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冷,冲出江家,到了一处无人的地方,翻手取出空明宝剑,一跃而上,稳稳地站在剑身之上,法决一掐,立即化为一耀眼的长虹飞了出去,转眼间消失于天际之间。
江冷这一飞,就是两三日的时间,看到鸟儿江冷就御剑追上与之一起并驾齐驱,惊得那鸟儿怒翅狂拍,想要远离江冷这一会飞的怪人。不过除了掉了不少鸟毛儿之外,显然并没有取到想要的效果。江冷,笑着抚摸了一下此鸟的小脑袋,在小鸟的尖叫声中,对着天际的更高处冲去。越往上去,阻力就越大,入目只见有罡风肆虐、,而且蕴含的灵气也在逐渐的减少。这让江冷在向上飞了万米之后不得不扭头向下方飞离而去。下降到了五千米以下后,压力大减,灵气也是丰富了许多。
江冷深呼吸数次稳定下心神,对着大地掠去。偶尔路过小山村,只见一道惊鸿闪过之后又消失不见。令村中的山民着实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看到林中有着妖兽,江冷就停下与其逗弄一番,就这样,两三日的时间过去了。让得江冷着实发泄了一番孩子心性,毕竟他才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啊。
回到江家,江冷正端坐在自己居所内的木桌旁的方凳上,手里端着杯热气萦绕的茶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双目盯着对面墙上的一张兽皮地图,准确的说是盯着地图中的一个角落。那是一张在储物戒之中得到的无尽大陆的地图,而江冷盯着的那一角落是《天平府》的位置,天平府乃是周王朝的十二府之一,天马郡城就是天平府辖内的一座郡城,由于天马郡城实在太小了,或者说无尽大陆太大了。江冷在地图上仔仔细细的看了数遍也没有找到天马郡城的标记,只在指甲盖的大小的地方找到了天马郡城所隶属的天平府。这让得江冷叹息了数次之余,也让得江冷对外面的世界更加的向往了。
江冷在把地图复制了一份后,将复制的地图收进了储物戒指中。之后又撤掉了,屋内的小聚灵阵与那四座布在木桶周围的阵法,将其阵基与木桶一起收入储物戒。
此时,江冷来到了父亲的居所,正向江撼天说明着自己要暂时离开世家外出闯荡一段时间的意图,至于具体要多长时间江冷自己也无法确定。
:“你去吧,以你如今金丹期的修为,这小小的马头城是留不住你了,不过,在外一切小心为上。”江撼天面色有些严肃的说道。
:“嗯。”江冷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看着江撼天,以及在其身旁的母亲重重地点了下头。江冷金丹期的修为在江冷的收敛下,以江撼天的实力是看不出来的,只是江冷几日前突破到金丹期时,根本丝毫气势都没有收敛。那股磅礴的气势着实让江家之人感受了一番金丹期修士的强悍。
:“去跟你爷爷打声招呼吧。”江撼天严肃的表情收敛了起来,微笑着对江冷道。
:“嗯。”江冷再次点头答应着,随后离开了江憾天的居所,走向江大彪住处。江撼天何尝不明白外面危险重重,但是他能强压着江冷窝在这马头城吗?他当然不会。
江冷一小会儿时间就到了江大彪的住处。在说明了来意之后,江大彪哈哈大笑道:“好,有志向,不愧是我江家子弟,不过,你小子可得给我完好无损的回来,江家的家主之位,可还等着你回来继承呢!”
江冷见爷爷打趣也当即大笑一声道:“放心吧,爷爷,对于那家主之位,我可是垂延已久了呢!”说完,转身化为一道惊鸿掠向天际,眨眼之间,便消失于远方。
江冷掠出马头城后便止住了止住了身形,找了一处无人的小路降了下来,收起宝剑,江冷此时,内心也有些复杂,他既想在家里体验亲情的温暖,也同样对实力、势力颇为心动,江冷想要追逐强大的实力,强大的势力,显然在得知世界之大以后的江冷心中,马头城并不是他的目标。
江冷用灵魂之力收敛了自身结丹期修士的气息,将自身的实力、气息压制到练气一层初阶的样子。江冷的灵魂单论凝实度绝对超过了玄婴层次的高手。用灵魂之力压制自己的实力只要对方的灵魂之力在质量上比不过江冷就很难发现江冷的真实实力。
江冷在做好这一切之后,才自山林之中走了出来,抬头看了看天,此时正好晌午,远处一辆马车正由远而近缓缓驶来。车夫甩鞭子的“噼啪”声亦透过空气缓缓传来。路边的一少年咧嘴一笑,待到马车走近后,一跃而上,躺在了马车上面的麻袋上,那车夫却跟没看到似的,继续赶着路。麻袋排列得很平整,少年把一麻袋枕在脑袋下面,嘴里含着一根草棒,倒也舒服。这少年,自然便是要去天马郡城的江冷了。
马车一颠一簸地掠过周围的翠绿的景色缓缓前行着,江冷亦随着马车的颠簸而左右摇晃着,时而拿出含在嘴里的小草棒,紧接着又塞回去,仿佛生怕别人抢走了似的。
就这样江冷在马车上摇头晃脑的搭了数个时辰的顺风车,来到了天马郡城的城门口,一跃而下,整了整衣衫。抬头看去,城门上方正中央位置,《天马郡》三个灰黑色大字罗列其上。江冷看着这三个字笑了笑,缓步向内走去,穿过数米长的城门,江冷来到了城内。一进城,江冷不禁为天马郡城的繁华而动容。入目只见,店面四立,各种各样的幡子探出店外迎风招展。
江冷心中暗道:“郡城果然比马头小城繁华的多了。”江冷来到了一家贩卖法宝的店门前,走进去之后立刻就有一个长相颇为俊秀的男子迎了过来。这人是一名典型的美男子。这让女人都嫉妒的脸让人看了就有把他给砸烂的感觉。
这名男子边走边释放出神识,探查江冷的修为,却被一层无形光幕阻碍了自己放出的神识。当即大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