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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圣杯战争?我要去看热闹!

“将精神和灵魂这些生命的观念全部去除的话,所有的事物都会轮回转世,前世的前世,再前世,回溯这无次序的法则,密切地关联着的存在之线,被称为‘你’的灵魂原点。

被称为‘你’的存在所起源的地方,确实是有的,但是那个地方没有生命,有的只是起始之‘因’,只有决定着事物的方向性,然后这种混沌冲动就被魔术界称为起源,单纯来说就是本能吧。但是起源只是起始之‘因’,并不是支配人的东西。”

苍崎纯白与荒耶宗莲这个在魔术协会认识的怪人,讨论着有关名为‘灵魂’和‘起源’的东西,作为至今已经存活过不知道多少年的老不死,荒耶宗莲早已成为概念化的东西,这一点和书中的某些存在相似。

概念化的东西就像把自己的真灵寄托虚空一样,就算身体被毁灭的渣都不剩,只要给他时间,这些家伙总是能再次从时间长河中复活过来,不过‘得到’也意味着‘失去’,到了那种境地,可能本身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吧,所以纯白对于把自己玩成概念化的这件事,只有敬谢不敏,纯白觉得做‘人’挺好的。

“荒耶,灵魂修炼不应该是一味的增加‘量’,我认为关键还是取决于‘质’,前进的道路需要更准确的指引。”

“道理虽如此,不过卑微的我们看不见前进的道路,那么增加‘量’的积累,以量变达到质变才是可选择的方向。”

“哦,那灵魂的纯粹性如何保证?”

“坚守‘起源’,看到它、掌控它、利用它,‘起源’是灵魂的色彩,只要不失色彩,那么‘我’就还是‘我’。”

纯白始终觉得荒耶宗莲的办法是‘治标不治本’,越来越驳杂的灵魂早晚会让人失去前进的道路迷失自我,就算坚守住‘起源’,可就剩下一个‘起源’那和野兽也没什么区别了,理智早已被不知不觉替换,那个时候‘我’还是‘我’么?

这个话题苍崎纯白和荒耶宗莲讨论过好几回了,两人谁都说服不了对方,所以纯白也懒得费劲和对方争论,转而问道:

“荒耶,认识了这么长时间,现在你应该有足够的把握判断我的‘起源’了吧,告诉我那是什么。”

荒耶宗莲抬起那张压迫性的大叔脸,盯着苍崎纯白半晌才回答道:“你的起源,名为‘空间’”

“……‘空间’么?和你的‘静止’哪个比较厉害?”

荒耶宗莲板着脸(一直板着脸),很不客气的道:“不要讨论无聊的话题,起源只是起源,没有高低分别。”

“……呃哈哈,哈哈,开个玩笑,玩笑而已么。”纯白也知道自己刚才的问题有些无脑,挠着头打马虎眼混过去。

与荒耶宗莲交流,纯白为的是学习灵魂修炼的方法,在灵魂的研究上面,荒耶宗莲绝对算是专家级的魔术师,对纯白这个刚起步的小白还是很有帮助的。

灵魂修炼的方式比较稀少,最快的办法是收集情绪力量,比如‘喜悦’‘恐惧’‘哀伤’等等,最著名的七宗罪便是情绪暴走的体现,依靠收集情绪和信仰的方法副作用很大,稍不注意就会失去自我变成‘情绪力量’的傀儡。

稳妥的方式是锻炼意志力,意志力越强大的人,灵魂力量也越纯净越多,不过这种方法没有系统具体的锻炼手段,进度非常慢。

在那次与倒霉蛋肯尼斯的决斗中,纯白越发感受到‘固有结界’的恐怖消耗,即使有‘曼珠沙华’的辅助,魔力的消耗速度也不是现在的纯白能随便玩的,估计全力展开纯白至多能坚持5分钟战斗时间就不错了。

用大源魔力完全替换小源魔力维持‘固有结界’的研究,纯白卡在最后一步,无限魔力熔炉的构想缺少最关键的东西。

所以纯白才会想到提高灵魂力量,增加魔力控制能力来减少‘固有结界’的消耗。

……

为时钟塔的学生们上完课,纯白进行日常惯例的吐纳修行,练了一会剑术,然后把比自己身高还长的令刀横在脑后,双臂懒散的挂在令刀两边,像挂在晾衣架上一样毫无形象的往自己的魔术工房走去。

“……无限魔力啊,无限魔力,难不成还要让我去完成第三法‘天之杯’么,貌似也不容易啊。”

研究入魔一般,被自己弄得神神叨叨的苍崎纯白像个精神病一样自言自语迷迷糊糊。

第二天,一条消息引起了纯白的注意,那就是‘第四次圣杯战争’将要开启。

圣杯,传说中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万能许愿机,当时机成熟圣杯魔力积累足够的时候,就会由爱因兹贝伦家族、远坂家族、玛奇里家族(间桐家族)这三个家族联合组织进行‘圣杯战争’从而决定圣杯的归属。

参与者是被圣杯选中的七位魔术师Master,以各自的方式召唤从者Servant英灵,组成一组进行厮杀争夺,最后能得到圣杯许愿权利的只能是一组Master与Servant,也就是说只有消灭所有的竞争者才能结束。

对于所谓的‘万能许愿机’纯白嗤之以鼻,世界根本不存在这种无所不能的东西,如果真有的话,直接许个‘给我十万个许愿机会’然后慢慢玩就好啦,类似的还有‘让我获得创世神的力量’‘我要成为全宇宙最强的生命’什么的,简直不要太夸张好不好。

万能许愿机倒是无关紧要,让纯白感兴趣的是‘圣杯战争’背后隐藏的东西,不管是三个家族的阴谋,还是神秘莫测的英灵。

闭合手中的关于‘圣杯战争’来历介绍的书籍,纯白又向同事的其他讲师打听过后,摆弄手中的令刀,神色玩味的自言自语道:

“肯尼斯那个家伙也被邀请参加了么?似乎很有趣的样子,虽然没被邀请,不过看看热闹总不会有问题吧,直觉告诉我,重在参与!”

苍崎纯白神经兮兮的决定插上一腿。

同一天,名为韦伯·维尔维特的时钟塔学生偷走为肯尼斯准备的英灵遗物,正在坐飞机前往冬木市。

随后,肯尼斯和苍崎纯白先后离开时钟塔,前往冬木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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