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歆舞第二次见到那个邪魅的爹爹是在半个月之后,单眼皮,细长的桃花眼乌黑如漆,天生的桃花眼,妖魅的不可思议,这样一个绝色竟然是她的爹爹,更加不可思议。
她看着他潇洒的走进了她的屋子,悠然的坐在了那个每次娘亲坐着的位子,邪恶的念头爬了上来,有点想看这两个绝色在床上打滚的样子哎。
郑风宇看着一脸花痴的郑歆舞,轻咳了声,说道“歆舞,爹爹想跟你商量个事情。”男子的声音沐与如风,很清新。
“爹爹说吧!”郑歆舞膜拜的看着郑风宇,真的好美哦!不知道将来她是不是也会怎么美呢!她的父母都是绝色,她应该不会太差吧!此时的她,不知道,五年之后,北齐出现了一个绝色美人,她的美貌让除了她的丈夫之外天下所以人都黯然失色,据说她就是历史上的兰陵王妃。
“歆舞,你身子弱,爹爹和娘亲商量准备把你送到无量山去学武,怎么样?不想去爹爹也不勉强。”
原来是这事啊!她求之不得呢。“不,不,不,歆舞想去,歆舞想去学武。”她坐到了他的腿上,美男的怀抱就是舒服,她忽然有点想念那个清香的怀抱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呢?
郑风宇轻轻的抱住了她瘦小的身子,温柔的说,“那好,这几天就开始准备了吧!”。
“好的。”声音里面透着一股无奈,“爹爹,高肃的府邸在哪里啊?”
郑风宇呆愣的看着她,“四皇子吗?”
“嗯嗯,歆舞想他了。”
“四皇子这几天离京了,爹爹会告诉他,我们家歆舞想他了。”郑风宇一脸不舍的蹭着她柔软的小脸蛋。
“爹爹记住哦。”
郑风宇再看她的时候,郑歆舞已经睡着了,他莞尔而笑,歆舞,要幸福哦,爹爹希望我们家歆舞永远这么开心。
郑歆舞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茫然的看着周围,一个人也没有,“环儿,环儿。”心里突然一阵担忧,眼泪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一会儿,一个瘦小的身子破门而入,“小姐,小姐。”
郑歆舞连忙擦了擦眼泪,看着她满身灰尘的样子不禁笑了,“环儿,你干嘛去了啊?”
“小姐,你不知道,小卡把你的晚饭偷吃了,我们在找它呢!对了,小姐,夫人刚刚去为您收拾包袱了。”郑歆舞的心里突然一暖,有人关心的感觉真好。
“小卡?那个猫咪?”顺手将她身上的几片树叶打掉。
“就是那只猫。”
“吱、、”门开了。
凤浅依端着一碗清香四溢的热粥,进了房门,“舞儿,醒啦啊!”
“娘亲。”郑歆舞惊喜的看着眼前的倾城容颜。
“来,娘亲为你熬了完皮蛋瘦肉粥,趁热快点喝吧!”凤浅依满脸笑容的看着她。
郑歆舞依偎在凤浅依怀中,撒娇着说,“我要娘亲喂。”
凤浅依笑了笑说,“好,娘亲喂。”顿时一层雾气蒙上了歆舞的双眼,她很久以前就幻想依偎在怀抱里母亲撒娇了。(咱们歆舞真可怜,我在考虑要不要再虐点呢?)
看着这个对她无微不至的女人,她突然埋头痛哭,泪如雨下,“娘亲,我舍不得你们。”
凤浅依心疼的看着满脸泪花的女儿,眼泪也涌了上来,“舞儿,娘亲会去看你的。”她也不想让这么小的女儿离开她,可是她的身体,实在是让人揪心啊!
“娘亲,娘亲,娘亲。”她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那些被她遗忘了的前世的种种,全都涌了上来。她好想那个叫她飞扬,飞扬的女人,好想好想。不知哭了多久,郑歆舞终于睡着了。看着满脸泪痕的女孩,凤浅依轻轻的叹了口气。
门打开了,从外面走来了一个绝美的男子,“浅姨,她睡着了吗?”声音仿佛一缕和煦的春风。
看见他的带来,凤浅依并没有惊讶,她轻声的说,“刚刚睡下,你先照顾下舞儿,我去帮她收拾包袱。”抚了抚女孩凌乱的青丝,凤浅依迈着碎步,优雅的关上了房门,所以的动作不曾发出一点声响。
此时屋子里只剩下那个绝美的男子和正在熟睡的女孩,如墨的青丝凌乱的铺满了雪白的被褥,衬着她的脸更加的苍白和虚弱。女孩睡相很美,微微蹙着的眉,黑蝴蝶般的睫毛禁闭着,秀丽小巧的鼻子,红润柔软的唇。怎么会有怎么脆弱的女孩呢?仿佛一碰就碎似的。
“歆舞,我来看你了。”他心疼的摸着女孩清灵的脸。(对于我们的女主,除了心疼,还是心疼。不过女儿,娘亲以后一定让你和兰陵王幸福的,先忍忍啊。)
女孩似乎是感觉到了他的温暖,身子不自觉的往他身上靠,“好香啊。”女孩嘀咕了一声。
男子性感的薄唇不禁上翘起来,“乖。”有时候看着心爱的人睡觉也是种幸福吧!
突然怀中的女孩睁开了琉璃般的大眼,盯着面前黑发如墨,白衣胜雪的男子,轻唤了声,“长恭。”(兰陵王高肃,字长恭。)
男子笑了笑,“嗯,是我。”
女子扬了扬眉毛,一脸娇媚的说,“长恭,我们那里睡觉都要一个安吻的,可不可以....”话还没有说完,一阵吻便铺天盖地的袭来。她捧住他的脸,伸出舌头在他的唇瓣上舔了一下,然后转到他的脸颊上,轻轻的撕咬着。
男子用修长的手指抚了抚她的脸,唇角懒散的扬起,“歆舞真是不乖。”
说着,他霸气的覆盖住她的红唇。
“唔、、、、、”郑歆舞被他吻的昏头转向,浑身都是软绵绵的,他的吻带着一点温柔,一点细腻,
隔了好久,他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她的红唇,依旧亲吻着她娇嫩的小脸蛋,她琉璃般的大眼里满是喜悦。“长恭,我要嫁给你。”是真的,不是说着玩的,她喜欢这个男子,就不会放开他。
“歆舞,我娶你。”温暖从背后慢慢的包围过来,耳畔传来他的声音,有点低哑的,却带着说不出魅惑,每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听在郑歆舞的耳中,都是一种享受。
她不自觉的往他怀里缩了缩,“长恭,我去无量山的几年,不许和其他女子有任何亲密接触,等我回来。”她好喜欢这个怀抱,喜欢这个男子。
“好。”依旧是淡淡的回答,但是这是一个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