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你就这么讨厌我么！”谁来拭去青瞳的眼泪
不久之前的那个有关大家现在所面对的这一切的说明会最终是以布勋的“寻找精灵小组成立！”的宣言作为收尾，与这个宣言同时出现并且同样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必然是子夜精彩绝伦的颜艺表演了。
虽然说当时子夜的反应激烈的让人都会担心他会不会一下就心律不齐从此长眠，结果在那一刹那的抽搐和后来的一个小插曲之后，子夜的表情就重新回归原位了。看的出来他的自我说服工作做得还很成功，至少……从短时间内就从颜艺帝变回正常人类这一点来看效果还不错。
而之后子夜完全没有对布勋和曼叶的“精灵搜寻行动”进行任何干涉也说明了这一点，在旁人看来，子夜非但不进行干涉，反而大有随她们去，甚至支持她们的行动的迹象。
“我说，看你现在这样，我都快怀疑那天布勋的话刚出口时候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了。”青羽在路上的闲聊中突然说道这个话题。
“恩？难道我要对布勋还有曼叶说‘不可以！现在马上打消这个念头！’这样么？”子夜的反问是这么理所当然，极具说服力。
“倒也不是这么说，只是……”青羽直视子夜的双眼中是不知名的担忧，另外还有某种笑意“果然总是会觉得你是不是一不小心刺激手受的太大了，然后精神失常了之类的。要是真弄个精神分裂出来，我们可受不了。”
“我要精神分裂的话第一件事就是把你解决了，”子夜也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半开玩笑的回了一句之后，转而好好解释道：“仔细想想的话，签订精灵契约这种事也不是她们说了算，就算布勋和曼叶是认真的组成这个小组，不是契约者的话怎么样都签订不了契约啊。而且她们这个年纪，一时兴起想要做什么事也很正常，多半都是三分钟热度，一段时间没有进展的话自然就放弃了。现在就先让她们以这个的名义好好玩一下，促进友谊也不错啊。”
“真少见啊，子夜你就这么彻底的否定了布勋是契约者的可能性，明明一点依据都没有”青羽的这句话若有所指。
“那是自然啊，布勋和曼叶这种小孩子怎么可能会被参加进这种事情里不是？”子夜一瞬间略有改变又马上恢复常态的表情表明了他很清楚青羽所指的是什么，但结果还是用这样的话来作为给青羽的回答，末了还又加上一句，“想想都不可能。”
青羽轻叹了一口气，微笑着自觉把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把即将步向沉重的对话拉回闲谈的正道：“话说很好奇你坚决否定这个可能性的原因是什么。”
“那还用说么？”一说到这里，子夜就切换上一幅苦闷纠结脸，“我现在都还在纠结要怎么把布勋遣送回去来着。要是那家伙一不小心真拖出个精灵来把契约给签订了，这不就等于说她得待在这里有一阵子了么，那样的话我可受不了。”
“说的也是呢，布勋来了之后你在我面前失态的次数可是直线飙升来着。”青羽这话里带上了很明显的幸灾乐祸以及些许莫明的满足的意味，满意的看着子夜的一脸不爽，又接着说了一句：“而且那样技艺高超的杀人厨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看来子夜你刚才说的那个确实是一条很有说服力的理由没错，不过啊……”
青羽句尾的一个“不过”所构成的话锋一转的形式，加上青羽那个和平时的温柔微笑完全扯不上关系的笑容让子夜脊背一紧，开口只能没多大意义的重复一个：“不过？”
“你已经暴露了，就在之前。”青羽对子夜的反应很是满意，开口就句句紧逼上去：“说什么‘布勋和曼叶这种小孩子怎么可能会被参加进这种事情里不是’，不过是打着所谓原因的旗号的关切。没想到你和奇月一样妹控到这种程度。”
“喂，什么叫和奇月一样了，他可是那种热血白痴听到‘妹妹’两个字就大脑当机，完全靠生物本能行动的家伙。”子夜瞬间抓住一点试图转移矛头。
“不过就是表达方式不一样罢了，本质上不也都是一样的么？”然而事实却并不如子夜所愿，青羽完全不吃子夜那一套，言语之间直指问题重点：“反正都是妹控，只是一个是单纯行动派，一个是**傲娇派而已。对了，顺便给你刚才那句话纠正一下，是‘听到‘妹妹’和‘子夜’就大脑当机’才对。”
见本来打算用来脱身的借口最终成功被青羽转而利用过来反将一军，子夜最终只有妥协下来，埋下头小声说了句：“啰嗦。”
两个人的对话到此戛然而止，无论是子夜还是青羽，看起来都正在犹豫着要不要把想说的说出口。
“子夜……”沉默过后的第一个音节是出自青羽口中，现在的他收起刚才的那副神态，取而代之的是真真正正的关切和担忧，语气也随之严肃下来，不过严肃之余还是有些犹豫。又是一阵短暂的沉默，青羽下定了决心，又一次开口：“不管怎么说，你还是做好第二手准备的好。虽然凌皑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来，不过沃米特似乎有问过他什么。”
“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子夜的一句话说的云淡风轻，“难道你觉得我会因为这么点事就失去理性了？”
“当然不是，”青羽简洁利索的一句回答之后，又悠悠补充了一句，“不过就算不那么觉得，也还是会担心啊。”
“再怎么说也轮不到你来担心。”听到青羽的话，子夜有些不自然的扭过头去，说了句。
“我不担心谁担心呢？”青羽又收起难得一见的严肃，挂上最常见的微笑，语气也换回之前那样，“要是一不小心你又抽风别扭起来，那我可受不了了，想想那段……”
“是是是！我错了还不行么！”子夜及时堵住青羽准备抖出一堆黑历史的嘴。“反正现在看来布勋埋头在她们的‘寻找精灵小组’的活动里也不错，至少不会每天从早到晚都缠着我了。”
“竟然没有因为被布勋冷落而失落啊，”青羽那种不可思议的语气让子夜很是不爽，最后又加上的一句“果然和奇月有差别。”更是让子夜有揪住他衣领的冲动，不过考虑到这样的冲动要是实施出来最后可能会是怎样的一个结果，子夜最终还是放弃了。
说话间已经到了公寓楼下，和青羽道别之后，子夜转身上楼。仔细想想，从布勋来了之后，每天出出进进都有这么一个妹妹粘在身边，在她们开始那个精灵寻找小组计划之前，这种自己上下楼梯的状况还真一次都没有。
“这样也不错啊，至少看起来布勋和曼叶已经关系变得很融洽了，本来还有些担心那家伙能不能交到朋友。”
打开房门，走进客厅就看到凌皑坐在沙发上像是在等他回来的样子，而纳兰也完全处于无视凌皑存在的状态，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他们两个就这么坐着，只是看一眼都会让人觉得压抑。
“我说……你们两个，不知情的人看这样子估计会以为某一个是幽灵啊喂。”
“有什么问题么？难道身边有人就一定要说话么？还是说子夜你其实见到一个人不管男女老少一定要上去勾搭两句？”纳兰的诡辩技巧一直都只增不减，子夜只是为了稍微改善一下气氛的随口一句，被他这么一反问弄的子夜就好像是**大叔一样。
“那你这种被我勾搭两句就跟上来的不是更让人难以启齿么？”子夜毫不示弱的反击回去。
“咦，我怎么记得一直都是你被我勾搭的状态啊？”纳兰脸不红心不跳的马上开口说道。
“这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吧！废话这么多干什么。”子夜明显表示出懒得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
“我有什么办法，我不觉得就算我发话了你的远房亲戚会接我的话茬。”纳兰一副很是无奈的样子，的确，就凌皑这种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扑克脸加上面瘫冰山的气场，足以让人完全失去说话的勇气。给子夜留了足够的时间之后，纳兰又继续开口：“所以他做他的，我做我的也不错啊。”
这样看来，确实是这样没错……
“凌皑，你怎么会在家里的，不是和沃米特他们出去了么？”不可能直接的问出去干什么，子夜就用这样较为委婉的句式。
“有事。”看凌皑这仿佛老年痴呆一样闭着眼坐沙发上的样子还真看不出他有事的样子。当然，子夜心底的这点小心思完全套不出精灵契约带来的脑波探测的力量范围，凌皑瞬间就散发出能冻死人的气场，晶蓝色的双眼不带有一点温度地凝视着子夜，让子夜莫名觉得温度瞬间低了好几度。
“开个玩笑而已嘛，别这么激动。”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情况下，子夜迅速选择了妥协。“什么事？”
“有关布勋。”凌皑简单的说了这四个字之后，从沙发上起身走进房间。
子夜的面部肌肉僵滞了那么一下，然后也跟进去了。
凌皑环抱着手靠在墙上，子夜把房门关上之后把自己整个丢到**上，虽然尽力做出一副放松的姿态来，但从他微微皱着的眉头的眉头看来，这姿态完全就只是尽力做出来的而已。
“那天你问我的，”凌皑并不打算过多废话，开口就直奔主题，“关于布勋的事，还记得么？”
“当然啊，又没有过去多久，怎么可能这样就忘了。”子夜轻快的语气也到此为止，说完这句话之后，话锋就猛然一转，用不止低了一度的声音开口继续说道，“而且，还是那样的答案。”
关于所谓的“那个问题”和“那样的答案”，这就要追溯到那天的集会结束的时候……既然说到这个，就把集会之后发生的事也一并都说了吧。
那时候布勋在大家的注视下，开口说出：“我和曼叶，决定组成寻找精灵小组！目标就是寻找到我们的契约精灵，然后签订精灵契约！”这样的话，那样的神态仿佛是宣告某件意义重大的事情时候的严肃认真，只差在背后再来几缕圣洁高贵的圣光作为背景衬托了。
子夜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面部表情在突破人类颜艺极限的同时心底也在无声咆哮着“这是什么神展开啊喂！”这时候的他又一次意识到自己明显低估了这个世界是有多残酷。
当然，这个时候的子夜还不知道世界其实比他现在感觉到的还要残酷。
布勋作为一个行动派，在说完这句话之后，完全无视了一干人等各自不一的表情和目光，又转头对曼叶说：“好了，该说的也说了，会议也结束了，我们现在就出发吧，为了我们的精灵冲啊！”说着，拉起曼叶就超某个方向飞奔出去，看起来是在就准备了许久了的样子。
不过子夜很清楚布勋作为一个彻彻底底的路痴只是随便朝着一个方向跑出去了而已，估计奇月待会儿意识过来之后妹妹被拖走了也会追上去，布勋和曼叶的安全问题交给他就没关系。就算遇上什么事，布勋一个电话打给管家或者司机的话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现在问题的重点不在这个，刚才布勋说的确实是她和曼叶成立什么精灵寻找小组，要寻找契约精灵并且签订下精灵契约？
“子夜，你的面部神经没有接触**吧？”就利炎的脑容量和大脑回路来说，面对子夜目前这个状态，最终只能通过这个奇怪的句子艰难的表达了她想表达的意思。
“我看很有可能，都变成这个样子了。”法娅尔凑上来近距离观察了一下，最终摇头叹息道。
“接触**？那很简单啊，这种时候敲一敲就好了！”因为之前子夜和青羽一口气说出的一堆关于自己觉醒过程中的疑点而处于恍惚状态的奇月，在隐约听到利炎用混杂着担忧与困扰还有不知所措的语气说了个“接触**”之后，瞬间就保持着“我出马的时候到了！”的英雄救美心态，还没看清楚对象就准备好手刀，朝着利炎目光所指的地方给挥过去。
“喂！奇月！等……”比起奇月来说还算清醒些的弥卡意识到面前这一幕是什么状况，惊叫着想要阻止奇月。
“嗷嗷嗷！停不下来啊！”奇月在手刀挥出去后才看清楚对象是子夜大人，但因为一开始就用力过猛再加上惯性的关系，距离子夜已经不远了的手刀完全停不下来。看得出来因为这个关系奇月一瞬间都有自断手臂的冲动了。
结果这也只是个冲动而已，在手刀敲到子夜身上之前，子夜转过头来，用从颜艺帝模式换回来的一个凌冽冰冷的、散发着十足危险气息的表情。这么一下奇月就被瞬间把彻底冻住了，大脑也几乎丧失了思考能力，整个人变得像是面对天敌感知到危险的可怜小动物一样，用满是惊惧和战栗的眼神看着面前这个仿佛可以把自己一击秒杀的天敌——子夜。
看到在子夜脸上出现的这个陌生的表情，莉薇和莉可儿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不由自主的用颤抖着的声音问了一句：“子……是子夜吧？”
就连青羽和沃米特，面对这样的子夜也突然不知所措了。
那边的利炎和法娅尔看着面部表情突变的子夜一下还没反应过来，过了两秒之后，回想起刚才从自己嘴里说出的“接触**”，脸色就变了，喊着“我们错了！别杀我！”的同时双手合十并九十度鞠躬。
凌皑微皱着眉头看着子夜，刚开口要说什么的时候，利炎和法娅尔的这几近嚎叫出来的抱歉让子夜一楞。保持着一副突然回过神来的表情呆滞了两秒钟之后，子夜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抬手用力揉了揉头发后，轻轻对吓得不轻的奇月和利炎说了句：“抱歉，刚才精神不大集中。”
“呼……”看到这个状况，奇月才恢复了行动能力，如获大赦一般长舒一口气之后，有点不好意思的挠着脸颊，“没有啦，本来就是我不对在先，子夜你没事就好。”
利炎和法娅尔两个活宝在那边抱着一股捡回一条命的心情激动地抱在一起。
子夜在重新把事情从布勋宣布精灵小组成立，到自己的颜艺表演，到一不小心就训练有素的对于突然袭来的攻击做出那样的反应给重新整理了一遍，理清楚头绪之后不由得扶额长叹了一口气：“总之呢，今天的集会也结束了，大家先回去吧。”
这时候奇月才意识到在自己还处于恍惚状态的时候，自己的妹妹已经被布勋给拖向不知名的地方了。之后果然如子夜之前所预料的那样，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奇月的身体先大脑一步就做出了行动，拔腿就朝布勋和曼叶跑去的方向追了过去，弥卡也迅速跟了上去。
“喂！等等啊奇月，弥卡！”利炎和法娅尔的反应也总是这样慢半拍，奇月都快跑的没影了才意识到追上去，“等等我和法娅尔也一起去找曼叶他们，然后一起回去啊！”
“我们也走吧。”青羽说了一句，转身先迈开了步子。
“啊，对了，我还有事来着，青羽和子夜你们先走吧。”莉薇俏皮的合起双手眨了下左眼，然后和莉可儿一起走向另外的方向。
“刚好。”青羽看看莉薇和莉可儿的背影，转而看着子夜，“对于刚才的事，我表示很好奇。”
“刚才？”子夜装出一副天真样看都不看青羽，装傻的问了一句，自顾自走上前去。
“你要告诉我刚才的是我们这一堆人的集体幻觉么？”青羽不紧不慢的跟在子夜身旁，“或者还是说就这样装傻到底？”
“难道不是你们的集体幻……”子夜还是天真无邪的笑着，这样的笑脸迎上青羽掺杂了别的意味的微笑，子夜的话说到一半就没了下文，天真的笑容在脸上又僵滞了几秒之后，子夜放弃抵抗，坦然道：“是是是，路上我再慢慢和你说就是。”
于是这一路上，在开启了腹黑开关的青羽还有一边很配合着的沃米特的无声施压之下，子夜只有从实招来：“刚才因为布勋的话一下有些失神，刚好这时候奇月的手刀就过来了。以前受到的各种训练的成效自然展现出来了，几乎就是反射性的就做出了那个反应，结果等我因为利炎和法娅尔那一声而回过神来的时候，你们就都一副‘鬼上身了？’的表情了啊。”
“嚯~受到的各种训练？”青羽把第一个叹词拖成一个不短的音节之后，又节节逼问道。
“这个就要扯到我的身世了，怎么说呢……总而言之状况就是……”这样的状况让子夜心里各种熟悉感、凄凉感、悲壮感疯狂翻涌。脑海里不知怎的就自动重放之前在迫不得已向纳兰从实交代的画面，这样的画面和现在的状况交叠起来之后，子夜心底就只剩下：“这两货敢不敢不要都看着我只拿他们没办法就这样天天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喂！”这样的咆哮。
……似乎“只拿他们没办法”这个说法不大贴切？毕竟莉薇的闪闪发光攻击和布勋这个存在的本身都能对子夜产生不一般的攻击效果……看沃米特那样子明显也在权衡这个问题。
算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在把之前和纳兰交代过的那一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还有麻烦的让人都懒得去整理的家世背景关系网之类的东西重新又给青羽复述一遍之后，子夜满是无奈的耸耸肩：“大概就这样。”
“大概就这样？”青羽的语气让子夜只想脱口而出“敢不敢不要得了卖乖还进尺！？”，然后不用子夜咆哮出口，青羽就已经用下一句话堵住了子夜的咆哮：“我可是从来都没听说过呢。”
“你之前也从来都没有问过我啊。”子夜一时只有这样来把责任和青羽脑中勾勒的一切都转移回去给青羽。
“就算我没有问，但是你各个方面都是在为了‘隐藏起来！不能让青羽他们知道！’的这个目标而做了掩饰不是么？”青羽却简单的一句狡辩又把矛头给指了回去。
这样的状况不经让子夜很是好奇要是来个青羽和纳兰的大对决的话，结果会是怎样？
当然，这只是好奇一下而已，青羽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会就此罢休的样子。“是是，你说是就是吧。”保持着破罐子破摔，你爱咋咋摔的自暴自弃心态，子夜摆出一副要杀要剐随你便的姿态开口道。
“噗，你还真就随便我怎么样么？”不知怎么的青羽一下笑出声来。
“……要不然呢？”面对这样的状况，子夜只能做出这样的反应。
青羽没有马上回答子夜，笑了有一会儿之后才勉强收起笑意，佯装出一幅生气的样子，不过勾起的嘴角描绘出的那个弧度完全把他的本意暴露出来了：“你当我有那么心怀不轨么，你有你的原因不是么，虽然说把我和那些因为你各种光环才吸引过来的那些人一样对待我是很不爽来着。”
“不是这个意思啊喂。”子夜有些无力的想要辩解。
青羽却完全不给子夜解释的余地，语气一转，接着就说：“不过，你也正因为这样才是你啊。而且更重要的事，不管我知道你的身家背景与否，甚至不管你的身家背景到底是什么状况，你是子夜这最本质的一点是不会变的。当然，别的状况或许就另当别论了。”
……别的状况？
“总而言之，我并不否认你的判断，但有的时候也要分类讨论。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话说很感谢在你看来我能有这么一个位置，作为回报，有什么问题随时可以来找我……比如布勋的事。”青羽并没有想要具体解释的样子，子夜也就不打算再询问下去，只是青羽话语的重心突然转移到布勋身上就让子夜不得不开口了。
“说什么啊，布勋的事我能有什么好纠结的。”
“是~是~你不会有什么好纠结的。”青羽极具**溺意味的说了一句，然后在路口停下来，“我从这边走了。”
“恩，慢走。”子夜挥挥手，转过身来和一路上都沉默着保持面瘫冰山扑克脸状态的凌皑继续向前走着，沉默了一段路程之后，子夜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喃喃开口说了一句：“有这么明显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