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亮,把昨天夜里写的那些话又一次放进了小箱子里。没有勇气将这些拿出去给她看。公交车上我还在想,到底我是怎么了。
四月里,我开始乱了。乱的一塌糊涂。
从认识的时候起,上班之前总会在那晃晃,总是得在那看看婷婷今天是不是来店里了,说实在的,只要能看见婷婷,那一天基本上干活都比平常卖力感觉干什么都来劲,那要是没看见基本上心里也就犯嘀咕了。那种感觉,或许你们都了解。
后来我们的距离越来越近,渐渐的知道了她的爱好,没事喜欢上上网什么的,记得那个时候有一款网络游戏叫劲舞团,婷婷特别的喜欢,我是天生不爱跳舞的,更别说在电脑上聊QQ了,好久没上网的我,那天下午花了一个下午去网吧学劲舞团这个游戏,但是游戏毕竟不是一个下午就能学会的,或者说不是一个下午就能玩的随心所欲的,总得慢慢来。那天晚上婷婷跟我说她要走了,去外地。她说,这里没有她适合的工作。很简单的一个理由,我没说什么,只能说一路顺风什么的,自己保重什么的。
”什么时候走?还会回来吗?”
就这两天,回来呀为什么不回来,我家在这。
“噢,这次你去外地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怎么的给的感觉总是那么的怪怪的。”
婷婷没在说话。“去了换了手机号跟我说,保持联系,有时间上网聊”
这个时候的我才发现我对她的感情是自己不能想象的,不,至少是舍不得的那种感觉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以为走了就走了,时间长了就好了。直到婷婷真的离开之后我才发现自己很乱很乱,乱的自己把工作辞了,整整几个月都在家呆着,直到八月份我重新找到工作。
七月份的一个下午,记得那天我正在湖边垂钓,手机接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那时候的手机还没有来电归属地,不是说没有,至少那时候我的手机没有这个功能。接到电话之后听声音才知道是婷婷,忘记聊了多久,很长时间,聊了好多,我记得我在电话里一直在问婷婷什么时候回来。婷婷说我寄过去的信件她收到了,说要到年底才能回去,我有点失望,我以为在看见信件之后会明白我的思念,可是她说,要到年底!
“你?钓鱼?还是鱼钓你噢?”
你这是什么话,怎么的,我就不能钓鱼了?
“不是不是,你没上班吗?”
没,你去外地后的半个月我就把工作辞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你走了之后很乱,工作没有积极性,与其天天被老板说闲话还不如辞职了,就这样把工作辞了。准备天气凉些后就去找工作,所以你不必担心。
挂断电话。
又在家里秃废了半个多月,记得七月二十八日那天表哥给我打电话说以前我工作斜对面有家叫爱琴海的酒店找人呢,让我直接去说是陈师傅介绍的。“行啦,知道啦,明天我就去瞧瞧”!
整整四个月没有接到工作的电话了。还真的有点接受不了。
那天去爱琴海谈好工资之后一号上班。这家酒店我还是知道的,以前我工作的地方就在这斜对面前方不足五十米,这一带的情况我很了解,至于这之前我知道这家酒店总感觉生意不好,为什么会给我这种感觉呢,就是在武昌湖上班的时候总能看见这家酒店的老板老板娘在外面闲逛,现在知道了,老板自己是厨师,中午基本上没什么生意,最重要的就是晚上,他们做的都是老主顾的生意,所以给你的错觉就是没什么生意,那时候我只能看见中午的却看不见晚上的,因为我自己忽略了。
时间过的很快,在爱琴海刚上班一个星期,我打了一个电话给婷婷,婷婷说她的脚毛病又犯了,我开始纠结了,因为我知道婷婷脚毛病犯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疼的不能走路,我很担心,只能连夜打电话给老板请假,那个时候老板正在和朋友吃饭,老板很不耐烦的说,行了我知道了,去几天?我说我要去三至五天!老板没说话挂断了电话。不管了,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大巴车在高速上行驶了五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了我要来的这个地方。一个城市的大都会。可是让我始料未及的是,当我刚刚来到她工作的宁邦酒店的时候却被工作人员告知她请假回家了,这个工作人员就是婷婷的死党杨平。我差点没晕过去,事已至此只能是先找个地方住下,第二天再回去。正当我迷茫于找地方住的时候接到了婷婷的电话,她问我在哪,是不是在爱琴海酒店呀,我在爱琴海酒店前面的超市门口,我又一次想晕过去的感觉。“什么?我的天,我刚到齐放,昨天你说你的脚老毛病又犯了,我不放心今天坐了五个小时的车子来看看你,你怎么回去了,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句?”
不是吧,那怎么办呀?
没事没事,你晚上早点回去休息。我先找个地方住下,明天我在坐车回去。到了在给你电话。
现在想起来就想笑,稀里糊涂的去看她,又稀里糊涂的扑空。人嘛,总不会有那么完美的。第二天我又坐了五个小时的车回来,第一眼看见婷婷,她瘦了也憔悴了,那时候我给自己说,一定要待她好,不能再让她受一点伤害,可是后来我并没有做到,现在我可以这样说我自己,我不算是个男友,甚至不算是个朋友,因为我根本没做到,现在我真的想大声的站在她面前说,我想大声告诉你,你其实一直在我的心里。如果有机会,如果给我重来我想说,我不会在这样下去,我想我会用一切来呵护,因为我长大了,因为我明白了,不再像个孩子,在这里跟你说对不起。
可是,这些她能看见吗。五年了,五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