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着手里的小瓷人,陶云觉得这个小瓷人一点也不像自己,自己可没这样丑。起码自己照镜子的时候觉得自己长得还可以。
冬梅那天回来后好像没有事情的样子还是那样的温婉轻柔。陶云就放心了一些,但陶云知道那只是冬梅装出来的,女人的心海底的针。自己不懂得去安慰人,也只有不断地想办法哄她开心了。
春香嘟着小嘴很是有意见地盯着陶云,幽怨地说:“公子都只知道去哄姐姐开心,都不不哄哄人家,人家不开心了”说完给陶云一个白眼,两腮气鼓鼓地跑开了。
望着犹如一只受伤的小鹿一样地跑开的春香,陶云觉得莫名其妙,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说走就走了?和她姐姐一样都是让人捉摸不透,自己好歹还是公子,表少爷什么的。
自己好像也没有多少时间去捉摸两个小姑娘了,多少心里有些失落和一丝隐隐的作痛。
“陶云,明天就要送你走了,你想明白了没?不用急着回答我,到那以后一切都要靠你自己,我只要结果”拍了拍陶云的肩膀,陶云的‘四叔’又说:“我不想让冬梅和春香为你久等”说完就哈哈大笑地走了。
该来的这天终究是要来的,陶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四叔’给自己的任务是五年内不断地提高自己的修为,要提高多少呢?
不用说陶云也决定自己一定不会让冬梅和春香久等的,因为她们两是自己最宝贝的妹妹。本来想是女人的,陶云觉得有点罪恶。
“义父,女儿幸不辱命已经种下了情种”冬梅面带娇羞地说道。
“恩很完美,上次街上的那出戏很是精彩,这小子跑不出我的手掌心了,难为你了丫头,如果你真的喜欢这个小子未尝不可啊,义父帮你做主”说着刀疤脸看着脸都快红出蜜的冬梅哈哈大笑。
春香却在一旁满脸不乐意地撇撇嘴,好像丢了自己喜欢的布娃娃一样。
刀疤脸心想真是女大不中留啊,要不是情种这门奇异的功法只是女子可以学得,他都要怀疑陶云才是种情种的人。
种情种的女子要有独特的体质,有这样体质的女子却是万里挑一。情种一当种下不经意间被种情种的人就会对种情的女子百般讨好而不露任何痕迹,唯一遗憾的是,情种只能种一个人。
“我明天要走了”
“哦”
“我明天要走了”
“哦”
当陶云自认为充满深情地问冬梅和春香同一个问题的时候却是得到两个相同“哦”的时候心都碎了,一种被无视的感觉很是难受。
躺在一大桶水里泡着水有点开始凉了,陶云真怀念过去半年的日子啊,每天有两个小丫头陪着吃喝玩乐,日子过得无忧无虑。
有时候陶云都在怀疑是不是在做梦,经常叫两个小丫头用洁白如玉的柔荑掐自己,叫得多了两个小丫头就警觉起来都懒得理他,俏脸都用一种你有病的可爱神情来回答他的奇怪要求。
陶云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在大桶里洗澡的情景,桶里有香花,外边有美女伺候着另人想着就很愉快。
然而现在洗澡香花没有,美女也没有了,有的是两个彪形大汉等在外面伺候着。
陶云一直很想问一个憋在心里很久的问题,他第一次在桶里洗澡睡着了是谁把他弄上床换的衣服和底裤的。
当时那院子里只有冬梅和春香,想着两张可人的笑脸,陶云坏笑地想到是不是两个小丫头一起干的呢?
是她们两个妮子干的,想到高兴处陶云不由地拍着水。门外两个大汉连忙问表少爷有什么吩咐,要不要他们两个人进来帮忙?吓得陶云连忙拒绝。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不管是满汉全席还是泡菜盒饭。
一大早冬梅和春香过来帮陶云收拾行李,陶云想没有什么好收拾的。自己来的时候两手空空走的时候一样是两手空空。
看着冬梅和春香两人桃红的粉黛,就知道两人哭过。想着两人梨花带雨地哭过陶云心里就很疼。
当看到一大包所谓的行李的时候,陶云就有点无语,她们两个是在帮自己搬家啊。
扛着一大袋的行李,陶云站在一处地下密室有点发蒙,昨天不是说自己今天一大早就要出发了的吗?怎么自己被带到这个地下室里来了呢?难道改变主意了?
只见这地下室不大,里面只有陶云﹑刀疤脸﹑冬梅﹑春香和凭湖庄的祝管事五个人,最引人注意的是地下室地上有块原形的光圈不断地发光,地下室被照得荧光闪闪的。
祝管事在圆光边上的四根立起来的柱子不断地检查,不时还往地上的光圈里放一些不同的石头。
“陶云,一会你就要传送走了。过去有人会接应你的,你想得到都在我这里,你好自为之吧”
陶云被刀疤脸四叔说得莫名其妙,什么传送?传送是什么?
祝管事调了一下柱子对刀疤脸说道:“四爷,阵点已经和要去的地方连接无误可以传送过了”
刀疤脸叫陶云站到光圈里。
当陶云走进光圈时,好像踏在水银湖面一样,还能看到一层层的光波。外面看见这光圈很小但到里面却给人一种很宽广延伸无尽的怪异感觉。
看着冬梅和春香两个人伤心欲绝的脸,陶云有点不忍心去看,他害怕自己会心软而选择留下,他知道那样是不可能的。
泪水婆娑的两个俏丽小丫头从陶云到房间到地下密室一句话都没说,都在心里无语凝噎着。陶云心里感受得到,他更希望两个小丫头哭出来那样心里会好受点。
陶云眼圈也有点红了,三双眼睛望在了一起,两个小丫和陶云难得默契地同时要张开嘴来几句煽情的话。
一个声音硬生生便打断了三个人鼓起勇气来要说的肉麻话语,“表少爷带的东西太多了吧?传送阵只预计了你一个人的重量的”祝管事面无表情起说。
冬梅伸手把陶云的行李拿下,陶云借机握住冬梅的柔荑,很是不舍。春香不干了,也上来拿行李袋,陶云也抓住了春香的柔荑。
两只温润细腻的小手摸着是让人那样地舒服,陶云都有点不舍得放下了。
刀疤脸四叔看不下去了,轻咳一声,那意思是说还有完没完?
手慌脚乱地把手从陶云的狗爪那里抽回来,两个小妮子心里都如同小鹿乱撞一样地砰砰乱跳,这个木头今天怎么胆大了起来?
冬梅和春香一起把一套衣裤递给陶云,冬梅用性感的小嘴说对着陶云说唇语。陶云看懂了,那意思是“不弄丢了我的手帕”感觉着自己贴胸藏着的手帕陶云心里暖暖的。春香却没好气地嘟着可爱的小嘴当着没看见。
“还有什么要问的?马上要传送了”刀疤脸四叔说道。
陶云望着冬梅和春香一脸坏笑道:“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是谁帮我换的衣裤”
祝管事一张老脸笑着说:“是老奴帮表少爷换的”
惊愕地听到这句话和看着密室里冬梅春香和刀疤脸那奇怪的笑容,陶云哀叹着眼前一亮就失去了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