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凡一早便起了床,没有再让其他人叫他,陈辰跟他一样,也起的很早,不过相比之下,他们的父母比他们起的更早,当他们都起床时,陈父陈母也都已离开家去上班了。陈父由于是一家杂志社的总主编兼老板,所以每天他都得早早地去上班,陈母是陈父的手下,所以也要早早地跟着丈夫一起去上班,只是在上班之前她会把陈凡两兄弟的饭菜先准备好。陈凡一般早上起来都感觉不到饿,也不想吃什么东西,对于陈母做的早餐他只胡乱地吃了几口,倒是陈辰,在一旁细嚼慢咽地吃着,如果不是陈凡威逼着他,估计他能吃到学校上课。
吃过饭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后,陈凡背上书包载着陈辰往学校骑去,陈辰所在的小学是市中小学,跟陈凡所在的北校二中不在一条线上,所以他往往要绕很远的路把陈辰送到学校,之后他再自己一人快速往北校二中冲,每次到学校后他都像身临战场一样,弄得满头大汗,即便如此,到学校时也是频临迟到。
当陈凡放好车在进班的路上已经很少见学生还在走动了,此时还能在教学区走动的多数是老师,陈凡害怕被自己的老师看到,不敢再做耽搁,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之后他又快速往教学楼上跑去。陈凡刚跑到班门口时正好铃声响起,陈凡前脚刚踏进班里,只听班长大声喊道:“起立!”由于众学生这个时候都在低头看书,再加上一般班长喊起立之后大家都不想正眼看老师,所以大家在下意识里起立之后,对着无人的讲台喊了声:“老师好!”陈凡也算配合,随口说道:“同学们好!”他这一出声也算是露馅了,众学生一个个都“愤怒”地看了看他,而后又坐了下来开始怒视喊起立的班长,对此陈凡也只能歉意的笑笑,然后再挠挠头走到班长旁的空位上坐下,坐下后,陈凡笑着说道:“我说小杜,你不要每次都那么搞怪行不?”
杜海说道:“怎么了,让咱班同学向你鞠躬不好吗?呵呵。”
陈凡说道:“好是好,我只怕在这样下去你在班里会威信全无的。”
杜海说:“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正说着,只见杜海眼睛一亮,顿时站起了身喊了声“起立”,这回班里的学生也都学乖了,先是抬头看了看,随后才快速站了起来,对着讲台上的老师鞠躬问好,然后老师再反问,陈凡看到语文老师手中拿的有一张试卷,他知道,这一节课恐怕又要在无聊中度过了。在陈凡看来,语文课上起来本来就没什意思,除了解析解析课文的意思,猜猜作者某事某刻的感受,或者再讨论讨论读后的感想,其他陈凡就想不出别的还再应该扯些什么了?坦白来说,陈凡是一个文学爱好者,但绝不是一个语文爱好者,语文方面的东西陈凡除了对古代的诗赋感谢兴趣之外,其他的东西他都觉得索然无味,虽是如此,老师往往还会在讲到古诗的时候会从教材全解上念出这首诗的中心思想,然后再让同学们记在课本上古诗的旁边,这就让本很雅观的排版变得不那么雅观了,陈凡也很是受不了。陈凡也写诗,其诗写的虽不算很好但也不算差,他在写诗时从来就没有想到什么中心思想,只是随心而欲,把写诗那一刻的感受融入在了诗中,至于心中所想只有他自己一人知道,别人的解释也只是他本人自己所想而以,所以说,众多的学科之中,陈凡唯独对语文最是反感,它的教学方式总是强调去解剖作者文章的字句,有时即便是作者写的文章纯粹是虚构的它也得去解析解析,不然它们就会感觉违背了语文教学的宗旨。
虽是无心听讲,陈凡还是像别的同学那样拿出了刚发不久的试卷,摊开之后就往桌上一放,随后便不再管它了。正在陈凡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时候,杜海轻轻拐了陈凡一下,说道:“小凡,你知道吗?那个叫凡苛的诗人又写新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