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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绝望中的真相

多一分略显臃肿,少一分又稍显平淡,这难道就是气质的缘故吧。所以我们的胖子再次华丽丽地秀出了自己的完美身材,很有那么一种惊心动魄的感觉。望着直勾勾盯着自己发呆的老者,胖子有种想哭的冲动。

“师父,您看这是怎么回事?”胖子手上拿着仅剩的一片稍大点的衣服碎片捂着关键部位有些脸红地问道。

“嗯,胖子,为师观你刚才出刀一味地追求出刀的速度,更加在不了解元气如何加持兵器又如何外放刀芒的情况下强行灌输了大量的元气,从而导致你自己注入刀中的元气不受控制的外泄出来,导致刀芒没有内敛,而你的衣服当然没有抵挡刀芒的办法,所以出现你现在这种情况也就不足为奇了。不过万幸,由于你没有体内的元气不够精纯,数量又太少才没有让你受伤,要不然就靠你那一身的肥肉抵挡元气凝聚的刀芒,结果可就是典型的鸡蛋碰石头了。所以,胖子啊,你要切记:以后无论是修习功法还是做事情,一定要量力而行,万万不可鲁莽。不懂的地方就要多问更要多学,千万不要一知半解,你知道了吗?”胖老者看着胖子说道。

“徒儿谨记师父的教诲,还有师父,您能再给我一身衣服吗?我现在这样子很累的。”胖子捂着布条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老者哭笑不得的又从储物空间拿出一身衣物交给胖子。胖子穿好衣服后老者又说道“现在为师从头开始给你演示,你要用心看,不懂得地方就告诉为师,为师给你讲解。”

说着,老者拿过胖子手中的黑色菜刀。

这次,在老者每次出刀之前他就会先把各招式中的要点和应该注意的地方不厌其烦地强调给胖子,在胖子真正理解后才会开始出招。老者的招式出的很慢,一招一式仿佛就像是慢动作一样,任何招式中的细微变化都清晰地展现在胖子眼前。

老者这次的讲解持续了整整十天的时间,在为胖子耐心讲解《斩木刀法》同时也在努力思考着如何来缓解胖子日益低落的情绪。这十天老者讲得很用心,胖子听的更为用心。

这十天,胖子像是变了个人似的,没有了与胖老者初次见面时的轻佻浮躁,更加没有了平时对胖老者的畏惧与敷衍,这些天胖子做的最多的是听与做,只是偶尔师徒两个目光交汇的时候胖子的眼中会流露出一丝别样的神色,更多的像是依赖,同时也蕴含着深深地悲伤。

胖子的情绪日渐低落。老者很想开口向胖子问点什么,但是他却不知道如何开口,胖子也什么都没说。

在老者一招一式的悉心调教下,胖子迅速的成长起来。十天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但是这却是胖子在十八年的人生经历中最为艰辛难熬的十天。胖子发疯似的吸收老者所传授的一切知识。在这十天里,胖子每天都会从天蒙蒙亮的时候起身,一天的时间除了练刀,还是练刀,一招一式的慢慢揣摩。这十天老者见得最多的是胖子那被汗水打湿的衣衫,胖子筋疲力尽的跌倒而又顽强站起身咬牙挥刀的身影。胖子无数次跌倒,看着很疼,心疼。但是他却每次都能咬牙挺过去,此刻的胖子显示出了惊人的韧性。

胖子的手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血泡,手腕也由于长时间的用力而严重的水肿。每一次的挥刀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更像是对胖子意志所做的一场考验。那些被刀柄磨出的血泡每一次的被磨破又被磨起都会让胖子真切的体会到什么叫做钻心的疼痛,所以胖子即使每天身体都很疲惫,但其实他每晚都久久地难以入睡,真的很累,真的很疼。

胖子这些天的反常举动都被看在老者的眼里,他真的很担心很心疼这个让人心疼的小胖子了,他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住了,他想告诉胖子一切,但是他真的不知道如何开口。

这已经是胖子今天第二十二次的跌倒又爬起又再次跌倒了。老者望着不远处那个略带稚气的小胖子终于忍不住地冲胖子喊道“李东,停下来,快停下来,别练了,再这么下去你会死的,告诉我,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倒在地上的胖子用尽全身力气坐了起来,身子显得是那么的摇摇欲坠,汗水已经打湿了胖子的头发,头上的汗水流水一般的滴落地面,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勉强的微笑,口中发出虚弱的声音“师、师父~您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很~~没用,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不会。咱~们两个,咱们两个~是不是永远都~~回不去了?”说着说着胖子突然哭了起来,那么的无助,如此的悲伤。

“别说了,胖子,别说了。不是这样的,其实根本不是我说的那样的。胖子,你听我说,我全部都告诉你,全都告诉你。”老者喊道。老者走到胖子身边坐下,心疼的摸着胖子苍白的脸慢慢陷入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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