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头的喜鹊盘旋了一会又落了下来,晓志捡起就要再次丢过去,只是突然想起了什么。
“没事,就是这乌鸦在门头乱叫,吵得很烦躁,对了,你来做啥?”
“这哪能说是乌鸦呢,喜鹊喜鹊当然是来报喜了啊,这不我给你带来了喜讯。”说着从背后拿出一封信来。
“能有什么喜讯,还不是录取通知书。”晓志满不在乎的。
按晓志的想法啊,这时候拿出一封信说是喜讯的,除了录取通知书还能有什么。大专的通知书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噩梦,那还会对这通知书上心,自顾自个儿的拿起竹竿丢口中的乌鸦,只是那“乌鸦”怎么就是不肯离去。
“你看着该死的乌鸦,多烦人,一大早上的叫个不停。”说着又是一竹竿丢过去。
来人只是笑笑。
“凡叔什么信啊?”屋头的庆龙听有人来送信,心里虽然想着大专上不上都无所谓,还是走了出来,管来人叫凡叔。
“你看”这被庆龙叫做凡叔的很高兴的递过手中的信。
庆龙看了下信上的字迹:“啊志,这信不是录取通知单。”
“当然不是了啊,要是通知书我还能给你特意送过来。呵呵呵!”凡叔有些自乐了。
晓志听不是通知书,心里马上想起一个可能:“会不会有事送钱来的啊?”
凡叔看了一下晓志,似乎看出了晓志的想法:“我就是这么想的,所以我不敢让人给你们送,特意跑了一趟。”
晓志没有理会庆龙口中的凡叔,只是叫庆龙把信拆开来。
庆龙小心的把信撕开,生怕撕坏了里面的信,因为几年前的信,可是寄来了钱,而且还是贴在信封上,没认真看还真发现不了的。
庆龙终于把信从信封中拿出、展开,庆龙刚看了几个字便脸色大变:“我同学的来信!”只是简单的留了句话便往屋里去了,留下凡叔和晓志。
“你看看吧,说这是乌鸦你还不信。”晓志似乎有些得意的取笑凡叔,听庆龙说是同学的来信他也就没了兴趣。
“哎~你说我们当初没条件念书多吃亏啊,连个字都不认识,瞎高兴了。”凡叔没有在意晓志的取笑只是摇头自嘲。
喜鹊依然在门头鸣叫,无论晓志怎么赶,总是回旋一下又落到门头上。
晓志也没了劲,二人进入店内,坐着闲聊。
楼上的庆龙满脸震惊,他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那看命的说自己只能考大专,这已经应验了,或许是巧合吧。”以往的庆龙或许还会这样想着,可今天看到这封信,他不知是喜是忧。
算命的说庆龙念书念到二十二三岁最为好,这一算大专毕业正好是虚岁23……
最让庆龙震惊的是其中的一个遥远传说。
让庆龙念叨不忘的是传说中的12个字:天机显,万踪现;天心出,仙魔灭。
这一天是公历2009年9月8号,也是庆龙学校开学的日子,庆龙一个人左右手提着大包小包的奔向未知的大学。
对于第一次出远门的庆龙来说,是充满好奇的,在开往学校所在的那座城市的大巴上,由于路途比较远,大多乘客是选中闭目养神的,当然有些人选择玩手机,可是看书的除了庆龙却没有一个,庆龙虽然勉强自己看书,可是终究是无法看下去的,因为他好奇窗外的物事,有他只有在电视中才能看到的高楼,有他从未见过的建筑风格……这一切都迷恋着他使得无法静心看书。
庆龙努力使得自己心静在心里默念“抛却杂念”念得九遍之后,重新看起书来,可是始终看不到真义,徒费心神。
庆龙苦笑的摇了摇头在心中默念起了道家的法咒来
念得九九八十一遍,庆龙忽有所感,睁开眼睛,听得一声车鸣,却是到站了,庆龙面带微笑的等待下车。
大巴上的人们都赶着拿行李,挤着要下车去,而庆龙却是不缓不急的坐在那作为上丝毫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小弟,下车啦!”待得人们都下了车,庆龙方才慢吞吞的拿行李下车,引得司机不痛快,说好口气颇为不耐烦。
车站里人山人海的,庆龙何曾亲身经历过这般场面,忙记得乡中长辈们的嘱咐,打起十二分精神来,生怕被人抢了或偷了东西,一只手臂还紧紧的靠着自己的裤兜,努力地要往人相对少的地方去,只是无论如何努力都是徒劳的,人流太大了。
这不怕什么来什么,“噗”的一声,一中年人撞上了庆龙,这可把庆龙惊得啊,赶紧用手一摸口袋“还好,还在”庆龙心中却是怕极了,这比肩接踵的如何防止他人行窃,庆龙只能用手臂紧紧的靠着身子。
在找寻学长学姐的同时还得时刻关注着自身的安全,这可把庆龙累的,两个胳膊提了大半个时辰的东西又是挤来挤去的,都酸痛了起来,只是庆龙无论如何也不敢放松丝毫,反而越抓越紧。
“别跑,给我站住。”原来刚才撞到自己的中年人此刻正被另一中年人追喊着,旁人却无动于衷的,乐于见得。
庆龙不禁又想起了庆美的告诫,再一比对真有些庆美说得那般,更是心神上提。
按庆美的说法,在车站里这种追赶着、喊着“给我站住”、“别跑”之类的有很大一部分是假的,是骗子之间演戏的。据说最初有警察将被追的“小偷”抓了,“小偷”却义正言辞的问警察为何抓他,警察说他是小偷,然而追“小偷”的人却说他们是朋友,正抢着东西玩,所以追赶,警察只好无语的放了小偷,还得无奈的给“小偷”道歉。如果说要这样也就罢了,可是还有一种那就是,合伙的小偷们故意上演追赶,就等着那些“大侠”、“义士”之类的人出手惩奸除恶,然后以自己兄弟朋友闹着抢夺游戏机的把式说服众人,在要求“大侠”、“义士”支付医疗费啊或者被殴打的费用,想到这般庆龙更是一阵后怕,同时又想着“难怪无人出手拦截那所谓的小偷”,其实在各大人流积聚的场所这般画面都是少不了的。
庆龙极目眺望,终于看到了,肩挎红丝带的一男一女,努力挤了过去。
“学长、学姐们好!”庆龙略带腼腆的向学长、学姐们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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