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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流浪

清晨的阳光隐隐约约投在树下,形成了许多淡黄色的半透明光圈。我与额娘站在九爷府前面,与冰蔚告别。额娘得知皇上的旨意,毅然决然决定离开。她不想拖累冰蔚,冰蔚一再表示要额娘躲在府里,说九爷那边自有办法说。我本也赞成这个提议,因为至少我一个人在外漂泊,不必为额娘担心。额娘却硬是不肯,其实我料到她是不肯的,天下哪有一个母亲会为了自己的安全,让一女流浪,二女承受风险呢?其实这于我也没有什么差别,只不过是多了一个人流浪而已。

马车里坐着额娘,我则坐在前面驾马。我虽然不会骑马,但是驾马的本领还是有的。

随着我的一声声“驾”马车在马蹄声中上路了。

额娘的娘家早已经搬迁至洛阳,恐怕以我们的现在的盘缠是很难到达了,额娘说京城有一户赵员外家,额娘的父亲曾与赵员外交好。

马车不久便到了赵员外家,他们家如果和我们以前的府邸来比是完全不能比的,但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已经是无比气派了。

“你好,请问赵员外在吗?”

“你们是谁?”

额娘忙道:“麻烦通传一声,就说夏大人之女齐佳夏氏前来探望。”

那个家仆道:“好,你们等着。”

我们站在门口好久,那个家仆才出来,趾高气昂地道:“我家老爷说了,从不认识什么夏大人,更是与齐佳家没有任何牵扯,你们赶快离开!”

我有些急道:“你再去通报一声,夏大人和赵员外是世交,怎么会不认识呢!”

那个家仆轻蔑地道:“你不知道吗?夏大人早就已经被革职了,我家老爷才不会认识这种穷鬼。”

“你……”我正想上去争辩,额娘面目忧伤,拦住了我,淡淡地道:“算了,虎落平阳被犬欺,我们自己想办法。”

马车又进了热闹的街市,我面对着热闹的人群深深叹了一口气:天大地大,何处为家?不过无论如何一定要先找一个客栈安顿下来,我的头微微向后,朝马车里大声问:“额娘,你有银两吗?”“有。”这就好了。

突然里面传出额娘的惊慌声:“怎么回事,我的钱怎么不见了。”

我停住了马车,撩起帘子问:“怎么了?”

额娘翻着空空如也的钱袋道:“糟了,钱好像被人偷了。”

我的心一凉。额娘又看我道:“你在宫中多年,总有积攒下来的银子吧?”我生咽了口唾沫,将目光流连于地上,还是把额娘推回轿子里,张口结舌:“宫里的俸禄是拿了不少没错,只是当时觉得用不上,大多都送人了,剩下的一些也为了哥哥的事都用完了。”

“那我们……”我急忙打断额娘的话:“放心吧,额娘,我总不会让你吃苦的。”额娘听见我信心满满的声音,便也不再多问了。

我,可想到了一个好地方!我驾着马车飞速向那条街奔去。这么多年了,还是没怎么变,我驾着马车停在了那个拐角处,我跳下马车,对额娘说道:“额娘,您先等一下,我去去就来。”

确实没错呀!难道是改了店名?还是说这家店的主人已经更换了?

我走进小店,老板正在账台前站着,店里的人来来往往,忙得热火朝天。我从人与人之间的小空当之中走了进去,走到账台前询问老板:“掌柜的,请问原来这家店的主人呢?”

“他们?他们一年前就把店盘给我了,好像是因为原来那个掌柜信誉败坏,后来他们的两个伙计买了这间店,又把店盘给了我。”我冷静下来思索了一会儿问:“那您可知他们现在何处?”“我哪里知道,不过看他们两夫妻,应该是要回老家去。”

老家?哪里?多远?我一下子怔在了那里,本来以为或许能找到小柔晓隆帮忙,却没想到竟如此不如人愿。“掌柜的,我与我额娘银两未带齐全,可否在此借宿一晚?日后等我赚到钱,定会加倍还你。”掌柜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说:“本店从不赊账,这请求我可答应不了,不过你们若是实在没地方去,我倒可以告诉你们一个地方。”“什么地方?

……

我缓缓走出客栈,还是满脸笑容地对额娘说:“额娘,今天晚上我们有地方去了,只是你不要嫌弃才好。”额娘苦笑了一下道:“我不怕苦,我就是担心你受苦。”

我一下子坐上马车,用力鞭打着马背,马儿带动马车飞快地向城门奔去。

走进这一座城郊破庙时,天色已晚了,额娘背着包袱进来,一下子被满屋的灰尘呛到了。破庙的神铜像一只正放在前端,另一只已残缺了手指的小佛像则生满红锈,倒在地上。破庙中央乱七八糟地铺满了茅草,地上零零散散地有破旧的泛黄窗纸,被驻了洞的木条,整扇掉落的窗户。

额娘揉揉眼,看清了倒地的佛像,立刻惊得跪在地上:“阿弥陀佛,菩萨莫怪!”额娘惊慌失措地去扶小铜像,我知道拗不过她,,于是只好帮她把小铜像扶起来。幸亏铜像较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扶起来了。

入夜之后,天色果然如灰雾一般,看不清窗外之景,凛冽的风从窗外刮进来,毫无任何遮挡物的我们被吹得睁不开眼,这风声中夹杂着一声声木鱼声,我的心猛地一颤:那个掌柜说过,这里晚上有鬼……

额娘被吹得直咳嗽起来,我看到地上的大木板,于是朝灵机一动,我费力地从风中穿过去,试着用手够木板,木板却总是随风而逃。我于是尽力睁眼抓住它,木板终于紧握手中,我走到窗户前,快速地把木板一扣,木板稳稳当当地安在了窗户前。

我立刻转身,将木板撑住,风仍然用力地撞击着木板,试图从小小的缝隙中钻进来,我却用脚顶住墙壁,使自己的身子不至于被风吹开:“额娘,你快躲在角落里!”额娘看着我娇弱的身子吃力地顶着,便流出了泪:“孩子,你这是何苦呢。额娘不想让你受罪呀!”

“额娘,快躲着!”我朝她大声喊。额娘拗不过我,还是带着泪花,把身子往墙角靠了靠。风声依旧顽强地顶撞着木板,我就那么僵在那里。

这个夜晚的风在临近半夜的时候停止了,我也是在那时才入的眠,但凌晨却愁醒了好几次,今后的生活还怎么办?难不成一辈子在这个荒庙之中?

第二天一早,我留了张纸条便匆匆进城,看着喧闹的街市,从没找过工作的我要在这里找一份工作。我满怀信心地走进一家客栈,想找个擦擦洗洗的活儿干。

“掌柜的,这里招打杂的吗?”“不招不招。”老板摇摇手。我便又走进另一家客栈:“老板,我能否在这里打杂?”“不招人不招人。”这位老板神情十分不耐烦。“掌柜的,这儿有活儿干吗?”“没有。”“这里招打杂的吗?”“不招。”

我又一次垂头丧气地走出来,连续跑了几家小店,都碰了壁。我长叹一口气,又做一次深呼吸,看着这家客栈,心里想:无论如何,一定要再试一次,俗话说: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得把脸皮练厚了才行。

“掌柜的,我能在你们店里打杂吗?”这个老板仍然像前几个那样,似乎已成为习惯的回答:“不招,不招。”

“我什么活儿都能干,您还是考虑一下吧。”老板仍然低头看账本,没正眼瞧我。“您好歹看我一眼,我真的什么杂活儿都能干,我家急需用钱,求掌柜的通融一下。”老板终于抬起头来:“姑娘,不是我骗你,我们这里真的不缺人,到别处去找吧。”

“掌柜的,您再考虑一下吧……”“哎呀,走开走开!”我仍不断哀求着,老板却一再推辞,突然一个伙计跑上来道:“老板,今天小琴生病了,不能干活了。”

我心中一喜,问道:“掌柜的,您肯我能顶上吗?”掌柜的打量了我一下说:“行,今天让你顶,不过她干的活儿可是很苦的。”

我高兴地说:“没关系,我能吃苦,多谢掌柜的。”我深深一鞠躬,便跟着小二进去。

掌柜的说的没错,活儿确实又苦又多,今天太阳下山前,我眼打扫十五间客房,打扫的标准是先拖地后扫地,然后把屋内所有都擦一遍,换好被褥毛巾,并算不洗好晾好,最后将今天的三担柴劈完。

客房不大,但拖起来却很累人,一天下来,就已经是腰酸背痛,现在正值隆冬,洗衣的水冰凉刺骨,洗完之后,一双白嫩的手已经变得如紫姜芽一般,又红又肿,至于劈柴,我则是劈不成完整的两半,零零散散的,花了不少时间。

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

等到黄昏的时候,我已经是饥肠辘辘,然而这一天的工钱却只有二十文。我走出客栈用手擦了一下汗,细数着手中的铜钱,心里知足地想着:大冬天的,干点活儿也算是热热身了,况且还有钱拿。

我站在街,闻到满街的香味,许多铺子已经收摊了,所以我急匆匆地揣着钱向小吃子走去。我看到了一家卖包子的,味道还香得浓郁,我急忙把钱散在手心,一文一文地掰算起来,总要多省点钱才好。“包子一文一个,两个就是两文,一天三顿,够吃……”

正在算计时,一个小男孩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缓过神来,看到了这个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他手拿着一个包袱,作出递给我的样子,我觉得十分奇怪,又伸出手指了指自己。

小男孩点点头,我迟疑地伸出了手,小男孩见我这样,不耐烦地直接塞到我怀里,转过身离开。

我十分疑惑,谁会送东西给我?我把钱塞进钱袋,又打开包袱,在包袱打开的那一刹那,我被里面的东西弄得又惊喜又感动:满满一大包袱的干粮!

在兴奋地数着里面的东西的时候,猛然看见包袱底绣着两个字:十三。

十三爷送的!我感动万分,即使皇上不许他人给予帮助,他也还是惦记我们!

这下子不愁了!我把包袱打上结,兴奋不已地出城去。

到了荒庙,正想把这包袱给额娘时,却发现额娘面前一大堆糕点点心,鸡鸭鱼肉的。额娘看见我,兴奋地指着地上的这些山珍海味说:“雪蔚啊,今天一天我就收到了各位爷送的东西,他们可真是有心。”

我笑着把包袱放下,指着它说:“额娘,这个包袱是十三爷送的。”额娘感动地说:“我何德何能,能让几位爷这样来帮我们!”我看着额娘的样子,抿嘴笑道:“你这丫头,又这么不规不矩的了,以后非要找个大夫,把你医回以前那样文静乖巧才好。”额娘怒笑着说。

“我现在不也很好,又没有少两块肉。”额娘突然瞟到了我的手,便心痛起来:“你这手是怎么了,你到底干了多少活?”我把手从额娘手中抽出来,背对着她走了几步:“没什么,洗了两件衣服而已,只是我本来就较弱,所以才会这样。”

“孩子,额娘不该让你受苦啊!”“没事,”我又笑着转身,“今后有这么多东西可以吃,我就可以少干一点活儿了,这些东西够我们吃好久的了呢!”额娘勉强挤了个笑。我又道:“今后我们不能再接受各位爷的帮助了,额娘,相信我,女儿能养活您。”

“我也不会让各位爷为我们受风险的,但你一个女儿家,谈什么养活呢,额娘一定要把那快点嫁出去,找个好归宿。”古人就是古人,没有“独立女性”这种概念。

第五日的傍晚,我手中紧紧攥着一天的收获高兴地归来。靠近荒庙的时候,我抬头看了一眼,突然几个身穿黑衣,面蒙黑纱的持剑者闯入了我的眼帘,他们正伏在一侧的窗旁,向里面窥探。我心中一惊,手中的铜钱散落在地。

他们要干什么?这群杀手难道要来取我们的性命?额娘此时正在诵经,不好!几个黑衣人身子微微前倾,糟了!他们要动手了!我立刻搬起草丛中的一块大石头,向窗户另一边砸去。

一声重重的落地,额娘惊慌失措地跑出门外,几个黑衣人向窗另一侧赶去。一场暗杀变成了明斗!我坐上我们的马车,奋力将它驶到额娘身边,将额娘一把拽上马车,我微微站起,将马缰紧握手中,用力一甩:“驾!”黑衣人发现窗的另一侧并没有人,便迅速跑到门前,见我们已驾车前行,便在后头紧追不舍。

额娘犹如惊魂未定,喘着粗气,一个人在那里嘀咕着:“究竟是谁想要取我们母女的性命?我们又是招了谁了!”这其实也正是我想问的,我们家已经家破人亡,我们母女也已经流浪在外,难道还不够吗?还要拿走我们的命才罢休吗?

马儿飞快地在荒草地中行驶,我仍是拼尽全力抽打着马背,却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突然,五六枚银针飞过来,一下子扎在马背上,马儿仰天长嘶,举起前蹄,凄惨的叫声在刺骨的北风中飘荡。马车一下子后倾,我与额娘一下子滚进了马车中,身子重重地撞在木板上。

马儿左右乱摆,疯狂地晃动着跑起来,马车一下子散架成了两半,我只觉得身子重重地从马车上滚落,继而眼前是乱七八糟的草,突然身子一个凌空,我惊慌地伸出双手努力向后一扑,只有双手扣在了草地上,我终于睁开了眼,向后望望,整个身子都垂挂在山崖边,山下是深不见底的湍急水流。再向前看,额娘侧身滚下来,毫不停留地向山崖这边滚过来。

不!额娘一个侧身,便迅速坠入了悬崖中。我亲眼见着额娘的身体一点点坠落,“扑腾”一声,水花四溅,额娘淹没在了那急流中。

额娘她……那我呢……我看着眼前步步逼近的黑衣人,再看看那片淹没了额娘的急流。纵然是一死,不如一赌!我闭上了双眼,猛地将手松开,身子便沉沉地垂下去,耳边尽是寒风凛冽的声音,我张开双手,寒风将我稍稍托起,人生到头,也算是体验了一把飞翔的感觉。

身子重重地被抛入水中,冰凉刺骨的水进入我的耳朵,我就这样随着急流而去,感觉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迷糊。死在山水间,总比死在宫里好。

宫里?皇宫?不!我还有芷惜,抚玉,十三,十四,他们记挂着,我还有我的妹妹冰蔚!我不能让她没了依靠!我还这么年轻!我不甘心!我不甘心就这么死了!我猛地睁开眼睛,意识又清醒几分,拼命地用手划着水,幸好我会游泳,而且自从上次在游船的时候掉入水中以后就不断练习憋气,从前觉得那时的自己任性好笑,现在反而派上了用场。

人的求生欲望是可以抵抗自然的。纵然水流湍急,我还是触到了岸边的石头,我拼命抱住,挣扎着爬上来,一下子虚脱了,四朝天地躺在草地上,张开嘴巴,终于又呼吸懂啊了一口生命的空气。我活了!我活下来了!只觉得脚上隐隐伤痛,意识有些模糊,一下子晕倒在了草地上。

醒来时不知已经过了多久,我挣扎着爬起来,对了,额娘呢?我惊慌地沿着河寻找额娘的身体:“额娘!”额娘死了吗?不会的!不会的!我仍旧不甘地寻找着,然而河一如既往地湍急清澈,没有任何人的影子,我一下子哭倒在草地上,我又失去了一个重要的人,究竟是谁!究竟是谁!究竟是谁要害我们!我绝不放过他!绝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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