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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包租公拜师学艺

有人说,看山是山,看水是水是一种境界。而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又是另一种更高的境界。到最后看山还是山,看水还是水,这就是最高境界。那到底是关于什么的境界呢?可以关于生活,可以关于爱情,可以关于学习,也可以关于工作……种种种种,包罗万象。此时的李寒站在公园的一处角落,看着不远处那个正在练武术的身影,就颇有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境界,他完全陶醉在那个人的每一个动作当中去了,仿佛那个人并不是在练武术,而是在演绎中国文化艺术。这一刻,他就是艺术家。

陈小二早就感觉到有人在看他,等他趁着做动作的时候转过身看去,这才发现原来是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年轻人。难道他也是个练家子?陈小二心里想着,随即又摇摇头,看起来不像,他站立的样子不像是长期扎过马步,而且陈小二有这样的自信,他说谁没有练过武术,那就是没有练过。因为他认为,练武术会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其他人可能分辨不出来,但他除外。

等到陈小二终于打完了这一套拳,准备要走的时候,李寒连忙上前。“这位高人,我刚看你打的那一套拳就知道你是个高手,能不能教我?我可以交学费的。”

在陈小二眼里,还没有想明白自己学武术到底有什么意义,否则他的师傅也不会让他出来历练历练了。既然历练,当然各种世面能多见的就多见。他一听李寒想学武术,不禁好奇地问道:“你想跟俺学武术,那你告诉俺,你学武是为了干啥?”

李寒想也不想地答道:“从小我就对武术很崇拜,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去学。现在碰到你这个高人,我当然想要实现儿时的梦想。”

“那照你这么说,你学武只是为了圆儿时的一个梦?”陈小二反问道。

李寒一听,“坏了,他不会因为这个不教我吧?”于是李寒赶忙补充道:“中国武术博大精深,我希望从学武术当中能够感受到中国文化和侠客精神。”

陈小二听到“侠客”,顿时来了精神,又问道:“啥叫侠客精神?我师傅好象也跟我说过这个,只是不太明白。”

李寒见眼前的高人被他的话所吸引,心中暗喜,解释道:“侠客精神就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最高境界就是金庸先生所说的,侠之大者,为国为民。”

“你说的咋和俺师傅说的一样啊,你知道这话是嘛意思吗?走的时候,俺师傅没有跟俺说,只是让俺记住这句话。”陈小二突然很急切地向李寒问道,好象只要李寒一说出来,他就能够完成历练,能够早早回家去见师傅和母亲。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我是这样理解的,凡是大侠客,肯定要抛弃自己的利益和欲望,要为国家和人民着想,时刻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李寒凭着自己的理解,将这句话解释给陈小二听。

陈小二听到李寒这么一说,随即陷入了沉思。师傅要他出来寻找自己学武的意义,原来是用这句话来启发自己,侠客学武是为了帮助别人,自己学武的话,不仅仅是为了强健身体,还有要……一念及此,陈小二似乎懵懂的有了一丝头绪,但是还不是完全明朗。不过,眼前的人似乎懂的东西还不少,而且帮助自己解决了一些问题,看来不是心地不善之人。好吧,既然他想学的话,就教教他。

这边陈小二正想着,那边李寒就急了,这位高人怎么就不说话了,到底在想什么呢?“高人,你就教教我吧。”

“好吧,你既然想学,我就教你好了。”陈小二说道。

“什么,你肯教我了?太好了!哈哈,我李寒也能学武术了。”李寒心里一阵激动。激动过后,他想了想,然后问道:“高人,一个月学费多少钱?”

陈小二一听李寒愿意交学费,心里也挺高兴。刚来海风市,不知道能做些什么,没有工作,身上带来的3000块钱也没剩多少了。可是他不知道该收多少,按自己的理解,教武术哪还要什么钱!当年徐师傅教自己的时候,一个子儿都没有。自己的母亲过意不去,拿了一篮子自己鸡蛋送过去都被他老人家给退了回来。但是,在海风这样的城市,没有钱怎么生活呢?

“你看着给吧。”

“那,一个月2000块,你看行吗?”李寒试探地问道,他知道在海风,一个武馆教练一个月少说也得有4000到5000块钱样子。而眼前的这个高人,比那些武馆教练的功夫好太多了。但是2000块钱一个月却也是自己能够出的极限了,毕竟一个月赚来的钱不仅要交房租,要生活,还要往家里寄。

陈小二一听一个月有2000块钱,不禁有些胆战心惊,这人怎么一个月给我这么多钱?不过,这个事情你情我愿,也没什么了。于是,他答应了下来。

“敢问高人大名?”李寒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眼前的人,不能一直就“高人”这样称呼吧?!

“我叫陈振,家里人都叫我陈小二,你看着叫吧!”陈小二原名陈振,至于家里人为什么要叫他陈小二,不清楚,大家可以踊跃发挥自己的想象猜猜看。

“那我叫你小二吧,这样亲切些,你就叫我名字好了,我叫李寒。”李寒倒是不做作,直接就叫人家“小二”,要知道名义是,他可是你的师傅!

“来到海风市已经快要一个月了,我依然做着自己最喜欢做的事情。那些悲伤,已经被我埋藏在心底的最深处,我只想过好以后的每一天,每一个时刻。我现在很好,不吵不闹不炫耀,也不需要别人知道。那些跟我生活无关的,远离我的视线,退出我的世界,不要污了这片净土。我会开心过好每一天,尽情享受幸福。……”这是苏雨写下的第100篇日记,她什么开始写的第一篇,已经不记得了。但是这第100篇,她想,自己应该能够记住很久吧。为什么要写日记,是为了怕忘记吗?不是,只是为了宣泄。每个人心里不可能时刻保持着幸福的感觉,不可能时刻是清醒着的,这就需要一种宣泄。但是没有人愿意当另一个人的出气筒,所以就需要找到另外一种方式。苏雨是那个时候开始写日记的,那是自己心里最最痛苦的时候。可是她不想让爸爸妈妈当心,不想看见他们痛苦的样子,所以她沉默了,只是在自己的日记里高调地宣扬着自己的痛苦。“苏雨,苏州烟雨。”想到这句话,苏雨那绝美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笑容,顿时春暖花开。“李寒,既然我们遇见了,就让我来读你的故事吧。”苏雨轻声细语着,对着窗外。

“今天你先学这些基本功吧,明天俺再教你其他的。还是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怎么样?”陈小二拍了拍李寒的肩膀,说道。

“好,没问题,我一定准时到。”李寒把正在压的左腿放了下来,往上踢了踢,一边擦汗一边答道。“对了,小二,学费我什么时候交给你啊?”

“随便你啊,什么时候都可以,没关系。”陈小二虽然现在财政告急,但是他也知道,冒然叫人家拿2000块钱给一个只是刚在公园里认识的人,确实让人觉得不靠谱。

李寒倒是没有这样想过,他总是很感性,他直觉地认为陈小二是一个非常可靠的人,虽然仅仅是刚刚认识。“这样吧,我今天出来也没带这么多钱,要不明天我一次交清。”

“不急,万一俺要是跑了怎么办?”陈小二很直接地就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这样吧,你月中先给我一半,然后月末再给另一半。”随后,陈小二提出了这样一个建议。李寒倒是无所谓,便也同意了。随即两个人说了几句话,陈小二交代了几句平时练功需要注意的几个要点后,两个人在公园门口分开,一个向左,一个向右。谁遇见了谁,会有什么样的对白和故事,没有排练,没有预演,只有真的遇见了而已。

李寒看了看手表,才8点。昨天严如玉和柳晴两个人都累坏了,现在肯定还没有起床。一想到严如玉,李寒心跳就莫名加快,如同小鹿乱撞。定了定神,李寒在小区门口买了豆浆和油条回了家。之所以不在家自己做了,是因为李寒并不喜欢那种保姆的感觉。自由最可贵啊!

李寒进了家门,谁料柳晴已经早早出了门,只有严如玉还在房子里睡着。他看见餐桌上有一张字条,上面写着:“李寒,我想你早上一定去跑步了。嘻嘻,这个好习惯你能保持到现在,真不错。早餐我已经坐好了,就放在桌上,用碗罩着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不过就算不喜欢,你也得给我个面子,吃完它。我出去找工作了,可能要晚上才回来。咱们晚上见吧!

小晴。”字条的最后画了一个可爱的笑脸。

PS:今天去上班,在站台等了N久,一辆公交就飞快到奔驰而来,扬起一马路的灰尘。站台上的人个个捂着嘴巴和鼻子,我也不例外,很辛苦的说。挤公交车那更叫一个惨烈!唉~上班族挺难的。大家多多推荐,多多收藏哈!望晴在这里先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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