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宿测试以众人无法预知的方式结束,荧虚和百张无法借用星宿之力修炼,张傲峰想了想,开口说:“不管是不是止步元婴期,即使无法借助星宿之力,你们还愿意修行吗?”
百张看看妹妹,想着要让自己变强,保护妹妹,自然是愿意继续修行。荧虚对星宿之力并没有多看重,当初在主星荧惑,全星之力都被她趋势,她还真看不上这区区一些星宿之力。虽然内心也好奇为什么这些星宿之力似乎很害怕自己,但是荧虚还是表示,即使不借助星宿之力,她还是愿意继续好好修行。
张傲峰和刘傲海商量了一会。带着他们回到大殿中央,张傲峰默念了几句咒语,突然,整个大殿中央的空地下陷,几个人急速而下。荧虚护着百张,也不知道下沉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
原来,这大殿正中,居然是一个传送台,他们被传送到另外一个地方。百张在荧虚的保护下,并没有太大的不适,他好奇地看了看四周,一边是冰山、一边是沙漠、一边是大海、一边是岩浆,而这四种完全不同的景致,围绕着传送台。在传送台东西方向的天空上,有一个类似祭台的建筑。
荧虚自己看了看,内心一惊,怎么跑到罪星上了?根据荧虚前世的记忆,罪星是专门关押各个星宿登神失败没有羽化,而走火入魔的失去神智的仙人的地方。如何到达罪星一直是迷,唯一的传说,就说只要出现魔化的仙人,就有罪星使者出现,把他们带到集合冰山、沙漠、大海、岩浆之地的罪星。荧虚觉得,这里必是罪星无疑。她有点着急,在这里怎么保护百张?暗自懊悔自己鲁莽了。
荧虚一行人站在传送台上,这里应该有阵纹保护,可以看到传送台外的冰山时不时坍塌,又再向上生长;沙漠总是突然下陷,又有沙土冒出来;大海如爆发海啸,海浪滔天;而岩浆就如咆哮的大海般翻滚不停。
张傲峰向他们介绍道:“朱雀门本是南方七星宿在命星的驻地。自有修仙之路以来,各星域大能为了登神台,各显其能。如今几大星宿基本被人控制,变成能量供养给控制他们的仙人。虽说大道无情,但是那么多星系被吸取枯竭,这种涸泽而渔、焚林而猎的修炼方式,与魔修有何区别?万物就是被吸干榨尽的命运吗?”
“现在,还有四个星宿还没有被人控制,这四个星宿分别是主星荧惑、命星天宝、罪星天蛇和废星鹑火。”
“第一个主星荧惑,全星都是鲛人,三百多年前全星突然被沙尘暴覆盖,再不能入内,其他人想控制,却连进入的方法都没有,几次强攻,都拿那里的沙尘暴没有办法。”
“第二个是命星,命星以天宝大陆的赤辰国为首,各个门派都能人辈出,还有古老的阵纹防护,其他星域的大能虽然一直想染指,动作不断,都以失败告终。”
“第三个就是这罪星。我朱雀门建派的目的,就是为了守护罪星。罪星之所以能压制这么多修神失败的仙人,是因为全星有强大的禁忌,但是这些禁忌,在有心人眼里,却是提升修炼的动力。这么多心神失守的仙人,这么多年,早已被禁忌之力转变,可以直接被吸收,成为吸收之人自己的仙力。所以被许多仙人虎视眈眈。可惜大家都不知道如何进入罪星。罪星唯一的通道,就是朱雀门的传送台,其他通道均被毁去。”
“而今,为师最担心的,却不是外围的力量,近几年,傲海师弟在罪星防护的时候,发现罪星内部不稳,隐隐有些戾气已经能冲出禁忌。万一这些戾气散发到天宝大陆,不仅有可能暴露罪星的进入途径,也可能损坏整个命星的防护阵,更不用提罪星一直压制的成魔仙人有可能解除束缚,为祸星域。这一切,将是一场浩劫。可是,我和傲海师弟都不是电属性,无法使用本门专门控制罪星的心法。所以,当发现有电属性的人出现,我们看到了希望。百张,你能明白师傅的期望吗?”
百张还没有开口,荧虚问道:“罪星的使者呢?”
张傲峰看了看荧虚,回答道:“使者已经消失了三百多年了。荧惑突显沙尘暴的时候,罪星使者就同时消失了。”
张傲海回想到“那时我和傲海师弟刚接任第一、第二峰,知道了这两个峰的秘密,我们的能力有限,一直只能勉强压制,自从上次天空异变,荧惑变更轨迹后,罪星的反抗之力越来越强烈。现在形势紧迫,我们只能直言相告。荧虚,师傅知道你有很强的能力,我们第一次看见你,就知道你能很好的保护百张,我们不管你过去发生了什么,当下最重要。现在一切都由你们自己做主,这个担子本不该就你们来承担。”这时,百张开了口“师傅,如果天下大乱,也会波及妹妹吧,如果学习闪电技能,能提升能力,我愿意学。”
荧虚真想翻翻白眼,她还想谈条件呢。先学了心法,再看怎么做呀,哥哥就是死心眼。
张傲峰哈哈大笑,打心里喜欢这个徒弟。他说:“心法你傲海师傅会教你,荧虚所学颇杂,我也会传你一部修魂融汇的心法。等你们鹑柳师姐出关了,会到这里和你们会合。我要回去朱雀门里布置,你们留在这里修炼吧。这里,还有三个我修炼的法宝,算是为师给你们的入门之礼。”
荧虚拿到一把笛子,名曰吟啸,她突然想起风守的笛音。这把吟啸可以隐藏荧虚的鲛人气息,还可以给抵挡元婴后期仙人的三次攻击,荧虚爱不释手。
百张得到的是一把名叫“赤霄”的飞剑,还有一身防护盔甲。
刘傲海也出手大方,一下给了他们每人三瓶丹药,两瓶在晋级的时候稳固境界用。一瓶平常受伤的时候可以疗伤恢复。张傲峰仔细地交代着一切,恨不得把所有的东西和荧虚、百张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