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如期而至,清脆的鸟叫声伴随着树叶的沙沙落地时不时地鸣叫,躺在床上的男人慢慢苏醒,他兀自闭着自己的眼睛,想再抱抱身边的小女人,却发现怀里已经空如无人。疏地睁开双眼,司已经彻底清醒了。其实他睡的时间并不长,但仅此一晚,比起往日在纽约睡10几个小时,更让他精神饱满。“东京的土地,东京的空气,就是让人安心啊,这个女人,”他轻声的喃喃道,“难道就不知道陪他多睡会儿嘛!”
随手拿起一件衣服披上肩,刚走进客厅,就听见厨房那边传来轻微的碗筷撞击声。温馨的笑容再次出现在司的脸上,果不出他意料,她正在为他们新的一天开始而忙碌。
伸出双臂,环抱住那个忙碌的身影,他把头放在她的肩上,用力嗅着她的发香。
“老婆,早。”他厚着脸皮,跟她问好。
“谁是你老婆啊,不要乱叫。”杉菜穿着白色的围裙,一手煎着鸡蛋,另一只反手拍打着他那卷卷的毛。对于他突然的袭击,她早已司空见怪。
“臭女人,现在不认承认了啊,不知道是谁睡觉的时候把本大爷揉的那么紧的。”司抖搂她睡觉时候的‘丑态’,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她。
“不要动啦,荷包蛋都要焦掉了呀。”她的手被压着不能动,脖子里感觉到他吐纳出的气息,吹在上面,痒痒的,双手也开始不规矩的在她腰间游走,杉菜一个漂亮的转身,逃离了他的魔爪,举着手上的铲子警告他,“快去刷牙洗脸啦。”
好啦好啦,他认命地松开了手,跑去洗手间。
咕隆咕隆,浣洗室里先是传出他漱口声,随后,啪啪~啪~,搅毛巾的声音也传入她的耳中,继续做着早餐,杉菜幸福地微笑,二十岁开始的第一天是如此的美好。
洗漱完毕的司从洗手间回到了客厅,他跪坐在地板上,静静地看着那个在厨房间忙里忙外的背影,嘴角也不禁微微上翘,或许这就是幸福的味道;
“你好好吃饭。”杉菜递给司两片土司,见他还在发愣似地盯着自己,催促着他快点吃。
“干什么这么着急啊。”司给了杉菜一个鄙视的眼神,低头喝了口牛奶,“和总二郎他们约的是中午时间,现在才8点。”司刚才已经打电话跟F3都汇报过,他已经安全抵达,约好了中午一起聚聚聊聊天。
“不是这个,待会儿我爸妈要回来了,你快点吃好,就回家,中午我自己去好了。”杉菜看着时间,根据她的推算,爸爸妈妈应该会一早搭车从渔村回来,所以她才会着急让他吃完早餐,快些离开。
“你不用担心啊,爸爸妈妈知道我回来的。”司仍旧不紧不慢咀嚼着他的盘中餐,“所以我不必着急赶回去。”
“え?他们怎么会知道?”杉菜明明没有看到司有打电话给自己的父母,莫非他学会了分身术,背着她偷偷地通话?
“因为他们一开始就知道啊。”司替杉菜在面包上涂好黄油,然后塞到她的手中,让她可以边吃着东西,边和他说话,“其实一开始大家都知道我要回来,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
“大家都知道?”杉菜的嘴巴已经被她塞满了面包和鸡蛋,她咳嗽了几下,差一点呛到。这么说来,优纪放她鸽子也是有预谋的咯?
“你吃东西也这么粗心。”递给她边上的牛奶,顺手擦掉她嘴边的面包屑,“不用这么惊讶吧,大家只是想给你个惊喜。”
“可是,你说过你不回来的。”她喃喃地发出细小的声音,她真的以为他不回来呢,害的自己患得患失好长时间。
“我只是说圣诞不回来而已,圣诞节是大家所有人的节日。但是昨天是你一个人的节日,我当然要回来和你一起过啦。”他露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你可是我的女人,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过生日呢。”
“我一下飞机就到了你家,却发现你根本不在。”司回想起昨天当他10点多到了杉菜家,发现空无一人时候,他有多着急。
“对不起……”杉菜道着謙,她应该听天草的话,早一些回家的,就不会发生那个意外吧。
“这不关你的事。”司的直觉告诉自己,那个‘锁门事件’绝不是件简单的事情,但他并不愿意让她担心。
“对了,和你一起被锁的男人,是不是叫天草青之介。”司想转移个话题,联想到昨天亦在书店现场的那个身影,他还是忍不住相问。
“嗯,是啊,他是辩论社的社长,也是我的学长。”杉菜有些奇怪地看着司突如其来的表情变化。“对了,学长说过,可能是因为竞选议员的原因,才会有人故意把门反锁。”她一五一十的把天草的担忧说了出来。
“他真的这么说?”司不自在地反问她,杉菜频频点头,那股全心全意信任那颗草的模样,让他毫无理由的感到些许别扭,看样子这个家伙也是个不可以小瞧的人啊。
隔着好远,他已经闻到了一丝情敌的味道。酸溜溜的,不好闻。
与F3约定的地点是他们以前常去的PUB,司去了纽约后,他们也很少来这里,但是特定的包厢,专属的地方仍旧为他们所保留着。
中午12点30分,到了约定的时间,六个英俊无比的花样男女齐齐出现在眼前。
“干杯!让我们一起庆祝司从纽约回来,也庆祝他暂时恢复自由身。”房间里闪烁着蓝绿色的灯光,大家的杯子碰到了一起。庆祝他们的朋友离开100多天后的回归,也庆祝他们能够短暂的团圆。嬉笑声瞬间充满了整间包房,F4相互戏耍着,恍然间回到了儿时少有的无忧无虑的年代。
“优纪,你知道吗?总二郎上小学的时候就有很多女生注意他了,还有好多女孩子送东西给他,其中,送茶叶的最多了,所以他竟然茶中毒了好几天。”玲可能是最了解好友和这个女孩之间不清不白关系的人,首先开始向她爆料;
“我记得玲你也有很多女孩子追哦,不过你喜欢的第一个人,应该是幼儿园的小林老师吧。”司不知道自己随便的一句话,给自己埋下了一个大坑。
“司,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晰啊。”美作也有扭捏的时候,“那可是我的初恋诶……”他的坦白,引起了哄堂大笑。
“那时候的司也收到过女孩子的告白,可惜他的脑袋跟木鱼似地一直不开窍。”类也开始了回忆。
“是啊,一直遇到了牧野,司终于从被她的拳头所‘雷倒’了。”美作绝不放过任何可以‘报复’他的机会,谁让司刚才揪出他来着。
“你们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杉菜已经被他们几个说的满脸通红了。什么‘拳头’,什么‘雷倒’。
“牧野,你不用理他们。”司一把拉过杉菜按在他的旁边,右手牢牢地环在她肩上,宣示他至高无上的‘主权’。“他们这些人统统都是吃不到苹果说苹果酸。”
类不去理会司的得意洋洋,而是一本正经又带有好奇的表情向他请教道,“司,昨天晚上你下了飞机……”
“昨天晚上我一下飞机就回家了好不好。”本来还神态自若的司,听了类的话,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类刚刚有问过你下飞机后回不回家吗?”玲和另外一个伙伴对望了一眼,看着面红耳赤的司,第七感觉告诉他们这里面肯定有文章。
司还在犹豫间,杉菜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用眼神警告他,不许胡说八道;
“啊,那个是我听错了。”他的心虚地不敢再看她的眼睛。
杉菜无语的闭上了双眼,脸上堆满了黑线。这个白痴,这个傻瓜,真的是越说越黑,越讲越离谱;她怎么会认识这个笨蛋的啊。
“总之,昨天晚上我太累了,一回到家就睡觉了,醒来什么都忘记了。”司已经收到了杉菜杀人般的眼神,连忙封起了自己的嘴巴,以免回家被罚跪搓板。
“好了,既然司有难言之隐,那我们就暂时放过他好了,免得他又要被什么拳头所‘雷倒’了。”
嬉笑了会儿,大家都恢复了些许的正经。
总二郎靠在了沙发上,“司,这次你到底怎么脱身回来的?”他有些好奇,其实他们一早知道司会在牧野生日当天回来,但是到底他用力什么方法说通了他老妈,却没有提起到。
“其实这一次回来我也有事情要办。”司看了眼坐在他身旁的杉菜,缓缓地说出他的安排“今天晚上我要参加一个社交会。所以老巫婆才放我回东京。”
“今晚的社交会,你是说那个议员家的那个舞会?”西门家也受到了邀请,只不过由他老爸在,不必他出席。
“对,天草龙之介家的舞会。”司说的轻描淡写,“本来他们是邀请老巫婆的,不过,正好老巫婆没空,我也想找个借口回日本,所以就替她出席。”
“天草龙之介,就是牧野辩论社学长天草青之介的父亲吧。”类似乎记起来些什么,他没有忘记那一次在餐厅里留下的背影。
“应该是吧。”杉菜仔细回想了下,昨天学长有接到过家里的电话,让他参加舞会来着,可能就是今天这个晚会。不过到底是不是,这好像跟她没有多大关系吧。
“杉菜,要不我们今晚一起去逛街吧,当我给你补过生日啊。”优纪对着杉菜说着自己的提议,如果不是她失约,大概她晚上也不会被关在书店里吧。
“好啊。”杉菜连连点头,她最近忙于打工和学习也很久没有时间出去玩过了。而且道明寺今晚有活动。她完全是自由身。
“不行。”还没等杉菜计划好,究竟要去哪些地方,她的耳边已经传来了那个从来不跟她讲道理的人发出的声音。
“干嘛,难道你想缺席舞会?”她有些鄙视他的做法,如果他真的那样做的话。
“舞会我当然会参加。”他已经不是几年前那个做事只顾自己不考虑后果的狂妄小子了,为了集团的利益,有时候必须牺牲下自己,但是有些东西就是用刀逼着他,他也不会放弃的,比如坐在他眼前的女孩,就是其中最重要的一个,所以他接着说,“你不能去逛街,因为,你必须陪我一起出席那个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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