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方,夜生活是丰富多彩的,灯红酒绿,歌舞喧嚣......寄居在躯体的灵魂穿梭于各处,是否得到了释放呢?
我们几个来到了这个酒吧,酒吧的位置有点偏,离闹市不算很远,环境比较安静。站在酒吧门口,复古的木制装修让我对这里的好感一下子就提升了不少,增加了几分艺术气息。旁边的“彼岸花酒吧”这五个字有种说不出的诱人,好奇。
“原来这就是彼岸花酒吧啊,感觉还可以嘛,走,我们进去吧。”雪莉说道。
酒吧里面的环境挺好的,一进门就看见地上铺着红地毯,里面的空间比较大,左边是前吧和操作台,后吧在靠墙角的地方,那里放置着酒柜,冷藏柜等,比较齐全。吧台的几个座椅上几乎没有人,我们几个就坐下了。服务区有几个小圆桌和沙发,中间的半圆形舞台上,有个男生在弹着吉他唱歌,看年纪应该是学生吧。我看见靠角落的沙发坐了个人在喝着酒,那个人竟然是宫羽歌。她怎么一个人呢?我心里默念着。
“他们几个怎么还没来啊。”雨菁看了看四周。
“等会儿吧,一会儿可能就来了。”秦敏说。
“这里还真不错,还有弹吉他唱歌的,来到这里感觉蛮放松的,呵呵。”雨菁回过头对我们说。“不过今天人怎么感觉不是很多啊?”听雨菁这么一说我们也顿时好奇起来。
“嗨!几位美女需要喝点什么呢?”
“啊?!学长,你怎么在这里啊。”雨菁惊奇地说道。
“学长?”秦敏和雪莉异口同声地看着这位调酒师。
我的目光从宫羽歌的身上转移到吧台,原来和我们打招呼的正是雨菁参加的那个社团社长。
“对啊,他是我们社团的社长,叫李春元。”雨菁开心地笑了。
“哦~是这样啊,难道那个传说中的神秘调酒师是你?”雪莉问他。
“是他们说的太夸张了吧,呵呵。我只是喜欢调酒而已,我们那里的人都喜欢喝酒。”他笑着说。
秦敏好奇地问:“听说调酒不好学,你学了多久呢?”
“学了三年多了吧。”他看着我们说。
我们几个聊了一会儿就看见门口出现了几个熟悉的身影,是海蜇皮他们来了。除了海蜇皮和见过的武晨阳还有潘振允,他们之间还多了个人,应该是海蜇皮的另一个室友吧。
“对不起,我们来晚了,呵呵。”武晨阳先开口说道。
“知道就好,让我们几个女生等了这么久,说吧,怎么补偿我们的损失。”雨菁假装生气地说。
“额,你想怎么补偿呢?”
“要求不高,请我们几个喝鸡尾酒吧。”雨菁偷偷地笑着说,感觉小阴谋要得逞了一样。
“唉,好吧,早知道就不多玩LOL了,玩了一把就造成现在的损失。”武晨阳一脸无辜的样子。
我们几个人寒暄了一会儿很快就熟识了,海蜇皮的另一个室友叫古乐,双音字,读乐器的乐,听说街舞跳的很好。
“对了这间酒吧为什么叫彼岸花酒吧啊?”小允说。
李春元说:“我以前问过老板,老板说喜欢彼岸花。”
“彼岸花,听说是一种很奇异的花,好像也叫蔓珠华沙吧?”秦敏说。
“恩,是的。听说一到秋天,彼岸花就绽放出妖异浓艳得近于红黑色的花朵,整片的彼岸花看上去便是触目惊心的赤红,如火,如血,如荼。但是花叶永不见,就连佛经也有记载: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情不为因果,缘注定生死。”海蜇皮对我们说。
“我们快看看喝什么吧,都来这么久了。”雪莉有点迫不及待的说。
“学长你推荐几种鸡尾酒吧。”雨菁对李春元说。
“这里很多女生喝十二星座,还有CinderellaCocktail(灰姑娘),当然也有女生喝蓝色珊瑚礁。给,你们看看这个单子感觉喜欢喝什么自己选。”李春元递给我们几份酒水单。
我们点完酒水就看见李春元开始调酒,熟练的手法和技巧看的人为之叹服。我回头看了看宫羽歌,她还是一个人在哪里喝着酒听台上的歌。我们的目光触碰到了一起。
“我过去一下,很快回来。”我对海蜇皮他们说完就向宫羽歌的方向走去。
宫羽歌看着我笑着说:“很早就看见你了,本来打算想和你打招呼可是又怕打扰你和你朋友所以就没过去了。”
“呵呵,没关系。你怎么一个人啊?”我小心翼翼地问她。
“习惯了一个人,而且室友都想在寝室休息所以我就一个人出来了。”她端着一个阔口的被子,里面的酒呈红色的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让人感觉有种说不出的诡异。
我看见雪莉她们朝我挥手叫我过去,“要不要一起过去?”
她看了看我说:“下次吧,今天我想一个人安静一下。”
“那好吧,我过去喽。”她真有点怪,我心里嘀咕着。
“恩,去吧。”说完她的目光又停留在那杯鸡尾酒上。
看着调好的鸡尾酒蓝色的液体,酒杯有凤梨带切片做的装饰,我抿了一口,味道不错。“对了,学长,问你件事情哦,那个女生喝的是什么鸡尾酒啊?”
李春元朝我说的方向看过去,说:“哦,你说的是她呀,她喝的是血腥玛丽。”
“血腥玛丽?我以前听过,不过好像不是很好喝,以前有段时间却很流行,而且关于这个还有个恐怖的故事和游戏呢。”秦敏边喝边说。
“什么游戏啊?”武晨阳问。
“通灵游戏,不过最好不要玩儿,因为后果是你无法承担的。”
“好了,不要讨论这些了,我害怕这些什么血腥的这类事情。”雨菁皱着眉说。
“好了不说这些了,我们来就是放松的嘛,我们去服务区那边的圆桌那里坐吧。”雪莉提议我们过去。
周围涤荡着优美的歌声,台上的歌手唱着不知名的曲子却非常好听,我们几个刚过去坐下酒吧就开始陆续来人,忽然,我的注意力一下子集中在一位三十岁左右的男人身上,一身休闲服打扮,灯光下看不清头发的颜色,胳膊上纹着一条眼镜蛇,栩栩如生,让人看着就有点发毛。感觉他不像什么好人,不然为什么他的身后紧紧跟着一只鬼呢?还是个女鬼,一只带有怨气的女鬼。
我看着海蜇皮,他也注意到了。女鬼趴在那个男人的身上,时不时地看着他,就好像时刻关注自己的爱人一样,咧开嘴巴邪邪地笑着,她一下子回过头望向我们这里,我看到了她那半张脸,半张血肉模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