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明还日月,暗还虚空。在一宇宙深处,有一个如同宇宙之外的存在,一片广袤无垠的空间,光亮净洁,祥云袅袅,天籁有音。
瑞兽仙禽,飞翔漫步在云霭之上,整个空间放眼望去,浮空凝立的亭台楼宇连接天边,各种雄伟威严的建筑,犹如星罗棋布,实乃壮观。
在一处仙乐升平的巍峨大殿之内,洁白如玉的桌案前,坐着一对夫妻,女的看不出年龄,生的仪态万方,雍容大气,只是此刻眼中的愠怒显现出其内心是如何不平静,头上的凤钗锥子不停随着她的动作摇动。
身边陪坐着一个身材伟岸男人,头戴紫金冠,一身正气凛然,顾盼之间气度和空间神韵契合,仿佛一切法则,都在掌握,此刻他的脸上满是担忧,眉头紧皱。
“夫人,你这样做,会招致神君不满啊,那可是神君的二儿子,万一找上门来,让我如何应对?”旁边伟岸男人愁眉不展。
“那又如何!他儿子是儿子,我女儿就不是女儿啦?敢毁我女儿清白,没杀了他,都算便宜他了,我只是把他抹去记忆,用我的玄天风水扇给他送到了时空的另一边,相信就是他爹想要找到他,也没那么容易。。”头戴凤钗的女人似乎不解气的把桌案上的精美果盘推在地上,各种韵味生香的仙果一路弹跳的滚的满地都是。
身材伟岸男人摇头叹息,长身而起,踏云而去,袅袅的声音传至大殿,“我去找太一神君盘庚数日。”
大殿之后,鱼塘边,坐着一个妙龄少女,白衣红冠,秀气不凡,白皙的脸颊掩映在一头青丝在耳畔,神情恍惚,秀气稚嫩的小脚轻轻点着水面,在水面倒影的曼妙身影,跟着碎碎涟漪一起荡动,那动荡的波纹,就彷如此刻少女的内心,第一个男人总是难忘的,不管是给她情感上还是身体上的,失落填满了脚下清漪点动的池塘。
第一章天上掉下个白痴
风撕扯着大地,摇曳着青山之上的绿意。
山峰之巅,两个相邻的小山,各卓立着两个男子。
一边山头之上负手站立着一个黑袍中年男子,黑胡茬,面如刀削,气势不凡,眼神遥望着远空的飞鸟。
对面山头站立着一个白袍男子,年约二十出头,目若朗星,丰神俊朗,白衣翩跹,仗剑而立,目光犀利如手中长剑。
“拔出你的剑!”白袍男子声音清冷寒冽。
黑袍男子不动如山,面无表情,眼神仍看着空无一物的远空,仿佛眼前不存在任何人。
“卡!”“嗯,今天非常不错,很圆满,今天就到这吧,收工。”旁边一黑色t恤手拿喇叭的导演喊着话。
“嗤嗤”——
“哎,什么声音?”旁边一个场务问着话,一边左右寻找着声音来源。
“快看!在天上!”之前那个正在卸妆的白袍男子指着天空大喊。
瞬间。
“轰隆隆!”
一阵巨响,一道带着白光的物体电闪间,从天空斜斜飞来,撞击在山峰之巅,山体瞬间崩塌,碎石飞溅,草木摧毁,一时间,地动山摇,山石滚滚而下!
第二天,报纸头条刊登这样一则信息,剧组拍戏演绎神仙,天外飞石飞来横祸。具体内容报道称,某剧组导演和剧组人员在某山顶拍戏,结果一颗陨石从天而降,瞬间崩塌了整个山峰,当场无一幸免,实在是天灾人祸,不过幸运的是,现场还有一个幸存者,不过遗憾的是,头部受到撞击,已经抢救过来,警方询问中发觉其记忆已经完全丧失,专家称,恢复过来的可能性难度很大,毕竟不是一般的脑部受损引起的短暂失忆,所以医院也无能为力,在好几天都没有确认其身份后,就把他送到了福利院里住着,警局也不是宾馆,哪有那么多经费养这样的人。
这个福利院坐落在z省w市的郊外一个村子旁。
村子里郑长春和张梅兰夫妇已经年过四旬了,膝下仍未的一子半女,张长春原来是某工厂厂长,后来一次事故彻底断了一条右腿,后来就不做了,厂里只是象征性的赔了八万,事故责任也怪他,钱赔的少他也没什么怨言。
只是自从断腿之后,郑长春就变了,经常拄着拐杖出去赌钱,不管是赢了输了总是醉醺醺的回来,认识一帮外来z省务工的人,再加上他爱管闲事,领导当惯了,虽然已经不是领导了,还拄着拐杖,排场却是十足,四十多岁快五十的人了,还总是在外面惹事,每次吃亏的都是他,气不过,回到家看哪哪不顺,对张梅兰非打即骂,张梅兰一开始看他那么大个男人落得这么凄惨,也是很心疼,所以都是有苦水自己忍着,不和他一般争执。可是时间久了,家里那点积蓄也被他挥霍光了,这下郑长春很是暴躁不堪,对老婆更是打骂变本加厉,有一次那不锈钢的拐杖打在张梅兰的身上,连拐杖都打弯了,住院出来以后,张梅兰只好在家附近的福利院找了一份工作,清洁工,每个月不到2000的工资都不够郑长春用的。
近两年的非打即骂中,两夫妻的感情几乎都被磨灭光了,要不是看在夫妻一场二十多年的情分上,她早离开这个冰冷心寒的家了。
现在两夫妻基本都不在一个床上睡,这里工业区的外来务工者很多,相应的也会有一些小姐,都住在在一些小胡同里,一到晚上,都站在门口拉客,警察一般也很少管,她们本身廉价油水也不多,再说有她们的存在也能许多减少犯罪率,这里,郑长春就是常客之一,这么也有二十多岁的女子,那荡起来的劲,可不是几十年的夫妻能给予的流连忘返。
劝他是不管用的,邻里四舍,亲朋好友,都劝过,没用。其实张梅兰还是总抱着一丝希望的,以前的他不这样的,所以,她总想让郑长春改变回来。
今天,福利院又加入了一个新成员,小伙子年纪不大,能有十七、八样子,长的挺好看,就是眼神有点呆傻,口水还总流在嘴边,脖子的衣领都是流上去的口水,听说是撞坏了脑袋,因为联系不到家人,就给送到了福利院来。
帮小伙子换衣服的时候,张梅兰一阵惊讶,他身上细皮嫩肉的,甚至还透着光泽,这一定是富贵人家的子女,长的虽然不是特别出众,还是挺耐看的。
在每天帮小伙子洗手的时候,张梅兰都会看着他的手指发呆一下,那有着玄妙花纹的戒指真的太逼真了,当用手触摸的时候发现都是幻觉,平整的手指上空无一物。
虽然张梅兰只是清洁工,打扫完房间就没事了,可是很多时候,她宁愿多呆在福利院照顾下这些需要照顾的人,也不愿意早点回去。
尤其是对这个新来的小伙子,她特别上心,每次靠近他就有种亲切感,虽然张梅兰不知道有儿子是什么感觉,但是每天帮小伙子洗脸换衣服,换尿布,是的,跟个刚出生的小孩子似的,还尿床,不过,这一切张梅兰不嫌脏不嫌累的照顾着他,一切也仿佛有了精神寄托,虽然小伙子脑袋不懂,嘴巴不说,眼睛有看没到。
可是张梅兰发现,他居然会学习,还很聪明的样子,穿衣服最多两次就教会他了,就是说话还的慢慢来,尤其尿床也是暂时没办法解决的。
一切的现象,让张梅兰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如果真是那样,她就收下他做儿子,和院长商量了下,院长人不错,直夸张梅兰人心地好,对于张梅兰的请求,直接就同意了。
张梅兰挺高兴,终于有儿子了,也许那个酒鬼会因为这个而改变也说不定,今天晚上就把儿子带回家去,没人管,她养着,就是天天吃捡烂菜叶过日子,她也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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