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还是别去想这个,你的成人礼时刻就要到了。”欧羽文打破了这种气氛,开口说道。
“恩,好吧。”唐浩应道。
不一会儿,宾客全部到齐,唐浩的父亲,却没在,似乎是回去了,而本因由他父亲宣读的礼记,也就由这里地位最高的云天冷宣读了。
云天冷来了唐浩的这个宴会,的确没有多少人再闹什么了,而那个面罩少年,则一直坐在旁边,眼睛看着云天冷,眼神中不再是那么凛冽的杀气,而是有一种莫名的忧愁。
云天冷手持礼记,站在大厅中央,高声宣读:“《曲礼》曰:「毋不敬,俨若思,安定辞。」安民哉!
敖不可长,欲不可从,志不可满,乐不可极。
贤者狎而敬之,畏而爱之。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积而能散,安安而能迁。临财毋茍得,临难毋茍免。很毋求胜,分毋求多。疑事毋质,直而勿有。
若夫,坐如尸,立如齐。礼从宜,使从俗。夫礼者所以定亲疏,决嫌疑,别同异,明是非也。礼,不妄说人,不辞费。礼,不逾节,不侵侮,不好狎。修身践言,谓之善行。行修言道,礼之质也。礼闻取于人,不闻取人。礼闻来学,不闻往教。
道德仁义,非礼不成,教训正俗,非礼不备。分争辨讼,非礼不决。君臣上下父子兄弟,非礼不定。宦学事师,非礼不亲。班朝治军,莅官行法,非礼威严不行。祷祠祭祀,供给鬼神,非礼不诚不庄。是以君子恭敬撙节退让以明礼。鹦鹉能言,不离飞鸟;猩猩能言,不离禽兽。今人而无礼,虽能言,不亦禽兽之心乎?夫唯禽兽无礼,故父子聚麀。是故圣人作,为礼以教人。使人以有礼,知自别于禽兽。
太上贵德,其次务施报。礼尚往来。往而不来,非礼也;来而不往,亦非礼也。人有礼则安,无礼则危。故曰:礼者不可不学也。夫礼者,自卑而尊人。虽负贩者,必有尊也,而况富贵乎?富贵而知好礼,则不骄不淫;贫贱而知好礼,则志不慑。
……………
凡为人子之礼:冬温而夏清,昏定而晨省,在丑夷不争。
夫为人子者,三赐不及车马。故州闾乡党称其孝也,兄弟亲戚称其慈也,僚友称其弟也,执友称其仁也,交游称其信也。见父之执,不谓之进不敢进,不谓之退不敢退,不问不敢对。此孝子之行也。
夫为人子者:出必告,反必面,所游必有常,所习必有业。恒言不称老。年长以倍则父事之,十年以长则兄事之,五年以长则肩随之。群居五人,则长者必异席。
为人子者,居不主奥,坐不中席,行不中道,立不中门。食飨不为概,祭祀不为尸。听于无声,视于无形。不登高,不临深。不茍訾,不茍笑。
孝子不服暗,不登危,惧辱亲也。父母存,不许友以死。不有私财。
为人子者:父母存,冠衣不纯素。孤子当室,冠衣不纯采。
幼子常视毋诳,童子不衣裘裳。立必正方。不倾听。长者与之提携,则两手奉长者之手。负剑辟咡诏之,则掩口而对。
从于先生,不越路而与人言。遭先生于道,趋而进,正立拱手。先生与之言则对;不与之言则趋而退。
从长者而上丘陵,则必乡长者所视。
…………………
今唐门有子名浩,俟年十六,明理通达,谦恭礼让,应属金辈,生而有玉,故字金钰。此字惠美,尔应承之,引为己昭。”
云天冷将这么一段长长的话念了出来,最后才将唐浩的字说出来,云天冷笑着,看着唐浩说:“从今天起,我可以叫你金钰了。莫辜负了这两个字啊。”
“臣,遵命。”唐浩接下了云天手中的那卷礼记。应声答道。
“羽文,刚刚陛下读的,可是《礼记》中的《曲礼》?”赵凌先前听着云天冷在那念这个东西,听的是一愣一愣的,这东西,不是儒家的礼记吗?怎么会在这里也有?
“是啊,这一卷,是我们成人礼的时候,本应该由父母诵读的,现在唐浩的父母不在这里,所以,由陛下代劳了。”欧羽文边看着唐浩,便回答赵凌的问题。
“可是,者立即你知道是哪里来的吗?”赵凌又问。
“这个嘛…古籍上言,是由孔圣所开之儒教所传。”欧羽文这句话一说出来,赵凌可是真的愣了,心中久久不能平静。孔圣?难不成是孔子?儒教,莫非,还真的是孔子的儒家?
赵凌咳了两声,深呼吸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儒教?这是个什么教?”
欧羽文这才转过头看着赵凌,上下打量了一番,说了句:“你别说我认识你。连如今三大圣教中的儒教都不知道?”
“这个…”赵凌很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笑了一下。
“儒教,是天唐皇朝的一大宗教,儒教和佛教、道教,并称三大圣教,或许以后,还的加上最西方那个洛克帝国的那个什么基督教,就是四大圣教了,其中,现在的三大圣教,全部在天唐皇朝境内,只有道教的有点特殊。儒家的总部,叫做小圣贤庄,设在天唐皇朝的东北方一个叫做齐鲁大地的地方。”赵凌听到这里,嘴巴越张越大。
欧羽文继续在讲:“而道教的特殊就特殊在,他们的总部就是我说过的七十二峰,这七十二峰有一半在天唐皇朝境内,有一半在我们云戈帝国境内。再回到儒教,儒教在五千年前,是由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老者所创,他自称孔丘,修为至深,据说早已是就要修仙者中的半圣了,只差一步,便可进入圣人之境。后来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过,他的道,却是传了下来,就是现在的儒教。”等欧羽文说完再看赵凌的时候,赵凌的嘴巴张大的简直可以塞进去一颗鸡蛋,还有余。
“你怎么了你。有这么惊讶吗?”欧羽文用手把赵凌的下巴猛地往上一敲,只听见“咔”的一声,赵凌立刻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着欧羽文说:“你干啥你。”欧羽文看着赵凌这个样子,只是笑笑,并没有说什么,赵灵心中却还在想着,孔圣人真的是孔子?那…道教那里,也是不是老子创的呢?他正想问,欧羽文却早就离开了。赵凌只得放弃这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