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请问,你的好友是谁。”夜辉端着茶杯询问把自己绑回来的妙。
“一个脾气别扭的大叔。”妙喝了一口茶水回答。
“说得好像自己不是大叔一样。”罪孽躺在茶桌下小声嘀咕着。
“金?!”夜辉试着说出了一个自己知道的国家级将领的名字。
“你知道啊。”妙继续品尝着这杯茶水。
“我大概知道你说的那个女孩是谁了。”夜辉放下茶杯,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
“这不好事吗。”妙也放下茶杯盯着夜辉。
“抱歉,我们两个暂时没戏。”说完夜辉站了起来往门口走去。
“想离开的话也没戏哦。”妙继续喝茶。
说实话夜辉现在很想立马解封狂殴眼前这个喝茶的家伙,但是要真正么做了倒霉的绝对是自己,因为自己打不过他。夜辉在被带回来的这几天尝试过反击,结果不过就是让夜辉知道妙的魂器的运作方式。
妙的魂器:冥铠,虽然说是铠甲,但其实真正的状态时无数小如分子的颗粒,这些颗粒可以快速再生,而且还可以像发生化学变化一样改变自己的构造组成妙所需要的形态,一般多是变成可以包裹住全身的衣服。可以吸收攻击的原理就是那些颗粒组成后并不紧密,而是留有一些可以运动的空隙,在有攻击打到妙身上的这些颗粒后,被攻击到的颗粒会立马被破坏掉,然后带动附近的颗粒旋转,就像齿轮一样将一份力分散到全身,接着又汇聚一点再将聚集这些力的颗粒排出,这样就牵一发动全身的方式将对方的攻击吸收再强化后反回去。还有这个魂器的快速再生,可以让这个系统长时间的运作。
夜辉到时可用绝对压制的速度下打破妙魂器的再生速度,但是在这之前妙就已经可以把自己灭上几十遍了,即使只是砍到妙一刀妙也可以将这份力放大到可以秒杀你的地步,虽然要时间。
不过夜辉倒是从别人那听说,妙在国家级将领中的低位比金要低点,原因好像是妙在和金切磋的时候败了,防御败在了弱点感知下。引用金当时的一句话:“只要是活着的事物就没有完美的。”
夜辉突然感觉到自己很绝望,一不小心惹到了国家级将领,而且还是两个,自己还一个都打不过。
还好第一代使者计划就不被国家级将领认同,所以夜辉在摧毁这个计划后没有被国家级将领追捕,夜辉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端起茶杯重新倒上一杯,然后在叹了一口气后也品尝起妙带过来的龙井。
滴滴滴,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接通电话,不过妙没说话同时脸部也被竖起衣领挡住了看不到妙的表情,夜辉无法判断电话中传递过来的事。
通话结束后妙站了起来。“抱歉,有些事要去处理一下。”说完戴上自己的帽子走了出去。
“应该是急事吧。”罪孽的剑柄露在桌子外面发出声响。
“谁知道呢。”夜辉拾起罪孽回答道。
“就是这吗。”黑暗中的声响悄无声息的又消失在黑暗中。
卡兰城市的小巷,妙赶到着这里,另一个国家级将领金已经派部下封锁了现场,满是鲜血的小巷,到处是残缺尸首。妙踏入这个能让正常人几天吃不下饭的现场,查看起散落在地上的碎块。“找到了吗。”妙没有回头问着金。
“没有。”金双受制于身后,看向小巷深处。“这是第几次了?”金也问了个问题。
妙站了起来,“第三十七起了,第三十四个城市了。”现在的惨案就是金和妙在卡兰城的原因,战争结束后远在他国的地界发生了一起凶杀案,但没有得到那个国家的重视,直到第五起凶杀案的发生,相同的手法,同样的场景。这个凶手每次都会在一个城市里杀掉一个人然后离开,其行为方式就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人。
直到第二十个城市后,凶手离开了那个国家来到这里,一如既往凶手边走边杀,直到卡兰,逗留了下来,国家很重视这个连环杀手,让金和妙联手追捕,就这样两人在两个月前赶到卡兰城,好巧不巧,夜辉和其余三皇撞见了。几个因杀人而出名的四皇齐聚卡兰城一下子将国家的注意力吸引过来。而且吸引的好像还不至国家,杀手现在在卡兰城里杀掉了三个人了,还不知道这家伙还要杀几个,金握紧自己的佩剑。
把夜辉带回来不是因为男友什么的,而是四皇聚在一起能够吸引凶手,不只是夜辉,血皇在夜辉被带走后立马被金给绑票了。鬼皇的老窝就在这里,影皇的话,还要找找。
“起码知道他还在卡兰城,兰现在在伊芙那里没事的。”妙看着金出言道。
“那个不孝女,谁会在乎她。”金把手放下,扭过头。
“呵,当我没说。”妙笑了笑看了看天空。
(注:这次的凶手是世界的部件之一,理由和那个部件自己试着猜猜看。)
“有血的气味。”血皇站在高楼顶端嗅着空气中的血腥味,还很新鲜,一丝嗜血的微笑浮现在血皇嘴角,“看来也不会太无聊了。”
“和你正么无聊的家伙其名有点悲哀啊。”空间中开启一条人高的缝隙,鬼皇踏了出来,看着血皇。
“你不兴奋吗。”血皇只是一副盔甲,血妖是没有生物的形态的,这样的血皇询问着和自己一样身为纯血妖族的巫妖鬼皇。
“没有。”鬼皇扶着楼上的护栏,看这凶案发生的方向。
“切,无聊。”血皇也靠了过来。
躺在棺材里的女魁睁开了眼睛,打开棺材盖沐浴在阳光下,看向窗外。
黑暗的古堡中一个俊美的帅哥把玩着自己手中红酒杯,“看来又要不太平了。”
“下一个是谁呢。”暗听着龙翔的报告,考虑起是不是要让夜辉去试试了。
陈泽走在回家的小路上,昏暗的小巷吹过发出渗人声响的风儿,后退一步,陈泽衣服被划开一条缺口,抹了一下胸膛上留下的鲜血陈泽看着前方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