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数千上万年的岁月侵袭后,其中有一具尸体并没有腐化,拉泽尔黑亮准备收藏他。
黄石感到极为不妥,里面似乎有什么恐怖的意义,他阻止拉泽尔黑亮打扰到他。眼前这具法师装束的尸体让他感到心惊肉跳。
拉泽尔黑亮告诉黄石,他的感受更为强烈,里面必有玄机。他们都小心地看着尸体,发现尸体的胸膛不同寻常地大!
这是一位人类的大法师,联盟历史上唯一一位在战场上遭到审判的大法师。因为专研黑暗魔法,他的灵魂已经完全堕落了,当时对他进行裁决的人们都不知道,仅仅是失去肉体的活力还远远不足以令他真正地死亡,他一直都在一直诡秘的形式存在这个世上,一直要等到他长出瘟疫之心。
黄石觉得他正在冒一个九死一生的险,他与拉泽尔黑亮正在以最快的速度破开那具尸体的胸膛,终于取出了瘟疫之心。他们拼命地跑,拼命地逃跑。
他们才刚出跑出了一里,那具尸体就睁开了眼。“我的心!我的心!”那具尸体开始追逐黄石与拉泽尔黑亮。
黄石与拉泽尔黑亮上了飞艇,飞艇启动,离开这个恐怖之地。他们双方都见到对方额头蓝色幽光一闪,他们被诅咒了,被标记了。
“啊哈。。。。。。”拉泽尔黑亮刚笑到一半,他笑不出来了。
“这是什么意思?”黄石说,“我们被诅咒了吗?”
拉泽尔黑亮说,“恐怕是的,我们被传说级的人物诅咒了,赶快逃命!越远越好。他刚醒来,能力还没有完全恢复,更何况他的心还在我们手里。”
真是个不幸的消息,难怪黄石会觉得自己被什么难以以言语的恐怖之物盯住了,而且誓不罢休!比刚才的那场逃命更不自在,一种极度消极的情绪突然降临到他的心头,死期来了!潜在的不幸正在严酷地提醒着他,就连呼咬一口空气都有可能会遭遇到不测。
拉泽尔黑亮打起了一点精神,他说“只要我们离他足够远,就会没有事。高风险意味着高
回报。
心思狡黠,极其卑鄙的拉泽尔黑亮专门等到依凡在黄石身边的时候,就故意说起了分脏的事。恨得黄石牙痒痒。
“卡奥,我们一起从三个曾经的英雄的尸体尚上盗得三滴英雄之血,你说怎么分,你说了算。”拉泽尔黑亮说,他故意把英雄与尸体说得很响亮。可以见到依凡的脸色马上就变了,而且是攥紧了拳头。
依凡狠狠地盯着黄石,她真的快受不了,这一切都是为了他的那些邪恶的主意。自己再也受不了了!她为此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在那个恐怖之地待了一个月。
“你别告诉我,你是被迫的。!”依凡说,她曾那么地相信他,现在她都委屈得快要哭了,事实上她已经哭了。
黄石没有说话,他完全没有想到拉泽尔黑亮在投机取巧方面达到公然的地步,明目张胆地卑鄙无耻!都怪自己招呼打晚了,让他有机可乘。
“都给你吧,我不要这样的东西。”黄石说,同时他用秘语术另外对拉泽尔黑亮说道。“我要一滴,至于瘟疫之心,我做保留。它有属于我的一部分权利,毕竟在工作过程中我也同样受到了诅咒。”
拉泽尔黑亮瞪着大眼睛,没想到黄石给他来了一手阴的,可恨的秘语术,自己的如意算盘没了。最可恨的是—黄石根本就没提起他欠自己的一万金币,好像压根不存在似的,拉泽尔黑亮决定提出来。
“啊哈哈,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拉泽尔黑亮说,“你还欠着我一万金币呢。”
“我当然会欠你一万金币。”黄石不慌不忙说,“只是依凡还没有到暴风城中,不是吗?”
依凡终于明白拉泽尔黑亮为什么愿意用自己的飞艇送自己回家了,这时候她对黄石的恶心感稍微减轻了一点。
黄石及时伸出右手,做出制止的动作。明确的表示他不愿意就分赃继续纠缠下去,这边依凡还在哭呢。
依凡扇了黄石一耳光,她吃疼地叫了一声,她从未想过自己去打别人,而自己的手会疼得要命,她的小手都快肿了。
黄石知道这是这么回事,他的猪脸皮出肉厚,而且多硬毛,他拿出了一瓶恢复药剂。(“真够大方的!“拉泽尔黑亮想,这家伙实在太大方了,实在让他看不下去,那瓶恢复药剂是自己的。)依凡的手立刻好了,黄石离她远了一点,以防自己再吃到一耳光。
依凡可没有这么傻,她决定自己回屋,独自伤心了。
黄石被扇了一耳光,而且他还要送眼前这个女人回房间,他能说什么,他搀扶着依凡回房间了。
后来黄石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暗自琢磨自己遇见了怎样的恐怖事,一道可怕的意志穿透云层,凝视着自己,无法摆脱,对方太强大了,他认为自己得不偿失。
“瘟疫之心”固然是一件极好地宝贝,但又会有什么实际的作用呢。目前一点现实作用也没有,拉泽尔黑亮坦言,自己也不知道如何使用它。
黄石不是傻子,他在阿拉伯系文方面的造诣不算深,拉泽尔黑亮所不知道的是,黄石现在已几乎可以读懂任何的阿拉伯系文。因此黄石知道其中一个关于瘟疫之心的记录—任何人只要换上瘟疫之心就能成为死灵法师,暗黑魔法的高阶法师。但黄石没有那样的念想,他可不想变成一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存在。
那位诅咒黄石与拉泽尔黑亮的人物,他本来是人类的一名英雄,因为专研黑暗魔法而遭到议会的死亡裁决,肉体的死亡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地杀死他,罗坦德吉利反而因为如此得以进行另一种锻炼,他以一种介于实质与虚无的状态在地狱边缘游离了一万年,终于进阶成了传说中的人物,在他即将归世的时候,有两个家伙对他进行了一场最大的破坏。他们夺走了自己的心,在瘟疫之心还没有完全与自己融合的时候夺走了自己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