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已至,冬天还会远吗?天气突然转冷,就像转冷的心情,有的时候开始变得很无奈了。冷空气来袭,空气中都弥漫着冰冷,有的时候人的心冷比天气更加恶劣。
独自一个游荡在母校的香樟树下,闻着香樟凛冽的清香,香樟首尾相连覆盖了这个学校学士路整条街的苍穹,一些熟悉的画面不禁在蓝静的心头涌现。有些欢乐,有些伤痛,是歌词不能记载的:有些感动,有些悲伤,是文字不能形容的。这一切就像要凋零的香樟叶,也许是凄凉,也许是另一个开始,是一种解脱。
“蓝静,怎么样这次回来是不是觉得这里有很多回忆啊?”突然出现的同学鄢嘉康打断了蓝静的思绪。
“呵呵,是的啊?真怀念过去啊?时间能停止在以前不是好的啊,妈妈还在,我努力读书,立志让妈妈过上好日子!”蓝静发出长长地感叹。
“对不起,真是抱歉,让你想起伤心事了!”鄢嘉康马上道歉。
“没事,是我太痛了才会这样,你好像都没有变啊!”蓝静上下打量了一下他。
“呵呵,我还能变到哪里去啊?我想这辈子我都不可能长高了吧,所以就变不到哪里去了!”他发出爽朗的笑声。
“你一直做着我期望的事情,我其实很羡慕你,我以前一直计划着,能够留在学校继续深造,希望有一天我能留在学校里工作,在这个校园里有我一片小小的天地,畅游在书海中,这样也可以更方便的照顾母亲……”蓝静的眼神有些暗淡。
“你还是可以过这样的生活啊,只要你愿意过这种单纯的日子。”鄢嘉康很抱歉地说着,他看到了蓝静眼神里的悲伤。
“这个现在我不能想这些了,这次我过来其实是想让你帮我一个忙,我想找到我的父亲,我曾经亲自去过台湾警察局,可是没什么效果。我知道你在找人的事情上也很在行,我希望你能耐帮我这个忙!”蓝静有些祈求地说着。
“我一定帮,你真的需要父亲关心你了,你现在一个太孤单了。你真的需要父亲来好好照顾你!我一定竭尽所能帮你找到你的生父!”鄢嘉康拍着胸脯保证着,其实蓝静的眼神很闪烁,闪烁着恨,可是他却没有发现。
“谢谢你!”
今年的秋风夹杂着刺骨的寒冷,蓝静的手泛着白色,一点血气都没有。她的恨就像她的手,没有血气,不能回头。
因为风老爷急着回美国处理紧急事务,所以她的开除命令,被风俊逸驳回了。
回到公司,这里很原来的都一样,只有小陈欢迎蓝静。蓝静虽然难过,可是他在想有小陈就够了。
公司里一切运作里似乎大家都有些烦躁,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午休时间,风俊逸照例和蓝静一起出去吃午饭。
刚走到门口,就有一大堆记者拿着话筒围上来:“风总,对于尽早晨光日版头条报道的那个孤独老人被自己的儿子工商局局长所弃的事情,真的是您给的消息吗?”
“有消息称是您派人给晨光的主编的,确定是这样的吗?”
“因为这个事情工商局长已经申诉上了法庭,告你诽谤!你有没有想要澄清什么吗?说两句吧!”
“工商局长的母亲住在那种下木屋里,这真的很不能让人相信哦!你有其他的证据可以证明吗?你确定你看到那个人是工商局局长的母亲吗?”
“你确定你向记者提供的消息是正确的吗?现在连工商局长的母亲说你说的是瞎话,这些对你真的很不利哦!你有何高见呢?”
“您不觉得商人不应该和官作对吗?得罪了高官,你不怕自己的生意受到牵连吗?难道风总您的正义真的感特别强,所以您报道出来的?”“……”一时间叽叽呱呱,各大电台都争相报道者,一个个都在现场直播,为各自工作的电视台拿回第一手的报道。
一群记者挡在了他们的去路。
曾冽发现了情况,马上挡道了他们的前面,“对不起,我想我们风总不需要解释很多,大家试想一下,这明显是有人陷害我们,我们公司来到上海不是很久,这样做明显对我们的企业没有好处的!”风俊逸皱眉,尽管他一直就知道这个事情,但是他还是很反感,记者们那种部分捉影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他冷漠地着保护着蓝静向边上走去。
等上了车,风俊逸很不高兴地加快了车速。
“怎么回事啊?老奶奶?是上次我们无意间看到的老奶奶吗?到底怎么回事啊?”蓝静急切地问到。
风俊逸不语。
看着风俊逸生气的表情,她更担心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风俊逸似乎更生气了:“闭嘴,别问了。”
蓝静也有些厌恶了,不再说话:“我要下车!”
风俊逸在路边停下来。
“对不起!”风俊逸竟然道歉了,这只恐龙竟然道歉了,“我现在真的有点烦!我不是存心要凶你的!生气了?”
“是我是生气了,但是我是气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家人,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你都不告诉我,你应该老早就知道了对吧?”蓝静疑惑,“哦,我想起来了,怪不得中秋节那天你那么反常。”
风俊逸疲惫地摸着头。
“……”蓝静不知道下一刻该说什么,她伸出手去拥抱风俊逸,也许现在这是她能给他唯一的安慰吧!
“不用担心,放心,我会处理好的!只是暂时公司会陷入一段困境吧,会遇到很多挫折吧!人生都是有挫折的啊,你愿意坚持下去和我一起努力吗?这点小风浪就想难住我,明显不可能。”风俊逸满脸写满了自信,拥着蓝静静静地说。
蓝静依靠在风俊逸的肩头,满满的崇拜,重重地点头。:“也是,能管理这么大地公司的人,什么风浪没有见过啊,肯定可以顺利解决!“
人生也许就是这样,越是珍惜的东西,你越是得不到!
一大早,窗外还是下着大雨,可是那些记者并没有因为下雨而停止在公司门前的叫嚣。
紧接着,有几个法院人员来到公司,向风俊逸下达了法院传单。
风俊逸向曾冽示意了一下。
曾冽马上就出去了,而后有一个人走进风俊逸的办公室。
”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把这件事情曝光地自然些吗?“风俊逸第一次对曾冽的处事产生了疑问。
”据我地观察,好像是许诺特助动了您地东西,拿去曝光的,至于她什么目的,现在还不得而知。”曾冽报告着。
“许诺?”
曾冽点头。
“先当做不知道吧,我们也是要曝光地,只是这种情况把我们自己扯了进去,有些难办!”
蓝静看着这一幕,眉头紧锁,一脸的担心,但是什么都帮不上他。
“风总,其实你不用太担心,我会尽力帮助你的!”边上的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人恭敬地说。
风俊逸轻捏自己的眉间,心情差到了极点。
“风总,你不需要气馁严律师是上海最好的律师,应给没问题的,你要相信他!来,严律师,请喝杯咖啡!”曾冽指着边上的穿着黑色西服的人,满脸笑意,顺手把咖啡递给了那位严律师。
风俊逸向来不肯求人,自顾自己抚摸着自己的额头:“恩!”
“那么就麻烦你了,严律师!”曾冽在一旁拜托着他,“那么这样吧,严律师,今晚就请您在和我们一起吃饭吧,这样我们也可以和你好好研究案件,好吗?”
“好的!”严律师答应地很爽快。
“那么我们就去西湖庄园那边吃饭吧,晚上六点,我们不见不散!”曾冽笑着说。
“恩!好的!”说着就要起身。
“曾冽,你去送一下,严律师!”风俊逸淡淡地说着。
“好的,风总!”说着曾冽和严律师就出了办公室。
没过多久,许诺脸上凝重,径自闯进风俊逸的办公室。
“风总,我刚才接到伯父的电话,他很生气,公司的股价因为这件事下跌了,他说让你好好处理这件事,不然的话……”许诺并不想继续讲下去。
“说什么?”风俊逸的心情似乎很不好,脾气很暴躁。
“伯父说,不然他会马上派另外的人接替你的职位!”许诺小心地说着,她的脸色不禁有些难看、愧疚,但是风俊逸现在实在是太烦躁了,根本就没有留言到她的表情。她其实从来都不想害风俊逸。
风俊逸狠狠地把桌上的茶杯打落到地上:“滚!”
“风总,我觉得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快点找出是哪个人把资料交给晨光日报的人的!”许诺唯唯诺诺地推荐着。
风俊逸玩味地看着她,就行看着她怎么玩下去。
“是的,风总,当务之急快点把这个事情查清楚,最主要的是把这件事情和您撇清关系,不然您可以进入法庭聆讯了。影响您的声誉,其实我刚才已经给那个主任打过电话了,但是他说提供资料的人,他是不能透露的,那是他们自己的专业守则。但是我想凡是都有例外,我想我应该去找一下那个报社主任!”曾冽毛遂自荐。
“我想那份资料,只有我和曾冽两个人才有,我们两个人看到过,其他人都没有,除非公司里面有内鬼,许诺,你查一下那天的闭路电视。看看有谁那天进过我的办公室。”风俊逸狡黠地说完,许诺点头示意下去办了。
没过多久,“风总,因为您的办公室里面没有装闭路电视,所以我只能看到从门口进去的人,那天有三个人进过您的办公室,除了我和曾冽,然后还有蓝静!”许诺小心地回答着。
“知道了,你先去忙吧!”风俊逸疲惫地摸着额头。他还是不愿意一下子就拆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