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荀一刀斩了恶师爷,逼问老三疤爷在哪个帐篷里,老三看着郑军的无头尸体倒挂在空中,一个劲的往下滴血,吓得屎尿横流。“好汉饶命,好汉饶命。疤爷在中间最大的那个帐篷里,右边的是师爷的,左边那个是我们兄弟四个的,好汉别杀我啊,我上有七十岁的老母,下有刚出生的孩子。”王荀被气乐了“你上有七十岁的老母,你老妈五十岁生的你啊,谎话都不会撒,行了,你在这蹲着别动,不许回头,要是动的话,人头落地!”
老三吓得一哆嗦“我不动我不动。”说着低下头蹲在那,王荀绕过他,来到他身后。过了一会,老三觉得背后没了声音,想要回头看看,头扭到一半,一把带着血的刀架在他脖子上。“你这是不信,非要试试啊?”吓得老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地上都是他的屎尿,顿时弄得满裤子都是。那天血肉横飞王荀都没被恶心到,这会差点恶心吐了。“我不杀你,你就这么呆着别动,要是再敢乱动的话,哼哼,我可就不客气了!”老三连声称是。然后王荀就不再说话,提着一口气蹑手蹑脚的走向营地。
东北的冬天那是天寒地冻,尤其是晚上。外温能低于零下三十度,那真是滴水成冰,老三就这么跪在雪地里,不一会两条腿就没了知觉,又不敢回头。也算是王荀对他为虎作伥的一种惩罚吧。
再说王荀,拎着刀出了林子,来到营地。先按着老三指的,找到了四兄弟的帐篷,剩下三虎正呼呼大睡呢。王荀倒是没有对这几个人下手,毕竟不是恶首,罪不致死。王荀又来到疤爷的帐篷外,轻轻掀开帐篷的一角,向内望去。疤爷这个帐篷比四虎的那个还大,帐篷内层有一层动物的皮毛,十分的暖和。疤爷睡在厚厚的睡袋里,也睡的正香。
王荀正准备进到帐篷里,就听着旁边四虎的帐篷一阵窸窸窣窣。原来是老四和老二该起来换班了,王荀一阵暗恨,要知道就把他们几个砍了,哪还会这么麻烦。王荀赶忙藏好身形,一会老二和老子穿好衣服,走出了帐外,却找不到师爷和老三了。
老二正准备喊,被老四拦住“二哥你可别喊,要是疤爷醒了,非得大嘴巴子抽咱们。疤爷最恨别人打扰他睡觉了。”“可是老三和师爷他们都去哪了啊,这要是出点事可怎么办。”“二哥你放心吧,要是有事他们早就把咱们叫醒了,野兽还能不声不响的把他们叼走不成,我看是他们一起解手去了,走咱们去找找。”
老二和老四进了树林,边找边轻声喊着师爷和老三的名字。却不知道师爷这会早就已经身首异处,老三这会跪在雪地里根本就不敢回应。二人越走越觉得不对,难道师爷和老三真的遭到了什么不测?二虎挺住了脚步“四弟,我看师爷和三弟八成是跑了,疤爷的手段太凶残,把跟着闯荡多年的兄弟都炸死了,跟着他混,以后多半得这个下场。”四虎也觉得二哥说的有道理“是啊,真正的尸骨无存。咱们要接着跟着疤爷,早晚也是这个下场,如今这事,只有咱们几个知道,万一疤爷来个杀人灭口。二哥,那咱们赶紧也收拾东西跑吧。”二虎摇摇头“不急,咱们得叫上大哥一起,平时老三就和咱们哥仨不对路,姓郑的又是诡计多端心狠手辣的人物,可是咱们不能不仁不义啊,回去叫上大哥,反了他娘的,要是疤爷放咱们走还好,要是不放人,咱们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兄弟二人定下计策,一起扭头往营地行去,正准备对二人动手的王荀听到二人如此订计,心想也好,让他们狗咬狗,等着这三兄弟走了,自己再惩恶首也来得及。于是尾随着张家兄弟又回到了营地。只见张氏兄弟钻进了帐篷,不一会兄弟三个收拾利索,拿着冲锋枪出了帐篷。老四是爆脾气,拎着冲锋枪几步就冲进了疤爷的帐篷,一脚踹到了疤爷的身上。
疤爷这会睡得正香,突然被人踹了一脚,猛然惊醒。“谁他妈的踹我,找…”张口就开骂。就见到黑洞洞的枪口对着自己,顿时就把后半句咽了下去。“我说四兄弟,你这是干啥啊,还有老大老二,平时我对你们可不薄啊,干什么啊这事。”老四对着疤爷肚子又是一脚“少废话,这脚是替死去的弟兄们踹的!”这一脚踹到了疤爷的肚子上,疼的疤爷差点背过气去。四虎还要踹,被老二拦下。“疤爷,咱兄弟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兄弟几个觉得跟着你疤爷没个奔头,决定另谋高就,这不来找疤爷要点路费。”疤爷心知今天要是不把这兄弟几个打发走,是不能善了。说着就要起身去拿金银,被老四一把按住。“你别动,告诉我们你把金条都藏哪了,我自己去拿,别想耍什么花样!”要说四虎还真没冤枉他,在放金条的箱子里有个夹层,平时看不出来,只要触动机关就能打开夹层,里面有两把装满子弹的盒子炮,俗话说狡兔三窟,疤爷生平仇家无数,除了对当年的生死兄弟相信,对如今的手下谁都不信。
奈何被四虎拆穿,只好告诉他们存放金条的地方,四虎取了箱子,打开一看,满箱的金条,有一指那么粗,长度也差不多,这一根金条少说得有一两,这一箱金条足足有四十根,绝对是一笔巨额的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