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是怎样从后山走回来的,只是当我回到教室的时候居然还是没有人,好像刚刚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我回到座位上坐了下来,看看陆子航送我的东西和秦砾送我的才发现这两个包装居然打的都是粉红色的花结,一样的话结,一样的颜色,我在心里想,陆子航你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你注定是秦砾的哥哥,永远也改变不了。
“请问是沈唯箐,沈小姐吗?”一个雄厚而有力的声音想起,我抬头看见面前有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中年男子,我点了点头。
“麻烦沈小姐和我们走一吧!”中年男子继续说着,我看看整个教室里除了我再没有其他同学,现在是吃饭的时间怎么会有同学呢?但。。。。。。
“你是谁?”我皱着眉头问。
“这个沈小姐不需要知道,只要跟我们走就可以了。”中年男子恭敬的说。
“你们?”我愣愣的望着他,他顺手指了指窗外,我向下望去。天哪!校门口停了两辆黑色的车,“你们要干什么”
“沈小姐还是不要多问了,跟我们走就好。”
“你不说,我不会走的。”
“老爷吩咐过,说如果请不动你,那么就算是抬也要把你抬去。”中年男子走完上前一步,我吓得连忙站了起来。
“什么老爷?怎么回事?”
“沈小姐还是不要过问太多,如果你不想把事情闹大,还是赶快和我们走得好。”
“什么?”中年男子过来抓住我的胳膊就向外拉去。
“这是你们请的方式吗?”我不禁大声质问着。
“如果沈小姐不配合,我也只有得罪了。”
“你放开我,我跟你们走就是了。”中年男子听到我这么说马上放开了钳制我的手,恭敬的向我伸出一个请的手势,我看了他一眼就朝门口走去。
我真的不知道自己一天天怎么就那么多的事,真够烦够累了,来云光都将近3个月了,“他”我始终没找到,可是总会有一些其他的事情发生,今天我的生日,真的好想家啊!不知道爸爸妈妈怎么样了?
我跟随着那个黑衣人出了校门,期间我倒是想让那些看到我的同学来帮我,可是这位中年的大叔就一直跟在我身后,好像就是要防止我做出什么其他的事情,我也不想把事情搞大,只能乖乖地跟着他走,知道上了车,我才庆幸自己刚刚的安分守已是多么正确的决定啊!
我上的这辆车里有四个人跟他穿着一样,如果我真的执意不去,那么。。。。。。。真不敢想象结果会如何,可是。。。。。。他们要带我去哪儿,据我分析,我并没有得罪什么人啊!
车缓缓的开了,在行驶的路途中并没有一个人说话,直到车子在在一家咖啡店门前停了下来。
我看看咖啡店的具体位置。长舒了一口气,没事了,在这里,我应该不会出事。
还是刚刚进去找我的中年男子把我“请”下车,带到了咖啡店里。我进了店才发现店里只坐着一个人,背对着我,其它什么人都没有,看来是被包场了,难道我今天就要葬身于此了吗?
“老爷,人带来到了。”中年男子恭敬的说。
“恩,让她过来,你出去等我吧!”他说着摆了摆手,中年男子对着老人的背影鞠了一躬,然后就走了出去,没有再看我一眼。
刚刚听着老人的声音,也不像是七老八十的爷爷呀!怎么就称老爷了呢?而且,这声音好耳熟。在哪里听过呢?我疑惑站在那儿一动不不动,整个咖啡店累只有两个人,满腔疑惑的我和稳如泰山的他!
“丫头,还站在那干嘛,过来坐呀!”他站起了身回过头对我说,我惊讶的望着他,是。。。。。是。。。。是陆振华,——秦砾和陆子航的爸爸,他朝我笑了笑,我走过去,坐了下来。
“你。。。。。。”他望着我,却不再说什么。
“伯父,怎么是你呀,吓死我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我谜着眼睛笑着问他。是陆伯伯我还有什么可怕的。
“呵呵,是我怎么了,刚刚让那些人吓到啦!”陆伯伯看着我哈哈大笑,我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
“其实也没有啦,不过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说你是后来”云光”的,那你。。。。。。。”
“怎么了?”陆伯伯没有再说什么,反而是让我感到好奇怪。
陆伯伯喝一口咖啡,对我说:“你应该知道子航和秦砾的关系吧!”
啊???我愣住了,他怎么突然之间问这个?不明所以的我只能点了点头。
陆伯伯看着我笑了,“你和秦砾不是男女朋友吧!”
糟糕被看出来了,秦砾这可不是我不帮你啊,你总不能让我在你爸爸面前还说谎吧!我坦坦荡荡的点了点头,“伯父,我们不是有意欺骗您的,只是秦砾他。。。。。”
“没什么的,我自己的儿子我不会不清楚吗?早在很久以前或者说在他告诉我要带个女孩回来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了。他那是要防着他妈妈,不想再让我们包办了。”陆伯伯说着冲我摆摆手,告诉我不用放在心上。
“那。。。。。。可不可以解除他和柏雪的婚约呢?”先不说柏雪和白雪之间到底有没有关系,我想秦砾也是希望自主恋爱的,所以还是想帮他说说话。
“你倒是很关心秦砾啊!只是我们家族的联烟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的,有很多事情还需要慢慢来。”
“我们是朋友啊,我当然希望他能快乐啦!”
“那我的另一个儿子呢?”陆伯伯笑望着我。
“您说的是陆子航?”我愣愣的问。
“是的,看来你对我们家的事很清楚啊!那么也知道我和子航的关系有多僵了吧!”
“一点点吧!”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总不能让我说你家的事情我都清楚吧!
“是子航告诉你的?”
“嗯!”我点了点头。“子航那个孩子一向不喜欢和人交往的,他呵呵你说这些,可见你们关系很好吧!”
“我们。。。。。。。应该也算是朋友吧!”本来今天是决定再也不想和陆子航有什么瓜葛的,可是我总不能在人家父亲的面前说不好意思,我和你儿子不熟,是陌生人吧!
“只有一点点吗?丫头还真是谦虚啊!子航他喜欢你是不是?”陆伯伯继续笑着看向我,而我却不知道面对他该说些什么,我惊慌的望着他,作为父亲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没。。。没有!”我连忙摆摆手。
“别怕,我没有别的意思,其实我也能看出来子航真的很喜欢你。”
“什么?”
“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最清楚,虽然他平时话不多和我也从不太说话,但我毕竟是他爸爸,对于他的异常举动,我可都看在眼里了。”
“您说异常举动?什么举动?”
“平时的他在家里几乎看不到人影,但现在他会发呆,有时坐在那儿一个小时;平时的他回家从来不说话,甚至连看都不看我们,可现在有时偶尔也会和我们问候一声;平时的他做事专心,可现在却总是心不在焉,出些差错,我想他可能是恋爱了吧!因为只有恋爱才能使人转变的这么快,子航他平时孤傲的很,在他的脸上从来不会显示出忧郁这种情绪,可现在竟会看到他皱眉。我想除了恋爱以外,不会有任何理由了。”陆伯伯看着我笑笑说,我不好意的低下了头。
“就算是这样,可是您怎么就认为一定会是是我呢?”
“因为子航会为你找房子,搬家,在你之前他从未为任何女孩做过这些事。”
“这些您都知道了?”
“我是他爸爸,当然会关心自己的儿子每天都在做些什么,我想你也知道或者是听说,所有和子航成为同桌的女孩,大都会在几天后就不会再到”云光”上学这件事情吧!”
我点了点头,看着他说:“我听说过。但是这和我的问题有关吗?”
“当然有关,难道你不想知道那些女孩为什么会无顾而不上学吗?”
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真的不懂,可是我却从陆伯伯的话语中知道他知道这里面的所有事情。
陆伯伯看了看我又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是我派人让那些女孩转学的。”
“什。。。。。。什。。。。。。什么?您让。。。。。。。转学?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这么做?”我一脸的不解。
“为了子航,为了我最心爱的儿子!”
“为了陆子航?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因为我要保护他,你也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所以只要是他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勉强,包括他和聂冰的婚事,当时他没有拒绝,我也一时糊涂就同意聂仁伯的提议,直到后来我才知道他不愿意。那样的话我怎么可能会让我他有一丝一毫的不满意。所以我在私低下和聂仁伯,也就是聂冰的爸爸答下协议,让双方儿女在3年时间内自由交往,培养感情,而在聂冰去美国的两年内,是不允许子航和任何女孩在一起的。所以聂冰走后,所有和子航同坐的女孩不出3天都必须转学。”
“就只是因为你们之间的协议吗?”我不能相信仅仅只是一个口头的协议,就让那么多的女孩被迫离校?
“是的。”陆伯伯对于我的问话没有丝毫的闪躲,毫不避讳的承认了。
“怎么可以这样呢?陆子航同意您们这样的协议?”
“子航他知道,而且他也没有反对。我知道他也是烦透了那些女孩,再加上我是真的不想让任何人去打扰他,所以如果谁干扰了他,就必须要走。”
“那。。。。。那些同学都同意吗?一定要走吗?让老师串开不坐在一起不就行了。”
“当然不行,她们必须走,这也是在警告其它人,而且她们一定会同意,因为每一个人我都会给以10万的赔偿金。在H市来说,10万元并不多,可是可以和我们陆家相抗衡的却并没有几家可以做到。”
“你的爱,好霸道。”对于眼前的长辈,我被他的做法深深地震撼了。
“我并不这样不觉得,我只是想让我的儿子不要受到伤害。”
“可你已经伤害到他了。”我不禁反驳道,我无法想象想陆子航那样一个要求自由的人怎么会忍受这种限制性的爱。
“没有。”陆伯伯反驳着我。
“伯父,您可知道您的霸道不曾给过陆子航任何的自由。他不语,但不代表他同意,你连他的选择权都剥夺了,那他还有什么。”
听了我的话,陆伯伯只是幽幽的叹了口气,“丫头,你不懂,如果子航不同意他就会说或者做什么,你可知道我多想让他反驳我一次,可是在你之前他从没做过任何事。”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人,我好困惑,父亲的爱充满了霸气,可是也足以证明他的爱呀!陆子航,你应该明白你的父亲他在深深的爱着你。
“你是和子航坐在一起时间最长的一个人,到目前为止也是唯一个,你也是第一个可以让陆帮你搬家的人。”
“陆子航突然给我搬家,难道就是为了。。。。。。。。”
“是的,不瞒你说我早调查过你了,本打算去勒令让你转学的,可没想到你却早已搬家,当我在派人调查之后,发现原来是子航做的,而且他把你带到了我送他的别墅内。那个别墅是我送给他20岁的生日礼物,他一直都没有去过,没想到却为了你第一次用了我送的东西。”
“伯父,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想说什么?”
“如果我没有搬家,而你找我时我并不接受你的钱财,你会怎么办?”虽然已经猜到答案,但是还是想知道结果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如果你一定要违背我的意思,那么你和你的家人将会为此而付出代价。”
“这算是威胁吗?”
“这不是威胁,但它却比威胁更可怕。”
我不知道为什么明明自己就是当事人,可是在面对陆伯伯的时候居然还能谈笑风生的讨论自己的生命问题,眼前的人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父亲,他的爱是出于自己还是真心的疼爱陆子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