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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挟逃

中年书生一惊,急忙指引蝠怪回身自救,四蝠怪叉落身闪,飞纵到了墙上,那金蟒虽无实体,却与施法者心神合一,威力不容小觑,见四蝠怪躲向墙壁,身躯急扭,一颗硕大的脑袋又撞了过去,巨尾一扫,四把叉子已被掸开,七凌八落的掉了一地。

这惊心动魄的一幕,看得沈鹏飞瞠目结舌,登时心中很是佩服关副使的道法。此时关副使暴喝一声,金蟒剑飞回手中,华光万丈,左手捏诀右手握剑,整个人尾随着巨蟒闪电般飞去。

四蝠怪手上没了兵刃,吼啸如雷,却更添了几分凶悍,双爪一红,爪尖暴长两尺有余,猛地往前探出,抓向呼啸而来的巨蟒。

这一击显是它们垂死一搏,整个身子都纵了起来,好由此增添几分气力。哪知那巨蟒毫不退缩,张口便往其中一只咬去,大口中的尖齿如黄金一般,闪闪发亮,那蝠怪的牙齿本已算锋利之极,但与巨蟒比较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还不及它牙齿的十分之一,这巨口大张,简直能吞下蝠怪的脑袋。

只听‘吱’的一声凄厉惨叫,飞出了一只蝠爪。原来那蝠怪惊慌中躲了开来,可巨蟒之口实在大的厉害,它还是被咬下一只爪子,整个身子受痛,竟将一堵墙撞塌了,弄得楼厅里烟尘滚滚,碎屑乱飞。余下三怪见同伴受伤,凶性大发,一齐向巨蟒扑了上去。

就在三蝠怪即将触及巨蟒的头颅时,一道金光曳然而过,如同水面起了一道波纹,绵延而无情,悠悠地推向四怪。

室内蓦地飘起了一阵血雾,如春雨般遍及每个角落,而里面的人无一幸免,都被洒了一头一身,可谁也没出声抱怨,只大睁着眼睛看向那四只蝠怪。

室内静得出奇,只见四蝠怪身子僵直,立在墙角一动不动,仍做着攻击的姿势,而它们均已身首异处,脑袋悉数落在关副使身前,那断颈处的血依旧不停地往外翻涌,很快地面就汇了一滩暗黑色的血泊,空气中飘散着浓烈的腥臭气息。

中年书生眼睑一阵跳动,拿旗的那只手微微发颤,怨毒地看着关副使,一言不发。沈鹏飞见他这样子,心存歉疚,刚想安慰几句,却有个尖锐的嗓音抢了先:“你们把我的酒楼拆成这样,让我今后还怎么做生意?你们得赔我,否则谁也别想走!”

众人扭头看去,只见楼厅口站着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长得又白又矮,显然便是这酒楼掌柜。中年书生冷哼一声,看向身首异处的几只蝠怪,神色间痛惜不已。那胖掌柜一双小眼本在五人脸上扫视,这时也顺着中年书生的眼光看去,猛然间见到了地上的蝠怪尸首,大惊:“我的妈呀,有妖怪!”话还没说完,人就往楼梯飞奔。

就在此时,一团红雾冉冉飘来,似缓实快,他还没跑出两步,就被那团红雾当头罩住。与此同时,地上蝠怪的尸首凌空弹起,一股脑儿扎进了红雾,顿时翻涌不止,陡然,里面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众人听得毛骨悚然,仿佛置身于九幽地府一般,里外的世界竟变得泾渭分明起来,楼厅里再也没有半点人气。那惨叫声持续片刻即止,尔后便是一阵细微却足可听闻的咀嚼之声,在这静悄悄的楼厅里飘来荡去。

关副使目眦欲裂,暴喝道:“魔教妖人,今日容你不得!”红衫少女从未有过这般恐怖的经历,早已吓得捂住了耳朵,再也不敢睁眼去看。沈鹏飞张大了嘴巴,咕嘟一声,咽下一口唾液,却觉得无比恶心,暗想:“他下手怎地这般歹毒,那店老板又没招惹他,要吃也是吃这几个家伙才是,何必要伤害无辜?”心中对那中年书生产生了不满之情。

倪管家苍老的面颊上皆是愤怒之色,紧紧握住双拳,指上骨节峥峥突起,恨不能生食其肉。只见关副使双臂合拢向上,金蟒剑高举过顶,剑光森冷,不带一丝怜悯与宽容。空中卷起了一股旋风,盘旋着、呼啸着,有如天神之手,要生生将那恶魔挫骨扬灰,打入阿鼻地狱。

金光弥漫,劲风疾疾,肃杀之意在空中不断的蔓延,这时一只云雀闯了进来,刚入窗口却还没飞出多远,便被吸进旋风中,再也不见踪影。中年书生紧紧捏住那面小旗,脸上惨白一片,被风吹乱的黑发在肩头乱舞,一如他此刻的心情,惊恐而焦躁。

关副使横眉冷目,在厅中屹立着,金蟒剑剑尖斜着向上,巨大的金色旋风在剑刃上咆哮、怒吼,似欲离剑而去,仿佛只是为了一个目的——诛灭世间妖魔!然而烈风虽猛,却吹不散那团恐怖的红雾,反而颜色越来越深,此刻竟浓得像一汪血水,并不停地奔腾,翻滚。

强烈的金光照进楼厅里的每一个角落,沈鹏飞止住了呼吸,眼睛更是难以睁开,他心中仿佛只想迅速离开此地一般,但双腿却如灌了铅,一点也不听使唤。

忽然楼梯口的红雾中异像突起,伴随一声刺耳的尖啸,现出一个更加庞大的蝠头怪,但见它浑身青气缭绕,竟生有四头,八臂,八足,赫然就是那四只怪物的合体,而那胖掌柜竟已被它整个吞吃尽净,连一点碎肉也未留下。

“斩!”一声石破天惊的大喝,金蟒剑在那刚猛的膂力带动之下,劈出了声势浩大的一剑,霎时间旋风压落,四面皆响,所有人头晕目眩,只觉得脑中一阵阵轰鸣。

中年书生知这旋风厉害,早就心生闪避之意,谁知此刻竟像是被生生定住了,浑身动弹不得,惊骇之下猛挥血旗,招引蝠怪来营救。血旗挥过,阴气森森,只见蝠怪大翅一展,风一般飞来,张开利爪,朝着关副使后背猛戳下去。

倪管家惊道:“小心!”说话间,手中已多了一柄乌沉沉的龙头拐杖,身杖合一,化作一道紫芒,尾随那只蝠怪飞身而去。旋风落势甚疾,而蝠怪的速度比它更快,就在旋风扫过中年书生头顶之时,蝠怪的利爪已触及关副使的衣衫。

轰!

一声惊天般的炸响,蝠怪硕大的身子被震退了几步,而关副使被它突施偷袭,手腕一抖,旋风失去了准头,没能击中中年书生,只带落他几缕头发,之后便如离弦箭般,从破损的窗口飞了出去,直打进滚滚江水之中,掀起了一阵滔天巨浪。

其时江面停有几艘渔船,距望江楼并不甚远,旋风刚一落下,当场就砸沉两艘,船上的舟子没能及时闪避,全都粉身碎骨。关副使看到渔船已毁,部分残骸仍随着浪花在江面起起浮浮,若隐若现,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深深的痛苦神色。

慢慢转过头来,血红的双眼愤怒地瞪着中年书生,一咬牙,举起金蟒剑,忽然‘哇’的一声,吐了一大口鲜血,将胸前衣襟染得斑驳陆离。先前那蝠怪被关副使护体功法震退之后,刚巧迎上了纵身而来的倪管家,龙头拐杖往前一挺,紫芒暴闪,直取蝠怪的后颈。

哪知这大蝠怪却比四只小蝠怪聪明得多,更不需血旗指引,当倪管家发难的一刹那便已察觉,纵起身来,凌空一个后空翻,又跃到了倪管家身后,巨爪闪电般划落。

倪管家听得身后风声萧萧,知是蝠怪巨爪到了,但他岂是等闲人物?人也未转身,拐杖从左肩递出,往后一刺一挑,‘叮’的一声,火花飞溅,挑开了蝠怪的爪子。

尽管避过一爪,他心中也吃惊不已,这龙头拐杖虽及不上关副使的金蟒剑,却也属极品法宝一列,威力足可开碑裂石,本以为这一下会将那畜生的手掌刺个透明窟窿,孰料竟无法伤它分毫。殊不知那蝠怪的双爪是什么材质,竟会坚固到如此程度,真是闻所未闻。

他念及此处,更加小心戒备,但几次猛攻下来屡试不爽,那蝠怪有守有攻,将他的招式逐一化解不说,还能与他战个不相上下。

中年书生早在蝠怪偷袭成功后就脱离了法术的禁制,闪身掠到旁边,衣袖一挥,祭出一面阴阳八卦镜。法宝虽仅有巴掌大小,但晃动之间,阴阳二眼中能射出红、黑两种不同的光芒,有如连珠弩,速度迅捷而且威力也极大,被射中的地面、墙面现出一个个拳头大小的孔洞,若要射到人身上,后果可想而知了。

对此情形,关副使又惊又怒,虽然这妖人道法仅为中上行列,但着实不易对付,他先前一击不中,却误伤了人命,悲恸中胸口气血翻涌,无法再次凝聚真力去引发‘一绝斩’,看样子只能耗斗下去了。

倪管家情况也不太妙,那蝠怪逼得甚紧,根本没有机会施展法术,只能硬碰硬的用杖法打斗。一时之间三人一怪,在场中闪、跳、腾、挪,斗得难分难解,却终是难判胜负。

沈鹏飞与那红衫少女在旁观战,似乎被场上的紧张的气氛感染,两人到也安分很多,没有再继续拌嘴斗舌,却还是会不时的以眼神威胁一下对方。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中年书生体力逐渐不支,额头上泌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眼神也开始涣散,那红、黑两光的射出速度越来越慢。关副使是玄门正宗,功力毕竟略胜一筹,好几次都差点要将对方一剑诛杀,却还是被他惊险的躲了过去。

沈鹏飞见中年书生一直险象环生,大是焦急,心中虽然排斥他的法术与手段,但想到毕竟有恩于己,若让他就此丧命,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安心的。

楼厅里此刻已经面目全非,到处都是炸飞的石粉、木屑,哪还有半点酒楼的模样?楼下的客人被先前那一砸,估计也都吓得跑光了,整个酒楼人去楼空,更不会有人上来制止的。

就在这时,关副使一剑挡开白光,身子一侧,闪过黑光,手掌前推,金蟒剑猛地放飞出去,金光闪烁,直取中年书生的咽喉。这一剑他是蓄谋已久,此刻见对手越斗越焦,正中下怀,当下更多了几分胜算,毫不犹豫的把剑放了出去。

说时迟,那是快,在这电光火石之间,中年书生收镜护颈,镜中红、黑两道气流合二为一,化做一束粗如儿臂的青芒,迎向疾驰而来的金蟒剑。

关副使眼神一凛,暗中加大法力,剑身登时亮了一亮,披荆斩棘般将那青芒从中剖开,再次刺向八卦镜,‘琮’的一声响,将它削去一块,金蟒剑也随之让了过去,只在中年书生左颈割出一条血痕。关副使更不迟疑,欺身向前取剑,预备再次发动绞杀。

旁边的沈鹏飞看得心惊肉跳,知那中年书生失了法宝再也难以抗衡,说不得还要被他们杀了,叫道:“你们这些家伙忒不要脸,先前还说不以多欺少的,怎么现在又食言了?”

关副使复刺一剑,再次落空,这才道:“魔教妖人残害无辜,丧尽天良,我等身为正道修真之士,人人得而诛之。对付他们还需讲什么信义?”说这番话时,连连进招,剑气如同暴风骤雨般刺出,而那中年书生失了法宝,躲避的颇为狼狈。

沈鹏飞大急,脑中一热,叫道:“先生,我来助你!”说完奋不顾身的往前冲去,忽然肩胛一紧,被人从后面拿住了,他急忙回转头颈,只见肩膀上搭着三根白玉般的手指,再一看才知道是那红衫少女,怒道:“你放手!”猛地一晃肩膀,只想脱身,哪知那只手看似娇嫩柔弱,他一扭之下却没能挣脱。

红衫少女白了他一眼,道:“什么本事都没有,现在又跟烂泥一样,过去不是送死么?”沈鹏飞一怔,喝道:“不关你事!”转即冷笑道:“猫哭耗子,假慈悲!”

“你!”红衫少女嫩脸胀得通红,盛怒之下猛推了他一把。沈鹏飞全身真力匮乏已久,这时几近虚脱状态,被她一推根本收势不住,顿时跌到地上,连翻了几个筋斗,只撞得头晕眼花,爬都爬不起来。

此时倪管家也已占了上风,那蝠怪虽然凶猛但终及不上人的智慧,被他一番虚虚实实的缠斗之后有如投鼠忌器,巨爪攻出时往往给对方留下余地,像是怕来不及自救似的。

而倪管家正看出了这样的便宜,他的龙头拐本就长于蝠怪的利爪,每当它巨爪快要抓到时,才举杖击刺,总能在千钧一发之时将它迫退数步,自己也毫发无伤。

当那蝠怪再次被他迫退时,龙头拐拐身暴长,趁蝠怪防守不及,照着它的大脑袋猛地砸了一记,虽然没能将它砸死,却让它顶门上流了不少血。蝠怪受此重击,再也不敢近前,只在远处龇牙咧嘴的怒吼,气势到也吓人。

倪管家深吸一口气,见那蝠怪暂时没有攻击的意思,转头看向趴在地上的沈鹏飞,声色俱厉的道:“小兄弟,我并不知你师承何人,但见你所行功法决然不似妖邪一流,为何甘为这魔教妖孽葬送性命?别执迷不悟了,我劝你快些回去吧,此间之事莫要再插手!”

沈鹏飞冷哼一声,大声道:“他是妖是邪,我并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我只知道他适才助我脱了难,此刻又为我受你们一众人等围攻。要我现在不闻不问,置身事外,那可绝对做不到!做人若不能知恩图报,那跟你们这几人又有何分别?”

他这番话说得义正词严,铿锵凛然,直斥先前楼下一事,倪管家一行人本已被他贬得一文不值,却又将他们跟魔教妖人相提并论,全似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一般,饶是倪管家不假颜色,当时也不禁沉下了脸来。

就在此时,那蝠怪一跃而起,趁着几人分神之际,飞身扑向正在激斗的关副使。红衫少女乍见之下,大声尖叫起来。

关副使得到示警,急忙闪避。与此同时,中年书生身形疾动,兔起鹘落之间,已自到了沈鹏飞身旁,左袖探出,将他卷了起来,同时右掌往地上一劈,脚下生出一只大蝙蝠,嘶叫声中已托着二人闪电般往屋顶驰去。

只听得‘喀剌剌’一阵响,屋顶掉下了不少石粉木料,露出一个破洞,两人已不见了影踪,而那只蝠头怪也随着中年书生的离去,凭空消失了。这起变故太过突然,红衫少女三人都是一愣。

关副使忽然神色大变,惊道:“原来是他!”倪管家看向他,点了点头,显然也知道了那人的来历。“管他是谁,先追上了再说!”红衫少女祭起了匕首法宝,就要飞身上去。

倪管家忙伸手拦住,说道:“小姐,这人我们追不上的。”红衫少女不以为然的道:“为什么?那只臭蝙蝠有什么了不起的。”倪管家与关副使相视一眼,两人眼色都颇为凝重。

红衫少女见他们不说话,追问道:“你们说的那个‘他’,到底是什么人?”关副使看向地上那滩黑血,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道:“血蝠魔君。”红衫少女一脸迷惘,似乎没听说这个人,又问道:“血蝠魔君是什么人?”

关副使转过眼光,叹道:“血蝠魔君乃是魔教的妖邪人物,为幽邪三怪之首,所习的飞遁术少有人及,我们根本追他不上的。唉,只可惜今日让这妖孽逃了去,不知又要有多少无辜性命要葬送在他手上了。”说到这里,猛然大叫:“不好,那小子恐怕有性命之危。”

红衫少女疑道:“什么性命之危?那小子不是和他一伙的么?”倪管家摇了摇头,道:“决计不是。”长叹一声,看向关副使,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他为何要对小姐下毒手了。”

关副使点了点头,若有所悟,道:“他是恨小姐下手伤了那小子,令他不能及时修炼魔功。”红衫少女听得一头雾水,急道:“我伤了那小子,跟他修炼魔功又有什么关系?你们快说清楚了,别说一半藏一半的。”

关副使苦笑,随即面色沉重,缓缓的道:“那血蝠魔君虽是幽邪三怪之首,修为到也不足为惧,只是他所修炼的魔功灭绝人寰,确实歹毒无比,是为我正道中人所摒弃。但凡他每次修炼时必须吸食修道之人的精血,且连带对方的真力一并吸收,从而达到吸外物之力,补己之不足的功效。但这类邪道妖术虽然可以速成,但万分凶险,皆因他每次所吸食之人的道法决不能超过驱物境界,否则就有反噬的危险。这也算是上天对他们的惩罚,远不是我正道人士循序渐进、稳打稳扎修行所能比拟的。”顿了顿,又道:“那少年道法低微,正符合他的要求,想是早就被他盯上了。而小姐将那少年真力耗尽,扰乱了他的修炼计划,他定是由此才对你下的狠手……”

他说到最后,忽然见红衫少女眼神飘忽,似乎有点心不在焉,忙停了话头,关切的问道:“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红衫少女缓缓摇了摇头,只怔怔地看着屋顶破洞处的那一方窄窄的天空。

天空中一片碧蓝,倒影出几分迷幻色彩,那点缀其上的几朵浮云,宛如夜梦一般轻柔、舒缓,翩翩地飘向远方。几只鸟儿振翅飞过,在楼厅内留下一阵清脆的鸟鸣。

关副使忍不住又问:“小姐,你没事吧?”红衫少女回过神来,低叹了口气,懒懒的道:“没什么。我们走罢。”当先而行,脚步极轻极细,像是怕打破这片废墟中的寂静。

几缕阳光从屋顶破洞处倾泻进来,在地面铺了一层柔和的晕彩。破瓷碎瓦之中,不知是谁掉了两枚铜钱,不时发出几道微弱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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