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阳照射在大地上,万物开始苏醒,花草树木和房子的轮廓渐渐清晰起来,风轻轻吹着。
如果人间真有仙境,那就是这里———落雁湖!
落雁湖地处罗兰以西,是传说中的圣地,景色优美犹如仙境。狭长的湖泊,犹如一条洁白的哈达优雅缠绵的缠绕在卡拉奇山脉之上。湖的中心,一个直径约一米的泉眼凸现其中,好不壮观。水面上,鱼儿时而跃起,鱼鹰不时从水面掠过,小鱼儿就被鱼鹰叼在嘴里带着离开了可以呼吸的世界,等待的就只有死亡。两岸是草地和树林,成群的大鸟在湖上面盘旋着,有的在地上慢悠悠的走着,偶尔还拍打两下偶尔鸣叫,偶尔缠斗。一排大雁从湖的这边飞到那边,再从那边绕个圈子飞回来。远处瀑布从悬崖疾冲而下,仿佛在诉说着自己的寂寞。
湖的北岸,一间小木屋内,狂刀一直守护在妻子风莎的身旁。
此刻,他就坐在她的床沿,看着爱人带着甜蜜的微笑熟睡的样子;此刻,狂刀感觉到,这就是幸福,这就是一切;此刻,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这就是生命中最宝贵的东西———爱情!
自从离开了繁华的城市和喧嚣的人群,狂刀变得越来越温柔细腻,远不像从前那般狂暴和噬血,自从有了风莎,狂刀已渐渐隐褪了很多东西,比如从前,狂刀血气翻纲的脸从来不会有任何表情,不会笑也不会愤怒,但是现在,一丝发自内心的微笑如同清晨的太阳在狂刀脸上是那么的难以抹去。
他微笑着伸出手去抚摩她的脸,感觉是那么亲切。突然,一声鸣叫破空而来,狂刀转过头从半敞开着的窗子望去,只看到柔软的阳光中有个细小的东西,却看不清是什么。回过头,他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将被子拉了拉,狂刀才安然起身走出小木屋。
到了屋外,狂刀悠闲至及地伸展着坐得麻木的身体,身上的睡袍映衬着其自身高大英俊的身材和面容。
微风轻轻吹着,阳光柔软的撒在大地上。
雄鹰越来越近,狂刀眯着眼,仔细打量着这只雄鹰。
渐渐的,狂刀看清了这个‘不速之客’,一丝难以抹去的笑容又挂上了狂刀的脸,不知不觉,狂刀已学会了微笑。抬起右手,狂刀吹了个口哨,雄鹰也低鸣了两声,仿佛能懂狂刀的意思。
越来越近了,狂刀向雄鹰挥了挥手,道:“鹰兄,你怎么来这了?”
鹰很快飞到了狂刀上空,只是在空中盘旋起来,却不出声。
狂刀皱了皱眉,急道:“鹰兄,你这是怎么了?”过了一会儿,鹰还是没有任何动作,狂刀只好尴尬的举起右手笑了笑:“我,狂刀,永远忠诚罗兰!”
到了这里,大鹰才将王子普勒斯给的水晶球放下,然后在空中盘旋了两圈才缓缓落下站在地上,大鹰足有一米多高。球垂直的掉了下来,被狂刀接住。
这时,从睡梦中醒来的风莎从木屋中走了出来,风莎的脸有些苍白。一身宽松的衣物穿在身上,还有微凸的小腹,可以看得出来,风莎怀孕了!
大鹰看到了风莎来了,就拍打起了翅膀,点着头怪叫了两声。风莎看到了鹰,微笑着走过来轻轻拍了拍鹰的头。鹰眨了眨圆圆的大眼睛,然后又低鸣了两声。
风莎右手疾出,只见空间微微波动了一下,一条鲤鱼从湖中‘飞’了出来,然后掉在了大鹰面前,鹰又低鸣了另声才过去享受起美味来。
“发生什么事情了?”风莎的声音带者丝丝磁性。
“我们的国家被兽人侵略了,海特他.....”狂刀拿着水晶球的手有些颤抖,看着里面紧握的右手根根青筋乍现。
“雷洛?!”
“看来,雷洛是不能善罢甘休了。”
“你要去吗?”
“去。”
“就算是为了我和孩子,你可以不去吗?
狂刀猛的转过头,眯着眼冷冷的看着风莎,正想说什么,但看到风莎也同样没有表情的看着自己。两人就这样对视着,过了许久,狂刀才低声道:“那里曾经是我们的家,如果没有罗兰的话就没有我狂刀,你留在这里,把孩子照顾好,等解决了兽人,我就回来和你们团聚。”
顿了顿,狂刀低声道:“很快,我就会回来的。”
这一切来的太突然,风莎有些茫然无措,唯有沉默。
风渐渐大了起来,二月的天依旧有些寒冷,风莎不禁打了个寒颤,狂刀伸出右手扶着风莎走进了小木屋,神情有些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