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敢开口,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呀。”梦若乱听见刀疤脸的话语后,气愤的羞辱道。
“呦呵!原来还有个绝世倾城的美女呀!”刀疤脸双眼泛桃花,色眯眯的盯着梦若乱。
愣娃见状,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他直接去除了身上所有的金币扔给了山贼么,然后沉声问道:“这样可以放我们过去了吧?”
显然,他是顾忌到了张永飞与梦若乱的安全,才做出了这个决定。恐怕是想等两人呢安全了回过头解决这‘意外’吧。
张永飞见到愣娃的抉择后,点了点头,但又不由得苦笑,看此情况,所谓的二当家与贼王肯定回来了。心里暗暗叹道:愣娃呀愣娃,就算你真的给了他们,他们便会放过我们吗?难道你没有看见他们有恃无恐吗?
不过,他并没有打算插手,仍旧是站在一旁盯着几人的一举一动。
“哈哈……二敢子,我说你是真的除了二还是二呀?你认为我会这么轻易的放你们离开吗?”讥笑声毫不掩饰,这让一旁的三汉暴怒不已。听见有人用别名嘲笑自己的哥哥。他直接冲了上去。
但是愣娃将他强行拉住了。忍气吞声的道:“说吧?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行?”说吧!明显的咬牙切齿声响着。
其中一个皮肤黝黑手持金背大砍刀的山贼冷声笑道:“这很简单,只要你们将那个女子留下,我就以贼王的名义放你们离开。”
“轰!”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整个人便横飞了出去。彻底发飙的三汉直接就将他狠狠得砸在了地面上。让他肺腑一阵汹涌。肋骨这断了几根。
“二溜子,找死!我以贼王的名义赐你们三刀六洞的死法!杀!”伴随着刀疤脸的一声令下,几个三贼都围拢向了愣娃与三汉两兄弟。而刀疤脸则冲向了梦若乱。
张永飞一听这个别名后,都有种哑然失笑的感觉。愣娃二敢子,三汉二溜子。这果真是兄弟两呀!
他并没有立刻出手,而是守护在了梦若乱的身前,双眼死盯着刀疤脸,双眼中宛若有两道利刃一般穿透进了刀疤脸的脑海中,这是境界上的差距所带来的效果。
还未出手,便将对手震住了。另外的几人还以为这两人在对峙呢。
张永飞紧紧的握着们若乱的手,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但是眼珠却瞟向了四周。他始终觉得有两道眸子在注视着这里的一切。
而另一边,愣娃果真如山贼们所说的那般,一旦展开了生死搏战,二敢子的一面表露无遗。
狂猛的拳头如同雨点一般,速度极快,打出的力量则有泰山压顶之力,仿若有万钧之力。他不顾山贼们对自己造成的伤害,只是一味的以最简单的方式造成最大的伤害。
他的弟弟三汉也丝毫不弱于他,应了他二溜子的别名,出手超乎想象。
‘猴子偷桃’‘无敌夺命腿’……
古怪的招数让人防不胜防,甚至有时候被纠缠住还会抓头发,简直就是一个男性泼妇,不,是人行暴龙。饶是张永飞在一旁,也是一阵哆嗦,这根本就是市井流氓,哪有一丝身逆境界强者的风范呢?
而山贼们,也不是一般的人,过着亡命的日子,早已不是省油的灯了。尽管被这两个变态兄弟所压制,但还不至于丢掉性命。但是时间一场,谁也不能保证下一秒是什么结局。
众山贼苦苦的坚持着,叫苦不已,与这对‘活宝’兄弟交手,丝毫不亚于白日做恶梦。严重时会直接吓疯。
愣娃就是个二敢子,他的战斗方式就是伤敌七分自残三分的近乎自废的战斗法则,让围杀他的两个山贼几次险些被他扯断了胳膊。
三汉则没有样子,此时的他就是市井流氓,一个典型的二溜子法则。攻击人的弱点,让人难以防备。他左手抓向了一个山贼的腿部,在那名山贼收手之际,却有无厘头的一拳轰出,将山贼击飞了出去。
众山贼被压制,不断地后退。主要是他们已经从心理上都看是慑服了,哪里还能抵挡。
“愣娃,你个二敢子货,三汉,你个二溜子东西。今天你们死定了!”一个五官狰狞,面部灰白的贼喽啰恶狠狠的开口道。
“别放……放你……”还不等三汉结巴完,他就住嘴凝视向了不远处。
一个身体略微发胖的男子,一步一步的向这里走了过来,看似轻松,但是那有节奏的步伐却好像雷声一般炸响在了心头。
可怕的强者,绝对是武逆境界的俢者。这让愣娃与三汉都一阵后怕,这会儿怎么办?
两人皆面面相觑,乱了心神,不知道俢者该怎么办了,仿佛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有众山贼拖延时间,他们连逃跑的时间都没有,更要命的是还连累了两个无辜的人。
“贼王。”“贼王”……
在场的几个山贼此刻都高声狂呼着,贼王一来,他们就好像看见了胜利的果实,好不开心。
毕竟贼王在他们看来就是无敌的存在,技近乎术法,有神鬼莫测之能力。
“就是你们两个趁我不在的时候掠夺我们的财富?”贼王一开口,便好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一般,充满了上位者的高傲姿态。蔑视之意不加一丝刻意的掩饰。
“不错,一切都是我的注意,错不在他们,你放他们离开吧!”愣娃抗过了所有的过错,自知不可敌的他竟然以这样的方式向保住他人的性命。
张永飞不经对这两兄弟另眼相看了,如果可以取的他们的信任的话绝对会多两个左膀右臂。为人绝对的没有问题。
但是就是想法有点简单了。想让放过其他人?试问:谁会做放虎归山的蠢事呢?
贼王似乎没有了耐心,他不想听多余的解释,听到愣娃的肯定的回答之后,便出手了。
元气从指间激射而出,如同箭雨一般刺向了兄弟两人。狠辣而果断。
愣娃与三汉根本无从抵挡,身逆与武逆的区别不是数量所能弥补的。两人苦笑了一声,凄然地看向了身边的身影,眼中并没有一丝害怕。
然而,激射而来的箭雨却是迟迟没有破入胸膛或者头颅。
“怎么?好大的架子,想在我眼前杀人嘛?”张永飞面带笑容,平静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