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孜的速度很快,可是有人比王孜的速度还要快!唐刀的看家本领可是飞刀之术,耳力也是超级的好,所以很快就找到了张郎,堪堪赶到就看见了张郎即将惨遭毒手了,本来那一记飞刀就是朝着王孜的心脏而去,可是那样岂不是张郎也是要受到被踢断腿的下场?
于是很快就是改变了方向,那飞刀立即就朝着王孜的腿上飞去,也算是捡回了一条性命。王孜也是即将想要兴奋地大叫,立即感觉到自己的腿边冷风袭来,凭着练武之人的本能,来不及细想,立即向后退却。可是这时候明显晚了。寒芒闪过,溅起漂亮的雪花!随即就听见了王孜那杀猪般的叫声:“啊!……”
张郎还没有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眼前就出现了熟悉的身影,唐刀。只见唐刀满头大汗,健步如飞,向自己跑来,全身心立即得到了放松,精神头立即消散,居然来不及打招呼就软绵绵地晃了晃,即将倒下去。幸好唐刀眼疾手快,立即扶住了张郎身躯。
邱静也是斜眼看围着自己的周围人:“你们还不去看看你的大哥死了没有啊?”又焦急看着张郎:“你没有事吧?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趁着这一大伙还在愣神的时候,几个简单的擒拿手,立即挣脱了。像一条滑溜的小泥鳅滑到了张郎的面前,细细查看起张郎的伤势来。
唐刀心里面也是七上八下啊,自己要保护的人现在已经是被人打成了猪头,怎么向老爷交代啊?可是现在还是尽快送进医院,也是顾不得少爷的心上人,麻利地横身抱起张郎,双脚立即化身为弹簧,一蹦一跳朝着小巷子的外面飞去。
邱静心中也是十分地自责,要是自己不是为了测试一下张郎是不是会武功,不会搞成这样的了。心中懊悔不已,立即跟上了唐刀的身影。留下身后大部分早就是作鸟兽散了,区区几个心腹手下抬着王孜向着最近小医院而去。一路上只留下王孜不断惨叫的声音。邱静刚刚赶到大路上,还没有来得及喊上一句话,就见面前的意念出租车就是闪电般开过,心中暗付:这个保镖的功夫真是了得,看来自己也不是想象的那么厉害啊。可现在也是追不上了,只有恼恨地跺了跺脚,沮丧地慢慢走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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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清楚了吗?”张鼎一手摸着下巴,平静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眼睛紧紧地看着拘束站在面前的唐刀。
“王孜,B市解忧社龙头老大王忠儿子。邱静,B市邱氏集团董事长邱红杰私生女。”唐刀恭恭敬敬地回答道,同时递上两张A4大小的纸张。以往的冷酷气质变弱了不少,大概是因为这一次保护出现纰漏了,心里面难以接受了。
“B市?那就是挨着我们T市了?那可是一个大都市啊?怎么会到B市来?”张鼎的眼神疑惑之中,亮晶晶的眼眸在两张纸上所记录的详细的信息上面不停的转动着,仿佛在思索其中的奥妙,这时候看见了唐刀的局促不安,上前两步,拍了拍唐刀的肩膀:“这次的事件不全怪你,但是我不希望出现下一次!”
“是!”唐刀自知理亏,只有应诺。
“对了,能够阻挡你的高手一定是非同小可啊?就算是邪道里面也是找不出几个来,现在B市的正邪两道的人纷纷来到我们市,难道……”
对于在上流社会里面一段小小的事件可能里面所蕴含的东西绝对难以想象的,再加上张鼎赫然已经是T市里面的领头羊,不小心处理一些事件,导致的后果可不是自己能够承担的,自己还有数不清的手下还要靠自己吃饭呢。
“这些都要暗中监视起来,没有想到居然现在才发现他们的势力进入我们的范围,同时也要防范这是声东击西之计,翔叔,这些事情就交给了。”张鼎忽又偏过头看着一头金银白发的老头,俨然已经是六十多岁,但是红光满面,一袭唐装,精神焕发,看上去十分干练的样子。
“是,我会留心的。”翔叔伸出红润的双手将张鼎递上的资料接了过来,慈祥地笑了笑,表示放心。可是唐刀知道面前的翔叔有着一身高强的功夫,就算是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即使是没有看见过他的身手,但是单看他那高高突起的太阳穴,一身的内功修为就是自己难以企及的,想不通的是,这样的高手为什么会区区当张鼎幕后的总管?
“对了,小郎的伤势怎样了?”张鼎将公事处理完了,这才想起自己的儿子。
“只是皮外伤,还有消耗过度,只要休息一两天就没有事情了。”翔叔不仅仅是幕后的总管,同时也是家里面的医生,这时候很负责地回答道。
张鼎点了点头,心中正要权衡一下是不是应该给自己的宝贝儿子报仇的时候,翔叔为难地说道:“可是少爷的期中考试应该是没有办法参加了。”
“这样啊,那就是不去了。身体要紧嘛。至于……”张鼎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听见了门口传来了张郎的迷迷糊糊的声音。
“老爸,我可……是要参加期中考试,怎么……能够因为这样……的小伤就这样放弃呢?”大家听到了张郎略微嘶哑的声音,眼神随之望去,只看见已经是包裹成了一个白白胖胖的粽子,只是露出了双眼,双手紧紧抓住面前的栏杆支撑自己不要倒下去。
原来张郎早在看见唐刀的时候整个身心就放松了,立即晕迷了过去,接着就在一个个梦。梦见了自己忽而是令狐冲为了仪琳对打田伯光,一会儿又是郭靖为了黄蓉打斗欧阳锋,……反正就是在金庸小说里面来回穿梭,可是最后只有一个结局只有被动挨打,而且是遍体鳞伤。
最惨的是仪琳和黄蓉等一大堆女主角都是没有被救出来,心中难免有一点说不出来的感觉。越是这样,越是不想放弃,最后站起来,被打倒,那田伯光和欧阳锋等人的微笑变成了王孜的冷笑,还有女主角全是邱静了,顿时心中猛地一惊,就醒了过来,看见了自己熟悉的环境,自己的卧室,一个人也是没有。立即醒悟自己是在做梦,本来想要叫人给自己倒水喝,可是转念一想为什么没有人啊,于是想要看看自己的老爸再说什么。
艰难地爬起来,打开门,就看见了楼下的老爸正在说自己不用考试了,本来心中也是非常高兴,可是转念一想自己可不就是看不见邱静了吗,所以立即焦急打断,可是没有喝到水,说的话,难免有一点嘶哑。
作为张郎的老爸,怎么不知道儿子的心思呢,可是更加知道儿子的毅力,从看武侠小说的事情上就可以看出来,于是只好担心道:“你的身体不要紧吧?快点回房休息!”
“没事!”张郎眼见事情办妥,立即蹦蹦跳跳地回房找起水来。心中却在哀叹,房子大,真是不好啊,找一个水都是这样的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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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哥,你没有事吧?怎么好好的约会成了斗殴赛事了啊,难道是你们打情骂俏过度了?”今天来得比侯叶和马修早的朱子健就是要来获悉什么八卦调味一下生活,没有想到居然不仅仅可以用来调味,一瞧张郎一身重患全身白的姿态,还可以作为阅览的节目,不禁喜出望外,连声问道。
“唉,要是那样就好了,只怪我的九阴真经还没有练好。所以抵抗不住恶势力啊。”现在张郎一个劲儿地扮无辜,就差眼睛里面挤出几滴泪水,那就是完美了。可是只有额头上面的汗水正在顺着脸流进眼睛里面了。这小子今天早上又裹了白布,想要获取邱静的同情心,没有想到,来早了,等了半天也是不见踪影,之间朱子健笑嘻嘻的样子来打趣,于是假装可怜,权当做是排练。
“哎呀,郎哥不对啊,你怎么一个劲儿流汗啊,这样是不是受了内伤啊?”朱子健越看越不对劲,张郎脸上的汗水越来越多,不禁真心问候道。
废话,张少爷现在全身白布裹着又是夏日炎炎,活脱脱的白色粽子,岂有不流汗的道理?可是怎么能够拆穿呢?只好一把抹掉额前的汗水,悲惨地道:“还不是我的身子骨在煎熬着痛苦啊。”
还没有等到朱子健更加离谱的话,心就跟着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一种十分奇妙的感觉传遍全身,难道是真的有内伤?随即就听见了温和而又悦耳的声音。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