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手上的腕表,安寂年赶向杯户公园的时候,因为下雨天。东京车流有点堵,尽管安寂年是骑着机车顶着雨前进,到达杯户公寓的时候,已经人走地空。不论是水无伶奈还是谁,而她到达这里的时候,雨已经停了。
于是她赶忙赶向毛利侦探事务所。眼尖的她看到琴酒以及随从从车里出来。而一个男子安静如影子般潜入暗处。安寂年意识到这个人可能是黑衣组织的人。
安寂年来不及打电话给毛利侦探事务所,他相信在千钧一发之时,柯南会来得及救毛利小五郎。
安寂年悄悄潜向那个男子,在那个男子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安寂年提着一根大大的木棍用力地击晕了那个男子,随即打了一针大剂量的麻醉药,让那个男子昏得不能再昏,接着用麻绳把他紧紧绑了起来,把那个男子身上所有的东西拿走。
做完这一切之后,安寂年小心地打开那辆拉风的跑车,放进去一个已经走了十几小时的计时爆炸器。随即又放了一个质量极好的录音笔。随即把那个男子包了一个麻袋。骑着机车逃离现场。
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安寂年看着保时捷356A以及那辆拉风的跑车离开。安寂年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把那个男子放在一个安全的地方。随即跟着保时捷356A,直到看到保时捷渐渐离开市区。安寂年原路返回,去了杯户医院。
安寂年柯南在杯户医院花园的喷泉旁,拿着蝴蝶变声器,用水无伶奈的声音说着话。而楼上,安寂年用望远镜看到一朱蒂以及赤井秀一正在房间里说着些什么。
赤井秀一离开医院,到了医院的地下停车场。看见已经卸去头套,洗去妆容的安寂年倚着一辆机车正在等他。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安寂年耸耸肩,竖起食指,“嘘,秀一,不可以问女生的秘密。”“那么,你来这里找我有什么事?”赤井秀一冷淡地问。
安寂年靠近赤井秀一,笑得一脸张扬,“呐呐,秀一,我想你了。就像是中国的一句话,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已经快一个月没有看见你了。只是,特别想你了,所以就跟踪那位朱蒂老师。果然,就看见你了。你说,我运气是不是特别好?”安寂年笑盎然。
这时朱蒂刚好走了下来,看到赤井秀一并没有上车离开,而是和一旁的机车边上的女孩子在说话。眼神一向犀利的她,看到这位正是她的学生。
“你的伤好了吗?”赤井秀一问。“诶?秀一,你是在关心我吗?哎呀,当时的伤没有处理好,留下好大的一块疤。好让人伤心。”“伤刚刚好,就出来乱晃荡,小心哪天把自己的命搭上。”
“秀一,你是真的在关心我吗?我好高兴啊。那么,你打算什么时候接受我的追求啊?”“你废话完了吗?”赤井秀一不耐。
“啊咧咧,秀一,不要那么严肃嘛。你笑一个,我就告诉你我来这里的理由。”“高木寂年,我的耐心有限。”赤井秀一眯起墨绿色的双眼。“好嘛,好嘛。你真坏。”安寂年收起无赖的笑容。
“我抓到一只看起来不错的老鼠。我自己不能处理。交给你们处理或许比较好。”“你又去哪里了?”赤井秀一的脸色蓦得变得十分危险。
“啊咧咧,不要紧张嘛。我从来不会犯同一次错误,更不会踏进同一条河流。”安寂年半点也不紧张地说。
说着安寂年坐上了机车,口上安全帽,对着秀一敬了一个优秀的礼。随即启动引擎离开。赤井秀一也跟着安寂年离开。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后,安寂年重新套上休闲服,套上金色的头套。带着安寂年来到一个废旧的仓库,从里面拖出了一个麻袋。
“呐呐,秀一,这只老鼠对于你可能又不错的意义,能问出什么来,我不能确定,就看你们的手段了。”安寂年拿出变声器说话。“他是黑衣组织的人吗?”“可能。”“你从哪里抓到的人?”
“嘘,秘密。为了安全,我给他打了一剂超大剂量的麻醉药。又灌了不少的安眠药。所以,你需要注意他会不会变傻哦。”安寂年说完,就先行离开。
此时,驶向城郊别墅的两辆车,后面开的那一辆忽然就发出一声极大的爆炸声。整辆车都毁在了这一场爆炸里,包括里那两名射击技术极好的射击手。琴酒有幸逃过一劫。车子停了下来,琴酒看见爆炸案里已经被炸得肢体横飞的连个手下,一阵阵的暴怒。
琴酒来不及愤怒只能驱车离开,找来另一帮手下收拾汽车的残骸以及手下的尸体。一个小时之后,琴酒一脸暴怒。
从手下那里得来的数据,表明这是一个计时炸弹,而且已经走了二十个小时才爆炸的塑料炸弹。更令他愤怒的是,现场遗留下来的录音笔。
蟑螂捕蝉,黄雀在后
有趣的游戏已经开始了
并且无法回头
琴酒
作为你伤我胳膊的代价
我收你手下的性命作为利息
下一次
我不确定会做什么样的事
琴酒
敬请期待,呵呵
比黑暗更黑暗的存在
敬上
琴酒听着一遍又一遍地用变声器录音,琴酒脸上渐渐显出裂痕。
坐在一旁贝尔摩得,露出笑容,“哎呀,除了赤井秀一,你居然还会被另外的人算计。难得啊难得。”“闭嘴,贝尔摩得,没有你的事。”“哎呀,琴酒,你有没有理解这个称呼?比黑暗更黑暗的存在。即指,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哎呀,我只作为同事,关心你。上次是在鸟屋町,而这一次在杯户町。不说上一次,她什么时候出现并跟踪我们,我们不知道,而这一次,这个人居然在我们不知道的情况下,摸上考伦的车。想想都觉得让人毛骨悚然。琴酒,这是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存在,反而更容易让人觉得恐惧。”贝尔摩得的脸色变得有些严肃。
“这也是考伦他们太大意了,一个炸弹放在车上十几个小时,他们居然没有察觉,这次是他们活该。”“啊咧?是这样吗?”贝尔摩得对于琴酒的推论既没有表示赞同,也没有表示不赞同。
赤井秀一把那个陌生男子带回FBI驻在东京的窝点,扔进审讯室,等那个那男子醒后就开始审讯。一轮审讯完毕之后,赤井秀一把得来的资料交给詹姆斯。
走出审讯室去吃晚饭。路过走廊的时候,赤井秀一看见朱蒂拦住他,“秀,我有些事要问你。”“什么事?”赤井秀一靠在墙边,对于他的前女友,有时候,他还是无法硬下心肠。
“今天下午的时候,我看见你和一个女孩子说笑,她是线人吗?”朱蒂问。“不是。”赤井秀一说得极为干脆。“那么她是谁?”“只是一个平凡的高中生。”“秀,如果她是一个平凡的高中生,怎么会抓到一个黑衣组织的成员?”
“这是她的事。朱蒂,不要去惹她。”赤井秀一说。“秀,那个女孩子说追求你,你爱上她了吗?一个小萝莉。”“朱蒂,不要占着是我前女友的身份就对我行为指指点点。”赤井秀一看向朱蒂,眼中是无尽的冷漠。
赤井秀一喝光手中的咖啡,“朱蒂,不要找她麻烦,她只是一个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