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知道婴儿在母亲的身体里的感觉吗?什么都朦朦胧胧的,有一些声音,好像听得到,好像听不到,耳边是什么?水声?风声?火炎燃烧的呼呼声……光,时有,时无,好像也不是光,是明亮,是黑暗,不,这些都是一个梦,奇怪的梦,在梦里,手脚都软绵绵的无力,想走,走不动,想拿,拿不起,谁都比你走得快,怎么也追不上……突然,眼里、耳边一切都突然加速了,就像坐在光上一样,要把人撕裂……
“啊……!”一声‘狼嚎’在旷野里响起来,随着风向远处传去,传去……
“啊!”钱金疯了一样一把睁开眼,就像溺水的人突然能呼吸了一样,又或是刚从一个恐怖的噩梦中醒来,面部扭曲的大叫一声。
“啊!”对面也传来相同的声音,回声?
钱同学一瞬间突然某激素分泌过剩,唬的一下坐起来,眼睛就那么直愣愣的没转动过直接被仰着的头给带动往那个看去,这个站在安多尔的角度就有点恐怖了,谁被这么直盯盯的看着都会被吓一跳啊,特别这个人脸部表情还特别扭曲的情况下。
突然背后一阵风,钱金感觉头部受了一下重击,很快又软软的倒下去了,彻底昏过去之前,好像听到有人讲话:“啊,姐姐,你在做什么?”
“这个人的精神好像受创了,需要让他休息一下,我们……”
接下来似乎又是无穷无尽的梦境,不过这一次要真实得多,又或者是回忆,在他和马红丽走到一起以后,那个奇怪的妹子(虽然叫马红丽,但是人家可根本没给他讲过,钱同学自然不知道马红丽是妹子的名字,只好这样称呼了)一把紧紧的抱住他,就像是一个被抛弃的女孩子终于找到亲人一样,那么紧,那么害怕再失去,眼泪顺着眼角滚滚而出。
这、这、我钱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也从来没有始乱终弃过啊,您不用这样吧,还是最近挺流行的那个,亲生兄妹终于相认?但也不至于要脱成这个样子,那啥,这会让人犯罪的!不知道算不算通什么什么,不是强什么什么就好。
听不懂妹子嘴里絮絮叨叨讲什么,本来我金哥除母语外什么语都不懂,你这语言,听起来简直比鸟语还鸟语啊,不过好像没什么可怕的,钱同学把手从兜里拿出来,手上还带着把钱包拿出来,额……这个会不会被误会什么?我,我可不想用钱换什么的啊!再说我穷学生也没什么钱,我……我可以把钱包放一下吗?
马红丽同学非常不耐烦的将钱包往床上一扔,就抱着钱金同学往床上倒去,还来!什么情况!这种逆推也可以吗,哥可不是这么随便的人,不,哥根本就不是个随便的人,啊呸,哥要走了。可是,可是,这力量怎么大,根本起不来(还是说你小子根本就没想起来,看,根本就是在配合啊!节操!)
不过确实妹子的力量超过钱金太多,无论怎么动都没办法抽出手来,而且越动身体之间的摩擦就越大,到后来看上去就像是钱金在配合马红丽的动作,身体接触越来越多,而且钱金做为一个年富力强青年学生,对这方面需求其实也挺高的,以前没有苏丹的时候是经常和右手交流,后来有了苏丹了,当然是夜夜欢寝了,这搞得苏丹旅游的这一段时间,钱金也忍得很苦,本来明天就可以解放了,心思不免就放松一些,偶尔想想什么带劲的画面,这下子被对面这么一挑,真是叔叔可以忍婶婶不能忍了。
钱金已经能感觉到同胞兄弟的蠢蠢遇动,这,虽然哥不是由下指挥上的,但是这种情况,真不能怪我了,来吧,做为一个21世纪的年轻人,那个什么一夜什么的,虽然没有接触过,但是也不算是很抵触,今天就当尝个鲜吧,算起来,我是比较弱势的吧,根本没办法反抗,额……明天会上新闻吗……
这种事,一旦男生主动起来,节奏就比较好控制了,可能是感觉到钱金没有多少反抗情绪了,马红丽也一翻身躺在床上,单人床,睡两个人比较挤,钱金仍然和她保持着亲密接触,伸出手颤抖的解开最后的防线,这下,能看的,不能看的,能摸的,不能摸的,全都已经做了,还得刹得住的,就没有了,反正我只能说,我钱金是刹不住了。
一切变得不真实起来,带着一点点负罪感,带着负罪感引发的快感,带着这股被激发的快感,钱金开始努力起来,墙上的影子照应出两具紧紧纠缠的胴体,疯狂的起伏着。
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一种强烈的快感冲击着钱金,一声大叫,一阵强烈的有节奏的颤动,钱同学犯下了最后的罪孽。这时,钱金的全部注意力都在身下的人儿身上,没有发现房间的地上慢慢的显出一丝微光,并且这些微光一出现就呈现一种诡异的图案。如果钱金同学现在看到的话,就知道根本就是网络小说里的魔法阵,当然他现在还处在一种奇怪的情绪当中,完全没有精力注意这些,就在钱同学还在纠结要不要做拔什么无情哥的时候,两人连接最紧密的地方传来一股强大的吸力!
钱金同学骇然变色!遇上邪修了?!还是那种专门采什么补什么的那种?!哥运气怎么这么好!我就说这事情透着种怪异啊,果然是没有馅饼会从天下掉下来的!
完了完了,我钱金这大好的几十百来斤就这么交待了……这是感觉到吸力的第二秒钱同学的又一念头,随后第三秒也是最后的一秒,钱金带着一种对苏丹的愧疚,伸手紧紧抓住落在床上的钱包,又是这招,钱包可以放大吗……
因为钱金认为自己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的爱过一个人,在他心里苏丹的份量是最重的,他唯一向神佛做过的祈祷就是让他们永远在一起,可惜,他祈祷的时间也许不太对,又或许心不够诚,反正现在,再见了,我最爱的苏丹……
“哈!哈!”再一次醒来的钱金毫不意外的再次神情扭曲,头上手上青筋直冒,只是这次习惯性想坐起来的时候,突然感到被绑了起来。
“又做噩梦了吗?果然啊,姐姐说得很对,还是让你再好好休息一下比较好。”
有点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正在想这是哪个熟人妹子的声音,突然一下子有如神助般,一个念头飞驰而过:“停手!别!停停!!”
伴随声音,一个略显稚嫩又饱含力量的拳头停在头边,钱同学的头发都被这个拳头带起的风吹得一动一动的,好险!!!
尼玛!还好,这要打侧脸要打晕一个人,需要多大的力啊,直接打死了好吧!
长出一口气,钱金同学这才有时间打量周围的环境,顺便在心里吐槽,虽然不清楚是什么状况,但我这是醒来后条件最艰苦的人了吧,没有之一啊。
一睁眼就必须得迅速运作大脑,对身体伤害多大啊,说不定变傻子也有可能的。不过吐槽归吐槽,行势比人强,钱同学还是马上接受起环境来。
首先是很具有乡村风格的屋顶,横梁上架木头骨架,然后是一些稻草之类的东西,稻草?条件反射的就想坐起身,毕竟这个给人的冲击略大,大城市里是看不到这些东东的。
被紧紧捆在身上的绳索勒得生痛,只好放弃起身,左右转过头大概打量一下,很陈旧的样子,墙是石头堆砌的,能看到的屋内摆设很简单,有一些挂起来的中古时代的武器,这家人虽然很穷,但是比较喜欢收集武器,嗯。(淡定的接受了这种设定)
入目之处没什么好看的,那个拳头也拿走了,不过拳头的主人应该还在旁边,这个能感觉到。
“咳,咳……”找点什么话来说?
“你已经没事了吗?看来果然还是安多尔比较厉害!我去告诉姐姐,你终于醒啦!”说完就听到一阵脚步声自顾自的向远外去了,然后是开门关门的声音。
这……不先把我解开吗?!什么情况啊(内心哀号……)
很快开门的声音又来了,接着脚步声要多一些,姐姐?
眼前光线一暗,唔,什么人在看自己?看轮廓不像是年纪很大的人?因为是标准的简易砖木结构房屋,又要考虑承重,又要考虑冬天防寒,还要考虑建造成本,当然就不可能有一个又大又漂亮的天窗或者说是一排落地窗什么的保证日照,所以从唯一的不大的窗户照进来的光,就被从侧面来的这个人给挡住了,自然就看不清情况了,至于为什么他们家不开灯,鬼才知道,也许他们家比较穷,所以没有接电,在那个时代有一些偏远农村是这样的。不过没接电是没接电,倒不是因为他们穷的原因,虽然也是事实。
“波顿大叔,他确实醒了,我们要让他起来吗?”因为说话的原因,钱金视线里的脸微微向旁边偏过去,可以透过漏出来的背光看清这是一个女孩子,大概高一的样子,当然,其实听声音也听得出这是一个年轻女孩子。
这下,一个魁梧的身躯走过来,完全的挡住了光,从钱金这个角度看,屋子就像全黑了一样,还好已经有点适应昏暗的光线了,大概能看出是一个强壮的男人,一个打十个钱同学的那种,所以钱同学必须要表现得善意一些。
用还在抽抽的脸挤出一点笑容来会不会好一点?还是平静的接受命运的审判吧……
“年青人,感觉怎么样?”简单的问候,接着解释此刻的尴尬局面,“你被安可姐弟送回来情况一直很不好,你知道,为了你的安全,我建议他们这样做的,避免你伤害到自己。”
鬼话,是怕他们被捡回来的伤害才对吧,老姜果然辣很多,安可,是那个小女孩子的名字?怪怪的,波顿这名字也怪怪的,国内有姓波的吗?
“谢谢你们,我,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前头一直很痛,没做什么危险的事吧?”
完全不知道那天晚上的情况是怎么回事,这个也没办法讲给别人听,暂时先装失忆吧,这可是不二法宝来的,实在不行就有事找警察吧。
“还好,不过你昏迷的时间很长,……”
“啊?!我昏过去有多久了?”听到这个钱同学立马紧张了,要是错过接苏丹的飞机,你会知道什么才是痛苦,不让你送满1个月的礼物绝不会罢手,不过为什么没有觉得要饿死的感觉?
“大概有5个小时了,刚才我们吃午餐的时候我还给你弄了一点汤,不过很可惜,你那时都喝不进去呢。”旁边一个脆脆的声音抢着回答了。
还好还好,才5个小时,就算晚上睡了一觉,也来得及接机的。
“谢谢,”真心的感激啊,“可以让我坐起来吗?”
“安可,去把绳子解开吧,我想他应该没问题了。”叫波顿的大叔一边和安可小姑娘交待,另一边却微不可查的调动起了力量,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钱金同学倒是一无所觉,这么暗,而且也没这心,手撑着床边慢慢坐起来,问出最想知道的一个问题:“谢谢,这里是……”
“艾尔略啊!附近只有我们这一个镇子哦!”那个脆脆的声音造成了一个雷击效果。
艾尔略??@!这尼煤是Z国哪里的名字?!少数民族地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