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辉煌的灯光,本是把自己的油耗干了,才把人间照亮。
网吧内,我飞快地敲击着键盘,“滴滴滴”海蜇皮打开对话框:你难道发现了什么吗?”旁边雨菁玩游戏那叫一个出神啊,恨不得钻进电脑里。
焦急的等待哪怕是一秒也让我有点按捺不住。“滴滴滴”对话框显示着:一个对我们来说的好消息,他是苗族长子,算是我们的师兄吧。
我喜上眉梢,激动地说:太好了,我们又多了个伴了。随即我又发了个鼓掌的表情。
“滴滴滴”海蜇皮:看你乐的傻样吧。
我还在沾沾自喜,关上了对话框,往后一靠,靠在了舒服的沙发上,闭上眼睛,我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刚才女鬼的样子,她的话,她的行为以及那双交错复杂的眼神。她到底是谁?
多了个师兄以后就方便多了,没想到他居然是苗族长子,苗族是中国五十六个民族里最具有神秘色彩的民族之一。作为蚩尤的后代,由于地理位置比较偏僻,而且苗族对外的排斥,还有让人谈之色变的蛊毒,为这个民族覆盖了神秘的面纱。蛊毒是把多种毒物放在一口大缸里,
(例如蛇,蜈蚣,蝎子,蟾蜍,壁虎。这是常见的几种毒虫。)让这些毒虫自相残杀,最后剩下的那个就是万毒之王,蛊。听说也有人用活人练尸油来养蛊。蛊的种类有很多,听说有的蛊毒制造和解法已经失传已久。
传说降头术中的药降是由下蛊演变而来,降头术传入南洋后与当地习俗相结合,分为了药降和临降,临降和茅山术差不多。临降这种降术起源于宋末。是一种利用阴阳五行的特殊力量,残害触发了某种必要条件的生灵的法术。当时茅山教门人洛有昌用茅山术中的法术谋取私利,报复恩怨,被当时掌教陆详凌真人打断双腿逐出师门。但他却不知悔改,开始将茅山术中的某些法术研易为害人之术,并广纳心术不正之徒,时至元初,自立“降教”。
“小夜,小夜。”这个是雨菁的声音。
我睁开眼睛说:“怎么了?”
“我以为你睡着了呢。”雨菁望着我。
“没有啊,怎么了?”
“你要我帮你的忙,现在资料已经收集的差不多了,要不要看一下?”
“好啊。”说着我就凑过去看雨菁给的资料。
“对了小夜,你怎么知道她以前是这个社团的啊?”雨菁回过来看我。
“我,我是猜的啦。”我仔细看着她的资料,没想到,范梅子竟然是当初灵异社的副社长,灵异社就是现在的占卜社。而且她还是......
“雨菁,你这些资料是从哪里来的啊?”我倚着沙发问她。
“是一位学长给的,有天你在休息,我就去社团。社团里就他,后来聊了几句。他是灵异社改名脱变成占卜社的第一任副社长,本来他早该毕业,可是因为挂科就重修课程,说来也奇怪,拿到了他的QQ和他聊天我觉得他不像会挂科的人啊。后来感觉他人不错,我向他请教东西他也很乐意教我,然后我就请他帮这个忙喽。”雨菁拖着下巴看着电脑。
“哦,这样啊。”我窝在沙发里,周围的人都浸泡在网络的世界。有人抽烟,烟雾在指间缭绕,上升至头顶,包裹着疲惫的身躯。
“小夜,小夜快醒醒,天亮了。”雨菁摇晃着我的胳膊。
“哦。”醒来看见周围已经不再灯火通明了,天亮了。
我们几个拖着劳累奋战了一晚的身体,打了面包车就回学校去了,校园里稀稀疏疏几个人行走着。看来大家都是起床困难户啊。
回到寝室后,洗漱一番就爬上了我幸福的小床,听说我们每天爬着床边的梯子上床,一年下来爬上爬下加起来的高度就等于登上了四次珠穆朗玛峰,面对这么艰巨的任务,我最重要的任务非睡觉莫属了。
“嗡嗡嗡,嗡嗡嗡~”手机拼命的震动,我无力的摸到了手机,“嗡嗡嗡~”我的意识开始有点清醒。
“喂~”
“喂,小夜,你还在睡觉啊?”电话那头传来海蜇皮的声音。
“嗯,什么事情啊?”我翻身看见雨菁还在呼呼大睡。
“学长有事找咱们,是关于昨晚那个男人的。在荷塘那边的湖边见面。
“好,你先过去,我很快,一会儿就到。”打起精神准备起床。
“嗯,拜拜。”海蜇皮还没说完我就急着说再见。挂了电话,我速度的准备出门。
一觉睡到了下午四点多,唉,我无奈了。天气很舒服,吹着微风,赶到湖边的时候看见学长和海蜇皮坐在木质小圆桌旁边,学长真会选地方,湖边二十几米才有座位,谈事情比较方便,而且这时这里几乎没什么人,对于我们来说,这个地方最合适不过了。
“你来了。”学长微笑着对我说。
“嗯,学长有什么事情要说?”我坐下看着他们,海蜇皮有点神情凝重,虽然他表现的很平静,微风拂过湖面,湖水泛起涟漪。
“昨晚那个男人被下了蛊,好像中了桃花蛊。”学长说道。
“什么?桃花蛊?那是什么蛊?”我诧异地问他。
“蛊分很多种,有的人只知道最厉害的是金蚕蛊,可是桃花蛊也很厉害啊。桃花蛊是单方意愿下蛊,如果那个人不爱你,不和你在一起那么中蛊的人就会死。”
“那你可以帮忙破解吗?我觉得那个人就像一把钥匙,可以打开两扇门,把一些未知的谜团解开。”我看着他。
“桃花蛊无人能破,因为下蛊无知觉,谁都察觉不了。而且这种蛊术已经失传了。”李春元叹了口气说。
“那我们只有想办法赶紧找那个人了,诶?学长,除了你们苗族其他人有没有可能会你们失传的蛊术?”我问他,记得那个女鬼说梅子会帮她,难道下蛊的是梅子?不太可能啊。
“苗族的秘术外人不可能知道的,其实苗族里面分生苗和熟苗,生苗是指未被汉化的一直生长在寨子里的人,熟苗是指被汉化的苗人。我的母亲是熟苗,父亲是生苗是族长。我出来读书本来父亲是不同意的,可是因为有妹妹,所以父亲才勉为其难同意。”李春元看着我们说。
“因为你妹妹你才可以出来?”海蜇皮问他。我也感觉很奇怪。
“蛊,在苗族地区称草鬼,相传它寄附于女子身上。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女性的身体结构本来就更适合练蛊术,而且,我妹妹很聪明,一些不太好学的秘术,她一学就会。”他温柔的笑了笑,眼神温如麋鹿,可见他们兄妹情深。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海蜇皮看着湖水对我们说。水波粼粼,什么时候才可以水平如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