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当空照,树阴衬心凉。
许越正在树阴下享受着午睡,突然阔野之边传来一声马吠,一马车打原野边上疾驰穿行。马车之上并无一人控马,一匹银白骏马似乎受了惊吓,硕健的四肢仿佛永不停歇的机器,一转眼的功夫,已是离许越不远了。而马车之后紧随二人,一人在赶,一人在追。许越在听到烈马吠声后就从睡梦之中醒来,眼前看到的一切似乎预示着将要发生一件不太妙的事。
马车几个呼吸间就接近了许越所在的古树,车后二人依旧一赶一追,许越观察到,这二人身穿一白一黑,衣着并没有多余的图案与装饰,但从二人的行动上看来,脚下都是有着不低的功底。在看马车,四正八方,龙首挂身,朱红大漆,镶有金边,外有玉牌等镶饰。想必除王宫贵族,武林尊者,谁还能坐上这等宝驾,而正前那匹纯白色俊马,四支马蹄铿锵有力,不过此时马头面透煞红,一股股粗气只出不进,突喘几声‘嘶嘶嘶’的怪音,再见俊马时,已是侧翻倒地,马后龙车一支地,擦出一道直渠,‘轰’,的一声,马和马车一同翻到在地,激的土尘窜天,一时间再看不清发生什么。待尘土退去以后,许越被眼前场景惊吓一呆,马死,车毁,一圆滚滚的东西抖落在马车一旁,看不出去是什么东西,在其一侧,护有一人,而对面的黑衣之人与其对峙着。这时黑衣人开口说道:“昰,想不到吧!我们的计划还是成功了,少主已经上路了,你还坚持什么,自古成王败寇,唯有失败者臣服才能存活,难不成你还想……”。“掘,你我道不同,说多无意,我已起誓,来战吧!”白衣之人眼神之中已是透露决裂之意。“省省吧!你我跑了七天七夜,浑身怕是在没半点力气,况且现在连这是那都不知,还斗什么斗……。”黑衣人自顾自的说到。“那也不一定唉!”白衣人此话一出,便见白衣人一指点中自己心脉,顿时便见白衣人脸色涨红,一个起身便消失了身影,再见白衣人的时候他已经窜到了黑衣人身前,右手已然穿透黑衣人的胸前。“你,你,你好狠,我们可是同门唉”黑衣人说完后,眼睛已全无神色,身子缓缓的躺下,再无动作。白衣人作呕般嚼了一句:“同门,哼。”然而,白衣人的眼神之中也是泛着死光,双腿仅仅支撑摇晃的身躯就很是费劲,白衣人深知自己的时间不长,便抬头看向许越,用尽最后力气说道:“救她……”。随后又从怀中掏出一本手册,又指了指地上的圆滚滚物体。许越瞧得眼前生死轮现,一时间还没恢复说话的能力,指手画脚的比划自己能力小,大侠还是找别人吧!可这些白衣人却再看不到了。
事情发生的快,结束的更快,一时间就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可眼前的一切确确实实的存在着。许越好一阵抖动,自己被上天诅咒了吗?别人一辈子遇不到的事在自己身上一个劲的发生,许越一时心中不快,爬下树枝,来到白衣人身前,见他紧睁的双眼中还存在着刚刚看许越的神情,便替他遮闭上双眼,拿出他手中的手册,“舞天决,什么东东,真唬人,”许越将手册收于怀中,蹲下身,拨开那圆滚滚的东西的衣角后,一位眉目清秀,五官秀美,年龄跟自己相仿的女孩面容显露出来,女孩的秀发凌乱,缕缕发丝缠绕脸庞,在女孩腰间系着一块玉牌,玉牌通透,内中刻有二字‘朔月’,许越一把便将少女怀中的玉牌抽走,又探手在女孩鼻前,还有呼吸,紧接着站起身来,看了看一地的惨状,不由得的皱着眉头,好一阵忙活,先是将黑白二人隔开相埋,白衣人坟前树立一庄木牌,上有‘大侠天不留’五个烂字。黑衣人那边扔了块破石头。做完这些后,许越又搜刮了马车上所剩下的饰品,再将马车与马一同烧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少女,抖了抖身上的外财,抄起少女双腿想着茅屋远走而去。
日落而归,每天这时候,义父都在等许越一同回来吃饭,可今天许越回来的格外的晚,不仅如此,好像还带回来不少东西,待许越走进身来,才发现许越拖着一个小女孩回来了,“呵呵,这么晚,来吃饭,哦,还有一个,看来要加个菜啊,”义父说道这,就看许越惊讶的看着自己,对着义父说道:“义父,你就不问问发生了什么事吗,你看这穿的,戴的,还有这玉牌。”而义父却转身走向后房,貌似真的去做菜了,在义父走进后房时便听道:“世间有因有果,从你带她回来那一刻,就注定你将来要承担一定因果,就像我带你们回来一样,呵呵,真有意思。”
许越揣摩着义父的几句话,看着地上昏睡的少女,哎,来都来了,我还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