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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初中的开始及变数(五千字大章求破

新的一年了,杨易将在今年告别小学,正式踏上初中的路途了。六年级的课程相对来说并不是很重,因为早就已经开始实行九年义务教育了。杨易他们也不需要像父辈那样去通过考试才可以去上初中。老师们也没有说是逼迫大家去学习,一切都是在非常和谐的情况下进行到的。

小学的毕业也没有什么花哨的地方。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同学们出来照一张集体合影,哦,错了,应该叫做毕业合影。然后再和几个关系不错的小伙伴来几张,就这样过去了。摄影的师傅是从县城请来的,一张照片收了大家四块钱。但想一想人家大老远来一趟也不容易,也就可以理解了。忘了交代,杨易所在的乡上是没有照相馆的。就连杨易他们六年级的教室也是十几年前的青砖大瓦房。里面很是冬暖夏凉。

在无忧无虑的度过一个假期之后,杨易终于要去上初中了。这个假期杨易过的很是愉快,至于原因吗,当然是再也没有暑假作业的烦恼了。学校的开学日期貌似都一样,都是九月一号。一大早,杨易就在母亲的带领之下来到了路边等车。初中在隔壁的两亭镇上面,要坐发往县城的班车去。杨易出去一看,就见很多的学生等在路边。这里面不光有去初中的,还有去高中的。整个县就一所高中,位于县城。

今天是开学的日子,车上的人非常多。杨林在路边拦下车的时候,就看到车上的人已经都到了门口了。但是大家都习以为常了。在农村,每天就那么几趟班车。人们出行全都要靠它来运输。班车超载是非常常见的现象,如果是哪天车上没人了,那一定是夏天放暑假的时候。

车上非常拥挤,人和人紧挨着,你想要转个身都不行。在又过了几站之后,有个落脚的地方就不错了。杨易清楚的看到有个哥们两只脚都在半空,硬生生的被挤了起来。还好离两亭不是很远,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

到了学校之后,查看分班表,注册,缴费。等忙完这一切之后,都已经十一点多了。杨易和母亲是早上七点的车,到学校也才八点多。人还不算多。关键是各种杂七杂八的手续太麻烦了。等到杨易到宿舍把被褥铺好再出来的时候,也就十一点多了。也霞带着杨易走出了学校,在街上的一家小饭馆里叫了两碗米线。吃完,正好看到回家的班车,也就急急忙忙的回去了。九月份开学的时候也正是家里打核桃的日子。杨易妈妈还要回去帮着捡核桃那。而杨易则是返回了宿舍。

宿舍不是很大,但却住了很多人。一个班二十四个住校的男生都在里面。一张床板上睡两个人。都是县西四个乡的人。同寝室里杨易他们班一起的并不多。这个时候很多村小还没有撤,不像现在,基本一个乡就一个小学。

在注册的时候,负责注册的老师就说过,让学生们三点去教室。杨易宿舍一群人走在校园了,转了几个来回才终于找到自己班的教室。一年五班。班主任姓计,是一个很帅气的小伙,看样子是刚到学校的。在发书时候,班主任按例让大家来了一个自我介绍。杨易上去很是低调的说:“我叫杨易,来自酒房中心小学。”然后就下来了。搞得大家一阵诧异,就连班主任也是多看了杨易几眼。后面就是选临时班干部的时间了。由于杨易的出人表现,被提名劳动委员。而大家刚来也都不认识,也就通过了这项任命。一切步入正轨。

第二天就要开始正式上课了,杨易出去买了几跟圆珠笔,还有一盒墨水。杨易那边孩子基本上都是用水笔写字的,用着省钱。晚上是要上晚自习的,两节课,上完就可以睡觉了。和杨易一个床的是一起上来的一个村的老金。一个宿舍的也不是很熟,随便聊了两句就睡下了。

早上,杨易还在安睡的时候,一阵嘹亮的歌神传来。学校在宿舍附近设置了一个高音喇叭,放着九十年代的流行曲。想起的是《春天的故事》,《童年》等等歌曲。(话说在我的映像中好像三年都是同一个磁带吧,没有变过)杨易起床洗漱之后,急急忙忙的向着操场跑去。班主任昨天说过,早上要跑操的。初中的操场很大,一圈下来最少也有四百米以上。在纷乱中找到了自己班的队伍,杨易连忙跑到后面站了进去。校长就在操场入口处等着,在早操铃响之后到的,就会被抓为典型,要到政教处登记,回班上也会被班主任批评。铃声响了,还好新生都是比较老实的,没有人因为迟到被抓,但是班上的队伍那就没眼看了。高低不平,有的个小的挤在后面,个大的跑到前面。计老师跑前跑后的一阵忙碌,终于把队伍调整的像了点样子。操场上初三的学生已经开始跑了,初一的还在后面没有动静。终于,到初三的快到初一屁股处的时候,队伍才慢慢的开始动了起来。体育老师好像专门的要给初一的一点颜色看看,四百米的大操场一连跑了六圈才让停下。而前面带头的初三初二的也没带什么好心眼,一个个的撒丫子狂奔,就像后面有狼在追着他们一样。六圈下来,每人都是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好在第一次早操就这样过去了。而后就开始上课,两节课之后吃早饭。早饭完了就是四节,完了是中饭。中饭完了是两节课一节自习,下面是活动时间。下午五点提供晚饭,晚饭后有两节晚自习。

这也是整个初中的作息表,每天都是这样。不过到了星期五会在第四节课的时候放星期天,因为很多学生都要坐车回家,学校放的早也是会多几趟车的。

说起来那个时间的初中真的是不费钱啊。住校生在去学校时都会从家里带干粮过去,一般都可以吃一周。而且带的钱也不多,只会带十几二十多,家境好点的会有三十多吧。现在看来真的不可思议,但那时就真的可以过完一周的。虽然说那时间饭菜便宜,一饭缸米饭加菜才一块五,但是我觉得那时间一点干粮就水也能算一顿才是最主要的。貌似那时间真的很能吃苦啊。(以上只是作者本人的一点回忆。你懂得。)

杨易上初中也有些时间了,转眼间家里都开始收玉米了。不过对于还在学校的杨易来说,并不会让他出太多的力气。毕竟他每周只有一天半的时间在家。只是稍微能帮衬着点。

这一周杨易决定和几个好友一起结伴走回家。杨易所在的酒房和学校所在的两亭之间隔了有两座山。坐车回去需要四十多分钟,走回去的话快点需要两个多小时,慢点的话三个多小时撑死。而且杨易先前也跟同学一起走过,最主要的是省下来的车费可以买成平时自己舍不得买的好吃的,一路边走边吃,一群伙伴打打闹闹的,也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还有,路上可以去山上人家的园子里偷些萝卜苹果等等好东西来吃。乐趣极大,所以何乐而不为哪?

杨易和一群伙伴们走着回家了。省下来的两块钱车费杨易买了一瓶汉斯小木屋。这是一种果啤,相当解渴消暑而且口味很是不错。一路上说说笑笑的等到回家也有四点了。杨易走回家的时候就看到了西面的舅爷在家中坐着,正帮着母亲剥着玉米皮。杨易赶快问好,同时也觉得很是奇怪,因为先前有说过,西面的舅爷家离杨易家相当远的,一般不是逢年过节的也不会去走动。毕竟山路先当难走。

叶霞也看出了杨易的差异,连忙拉着他走向一边,同时轻声的告诉他,杨易的大伯没(mo轻声)了。没了是杨易家乡的一种对死亡的含蓄说法。杨易一听,就感觉脑袋轰的一声,整个人都楞住了。他没想到平时健康强壮的大伯就这样没了。一想起来他都不信,连忙追问:“妈,大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没了哪?”母亲叶霞告诉他大伯是在地里干活的时候,从田坎上摔了下去,突发脑溢血,送到医院就没救的起来。在昨天就没了的。杨易的爷爷被活生生的气的病倒了,奶奶的神经也受不了打击,好几天都没怎么吃饭了。杨易脚步踉跄的跑了去看爷爷,在看到爷爷的病不是很严重后,就转身拿起一个馒头就往山上跑去。他回来的时候还没有吃过午饭的。

杨易的家住在酒房街道附近,而大伯家则是在山上的老庄子里。杨易一口气爬了上去,脚步匆匆的向着大伯家赶去。杨易家父辈本来有弟兄五个,还有两个姑姑。有两个小叔从小就抱出去了,那时间闹特殊时期,吃不饱饭。而二叔杨易没有见过,据说是一名老师,在当教导主任的时候上山打猎枪支走火也没了。家中也就剩下了父亲和大伯。大婶看不惯父亲,吵着闹着分了家,二婶改嫁。而父亲则是搬到了街道边上住了下来。

说起来大伯是很不容易的。大婶在杨易一家搬下来不久就离家出走了,到了也没有音讯。而大伯一个人拉扯着四个孩子,一个人既当爸又当妈的,家里过的很是贫苦。杨易小时候最爱跑到大伯家里玩去了,几个哥哥姐姐和小弟和他的关系都是很好。而大伯也对杨易很是关心,他很愧疚当初听大婶的话和父亲闹。杨易想着这些不禁是泪流满面,脚步加快了好多。在靠近大伯家的时候,远远的就看到了院子外面插着的招魂幡,杨易一路小跑的进了院子,跪倒在排位面前,心中一片凄苦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好像是要流的眼泪在路上都流完了一样,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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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下葬的时候是在星期天,早上下了些小雨,杨易跟着送葬的队伍一路走到了墓地。看着来帮忙的族人将大伯的棺材放进墓道里,木然的跟着烧纸,磕头。然后又木然的被母亲拉着走了回去。往回走的时候,杨易回头看了一眼,族人们正在把土一铁锹一铁锹的盖上去。杨易他们这边是土葬。然后就被母亲拉着离开了。

其实杨易在见到大伯尸体的第一眼起就知道大伯的死不是那么简单,大伯的身上带着一股洪荒妖气,而且和自己先前所斩杀的白磷灰蟒的气息一样。很显然,大伯是死于白磷灰蟒的手下。杨易记得,自己当时杀死那只白磷灰蟒的时候晕了过去,并没有发现它过来的空间裂缝,更谈不上封印了。而大伯的死,也就是自己害的。杨易不停的这样想着,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会到家的时候,杨易见到奶奶坐在院子外面,手里拿着一只烟正在不停的抽,脸上也是没有一丝的表情,只是不时传来的叹气声中隐藏了深深的哀痛。杨易转过身去,不想让人看到他的眼泪。

回到家不久,杨易的母亲就把杨易的包拿了过来。里面是杨易一周的干粮。村里今天来了很多帮忙的,其中就有初中的。杨易要和他们一起去赶车,他还要去上学。只不过谁也没有注意到杨易离开的时候手里掐了几个指决,给家人都加持了一道临字诀护身。杨易发誓,等他下周回来的时候,他一定要将那只白磷灰蟒挫骨扬灰。

杨易脚上的布鞋前面蒙了一块白布,这是杨易这边的风俗。当有重要亲人去世的时候,要在鞋子上面蒙白布以示哀悼,直到白布自己脱落为止。每当杨易看到脚上的白布的时候,就仿佛有看到了大伯那张朴实的笑脸。杨易感觉心里憋得慌,默默地从兜里掏出了香烟。这还是请人来帮忙是要帮助散的。杨易自己装了两包。

浓浓的烟雾吸进口中,杨易觉得肺部像是火烧一样的,呛得他不停的咳嗽,咳的眼泪都掉了下来。但是那种火烧般的感觉,却是让杨易的心里感觉到舒服一点,仿佛心中的苦涩压抑也随着这一阵阵的白烟吐了出来。

这一周是杨易过的最痛苦的一周,他的整个人都是处于一种麻木的状态。但当老师们看到杨易鞋子上面的那块白布的时候,都选择了默不作声。他们都知道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一位这什么。班主任计老师把杨易叫到了他的房间,想劝劝他,但见到杨易的那副表情之后,却只是莫名的叹了口气。

(以上的故事都是以我自身的经历为原型改编而来。是实话当时在大伯去世的时候真的很是痛苦。十二岁的年年纪已经很是懂得一些事情了,但却不知道怎么去表达。现如今就感觉到我文字的苍白,连我自己内心的痛苦都表现的这么无力。很抱歉。还有,真心是感谢计老师,虽然他只带了我半学期的班主任,但我还是感觉很他的关系最好。像哥们。)

星期五的那天,杨易没有选择走路回家。他挤上了回家的班车,在拥挤的人群之中,杨易感觉到时间过得是如此之慢。他现在只想回家,找到那只害死自己大伯的白磷灰蟒,然后让它形神俱灭。

回到家,杨易匆匆的吃完饭,就急急忙忙的出了门去。他要去找那只该死的白磷灰蟒。杨易先是到自己遇到白磷灰蟒的那条山沟,可是他转遍了也没有什么发现。他又到大伯出事的那条沟里去,也还是没能发现。而此时,天都开始变黑了。杨易只能是先回家。

第二天一大早,杨易就吃饭出门了。他先是在附近的几个山头,来回的寻找,但都没有发现,于是他有扩大了搜索圈子,把整个村附近的山头都找了个便,但还是没有发现。杨易开始急了,他开始漫山遍野的乱跑,期望着能让他碰到那只白磷灰蟒。

终于,在杨易经过一个洞口的时候,他有了发现。这是一条地道,修于哪个年代已经没人说的清楚了。但是洞口的那种洪荒巨妖的气息显然是变不了的。杨易毫不犹豫的钻了进去。白磷灰蟒是游走在次空间的,虽然他是巨妖,但如果真身出现这这片属于人类的天地的话,光是空间反噬就可以致它与死地。

杨易在前进了很大一段距离之后,终于看到了它。一条比他当初遇到的白磷灰蟒还大的巨蟒。显然,杨易大伯的死就是他导致的。白磷灰蟒会发出一种次声波,来刺激人的身体,而且,身为一个洪荒妖怪,它也不屑于用太过高端的手法来对一个普通人动手。妖怪,也是有尊严的。

很明显这只白磷灰蟒和先前的那只是有关系的,就是不知道具体是什么关系。但它可以知道是谁杀死了先前的那只白磷灰蟒,并找杨易的大伯报仇,以此来挑衅杨易。这也无疑是一种极高的智慧了。

杨易瞪着这只白磷灰蟒,眼睛通红,一种压抑不住的怒气在不停的爆发。而白磷灰蟒则是用它那一双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眸冷冷的看着杨易。大战,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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