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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这是梦吗

我在哪里?这是什么地方?只记得峙轩让我戴一块玉佩,之后就不记得了。摸摸脖子,玉佩还在。但是峙轩,峙轩呢?放眼四周,一望无尽的的草原,没有人。我大声的叫,“峙轩,峙轩!你在哪里?”没有人回应。这场景又让我想到那个冲满迷雾的梦了,也是这样的一个人,也是这样的无助。

忽然看到地上有一张字条。捡起来看,上面写着:“夏薰,从现在起你就开始寻找记忆了。仔细看你遇到的一切。放心,你不会有危险的。”就这样开始了吗?但是他没有说这是哪里啊?我会遇到什么?

这个时候,有两个人骑马经过。一男一女,都穿着古装。咦?难道他们是来这里拍艺术照的,怎么看不见相机?或许他们可以带我去个有人的地方呢?

“喂,等一下!”夏薰朝他们大声叫,他们俩听了勒住缰绳,停下来。那个女的面纱遮住脸,看不清楚面貌。但是那个男的,是峙轩!他先开口了,“小妹妹,你是迷路了吗?”

小妹妹!夏薰赶紧看看自己,真的变小了,完全是一个十岁小姑娘的模样!衣服也变了,变成和他们一样的古装,怎么回事?这个时候,一阵风吹来,那个女人脸上面纱被吹开了,夏薰看清楚了她的长像,不由得更加惊讶了。她和自己完全一样,就是二十岁的夏薰的模样啊!

难道这就是峙轩告诉我的要遇到的事儿?夏薰看着他们,赶紧把自己从惊讶里拉出来,说,“我迷路了,你们能帮帮我吗?带能带我走出草原吗?”

那个女人看着夏薰,又转头对峙轩说,“这孩子看着和我小时候倒是有几分相似,我们就带她一程吧。”峙轩看了看那个女人,说“聆音,我们是有要事在身的,带个小孩子不方便吧?”

这个峙轩真可恶!十岁的夏薰怕他们不带自己走,赶紧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努力挤出一些眼泪湿润了眼眶,用大眼睛巴巴的望着他们。果然还是女人比较容易心软,聆音看她这样更加想帮她了,带着一丝决断的语气对峙轩说,“带她一个孩子,对我们影响不大。到了昭洛城我们就帮她找父母。”

说完,又对夏薰说,“来,上来吧。我们正要去昭洛城,到了那里帮你找你的家人。”夏薰赶紧跑过去爬上了聆音的马。聆音把夏薰在身后安顿好,扬鞭策马,峙轩也不好再说什么,跟在聆音旁边默默的骑行。

夏薰坐在聆音后面,第一次做马有点重心不稳,只能紧紧抱住聆音。从后面看聆音,黑发直垂到腰际,发式简单,只在后面插了一根蝴蝶形状的碧玉簪子,翠绿色的长衫看起来高贵大气。再看峙轩,他已然变了个人,一身白色长袍,头发也很长束起来,倒是这身衣服看起来更适合他。他是峙轩吗?他那双温柔的眼睛应该不会错啊,不是谁都有这样一双眼睛的。但是他为什么不认识我呢?夏薰迷惑了,我这到底是在哪里?他们说是去昭洛城,哪里是昭洛城,从没有听过。

稍过中午的时候,到了他们口中的昭洛城。天啊,这是真的古建筑吗?确定不是拍戏吗?还是我在做梦?怎么这里看起来像是电视上演的古代的景象?峙轩到底怎么把我弄到这里来的?这样想着,忍不住瞪了一眼峙轩,但是他好像并不理会这个十岁的小姑娘。

峙轩找了一家叫做“昭归客栈”的地方歇脚。夏薰跟着他们坐在客栈大堂里,看着店伙计穿梭着送菜,有一种周围的事物和自己无关,自己只是看看戏的感觉。直到饭菜上来,才发觉自己饿了好久,在聆音的示意下,开始狼吞虎咽起来。

聆音看着夏薰,笑着问,“你叫什么,家是在昭洛城吗?”夏薰正要脱口而出,“我叫夏”,忽然停住,不知道该不该报出真名,这种摸不清楚状况的时候还是小心为上吧,便继续说“我叫夏萱,爸妈把我放在草原上就不知道去哪里了,我不记得家在哪里。”十岁了还会被家长丢掉,我是在演一个弱智吗?夏薰吐吐舌头,又赶紧往嘴里添饭,怕被他们看到自己的奇怪表情。

“看来,这是一个被丢掉的孩子啊。我们难道要一直带着她吗?随便找户人家送出去吧。”峙轩一脸嫌弃的看着夏薰。夏薰再次狠狠的瞪了一眼峙轩,这个男人怎么这么狠心啊!夏薰想求助聆音,但是聆音看起来也在思考要不要把这个拖累人的小女孩送出去。夏薰一看这形势,赶紧用哭腔求助道,“聆音姐姐,聆音姐姐,你们不要把我送出去啊!我刚刚被爸妈丢掉,好不容易看到对我这么好的哥哥姐姐,不要再把我丢掉啊!”说着,竟然真的呜呜哭了起来。聆音一见她真的哭了,赶紧哄着她,“小萱别哭,我们不会把你送出去的。”

峙轩见小姑娘哭的梨花带雨,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威逼利诱,“小姑娘,哥哥姐姐每天都很忙的,跟着我们可能会受苦哦?还不如我们帮你找户人家,安安生生的住着,多好?”

夏薰哪里肯理会他?我是来找回真相的,谁要安安生生的过?见夏薰还是哭个不停,峙轩只能投降,连忙说道,“好了好了,我服了你了。小姑娘,别哭了行吗?我保证不会丢下你可以吗?”小夏薰这才破涕为笑,开始继续吃东西。小孩子就是好啊,不开心就哭,开心了就大吃大喝,怎么厚脸皮都可以,夏薰边吃边感叹。

峙轩见夏薰不再哭了,想了想,认真地对聆音说,“我们才来到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怎么找到我们要的东西。带着她恐怕会给她带来想不到的灾难。”聆音看看吃的不亦乐乎的夏薰,浅浅一笑,“我看这孩子跟我有缘,我以后不妨就把她当妹妹看。我知道我们要赶紧找到灵珠回去救族人,我们就先带着她,等她什么时候愿意离开我们了,就让她走。既然她叫夏萱,我就叫夏薰吧。也该有个入乡随俗的名字。这样就真的是姐妹了。”

夏薰正在吃饭,听到这话忽然呆住了,怔怔地看着聆音,聆音继续笑着看着她,“小萱,以后你就是我亲妹妹喽,我叫夏薰,你叫夏萱。在外人面前记得不要叫我聆音姐姐哦,知道了吗?”

夏薰猛地呆住了,怔怔的看着聆音,一种强烈的不可名状的感觉涌上心头。难道是这样?难道这就是峙轩让我找回记忆的地方?这个叫聆音的人就是以前的我吗?我是又回到了我以前和峙轩在一起的日子?但是,这太不科学了,我一点都不记得自己以前有过叫聆音的名字啊?我在这种地方生活过吗?

好多问题要问,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聆音姐姐,你和峙轩哥哥是夫妻吗?”

峙轩一听脸立刻红了,还没见过男生这么容易脸红的呢?可能是因为他太白了,所以就容易看出来吧。聆音依然保持着她浅浅的微笑,“不是,姐姐不会嫁人的哦。哥哥和姐姐是很好的朋友,我们来这里是要找东西的,找完就离开这里了。到时候我们就真的不得不分开了。”

“不要,我不要和姐姐分开,姐姐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夏薰好像真的把她当姐姐了。

“小鬼,还真会缠人。”峙轩喝了几口酒,缓缓的说,“聆音,我们时间不多了。狼塔族正在逼近我们凌天族,王已经三个月没有回来了,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聆音听到这个,也收起了一贯的笑容,表情坚决,“我不会让父王和族人有事的,我一定会在五天内收齐五颗灵珠的。”说完,又松了口气似的,“幸亏这里的时间和我们那里不同,虽然现在还没有灵珠的下落,但是五年的时间里我们应该能找得到五灵珠,赶走狼塔族!”

五天?五年?夏薰又晕了,这真的是我的过去吗?但是周围景色强烈的真实感和饭菜的香味又不像是在梦里。

峙轩招呼来店小二,问“你们昭洛城里可有什么地方有些稀罕玩意儿?我想找颗好些的珠子做礼物送给别人,你可知道去哪里找?”那店小二不假思索的回道,“那自然要数清风当和落霞阁了。客官您别看我们昭洛城不大,好东西还是不少的。那清风当,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典当的,货色不好的东西人家还不收哪!里面大多是富家纨绔子弟抵押的珍珠宝物,时间久了,或者家境败落了,也就赎不回来了。至于那落霞阁,更是绝,里面书画古玩多的就不用说了,各种玉石、珠宝、瓷器也花样繁多,是我们昭洛城里小姐公子们最喜欢去的地儿。落霞阁还有一点跟别处不一样的,那店主是三十多岁的女老板,孤身一人经营落霞阁,虽然已过妙龄,那相貌身段还是一等的,所以也有不少人对她示好,她却都不领情。没人真的知道她的来历,但都传闻她是死了丈夫,用丈夫留下的钱开了这么个店。”峙轩听完,给小二打了赏,道了谢,转向聆音说,“我们明天先去这两家店瞧瞧,看能不能找到我们要的东西。”聆音点点头,脸上有些担心的神色,说,“恐怕不会这么容易就找到。”

吃过晚饭,回到客房里。夏薰和聆音一起睡,峙轩单独睡一间房。

峙轩来到聆音的房里,像是要跟她商讨事情。夏薰知趣的早早爬上床,装作睡着了。他们的声音也逐渐传来。

“根据灵图上显示的,第一颗灵珠赤霞珠就是在昭洛城。”这是峙轩的声音。

“世人都不认得赤霞珠,很可能把它当做一般珍珠收藏。我们要掩人耳目,只说来找珍珠就行了。”这是聆音的声音。

“就说我们是兄妹,来给母亲寻生日礼物就好。”峙轩笑笑。

另一个声音笑着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本也该算兄妹了。”停了一阵,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幽幽的说,“我们走的时候母后的病就已经很严重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峙轩劝慰道,“别担心,王后一向身体好,这次是太为凌天族着急了才病成这样的。只要我们尽快找到五灵珠,王后病就会好了。”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又传来聆音的声音,“峙轩,你先回去吧。今天赶路累了,先好好休息。”峙轩也说了几句好好休息之类的话就出去了。

峙轩走后,聆音并不马上睡觉。她只是默默的坐在桌前,并不做声,夏薰也不知道她在干些什么,想些什么。

屋子里安静下来,夏薰也开始又一次想着今天的奇幻之旅。昨天晚上见了一个称作认识我的男人,说是要帮我找回记忆,反正对我来说也不会有什么损失,我就同意了。今天早上,我戴上他给的白色玉佩,然后就到了这里,见到了聆音和峙轩,如果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就是以前的我和峙轩。但是,我以前是在古代生活的吗?他们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吗?还有凌天族、狼塔族这些名字,怎么完全没有听说过?为什么这和我爸妈告诉我的完全不一样,我难道不是像正常人一样上学工作,却在20岁那年出了车祸吗?到底什么是真的?或许是今天骑马太累了,夏薰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连聆音什么时候上床都不知道。

第二天,夏薰睁开眼睛,已经不见聆音了。难道他们已经出门了,不行,我要跟着他们!夏薰赶紧穿好衣服,跑下楼。却见聆音和峙轩正在楼下吃饭。见夏薰来了,聆音笑着说,“醒了?来吃点早饭吧。”

夏薰满脸可爱乖巧的点点头,想着刚好见识见识古代的早饭。看到只是白米粥、包子和一盘煎茄子,不由得叹了口气,看来不管什么年代,中国中产阶层的食物水平都是一样的。

峙轩看她叹气,开玩笑道,“是嫌饭菜不丰盛吗?”夏薰赶紧摇头,为了表示自己对饭菜很满意,赶紧喝了一大口粥,没想到粥那么烫,烫的夏薰直吐舌头。聆音见了赶紧拿扇子给她扇。

峙轩笑道,“这丫头是多久没吃饭了?怎么每次吃饭都这么狼吞虎咽的。不过我们这几天赶路也辛苦了,上午去玩清风当,中午就找个好点的酒楼好好吃一顿,下午再去那个落霞阁。”

聆音点点头,表示同意。夏薰一直很奇怪他们俩的关系,峙轩一直在征求聆音的意见,好像是她的下属,但是又感觉聆音很依赖他,对他不像是对待一个下属;他们关系看着很亲密,但又不像是恋人或者兄妹。夏薰本来想问一下,又一想觉得得一个十岁的小姑娘还是不要那么多话,被讨厌就不好了。

吃过早饭,聆音对夏薰说,“哥哥姐姐出门有事要办,你乖乖呆在客栈房间里好不好?等我们中午回来,带你去吃好吃的,好吗?”夏薰哪里肯放弃这个出去的机会,拉着聆音的手撒娇的说,“不嘛不嘛,我要和哥哥姐姐一起出去!我很乖,不会给你们添乱的!”夏薰有点被自己的撒娇吓到了,不过既然有这么好的“外衣”做掩护,那不妨就多利用利用。

峙轩看着聆音笑道,“这小丫头真成你亲妹妹了,我们就带着她吧,有小孩子在也许显得更自然。”

聆音听了,对夏薰说,“小萱,一定要记得,在外面我叫夏薰哦!哥哥姐姐有重要的事要办,不能被别人知道姐姐的真实名字哦。”夏薰乖巧的点点头,顺利的跟着他们上路了。

昭洛城虽然不大,街上却也繁华。大街两边鳞次栉比的摆列着店铺,街上也不断有挑着货架子叫卖的,两边的摊子上很多卖脂粉发饰的。夏薰想看看古代的化妆品长什么样,往那些脂粉摊子上挤,却一把被峙轩拉回来,“小孩子往这种地方挤什么,等你长大一些再看也不迟。”夏薰撇撇嘴,只能跟着他们继续找当铺。

根据路人的指点,他们很快找到了一家当地最有名的当铺,人称“清风当”。只见那家当铺门口高挂一“當”字,竖着的木质牌匾上大书繁体烫金三字“清风当”,这当铺的规模足足有旁边店铺的三倍,看着果然霸气,非同一般。刚走进店铺,马上有热心的伙计过来招呼,“请问三位是要当还是要赎啊?”

峙轩接话,“正逢家母寿诞,我们兄妹三人想找个好玩意儿送给家母。听说你们这儿东西多,特意来看看,可有什么推荐的?至于钱嘛,不必在意。”

那店伙计大概是猜到遇到大主顾了,连忙说道,“你们可真是来对地儿了,我们清风当可是昭洛城里最大的当铺,各种玩意儿都有,绝对能找到您想要的。来,三位请先坐着,喝点茶,我慢慢跟您介绍。”赶紧看座,另一个伙计也热情地上来沏茶。

待他们坐好,那个伙计又问,“不知道三位是想要点什么玩意儿?古玩还是首饰?”

峙轩喝了一口茶,慢慢说道“家母素来喜欢珍珠,我们想来找颗红色的珍珠。毕竟是寿礼,想要红色的喜庆一些。”

夏薰正在喝店伙计专门给她的蜜桃汁,听到这儿不仅笑了一下——寿礼就要红色的珍珠?这说法还真是稀奇——结果呛得直咳嗽,聆音赶紧给她拍背。

那店伙计重复着峙轩的话,“红色的珍珠,红色的珍珠。”随即回话,“红色的珍珠虽然不多见,不过我们清风当倒也有几颗,不知客官要多大的?”

“你们这儿都有多大的?”聆音问。

“小珍珠像豌豆那么大的有三颗,大点的像拇指那么大的有两颗。”

只见聆音给峙轩一个眼神,峙轩会了意,对店伙计说,“我们要看大的,把那两颗大珍珠拿出来给我们看看吧。”

只见那伙计脸上略带难意,然后又用那种明快的调子说,“客官,这种贵重的货我们伙计还不够资格碰的,要不请三位到里间做做,让我们老板给二位看?”峙轩点点头,就随着店伙计走了,聆音也带着夏薰跟在后面。

到里间一看,这就是一个古代的贵宾室啊!夏薰不禁感慨,哎,贵宾室这种东西原来是早就有的。屋子不大,只摆了桌椅,墙上倒是挂了不少字画,至于是谁的字画,夏薰也看不懂。

坐了不到一刻钟,就见一个老者进来,他看着已到花甲之年,但是却有一股仙风道骨的气质。特别是那一把花白的胡子,给他平添了不少俊朗的气质。

那老者见了他们,拱拱手算是行了礼,笑问道,“可是二位要红色的珍珠?”峙轩回了礼,点点头。只见那老者跟店伙计说了什么,伙计就出去了。

那老者继续说,“在下徐某,熟悉的人都称我徐老。”他顿了顿,又说“要珍珠的人不少,可是珍珠本是个高雅的物件儿,红色的珍珠太过妖艳,送令堂礼物的话不太适合吧。”

峙轩恭敬的答话,“徐老说的确实在理,但是家母各种珍珠都有,唯独少个红色的,我们兄妹想趁这个寿礼了了家母的心愿。”

那徐老也会心一笑,“既然公子这样说,徐某只能尽自己所能帮助公子找到您要的红色珍珠了。”这个时候,刚好店小二端着个托盘上来,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又出去了。托盘上面盖着块红布,夏薰猜测,那里面应该是那两颗红色珍珠。

徐老揭开红布,是两个小巧的盒子。夏薰不禁“切”了一声,既然有盒子装着干嘛盖块红布嘛!搞得这么神秘。那徐老打开一个盒子,珍珠的光芒立刻透出来,好像是在盒子里呆久了要向人们显示自己的价值似的。

“这个叫玲珑珠,有八十年了,是昭洛城王府家传的一件宝物,他们家没落后就把这珠子卖了给我,拿着这钱养活了一家子十几个人。”徐老仔细端详着那个玲珑珠,自豪的说着。

果然是好东西,一颗珠子的钱竟然能养活十几个人,太厉害了,奢侈品啊!夏薰看看那颗珠子,和平时在珠宝店见的差不多嘛,只是光泽更好一点。夏薰平时不戴珠宝,但是女孩子嘛,还是偶尔会去珠宝店里逛逛,看看有什么新的款式。

聆音看了看那个玲珑珠,对徐老说,“徐老,可否借我看下这个玲珑珠?”徐老点头,把盒子给聆音,只见聆音认真看着那颗珠子,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眼光暗淡下来,把盒子还给徐老,说,“徐老,这珠子是好珠子,只是不是我们想要的。”

徐老一听,好像自己的宝贝遭到别人轻视,问道“不知姑娘对着珠子有什么不满意的?它的色泽质地都是上乘啊。”

聆音摇摇头,“上乘是上乘,但是它和我们无缘。请问徐老能否打开另一个盒子让我们看看?”

徐老听罢,把玲珑珠的盒子收好,打开另一个盒子。这个盒子里面的珍珠比玲珑珠稍大一些,光泽却暗淡些。徐老把这个盒子递给聆音,说“这个叫泉吟珠,虽然质地不及玲珑珠那么好,确是经历了二百年的。”聆音谢过徐老,接了盒子,也是像之前一样念了几句话,就摇摇头把珠子还给徐老了。

徐老见状,有点沮丧的说道,“想必这个姑娘也看不中了?看来我这里是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了。”

聆音忙笑道,“徐老这里的东西都是好东西,只是我们想要件特别的。”

徐老道,“我开店几十年,客人大多能在我这里找到想要的东西。依我看,恐怕几位不单单是想要一颗普通红色的珍珠吧。”

峙轩站起来,说“既然徐老这里没有我们要的东西,我们就告辞了。打扰这半天,还望见谅。”

徐老也站起来,说道,“这昭洛城里的好玩意儿,要是不在我们清风当,那就一定在落霞阁了。我记得落霞阁的沈老板是有颗红色珠子的,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想要的。只是.....”

“只是什么?”看徐老吞吞吐吐,峙轩问。

“只是那颗珠子,沈老板看的很重,你们不一定能拿得到。”徐老板若有所思的说,“我能帮二位的就到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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