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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白虎瞪着两只虎眼道:“都四十二代了?”青云子道:“正是四十二代掌门。”白虎想了想道:“差不多”然后看了看凌风道:“他是谁?”二位高人跪在地上面面相觑,半天风牙子清了清喉咙道:“他是来求艺的。”

凌风只觉得身体里空荡荡的,翻身醒转过来。睁眼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回到屋子里来了。凌风动了动手指,长久不下地,有种异样的感觉。凌风坐起来,四下里一望,只见裴缜道:“你醒了”凌风道:“大叔,我睡多久了?”裴缜道:“两天一夜。”裴缜忽然想起什么来急忙道:“那只白虎呢?”裴缜道:“那是青云门的圣兽,上古洪荒四大神兽之一,你是怎么认识它的?”凌风啊的一声,虽然不知道什么是上古洪荒四大神兽之一,但听起来似乎听厉害的。当下凌风将服了聚清丹之后的经过向裴缜说了。裴缜听完后,看着凌风道:“你跟白虎缔结了盟约?”凌风奇道:“什么是盟约啊?”裴缜道:“灵根是与生俱来的,灵力是后天修成的,但是有一种天生的羽人,天生灵根强大,如果被外界的物质激发就会有强大的灵力爆发出来。一般羽人经过修炼之后就可以驱使万物,灵根越强大,所能驱使的物就越高级。像白虎这种神兽一般是不会被人驱使的,一来是因为他们本身已经属于半仙之体,二来,他们是神兽,有高傲的灵魂。一般不会轻易的向人低头,除非是能从心灵上征服他们的人。”凌风目瞪口呆,这是天上掉馅饼啊!!凌风想了想道“跟他们缔结盟约有什么好处啊?”裴缜看了看凌风道:“就是说你以后不论在什么地方遇到危险,白虎就能迅速感应到你,然后就来解救你。”凌风道:“感应到还差不多,我觉得跟他的关系还没好到无论我在哪他都会来救我。”裴缜看了看凌风眼里划过一丝笑意道:“不会的,你们的盟印会驱使他来救你。”凌风啊了一声脑子里瞬间就浮出了这样的一副画面:自己以后无论走道哪里身后跟着只威风凛凛的大老虎,想想就觉得爽。凌风正在胡思乱想间只见冰禾进来了,看见凌风坐起来了眼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恢复往日温和的笑容道:“没想到你起来的这么快,掌门师尊请你去前面大厅一趟。”凌风道:“干嘛?”冰禾道:“你去了就知道了。”凌风看了看裴缜,裴缜点点头。一行三人不一会儿就来到大厅,外面围了黑压压的一众人,有术院的,也有些武院的。凌风好生奇怪正准备问时,不知谁回头喊了一声:“来了来了”众人齐刷刷的回过头来看着凌风,目光中有崇拜,有疑惑。窃窃私语的:“就是他,就是他。”“哇塞,他就是凌风啊?真的是他放出圣兽的啊?”“可不是?”凌风听见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表情来。众人一见,更不得了。连忙齐刷刷的让出一条路出来,凌风大摇大摆的走进去。只见大厅上有七八的老头,风牙子和青云子都在,其余的就不认识了。冰禾走到前面对着青云子一恭身道:“掌门师尊,凌风带到。”青云子点点头看着凌风笑道:“你就是凌风吧?”凌风心道:“着不是废话么?我弄那么大的动静你没看到啊?”心里这么想着,脸上却笑道:“就是我。”青云子向他招招手道:“你过来,到我面前来。”凌风有些疑惑,却还是走到前面去了。青云子抬手按上凌风的天灵盖。凌风大惊:虽然没练过什么术法,好歹也练过几天武术,这天灵盖也是随便给人乱摸的?凌风忽然就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凌风结结巴巴道:“你…你要干嘛?”青云子慢慢的放下手道:“果然是上羽灵根。”此言一出,四下哗然。凌风奇道:“什么是上羽灵根?”青云子摸着胡子笑道:“修术之人,有上羽,中羽,下羽之分。灵根是修行之源,灵根是天生俱来的,与后天修行无关。但是灵根的质量却决定你修行的进益。灵根越好,修行的就越快。而这其中又以上羽灵根最好。而上羽灵根却是极其罕见的,可以说是万中无一啊。”凌风听的喜笑颜开道:“老头,那是不是就是说,我以后就可以成仙呐?”青云子笑道:“那也不一定,天生固然重要,但后天的修行才是最重要的,若是你有上好的灵根,却走上邪路。又或者中途心生杂念,那就是功亏一篑了。”凌风撇撇嘴。青云子顿了顿又道:“不知你是否愿意拜入我青云门下?”凌风大喜,转头看向裴缜,只见裴缜微笑的点点头。凌风道:“那我是拜你为师吗?”青云子笑道:“不是我,我是掌管整个青云门的,你是要拜你们风师尊的。”说着看向风牙子,风牙子微笑点点头道:“你可愿意拜入我门下?”凌风喜道:“当然愿意,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说着跪下磕了三个头,风牙子却是并不将他扶起,正色道:“凡是拜入我青云门的有四大戒规:一、不得欺师灭祖,二、不得色结妖邪,三、不得恃强凌弱,四、未得师尊允可,不得自废武功。以上这些你都做得到吗?”凌风听心下直嘀咕,脸上却一脸正色道:“徒儿一定谨遵师父教诲,绝不敢越雷池半步。”风牙子满意的点点头将凌风扶起来。青云子笑道:“师弟,恭喜你新收了一个爱徒啊。”风云子笑了笑道:“哪里哪里”凌风正得意间忽然一股酒气扑鼻而入,忽然眼前一闪就被一个人攀住了,那人道:“嘻嘻,我新收了这么一个好徒儿,众位师兄也不叫我。害我老头子一个人在后山睡觉。我说好徒儿,见了师父怎么也不叫叫,干瞪着干什么?”凌风被这酒味呛的不轻,青云子皱眉道:“清师弟,你又去喝酒了?”清月道:“哎~,青师兄好生无趣,人生在世,若是少了酒,那还有什么意思,你说呢?乖徒儿?”凌风被酒味呛的不轻,他僵硬的偏头一看:眼前这位老人,满脸通红,胡子上还有酒,身上全然没有高人相,满身草渣,走在大街上人家还以为,哪儿冒出来了个丐帮帮主。凌风忍着酒味道:“你谁呀?”清月道:“哎~,怎么跟师傅说话呢,难道没人告诉你我是谁嘛?”凌风看向裴缜,裴缜道:“这是二师父,术院有两名师傅。”清月看着裴缜半天恍然想起:“你是裴缜?”裴缜抱剑道:“师傅”清月道:“哎呀,真是裴缜。这么多年不见,长的倒是越来越俊俏啦。哈哈。”裴缜道:“师傅过奖。”清月道:“哎呀,现在有没有合适的姑娘?带来为师给你瞧瞧。长这么俊俏,肯定有不少姑娘追吧?”裴缜道:“师傅说笑了,裴缜一无是处。若是有姑娘跟了我,那不是委屈人家了。”凌风张大了嘴:这这这、、、这是一个师傅跟徒弟说的话吗?清月笑道:“话不能这么说,我清月的徒弟……”话未说完就被裴缜打断:“裴缜早已不是青云门的弟子了。”此言一出,四座皆惊。青云子道:“什么?”清月道:“你不是青云门的弟子,那你是谁的弟子?”裴缜道:“裴缜不学无术,出师十年,不仅没有长进,反而倒退,时至今日裴缜已经不是羽人了。思量之下,实在有辱师门。故而已经请求风师尊将我……逐出师门”清月一来脸的不可置信,转头看着风牙子。风牙子一脸漠然的点点头。青云子皱眉看着风牙子道:“你这是为何?”另外的一名武院师尊玉虚道:“是啊,风师兄,你这是为何?缜儿纵然已经不是羽人,那也犯不着逐出师门啊。”裴缜闻言跪下道:“众位师叔师伯,是我请求师父将我逐出师门的。裴缜自知已经无缘仙道。无颜面见各位师叔师伯,师父经不住我苦苦哀求才答应的。”青云子看着裴缜半天疏开眉头,长叹一口气。裴缜道:“我即已经不是青云弟子,此剑我已不配在用,请师父收回此剑。”说着将剑举过头顶。凌风大惊道:“大叔,不要啊。”说着一把扑到裴缜身前挡住道:“你们为什么要将大叔逐出师门?他做错了什么吗?”清月道:“就是啊,师兄,我也不同意将缜儿逐出师门。你要是坚持的话,你连我也一起逐出师门好了。”说着双手叉腰,仰首看天。下面的徒弟们个个一脸愕然,这术院的二师尊是出了名的浑,平日全然没有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所以众徒弟也不怕他,今日又要这般的耍浑,这下可又有好戏看了。风牙子抚额,这个师弟最是让他头疼的,青云子道:“青师弟,你让开。风师弟这么做是有他的道理的。”清月道:“什么道理?莫名其妙的将缜儿逐出师门就就是你们的道理?纵然缜儿已经不是羽人,但是这几年你们不是没听到过他的为人做事,天下第一侠剑,你们没听过啊?”青云子道:“我以掌门师尊的身份命令你,你让开。”清月腰一横道:“不让,就是不让。”裴缜道:“二师父,裴缜知道您老人家的好意,但是裴缜实在是无颜在以青云弟子自居,还望二师父成全。”凌风看着裴缜道:“大叔,为什么啊?”裴缜不语。清月看着裴缜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半天又气又笑道:“好好好,我不管你,你就自行多便。”说着甩头就走了。这里风牙子走到裴缜面前将剑接过来道:“你虽已不在是我青云弟子,但切记不可结交奸邪,不然我青云门与你势不两立!”裴缜动了动嘴道:“是,谨遵师父教诲。”风牙子点点头道:“你去罢!自己多保重。”裴缜站起来道:“日后裴缜在不能陪伴师父左右,请师父多保重。”风牙子点点头背过身去,不说话。裴缜向各位师伯师叔一一行了一礼。转身要走,凌风大叫一声:“大叔!!”裴缜转过身看着凌风道:“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了吗?”凌风点点头,裴缜道:“那就好,你在这里要好好的学知道吗?”凌风眼睛一红使劲的点点头慢慢的道:“大叔,我记住了。我一定会听你的话好好学本事。”裴缜点点头。凌风看着裴缜的眼睛,那里面有很多的东西是他看不懂的。但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这个像山一样沉默的男人,至始至终一个眼神,一句话。总能让人感觉到像依靠着一座大山一样的安全感。裴缜最后看了凌风一眼,然后转身向门外走去。门外的众人自动的让出一条路来,大厅外风和日丽,清风白云。裴缜就那么一步一步的走向那个世界,再也没有回头看一眼。冰禾道:“我去送送他。”说着也跟着出去了。凌风就那么看着裴缜远去。直道很多年后当凌风在回想起这个给自己一生带来巨大影响的男人时,总会想起那个蕴含了太多感情的眼神,那个山一样沉默的背影。

冰禾跟着裴缜道:“你这么做,值得么?”裴缜道:“没有什么值得不值得的,答应了别人的事就要做到。”冰禾回头看了一眼笑道:“不过,到确实是个好苗子。”裴缜道:“是啊,只是希望以后不会走上我的老路。”冰禾微微一笑,道:“你的老路?我看你现在也不错吗。”裴缜站住看着脚下的云海,在看看旁边的大殿,前面就是下山的石阶了,来的时候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他忽然想到十年前下山的时候。那时他还是鲜衣怒马的少年,转眼就变了人世沧桑。裴缜沉默的看着下山的路道:“凌风就拜托你照顾一下了。”冰禾点点头。抬头看着头顶辽远的苍穹道:“你这么做,应该还有一个原因吧?”裴缜看着前面的云海,有一只飞鸟从远处飞来,在云海上自由自在的翱翔。风吹起他们的衣角。猎猎的在空中飞扬。时间已经改变了太多,他们都已经不是当年的少年了。岁月白驹过隙般的飞过,就连当年谪仙般的冰禾也不免得染了人间的烟火。裴缜道:“你怎么知道的?”冰禾微微一笑道:“你别忘了,除了她,我就是最了解你的人了。”裴缜漠然看着脚下的云海。转身往下山路走去。冰禾一路跟着他走,走到山门前裴缜道:“就送到这里吧,不必在送了。”冰禾笑道:“那就就此别过,一路好走。”裴缜点点头,回头看了一眼整个青云门,依稀还是十年前的摸样,但人已不是十年前的人了。一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明日隔山岳,世事两茫茫。

从天空俯瞰整个西荒大陆,最明显的色彩就是南方与北方。南方是连绵不尽的绿色,温暖潮湿,在那里住久了连人都不免染上些许雾水气息。北方就是漫天的黄色,沉重而苍凉,连带的大漠儿女的爱情也是粗犷而豪迈的。著名的卡亚塔玛大漠是西荒上最恶虐的而环境之一,在那里生存的三大部落是西荒上最骁勇善战的民族。然而自从三年前那场惊世骇俗的大屠杀之后三大部落似乎就在西荒大陆上已经销声匿迹了,仿佛那个曾经让整个大陆都为之颤抖的名族已经成为了一个永久的传说,过去的辉煌伴随着土地的沦陷一起消散在无边的黄沙里。

大漠的夜晚无疑是最美丽的,白天的风沙将天空的云吹的一干二净,一轮皓月当空,照着地上的缓缓流动的流沙,像一匹上好的丝缎,流光溢彩。一只颜色苍黄的沙狐趴在沙地里,一动不动的看着身下的一个洞口。忽然它像听到什么似的豁然回头,远处有两个黑影正在向这边走过来,沙狐的眼里闪现出雪亮的精光,看了看黑影,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呜的声音,慢慢夹着尾巴的走了。岑随抬看了看天上对着旁边的人说道:“我们在这歇一歇。”栢柯道:“殿下,这么大的沙漠,我们要上哪里去找联盟军啊?”岑随笑笑道:“翻过前面这座沙山就到了。”栢柯道:“你怎么知道的?”岑随笑道:“我猜得呀。”栢柯无语。他看了岑随一眼,这一路行来,岑随所表现出来的智慧让他心服口服,如果说开始还对这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年轻人领导的那十万大军心存疑惑的话,那么现在就是坚定不移的相信,如果有人能带领他们回到属于他们的家乡,回到他们那片梦牵魂绕的故土的话,只有他!岑随回头看了栢柯一眼笑道:“走吧,发什么愣呢?”栢柯啊的一声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笑笑。跟着岑随往那座沙山走去。这座沙山是整个沙漠里最大的一座沙山,周围还有一些小型的沙山围绕着,山上还有一些风化的岩石和沙漠特有的植物。两座沙山并肩而立,中间有一道极狭窄的山路,想来是以前的游牧民族所留下来的。二人往那小路走去,栢柯抬头看了看天空,被遮掩了大半。走着走着栢柯就感觉有什么不对,他偏头看着岑随,只见岑随莫名的笑笑,示意他不必紧张。栢柯抓剑的手慢慢的松下来,警惕的注意着周围的一草一木。忽然两支箭破空而来,直射二人面门,栢柯条件反射的一剑斩去,暗夜里“啪”的一声两只箭断裂落地的声音格外的刺耳“什么人?”栢柯横剑当胸的将岑随护在身后。周围忽然亮起火把,不知从什么地方跳出二十来个人来,穿着皆是沙漠里特有的半袖袍子,二十几只冷箭对着二人的面门,为首的一个中年人背着手走过来道:“你们是什么人?”栢柯看那人时,只见那人披散着头发目含冷光。脸上一道疤痕从右额头一直划到左边的颧骨,凭添几丝威严。栢柯冷道:“你们又是什么人?”话未说完,忽然手中的剑就被岑随按住,竟然动弹不得,栢柯一惊,转头看去。只见岑随微笑着向他摇摇头。

与外面的清冷的不同的是山谷里面却是一片热闹,人们升起了羹火,喝着最烈的酒,唱着最豪迈的歌。庆祝这整个大漠共同的节日:浴火节。相传,卡亚塔玛的祖先是从火里面诞生出来的,后来就创造了整个卡亚塔玛的儿女。巴图站在帐篷的外面看着前方的热闹的人群,眼里闪过一丝怅然。眼前闪过一个月前的那场起义,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劲,那场起义过去快将近两个多月了,为何帝国那边还是没有什么动静?正想间,忽然只见远远的摩雅走了过来,身后还押了两个人,走近了才看见似乎不是卡亚塔玛人,卡亚塔玛人都是高眉深目,巴图道:“摩雅,他们是什么人?”摩雅道:“首领,他们都是西南凉国的人,说要见您。”巴图皱眉道:“见我?凉国不是早就灭亡了吗?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不是万秋国那边派来的奸细?”那边的人群似乎发现了这边的异样,都停下了歌舞,往这边走过来,其中一个红衫女子向前道:“首领,他们是谁?”摩雅道:“他们是我们的客人,。”说完自怀中掏出一张纸来,递给巴图,巴图接过一看,只见上面画了一个面容极其俊美的男子,下面写着:凉国叛乱首领,岑随,若有擒拿着,赏千金,封万户。若有知情不报着,株连九族。巴图拿着通缉令细细的认了一阵,看着岑随道:“你真是岑随?”岑随微笑的点点头,笑道:“正是在下,难道首领会觉得,有人喜欢拿自己的脑袋开玩笑么?”巴图向摩雅递了个眼色,摩雅会意,挥了挥手,那几个人就将他二人松了绑。岑随笑道:“多谢”巴图道:“二位远道而来,风尘劳累,不如进帐篷歇息一歇,尝一下我们大漠特有的马奶酒,怎样?”岑随笑道:“如此,那就客随主便了。”巴图笑着将二人让进了帐篷,转身对人群道:“大家不必惊慌,这是我们的客人,大家继续。”说完转身进去了。那红衫女子看着帐篷晃动的帘子,皱眉思索了一会儿,转身走到火堆旁坐了下来,月奴看了她一眼端了碗马奶酒过来笑道:“金珠,你怎么了?来,和我们跳舞好吧?”金珠看了月奴一眼道:“你们跳吧,我坐一会儿。”月奴吐了吐舌头道:“我们金珠越来越有出息了,现在都有心事了。怎么啦?是不是有心上人啦?”金珠闻言笑了,道:“你倒是越来越会饶舌了,看我不撕了你的嘴。”说罢,扑身上去就要掐脸。月奴一闪,一碗酒泼了旁边的男子一身。那男子到也不生气,笑道:“月奴,你可要赔我一身衣服。”月奴围着火堆转圈的跑,指着金珠笑道:“你找她,她不追我,我的酒也洒不了。”金珠停下来笑骂道:“你还怪起我来了,你要是不嚼我的舌根,我追你干嘛?”节都笑道:“这样,我也不要你们赔衣服了,今天是浴火节,你们两个跳支舞,大家说好不好?”众人一听,立马拍掌应喝道:“跳一个,跳一个,跳一个、、、、、、”金珠闻言指着金珠道:“跳舞你找她,我可不会。”节都道:“谁不知道月奴的舞,能让大漠上的勇士拜伏。快跳、快跳。”金珠道:“就是,就是。谁不知道月奴的舞,是若雅亲自教的?快跳、快跳。”众人跟着一起起哄道:“月奴,跳一个,月奴,跳一个。”月奴闻言,脸上现出些得意之色来,看了众人一眼,将手一抖,跳了起来。时而柔媚,时而豪放,衣裙上环佩叮当,随着舞步节奏清脆如银铃。众人便跟着唱起歌来,为她伴奏。

岑随放下手里的杯子,笑道:“很热闹啊,卡亚塔玛部落果然是最爽快的一族。”巴图道:“我想,你来这,不光是听我们有多热闹吧?”岑随笑道:“首领真是慧眼如炬,那我就直言不讳了。”巴图点点头道:“请讲”岑随道:“首领两个月前领导的那场起义,当真是让人佩服。但是,我想首领心里一定觉得奇怪,为什么过去这么久了。琰痕那边还是没有动静吧?”巴图看着眼前的这个年轻人道:“的确如此,我心里也觉得奇怪,派出去的人也打探不到任何消息,回来的都说,卡亚塔玛城没有任何消息,跟平常一样的。”岑随笑道:“首领打探不到消息才是正常,首领可知道,下一任卡亚塔玛总督是谁?”巴图皱眉摇摇头。岑随道:“据在下的消息,是林川。”巴图闻言瞳孔猛缩:“林川?!!”岑随点点头。巴图眼里放出可怕的寒光,碗大的拳头捏的咯吱咯吱的响。岑随好整以暇的端起马奶酒抿了一小口,又气定神闲的放回去道:“好酒”巴图好一阵才平息了心中的波澜,冷冷的看着岑随道:“你怎么知道的?”岑随看着巴图道:“首领若是不信,大概后天夜晚就知道了。”巴图看着岑随的眼睛,岑随豪不避让的与他对视。巴图冷冷道:“那你此行来的目的是什么?”岑随道:“我是来助首领一臂之力的。”巴图道:“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岑随道:“因为,我也需要首领的帮助。”巴图道:“你是想与我结盟?”岑随道:“正是。”巴图道:“你凭什么认定我就会与你结盟?”岑随道:“我知道卡亚塔玛人,恨透了琰痕,恨不能食其肉,寝其皮。我想问首领一句,您是想与琰痕来个鱼死网破呢?还是想要推翻他,让我们的子孙后代,不在颠沛流离,受人欺凌?”巴图冷冷的看着岑随道:“你想要怎样?”岑随笑道:“恕我冒昧的问一句,首领觉得,现下以您的兵力,能推翻琰痕的几率有多少?”巴图闭上眼睛颓然跌回椅子里,长叹一口气道:“毫无胜算,以卵击石。”岑随道:“那么,为什么,首领不尝试一下外来的力量?”“外来的力量?”岑随道:“与我们结盟!”巴图思索良久冷笑道:“这么说,你就一定有把握打败琰痕了?”岑随摇摇头道:“平心而论,琰痕确实是天降奇才。岑随自问一句,并无十分胜算。”巴图道:“那你凭什么让我与你结盟?”岑随道:“首领为什么不试一试?总也好过孤军奋战吧?我想,聚流成海,百木为林的道理,首领比我要懂得多,三大部落若不是肯结盟,那么,现在首领恐怕已经不会站在这儿了。”巴图看着岑随不语,帐篷里一时沉静了下来,只听见外面的歌舞喧天。岑随毫不避让的看着巴图。半晌巴图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笑道:“好一个:聚流成海,百木为林。”岑随也无声的笑了起来,巴图猛地收住笑看着岑随道:“我凭什么相信你?”岑岁淡淡一笑道:“首领不信我是自然的。若是换了我,我也会不信。但我说,首领后天晚上将有大劫,首领大概也不信。”巴图正欲答言,忽听到外面一阵吵嚷。掀起帘子一看,摩雅怀内抱着一个血淋淋的人,已经出气多,入气少,巴图大惊,连忙上前道:“阿都,你怎么了?”阿都慢慢的张开眼睛看着巴图道:“首领,城内将有大批的军队入驻。”巴图道:“究竟怎么回事?你说清楚,你怎么受伤了?还有其他的人呢?”阿都喘了口气,将口里的血咽了下去道:“其他人都死了,只有我逃出来了。当时我们奉首领的命令,一直在暗中监视总督府,忽然冒出许多的黑衣人来,我们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死伤大半,最后是阿木和阿高拼死将我送了出来,让我回来报信。在回来的路上,我看见南城外有许多火光,我绕道前去看了一看,是大批的军队。”说道这里,阿都已经喘作一团,紧紧的抓着巴图的袖子,眼里爆发出骇人的恨意,死命直着脖子道:“首领,是林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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