人非人等。无足、二足、四足、多足,有色、无色、有想、无想、非有想非无想,如是等类。我皆于彼随顺而转,种种承事,乃至如来,等无有异。于诸病苦,为作良医。于失道者,示其正路。于闇夜中,为作光明。于贫穷者,令得伏藏。
曲则全,枉则直,洼则盈,敝则新,少则得,多则惑。是以圣人抱一为天下式。不自见故明,不自是故彰,不自伐故有功,不自矜故长。夫唯不争,故天下莫能与之争。古之所谓曲则全者,岂虚言哉!诚全而归之。希言自然。故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孰为此者?天地。天地尚不能久,而况于人乎?故从事于道者同于道,德者同于德,失者同于失。同于道者,道亦乐得之;同于德者,德亦乐得之;同于失者,失亦乐得之。信不足焉,有不信焉。
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寥兮,独立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为天下母。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大曰逝,逝曰远,远曰反。故道大,天大,地大,王亦大。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一篇篇熟悉经文也随之而出。
李彧沉浸在无穷的世界里。外面的世界在崩溃,一切物质,纷纷化作尘埃。一种无形的永恒存在不断的蚕食着看的见的事物,人、建筑、机械——。看不见的事物,繁华、堕落、希望——。一切、一切。一瞬光阴,竟跨越了古今。最后整个三维的空间变成了一个平面,又这是空间的分离,又变成了一条直线,这是时间的诠释。最后变成无极、无始的点。消失于宇宙古今。
360维空间,光宇之界。照耀、泽被、消融、无距、光阴、包容等等一切关于光的诠释都能在这个无形的海洋中找到,这就是这个世界的万光之母—元光海洋。这片海洋不存在一点杂质,明明就在眼前,又不可追寻,明明无形,却生出这个世界的所有种类光。突然,无尽的光明之中,出现了一个虚影,马上海洋翻腾、滚滚不休,变得狂暴、不安。虚影一出现就马上消失了。海洋又恢复到原来的状态。
“这是哪里?”
温暖、包容、祥和、宏大,给予无尽的虚空和安享。李彧在这里醒来。同时也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意识,或者说是灵魂。按小说里面说的,灵魂应该是无形的才对,可是他发现自己的灵魂还有个影子,就像是另一个自己。李彧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那个影子上面,想看看那到底是什么?震撼,同时感觉失去了自我,因为在这种震撼里面,任何事物都是忽略不计的渺小。同时也知道在地球发生的一切种种过去。地球所处的三位空间,在形成有极的时候,规则交织,形成精神法则。不错,原来的世界是精神法则世界。所以在地球的上古时代,出现了数位圣贤,更是留下了无数典籍。但是,随着科技的进步,物质的丰富,默默的扭曲着原有的法则,地球形成了新的文明——物质文明。由于开始物质文明不能够威胁和破坏精神文明法则,所有时空得以正常运转。随着物质文明的逐步发展,尤其是得到第15文明的科技之后,物质文明转达到严重阻碍和破坏原法则的运转。所以终于在某一日,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发生碰撞,毁灭,由于某种巧合,时空毁灭后并没有完全消失,而是重新生成了“极”。而李彧也莫名其妙,或者成为机缘巧合的和“极”产生融合,并来到这个陌生的空间里。
一个巧合就造就了一个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