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抽的是第十五号签,签上面有很多密密麻麻的形似蝌蚪的文字只是青年看不懂,只小声念道:“十五”。
妇人们看青年抽签倒也来了兴致,都想听听算命的怎么说。
算命的接过签,并没有马上算起来,而是认真的看了一下签。
按理说不该啊,毕竟算命的天天对着这些签,那是烂熟于胸也不为过啊。
算命的沉了下眉也就快速的算了演化了起来,很快就在纸上写了几个字、画了一些横线,画完便陷入了沉思。
一旁的一个老人见算命的久久未语便开口说道:“大师啊,有什么尽管说没事,说好说坏都是为了他好。”
“有什么话就快说吧,别装深沉了,说不准顶多被我说几句。”田丽见算命的不说话,她可是着急啊,恨不得大骂几句。
算命的仿佛没听到二人的话,继续在那里沉思,一会儿又是掐手指的,额头在冒汗,看起来也挺累的。
他暂时停下了手中的演算看向了青年,看青年的面部,若有所思。
“嗯~”算命的终于出了声响,看来是要开口说了。
人们也都打起了精神,都好奇青年的命会如何,虽说这算命算不得数可大家还是相信有几分道理在里面的,多多少少会准一些,就比如刚才给田丽算命的时候说的大家可是心里暗赞。
这可把大家急得,反观青年翘首以待的,并不在意。
“此命推来福不轻啊!”算命的长长的冒了这么一句。
“噢~”青年饶有兴致的“噢~”了一声,还把鼻音拖得长长的。听到“福不轻”三字原本没怎么在意的他,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那还用你说,学习好又听话福还能轻得到哪里去。”田丽听这话就如听到他人放屁似的,感到厌恶,毕竟算命的这话很虚,福轻福重又能以什么来衡量呢,没有参照物或者说尺度来做参照如何能定得这话的真假。
“田丽啊,你那么厉害我看就由你来算算。”邱春英很不客气的顶了田丽。
“你们啊就歇会吧,在旁边听着就可以了,让大师慢慢算。”老人从中作和事老。
算命的停下了演算,只是他的额头还是紧锁的,好像有什么难住了他。
“这孩子啊,小时候命不好啊,出生贫困家庭不说,还经常犯病,大病小病那是接二连三的,一二岁之间根本就没几天健康不生病的,不知可否?”算命的说青年小时候身体不好,可为什么又要问是不是呢,难道他是自己也算不准,只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说一通——即使不准。
“是啊,这孩子也是可怜,一二岁的时候那是天天病。”老人家听算命的说的对上了便应答道。
“要是这样经常病,治好了也就无碍了,只是这孩子,打针多了右腿留下了后遗症,你说是不是?”说完自己的推理还转头看向青年,以期青年能给个确切来。
“嗯,我这右腿确实留下了后遗症,晚上的时候会自动动起来,时不时的会发麻、踢被子、抖动。”青年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确实青年右腿有问题。
在场的也只有青年自己知道,或许在这世上知道的也只有他自己和他的父亲了吧。
小时候睡觉的时候,他的右腿总会自动的动起来,庆龙自己也是在长大了才知道的,只是他自己一直没说,心底以为晓志是不知道的。
“嗯,这就对了。”听到了庆龙的反馈,算命的嘴角有了些许笑意,不再像之前那样僵硬,大概是青年的肯定回答,给了他自信吧。
这也算是青年的隐秘吧,在场的听算命的连这个都给算出来了,更加信服了,大师大师的喊叫个不停。
“你的中丹田左边有个胎记,或者说是类似伤疤的吧,我说的可对?”算命的这会说得就有些底气了,只是不免得有些底气不足,求确切。
“噢,对了,你不知道中丹田在哪里是吧,就是……”算命的话还没讲完。
“不就是檀中嘛,还卖弄,他十来岁的时候就已经把全身穴位都弄得个一清二楚了。”田丽似乎很看不惯这算命的,可能是刚才算命的给她说得难堪了,所以她不想给算命的好脸色,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呢。
算命的脸色有些难看,好不容易想卖弄一下,却没想到这妇人对穴位这么熟悉,更说这叫庆龙的十来岁就懂得全身穴位,反而是自找难堪。
“呵呵,倒是我卖弄了。”算命的有些尴尬只好苦笑的说道。
“肯定是你卖弄了,他还会针灸呢。”田丽似乎非常的兴奋。
“哎~你这妇人却也不饶人,需要克制克制啊,否则祸从口出。”算命的一叹。
“哼!”田丽听了很不舒服,却也不好再开口。
“是的,我这边有一个伤疤,小时候我问我妈说这个怎么来的,我妈说她也不知道。”青年说道了自己的母亲,顿时有些难过了,他想妈妈了。
“你的左脚关节处有一伤疤,是在你小时候留下的,又叫脚背上也有一伤疤,是被自己有柴刀砍到的。”算命的看青年点点头信心大涨,嘴角笑意更甚,根本见不到最初的紧锁的模样的额头。
“你十四岁的时候患了一场大病,给你留下了阴影,此后你身体只要流血你就会有莫名的恐慌,当然不是指擦伤或者刮伤流血。”庆龙还是点了点头,他没有开口,他在想怎么会这么神奇呢,自己的这个阴影除了自己外是谁也不知道的啊,因为自己从来没有告诉他人过,算命的怎么就凭那一个签,就把这些给说得七七八八,这如何不令自己心惊。
“……”算命的又说出了一些青年自认为隐秘的来,听得旁人哀叹连连。
“可怜的孩子,大师那这孩子以后命道如何?”老人一边叹青年可怜却也不忘问算命的青年以后的命运如何。
“这孩子今后命好啊,是坐在办公厅里面拿笔杆的命,不用操劳,放心。”老人听到能够坐在办公厅里拿笔杆子那可是大好的命啊,为庆龙暗暗高兴。村里人教育孩子的目标就是让孩子以后能够坐在办公厅里面拿笔杆子不用像自己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累死累活。
“大师,那这孩子能考上大学么?”老人又开口问道。
算命的又是紧锁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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