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逸心想这次自己去鲁国的坊市,好好操作一下的话,应该会有一笔不小的收入。
另外随着修为的提升,他想自己也应该购入一件能够驾御着飞行的法器了,除此之外还要买其他一些东西,这些都要到那坊市中去转转看看。
不过杨逸转而又想,现在考虑这些问题似乎还有些为时过早,毕竟南宫小雪能不能帮自己争取下这个看管坊市的名额还不一定。
但事实证明杨逸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南宫小雪到这山崖上来找他,还给他带来了一块令牌。
南宫小雪对杨逸说,这块令牌是恒易宗的长老们向这次前往坊市中看管铺位的二十名弟子统一发放的,有这块令牌在手,便说明这名弟子暂时离开恒易宗已经得到了长老们的允许。
这女孩要杨逸拿着令牌去找聂辰请假,在十天之后,这二十名恒易宗弟子便会一同出发,前往那个鲁国的坊市。
杨逸原本以为自己去请假的话,那聂辰多半又会想办法来刁难他。
不过出乎杨逸预料的是,聂辰在看过那枚令牌之后,很痛快的便答应了下来。
但是随后他也很是傲慢的开口对杨逸说,如果他出去呆这两年的时间,那等他回来之后,每天在做过杂务后便只能领取两块低级灵石的奖励。
杨逸知道对方这是想尽办法要来整他,他表面上虽没说些什么,但心中却是在暗自冷笑。
他心想这次自己到坊市中不知能挣多少灵石回来,每天那屈屈两块低级灵石他又岂会太过看重,到时甩出自己挣到的那些灵石,只怕就让你这狗眼看人低的家伙目瞪口呆,杨逸想。
离出发还有不到十天的时间,既然那个修炼瓶颈仍是迟迟无法突破,杨逸索性暂停了修炼,转而决定趁这个时间多制作几张灵符,希望能到坊市中去卖个好价钱。
另外之前在守一派中时,杨逸也曾查阅过一些关于炼丹的知识,但自从“重生”之后,那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也被他给忘的差不多了。
杨逸考虑自己是不是也炼制些丹药到那坊市中去售卖,但很快他便放弃了这个想法,因为单单制作灵符便已经耽误了他太多的时间,耗费了过多的精力,若是再去炼丹的话,无疑会对他的修炼产生很大的影响。
很快便到了出发的那天,一大清早杨逸简单的整理了一下,便来到了恒易宗的山脚下。
杨逸看到有一艘很大的木船停在那里,林谦跟其他几名恒易宗弟子正在往船舱中搬运货物。
所谓的货物,无非便是成盒的丹药跟符篆,还有一些法器之类的,想来是要一并运到那坊市中后,分发给恒易宗的十个铺位分别进行售卖。
几天前在一次闲聊中,杨逸得知这位林师弟也要去看管一个铺位,不过就是不跟杨逸所要看管的铺位在一起罢了。
等这些东西全部售卖掉之后,对于恒易宗来说,必然又会是一笔不小的收入,不过这些收入普通弟子是分不到多少的,大部分都被聂辰等人拿了去。
前几天杨逸便曾听旁的做杂务的弟子在暗中议论,说几年前恒易宗也曾经租借过一个坊市中的几个铺位,那次是租借了半年的时间,不过等那些收入的灵石运送回来之后,有九CD被聂辰拦了下来,只剩一成分发给了恒易宗的其他弟子。
杨逸也跟着过去搬运了些货物,很快众人便将那“船舱”给装满了。
之后便有包括杨逸在内的二十一名弟子上到了木船上,有一名中年筑基初期修士站在船头,而其他二十名聚气期的弟子则都坐在木船的两边。
二十人中包括南宫小雪在内,只有五名女弟子。
杨逸心想那筑基期修士多半只是送他们过去,等他们在坊市中安顿好之后,这人便会回到恒易宗中来。
众人坐好之后,那筑基期修士打开了船头的一个小盖子,接着将一块高级灵石放到了里面,之后兀自打了一个手诀,这木船便骤然腾空而起,在上升到一定高度后,就开始快速的向前行去。
木船上的这二十个人,大都是有好几年都没有离开过恒易宗半步的弟子,眼下坐在船上看着下面地面上的景色,尽都感到很是好奇。
那林谦更是一边朝下面看着,一边开心的跟坐在他旁边的一名弟子聊着天。
杨逸倒是没有表现的这样夸张,不过却也探头看着下面的景色。
虽说杨逸来到这个名为鲁国的修真国也有一段时间了,但这次还是第一次来认真的观察这个修真国的情形。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便过去了四个时辰,这时杨逸却忽然发觉木船前行的速度快了起来,而且周围灵气的品质也要明显比之在恒易宗那边强了太多。
杨逸朝下面看去,却见下面是一座座高低起伏的山峰,以及层层叠叠、连绵起伏的群山,山间还有密布的树林以及缓缓流过的小溪。
这地方的景色倒也还不错,杨逸心想。
木船在这样的地方前行了大约小半个时辰,站在船头的那筑基期修士对后面的一众恒易宗弟子说,这片山脉是整个鲁国修真界中灵气质量最高,最丰富的地方。
而他们所要去的那个鲁国坊市,便位于这片山脉之中。
这对于杨逸来说倒的确是个好消息,在这种灵气极为充沛的地方,他或许可以顺利的突破那个修炼瓶颈,使得自己的修为能够有一次新的快速的提升。
杨逸的心中正这样想着,这时那木船的速度却又突然放慢了下来,不一会之后便下落到了地面上。
一群人从木船上下来,杨逸先自深吸了一口气,顿时感觉神清气爽,这地方的灵气品质的确是要比之恒易宗那边强了太多。
杨逸往四周看去,却见此时他们正站在一个很大的广场上,而往远处看去,则可以看到那里有一大片拔地而起的高地,远远的望过去,看不到这片高地的尽头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