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清晨第一缕的阳光投射在地面上时,翾梦已经和九班的同学以及所有的新生在圣罗学院的操场聚集了。操场上,一个巨大的横幅着实引人注目:‘新生欢迎会’。
“各位,新生欢迎会分为三部分,分别是异能展示、团结协作和友谊比赛,前十名的就能获得奖励。接下来开始第一环节:异能展示。规则:被抽到的新生用任意一种方式展示自己的异能。”台上,一个女人用轻柔的声音慢慢说道,一身皎白的长裙衬托着她近乎完美的身材,让人移不开目光。白衣女子把手伸进一个箱子里,拿出一张卡片,缓缓说道:“第一个展示者,奈瑜徍,中级、灵者,异能:噬灵弓。”
翾梦喃喃自语道:“噬灵弓是什么?”
“真是个笨蛋...”
这声音,不是蜗牛吗?翾梦往四周看去,却没有半只蜗牛的影子。“奇怪,难道我看错了?”
“我在这。”翾梦眨眼的一瞬间,蜗牛出现在了她的前面。
翾梦感觉有点奇怪:“我刚刚怎么没看到你?”
蜗牛嘿嘿一笑,道:“因为只要我愿意,谁都不能看见我。”
“包括亡级的?”翾梦挑眉说道。
“这个吗...你不是想知道噬灵弓是什么吗?噬灵弓就是把最硬的材质玄晶放在天下第二毒的灵兽——噬灵毒蝎的毒液里泡上三天三夜,再打造成弓。因此噬灵弓的攻击力、毒性都很强!”
这家伙还这会转移话题,不过这噬灵弓真的那么厉害吗?翾梦疑惑的想到,突然她发现她周围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他们怎么了,干嘛不看台上的人却看我呀?过了一会,她终于反应过来了:他们看不到蜗牛,所以他们都认为我刚刚是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囧,那我不是糗大了...可恶的蜗牛,你的罪过大了!
台上,奈瑜徍手上已经出现了一把弓,整把弓全是黑色,还有一个蝎子的标志,箭带着有一些紫气。奈瑜徍眼里闪过一丝冷意,轻声说道:“噬灵弓,发射”,紫箭在奈瑜徍松手时迅速飞了出去,在其他人的惊讶中射向了远方的一棵树。
冬天,很多树都只有光秃秃的树枝,但那棵树却依然绿意依旧,挺立在所有人的面前,但就在下一刻,噬灵弓射出的箭没有树干后,绿叶变成了枯黄色纷纷落下,树枝也垂了下来,整棵树像一个颓废的老人一样丝毫没有生气。
“砰”紧接着,又有一只箭射中了树干。奇迹发生了,树又挺起身子来了,树枝上又长出了绿叶,和先前一样茂盛,刚刚的那一幕好像就是一个幻觉一样,所有人都蒙了。
“奇怪,刚刚不是...”翾梦不禁纳闷了起来。
“这就是噬灵弓解毒的方式,如果她不射第二箭的话,你们就能看见那棵树被腐蚀,然后彻底消失的样子。”蜗牛又一次出现在了翾梦的面前。
“小蜗牛~你知道刚刚你害了我吗?”翾梦诡异的笑了笑,对蜗牛说道。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发誓!”蜗牛认真的说道,如果它有手的话,一定会做出四只手指放在头边发誓的样子。
“发五也没用!”翾梦向它勾了勾食指,示意它过来点。某只蜗牛立刻毅然决然的...消失了。
“切。”翾梦不屑哼了一声,突然又看见她周围的人又有着奇怪的目光看着她。翾梦终于忍不住了,生气的说道:“都看着我干什么,舞台在那边,眼盲了还是斜了,要不要我帮你们介绍医生呀!”看她的人终于识趣的扭头不去看她。
台上的白衣女子又一次来到箱子前,拿出了一张卡片,道:“下一个展示者,杨晨洛,高级、元者,异能:风。”
场下一阵哗然,欢呼声不断,翾梦堵住耳朵,道:“这个杨晨洛是谁呀?!”
她身后一个女生回答道:“她是所有新生中公认最漂亮的女生。”
难怪尖叫的都是男生。翾梦在心里暗暗想到。
杨晨洛有着一头绿色的瀑布般的长发垂到腰间,白皙的皮肤,一双含着笑意的丹凤眼,穿着一身粉色的公主裙,裙子的末端点缀着蕾丝。杨晨洛打了一个响指,风就向她卷去,绿色长发在空中飞舞,风把她的公主裙托起,此时的杨晨洛就像一个从天而降仙女。
这个世界上,有一见钟情,肯定也有看一眼就知道她是你一辈子的仇人的情况,翾梦就是如此,她有些不爽的在心里嘀咕道:穿成这样她就不怕重吗,她以为她是来参加公主选秀的,搞得这么妖媚。
翾梦这么想绝不是嫉妒,因为翾梦长得也不赖:长发随意的落在身后,细碎的齐刘海下有着细长的柳叶眉,水汪汪的眼睛清澈如水,一身休闲装让她看起来很阳光。真正的原因是这异能让她想到了火鸟,它就是死在风异能者手下的,而且杨晨洛的形象实在是太浮夸了。
杨晨洛也注意到了翾梦,向她丢了个轻蔑的眼神,还有讽刺的笑意。
翾梦回了她一个冷眼,就把目光移到了别处。第一次相见,闪电四射,场面真是分外惨烈呀。
“下一个展示者,莫翾梦,低级、初者,异能:控...”白衣女子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沉默了好久,才继续说道:“控胡萝卜...!!!”
轰!这句话刚说完,全场哗然,呐喊声甚至超过了杨晨洛,当然没有人会认为那是鼓励,包括翾梦。如果异能展示干什么都可以的话,那我现在就用胡萝卜把他们砸死!翾梦在心里画圈圈诅咒到。
“加油。”
翾梦愕然,转头一看,是刚刚那个回答她的女生,女生身着一袭紫色长裙,一双紫眸煞是好看,整个人飘逸而清丽。翾梦神使鬼差的点点头,走上了台。
既然不能把他们砸死,那就把他们弄死吧。翾梦邪恶的笑了笑,走到舞台中央,向白衣女子说了一句话后,就在台上拿了把椅子,淡定地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