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匆匆忙忙的给武信上了一节腹黑的政治课后,这才满头大汗的回府。黑夜似乎也降临了。
赵新回到府中,似乎觉得有些不对劲的感觉。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赵新回到客厅,不禁吓了一条,“爹!你怎么来了?”
“呵呵,怎么爹来不欢迎啊?”赵龙满身风尘仆仆,但是精神头似乎很好。一开始赵龙还觉得赵新可能是被骗了。但是这宅子总不会是假的吧!赵龙心中不禁一阵开怀,儿子有出息啊!
“新儿,我跟你说个事。“赵龙摆了摆上,示意赵新坐到椅子上。
赵新心里满是疑惑,吃不住老爹又要干什么。
“新儿,爹和娘给你安排了一门婚事。“赵龙老眼一咪,紧紧的盯着赵新的反应。
赵新吓了一条,“啊!爹,我不是跟娘说了么?等我遇到喜欢的人再跟你们说,你们怎么帮我安排了呐。“赵新心中一阵埋怨,哎,古人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想法啊!老子今年才十六岁啊!
“哼哼?怎么不愿意啊?人家陈县令的千金可是西江有名的大家闺秀!能娶人家,那不知你小子是怎么修来的福。”
“爹,我不愿意。这件婚事不成。”赵新看着老爹那冷笑的面容,难得孩子气起来,赌气的坐在一帮,也不理会赵龙。
“哼,这件事,我说了算,由不得你。”赵龙看着赵新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不禁一阵气结,愤愤的说了声。
最后赵新服软了,作为一个现代青年的赵新,还是接受不了这种婚事。但是看着父亲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内心一软,“好吧,这件事你说了算吧!爹不过婚事可不能过于操急。”
“嗯,这件事好说,到时我跟亲家商量一下就了结了。”赵龙看到儿子服软,心中一松,这孩子还听话的,不像以前那样犟了。
“爹,您今天赶路也累了,不防早点休息吧!现在儿子也成了世子的学中,身份不一样了,您也不用像以前那样劳碌了,明天,我就派人去把娘接回来一起享些清福吧!”赵新看着已经出现白发的赵龙,心中阵阵心疼。
“呵呵,我也累了,这些事你安排吧!”赵龙老脸一笑,内心阵阵安慰啊!还有什么事比孩子长大懂事更值得父母开怀?
安排完父亲的事,赵新才站到门口仰望起星空,“时间多快啊!一转眼,自己稀里糊涂的就要结婚了,什么情况嘛!”
夜晚,有人觉得是明亮无比,有的人却是心事重重。刘建树就是其中之一。
刘建树坐在椅子上,脸上带着阵阵阴沉。一想到自己大哥刘建安掌管了家中大小的账本,那意气风发的表情。刘建树就难受。
“哼哼,跟我抢家住之位?”刘建安内心想到了一个狠毒,灭绝人性的年头。刘建树突然想到了赵新,这赵新在寿宴上,让自己丢尽了脸,这个场子不能不找回来。
“二福。”刘建树想门口大喊了声。一个身材矮小,头上顶着一定小帽的老头快步的走了进来,“老爷,有什么事?”
“你下去安排下,找人把赵新给做了,记得要做得干净利落点。”刘建树脸上闪过一丝残忍。“要不是这土鳖出来捣乱,这家主之位迟早是我的。”
二福张着一副八字胡,两只绿豆大小的老鼠眼,咕噜咕噜的转个不停。阴沉的的声音道,“老爷,这赵新现在身份可不一般了,是王府的学中。这,这样做是不是不好?”
“有什么不好?”刘建树低沉的咆哮了,“只要做的干净又什么好怕的。”
“。。。。。。”
“好吧!我这就下去安排。”二福脸上露出一丝勉强的笑意。出了门口的二福,内心不禁一阵鄙夷,“被情绪左右的家伙,怎么能成大事?自己怎么就眼瞎了看上这样的人?“
抱怨归抱怨,二福还是恭敬的下去执行命令了。
二福拐了一个弯,走到一旁的院子,对着几名凶神恶煞的壮汉低声道,“老爷有令,刺杀赵新。“
“赵新?可是王府学中赵新赵广义?“一个手臂有着鱼刺青的壮汉沉思了片刻,徐徐道。
二福点了点头,“不错就是此人,老爷说了,做的干净些,对方身份不同凡响。”二福脸上突然露出一丝淡淡笑意,“放心事成之后,老爷有令,没人给一批奖赏。”
“什么时候动手?“鱼刺青壮汉,点了点头,一副了解的神色道。
二福捏住胡须一端,沉吟片刻,“事不宜迟,今晚就动手,以免夜长梦多!”
“好的,”鱼刺青壮汉点了点头,随即招呼手下下去安排刺杀的事情了。看起来这些人是有组织的犯罪团伙啊!
安排刺杀事情后,刘建树盯着手中的茶杯,脸上泛起一丝丝冷笑,“大哥,对不住了,兄弟我也有梦想,这山注定只能容一虎。”
刘建树缓缓的从怀里中掏出了一种白色粉末,刘建树盯着这白色粉末,冷冷道,“这药无色无味,倒能让你有个安乐的死法。”
夜色似乎很浓,一行手里怀里揣着刀的黑衣人正仅仅有条的接近赵府。正在熟睡的赵新似乎没注意到自己的危险。也从来没想到过自己会遇到危险。
整个赵府只有两个人没有睡着,一个就是侍女秋香,一个就是姜凯。姜凯冷冷的站在门口,心中在冷笑,“赵公子这样好的人都有人找他麻烦,这些狗东西真是不知死活啊!”
“刺客?”躺在床上的秋香很警觉的睁开眼睛,自言自语的一句。随即不慌不忙的起身,抓起了自己的一个盒子,偷偷潜伏在了一处角落。
秋香身份很特殊,就连吴王这个大大也不知道。秋香身上肩负着很重要的使命,为此她潜伏的很好,就连高手众多的王府,也没有发现这个弱女子是个武艺高强的人。
大战一触即发,本来还有微薄的月光,也被一片乌云个遮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