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这是一次意外,我很感谢老天爷,让我在万米高空悼下来没有挂。就算是没有救援,或者永远都要留在这个孤岛上,我马腾也不会有任何怨言。这不是我有多么宽阔的胸怀。是知足。同机那么多人,不知道有几个人能幸运的活下来。我既然还能活着,还有什么可埋怨和不满意的。叶妮儿听我说完,点了点头说,没看出来哦,你适应能力还挺强哦,不过这些你前几天好象已经说过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挠头,磨牙。老天爷,今天怎么还糊弄不过去了呢。你如果不说的话呢,叶妮儿一边说一边把双手放到头上,做了一个要把头发挽起的样子。说,那我只好把头发挽起来了。如果,我觉得能适应的话,说不定明天一早,你就可以看到一个短发的我哦。我滴个娘哦,让我独自一个人面对魔女男人婆,老天爷,你老发发慈悲还是把我带走吧。
如果不说一定会死的很难看,说了当然也不可能有什么好果子吃,权衡利弊,就算是在不好吃的果子,也是果子。虽然难吃可不会死人,拼了,哎怎么滴,就怎么滴吧,能活下来,我是很感谢上天,要是生不如死。我就不一定会感谢上天了。叶妮儿疑惑的看着我说,什么能让你生不如死,有那么严重吗?我说,你知道不知道在公司里,有多少人在背后议论你。叶妮儿说,好象不是有多少人的问题,应该是所有人,对吧。我尴尬的一笑说,我当然也是所有人之一。叶妮儿皱了皱眉恩了声说,这和我头发长短有什么关系。我说,你在公司一直都是以一个,干净利索整洁冷酷的形象出现。甚至有好多人说你有精神上的洁僻,面对这样一个人,以其说是一个人,还不如说是一台机器,更加准确。叶妮儿说,机器,我有那么夸张吗?我说,你知道不知道,我们辛辛苦苦加班加点,工作一个月的提案,你只看了一眼就被你否了。当然,你有权利否悼任何一个提案。我不是抱怨你否悼的提案。而是你否悼提案的方式。就算是在不好的一提案,都是经过了大量认真研究论证才做出来的。叶妮儿说,你说这些和我头发的长短有什么关系。我说,压力,你平时的形象,已经完全印入了每一个人的大脑最深处,只要还是在你手下工作。就没有那一个人不把你当成,能够决定他们下一刻命运的人。叶妮儿幽幽的说,就像现在这样,你就是决定我下一刻命运的主宰,对吗?
哎呀,我说大姐,你又吓唬我是不,我给你当主宰,你开什么玩笑呢,我看你是无聊要拿我开宰还差不多。我说,你的形象在公司所以人眼里,是无法改变的,说难听一点就像是路边的塑料警察一样。我进公司三年多了,从我第一次看见你,到我最后离开公司,你一直是一身合体的女性职业套装。蓝黑色,头发永远都的一丝不乱的盘在一起。有时候我甚至猜想,作为你女性唯一的标志,头发,是真的还是假的,要是真的有多长。要是假的有多短。三年多,我基本在公司是满勤,每一天每一次见到你,就好象是刚刚见过又被叫回来一样。所不同的就是说的话不同而已,三年不算短,一个人只穿一套衣服,保持一个永远不变的发型,大姐,就算一个在白痴的人。也会在脑海最深处留有深刻记忆。更何况这个人,还是随时都可以掌握自己命运的一个人。叶妮儿犹豫了一下说,我其实有很多套衣服的,每一天我都会换一套的。至于头发我只会这一种梳法。我说,你有很多衣服,每天都换,我怎么没看你换过衣服。叶妮儿突然小脸一红,低头不语。我这才回过神。连忙说,不好意思啊,一时着急口误。
篝火依然劈啪燃烧着。我因为一时着急口误。说出了没看过叶妮儿换过衣服的话。这到让我和叶妮儿两个人,崭时都进入了沉默。我原本以为今天晚上,会以我的口误结束。没想到叶妮儿向篝火里丢了几根枯枝说,我可以接受你对我梳短发的解释。哎呀,妈呀。大姐,你总算是明白了,没白费这半天工夫。没有那一个人在已经放弃原本的生活以后,还要在去面对一个他最不愿意面对的人。更何况还要在一起朝夕相处,生死与共。大姐你魔女男人婆的形象,实在是太深入人心。让人刻骨难忘哦。
我的头发和我,你会更紧张哪一个,叶妮儿漫不经心的说,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呜呜,见过较劲的,没见过自己和自己头发较劲的。头发长在你头上,你和自己的头发较什么劲啊。我说,这很重要吗?叶妮儿使劲点了点头恩了声。并没有说话,在公司里也许没有那一个员工赞扬过你,要是一定让人在你身上找出一个优点,那就是你的头发。虽然,你每天都把头发盘在一起,你的头发还是让很多人羡慕,尤其是女同事。甚至有些人直接就说你原本就没有头发,你带的就是一个假发而已。那么好的头发,怎么会长在一个不男不女的人头上。叶妮儿突然说,我怎么不男不女拉。我老脸一红喃喃的说,要不是因为你有一头那么好的头发,根本就看不出你是男是女。除了你的头发能证明你有女性特征以外,你身上根本就没有一点女性的特征。这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那是因为他们那些人没有眼福不是,咱可是开过眼,见识过了哦。要不是因为有先入为主的意识,我能在救人以后没有认出来吗。还不就是因为叶妮儿女性标志太明显了。所以才没有认出来,以至后来误会重重。什么是高山峻岭,什么是盆地丘陵。眼晕啊。
叶妮儿勉强笑了笑说,看来头发和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想面对,一个曾经压迫过你的人。只要不和你心灵深处压迫你的人重合,我和我有没有头发都不重要是吗?坏了,又说错话了。我一急连忙站起身说,不是,你不要误会,我只是在转述他们对你的看法,我没有。叶妮儿看着站起来的我一笑说,你没有说过吗?看着叶妮儿那干净的眼神,我颓废的跌坐在篝火旁边,两眼直直的看着篝火在劈哩啪拉的燃烧,喃喃的说,我也说过。沉默,好一会叶妮儿突然轻笑了一声说,你看我要是把头发剪成这样怎么样。我猛然抬起头看向叶妮儿,只见叶妮儿已经双手托起秀发,露出了洁白的脖颈,那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就像是一块极品黑色锦缎一样,正在一个手艺极差的裁缝手比量着。我滴个亲娘哦,今晚这是怎么了,有完没完了。我连忙扑上前去抓住叶妮儿的双手。
手自然是被我抓到了,不过人也被我给压倒了,我原本只是想制止叶妮儿剪头,才扑上去抓手,没想到竟然把叶妮儿也给扑倒了。如果不是因为旁边有篝火,也许扑不倒叶妮儿,叶妮儿和我原本就是围坐在篝火边上,我虽然是一时着急去抓叶妮儿的双手,身体却是反方向用力。我可不想来个什么飞蛾扑火,那玩意太疼,俺不感兴趣。更不想头发没用叶妮儿自己剪,我给来个烫头。俺手艺实在是不怎么样,所以也就没敢用烫头。其结果就是,我抓住了叶妮儿的双手,身体也压在了叶妮儿的身上。
由于是背对篝火,所以光线比较暗,虽然我和叶妮儿的脸离的比较近。我还是没敢去看叶妮儿有什么表情,在倒下的一瞬间我就知道又若祸了,要说叶妮儿能有什么表情,除了愤怒还能有什么表情。抓着叶妮儿的手臂,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是放开还是继续抓着,要是放开了,不知道这双小手会不会,和我的脸有亲密接触,要是不放,也不行啊,我已经感觉到身下山峦起伏,要是万一一会在来个什么汹涌彭湃的衣服棒,那俺可是死不瞑目哦。因为俺是被冤死的。就在我不知所错时,在我耳边一个轻柔的声音说,你压疼我了。虽然声音不是很大,我却每一个字都听的清清楚楚。放手,翻身,哎呀妈呀,压到一根枯枝上了。我的那个腰哦。我低低的闷哼了一声。连忙去看躺在一旁的叶妮儿,由于篝火位置的原因,在比较暗的光线影印下,躺在一旁的叶妮儿,脸是略微偏向一边,我无法看到有什么表情。不时闪烁的篝火,却大大增加了叶妮儿身体的凹凸感。我滴个亲娘,现在谁要敢说,眼前躺在篝火旁的人不是女人,我也不敢把他怎么滴,因为他一定是已经,学成葵花宝典或者辟邪剑谱了,就是俺有意见也没有用啊。东方不败大大,我是打不过,要是你能打你去,俺不行,打不过东方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