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量破百送点福利吻戏~谢谢各位读者~最喜欢大家了~么么哒~点击量破千作者就很满足了~(天音:灭了这个没志向的!))
是……笠笠。
捆绑PLAY什么的原来饭卡真的是抖S啊……我扶着门框站起,想要帮他解开手铐,但又超迟钝地发现自己根本没有钥匙。吴笠似乎睡的很香,我笨手笨脚的动作甚至没有吵醒他。但是,我看见了他脸上与裸露着的手腕的伤痕。尽管很淡。有点像烫伤,但也没有那么严重。
想起那个小巷里的一切,我才意识过来,这些伤痕,是饭卡的血造成的。
也就是说,旁观者凌驾于这些科技远超我们的外星人的原因,就是这几乎开挂的血的能力吗?
我想的太过入神,以至于被轻拍我肩膀的饭卡吓了一跳。
“谁允许你乱走的?”有点生气的语调。
“对不起……我只是想找件衣服……”
“真是……麻烦。”他用鼻子哼着气。
“那个,这样绑着吴笠的话会不会很难受啊……能不能把手铐解开啊……”我切入正题。
“那种生物,只会给人类带来麻烦与恐惧,让他活下来都很对得起他了。”
听到这句话,我愣了一下,声音变得有点大:“请不要这样说!什么活下来就很对得起他了?每个人的生命都是有意义的!”
饭卡听了我的话,苦笑了一下。
“天真到无敌的家伙。”
他走过我旁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瓶淡金色的液体。扔给我:“真是败给你了,这是治疗他的药,我没法答应你的要求放开他,如果你那么喜欢这家伙的话给他擦药吧。”
我双手接过药,没反应过来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家伙当时可是准备杀了你了的。”坐在床边的饭卡闭上眼睛双手抱胸,说道。
“嗯,但我想他不是预谋的啊。而且当时小风也有点太过激了。”我研究着使用说明。
“你这个人啊……怪不得有人说有其父必有其女啊……”
我把脸转向他:“爸爸……爸爸他……你认识?”
“怎么可能,我和你差不多大啊,我也只是听父亲他们说过的而已。”
我想更加地了解爸爸和妈妈的事情,哪怕只有一点点也好……看着我的眼神,饭卡偏过头,开口:“你的父亲,我说过吧,他拥有零级的旁观者资格,也就是旁观者的最高阶级,可以供他选择管理的地区非常多,但是他选择了这里。再说了,他的家族负责管理的区域也在上海那边,就算是不愿意管理别的地方,也该去上海的啊。但是他向总部要求管理合肥这里,从以前合肥这里就很少发生那些生物的恶性伤人事件,来这里真是大材小用了。但是正是因为如此,想要退隐的旁观者都喜欢选择这里。十几年前,你父亲也就二十几岁,那么早就退隐,还和家族那边貌似断绝了联系的样子,除了不想让你进入这么个世界,我想不出别的原因。”
“可是如果爸爸他那么厉害的话……为什么爸爸和妈妈会遇到那种事情……”
“正是因为他很强,才会有人……”他没有说下去,只是抬头看着天花板。
我想到了什么:“那……爸爸和妈妈……难道是那些外星人……”
“我不敢说一定是的。”
爸爸昏迷……妈妈消失……一切在我的脑海里形成一个巨大的环。我握紧金色的药液瓶。爸爸离开那繁荣富贵前程似锦的生活,除了不想让我进入这个世界,当然还有可能是另一个原因。
那就是……他在逃避什么,逃避着一场谋杀。
我的脸上挤出一丝笑意,从床头柜拿出棉球和镊子,帮助吴笠上药。这金色的液体看得我十分不舒服,总感觉不像什么正常的药制成的。也许只是刚才那番话对我造成的心里作用吧。
“戈丝菈和安纯那两个白痴把你的身份暴露了,以后会找你麻烦的人也会多起来了吧。”想到了什么的饭卡说道。
“诶……我什么也不会啊。”要是都想当时小笠那样的话我九条命都不够杀的啊……拜托给我一记巨人药剂吧……
“我回南京还有一段时间,在八中不会有人找你麻烦的。除此之外,社团的那些笨蛋也会保护你的。我只是提醒你,让你小心一点,别整天大大咧咧的。”
“我才没有大大咧咧!不过真是麻烦大家了……”我鼓起嘴巴,否认道。
“之后,我送你回上海吧。”他抬着头,轻声说道。我听不出他话里的感情。但是不知为什么,有点难过。
“可是爸爸他……”
“上海那帮老家伙不会看他们的儿子白白死掉的。在此之前,还是请你作为闲饭社的军师,好好帮我们的蹭饭出谋划策吧。”语气尽量变得愉悦起来,梵卡低下头微笑着看着我。
在上海还有亲戚这件事情出乎我所料,我笑笑,用棉球沾了一点金色的药液:“那以后……就算是回到了上海那里,饭卡,我们也还能见面吧……”
低下头准备帮小笠的胳膊上药,衣领却一紧。
本来就有些不合身的衬衫从肩膀滑落,我大脑一热,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听到了倒抽一口气的声音,这才意识到以为饭卡要做猥琐的事情的自己真是太多虑了。
“那个……”
“你昨天在之心城遇到了什么?”
毫不客气地打断我,他放开我的衣领,那是我们刚认识时冰凉的语调。
“我们赶到的时候……”
“你只是被那个女人掐晕过去了吧,还有什么别的攻击行为吗?”
又一次打断我的讲话。
我想举手把衣领整理好,但是手被他的限制住,听到他的话,我皱起眉头,什么也想不出。
“你这么弱,打架什么的估计也没法参加。你脖子后的伤痕你有印象吗?”
喂,虽然弱了点,但我开嘴炮还是可以的!但是脖子后的伤痕,如果真的有的话,在洗澡时应该会觉得疼啊。他的手轻轻触着我的脖子,那么凉的手,我微微颤抖起来。
“这个刀痕……会流下不小的血量……但是处理方式不是地球文明的水平……”他自言自语,盯着我的脖子。
“那个……”我被看的有点脸红,他却突然从我的脖子前抬起头。
近乎粗暴地抓住我的手,将我的身体一下反转过来,那张苍白的脸,没有什么感情的眸子,在我的面前一点点放大,我没有看见过这样的梵卡。金色的药液洒落一地。窗外的雨依然下个不停。他的嘴唇咬着我的,有点疼,但是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出,甚至忘记了反抗。鲜血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散,有他的,有我的,互相咬啮,互相融合,我睁着眼睛,几乎傻掉,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个从开始就有些莫名其妙的吻。舌头被咬的好疼,这是他离开我时,我唯一的感觉。
他的嘴唇顺着我的下巴一路下滑,有点痒,但脑子还是一片空白,直到他拥抱着我,那么大的力气,我甚至喘不过气来。
“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情了,我以莫家的荣誉起誓。”
这种事情……KISS吗?这种奇怪的誓言说真的让我一点也不舒服。
他突然放开了我,没有再说一句话,用一种让人不安的沉默离开卧室。
我蹲下来,捡起药瓶,摸着自己的嘴唇,鲜血在手指上盛开成玫瑰。
突然有点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