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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1.清风楼主人

三年后,清风楼在江湖上迅速崛起。

清风楼当然不止是一座楼。

有人说,江湖有多大,清风楼就有多大。这话若是传到清风楼主人耳朵里,一向寡言的他顶多会说:“这自然是江湖朋友的抬举。”

这当然是谦虚之词。清风楼名下有最稳妥的镖局,最豪华的赌坊,最负声名的酒楼,最舒适的客栈,最专业的马行,最具流通能力的钱铺。

江湖人士有爱恨情仇,寻觅争夺,而清风楼则给他们提供了最好的舞台。天下虽然仍然是大宋的天下,江湖却是实实在在少不了清风楼的江湖。

现在,清风楼的主人坐在一张舒适的椅子上,望着窗外发呆。椅子是乌木的质地,连同触手可及的桌案及这座孤立在半山腰的小小的挑檐飞角亭子,都是乌沉沉的。这亭子正如一只黑色的棺木,悬挂在天山的一处孤峰上。

在闲暇时刻,他特别喜欢一个人坐在这里。正是初春天气,近处茫茫水烟,远处乱云出岫。沉浸在这乌沉沉的空间里,他感觉自己既没有重量,也没有负担。这种时候他通常喜欢随意想想过去的事情。

虽然他看上去长眉深目,皮肤紧致,一身黑色袍子坐在那里像只优雅的豹子,他却觉得自己已经老了。江湖人不知道他的年龄,也甚少有人见过他的面目。对大多数人来说,他似乎是个永远只是个黑色的影子而已。

他喜欢黑色,也喜欢黑夜。白天没有大太阳的话,也能满足他的要求。是以这乌木制成的亭子,简直是他最喜欢的保留处所。这像是一处精致的墓室,在这里他得到极大的安全感。

但眼前对面安坐的客人的一身耀眼的白衣,刺破了氤氲的黑暗。尤其是对方左手把玩着面前的那只精致的杯子,左转一圈,又转一圈,有效地向清风楼主人表明了他的耐心。除了他,原本无人有这份特权出入清风楼主人的禁地。

来人涵风公子余寒,来自西北大漠的涵风谷,自认为是清风楼主人的师父。涵风谷因其一向的低调在江湖上从来得不到承认,而余寒则因为太为高调地自认为师,也从来得不到清风楼主人的承认。余寒仍然在把玩那个杯子,耐心地等待主人开口。

清风楼主人停下了手中的酒杯:“我已经告诉你它的下落。”

“你知道我为的不单是这个。”

“哦?”

“三日后武当的松鹤道人与清风镖局的万俟松在后山揽云台比武――”

“你不能去看。”清风楼主人立刻道。

“小乐,你怎么知道我的要求?”余寒食指敲击着桌子,讶异道。

“因为你在的地方麻烦就在。”清风楼主人冷冷道,“而我的清风楼,从未搞砸过任何一笔生意,包括比武。所以你绝不能在那天出现在天山的任何一个角落。如果你要动手,就不要在我的地盘。”

“小乐,我也许可以给他们做个证人――”

“你不够知名。”

“那我可以待在引凤亭,远远地看――”

“比武不允许偷窥。”

“那你告诉我,想不想知道她的真正的死因――”余寒一咬牙,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不想知道。但盈盈三天前病故。”清风楼主人的话又急又快,“你若对她有心,便应该现在启程去看看她。我给你提供最快的马。”

“她竟然死了?”余寒立刻呆住。

清风楼主人不答,他仍然看着窗外,一阵清风吹却云雾,十丈外,青松下,一个小小的坟茔。有一个他年轻时遇到的姑娘,静静睡在那里。这样的时间只适合回忆。

每隔几天他会穿过前面的小径,一点点拔去滋生的野草。春季多雨,草总是长得太快,很快淹没那条通往乌木亭的小径。他不能允许。那样的话,她会找不到回来的路。沿着这条路,到达亭子,就能找到他。而他一直都在。

他曾经是杭州城内的流浪少年,是余寒带他走入了江湖。余寒此人既臭屁又强势,但人却是一等一的好,比如,他曾经从恶狗的爪牙下救出一只流浪猫,从野猫的爪牙下救出一只瑟瑟缩缩的老鼠。再比如,他曾经从初冬的雨巷里救出奄奄一息的他。

他那时刚刚加入了一个小团体,从无组织的流浪乞讨升级到有组织的乞讨,他多了几个伙伴和一个领头的少年丁逸。丁逸比诸人都要大一些,面容阴戾,不苟言笑,倘若谁完不成一天的乞讨份额,晚饭便上给谁一顿竹笋爆肉,由他委派了人掌刑。

当他发现同伴多靠偷窃为生时,才觉得自己接连六个晚上受到惩罚是多么的冤枉。团体里有个小姑娘,乌溜溜的眼睛,整齐的头发。差不多是所有人里最为整齐干净的一个,因为她的工作是抱了琵琶,去城里知名的酒楼卖唱。她提出可以教他唱歌,或者琵琶,或者偷窃。

这三样他都不喜欢,所以他理所当然拒绝了。拒绝的后果是被暴打一顿,扔在没人经过的小巷里。在那里他遇到了余寒。如果没有他,也许他的人生,早在许多年前已经悄然画上了句号。

不过他现在最有趣味的事情,也不过是在这里坐着,喝喝茶,看看外面的云雾,陪陪不远处的那个他年轻时遇到的另一个姑娘。是以当余寒默默观察他片刻,小心翼翼地提出那个建议时,他立刻拒绝了。

“不,我不想再做没有把握的冒险。”

“有了这笔银子,李素他们如虎添翼。”

“这又关我什么事?”清风楼主人道,“如果你没事的话,就请回吧。”

余寒道:“你若不肯帮忙的话,那也算了。只是你这样躲在这乌龟壳里,人生有什么意义?”

“我的人生意义,不需要你来证明。”清风楼主人冷冷道。

“那么,如果我告诉你,小杏她其实――”余寒踌躇着道。

“你不用过来安慰我。”清风楼主人道,“这么多年来,你这种把戏也太拙劣了。”

其实他和她从认识到在一起的时间,算算也不过半年时间而已。如果不是那次,他和余寒远入漠北,刺杀金国一个首领时,也许小杏根本不会被蒙古人掳走,更加不会死在三年前的一场噩梦里。

当他意识到陪伴她的时刻实在太少时,她已经冰冷地长眠在了地下。人生总会有这么多错过,如今的他已经无可弥补。他总觉得也许不会有事,后悔像是最猛烈的毒药,一点一点,将他的心脏紧紧地缩在了一起。

等到他意识到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窗外已经漫天星斗时,对面的茶已凉,余寒已杳然不见。

“你不能这样,你该去吃点东西。”小杏不知何时悄悄地坐在了对面,手里拿着那个杯子研究。

“你知道的,我不怎么吃东西。”他看她穿得如此单薄,从自己椅子的靠背上随手拿起斗篷,站起来披她身上,“初春天气凉,又穿这么单薄,着了凉可就麻烦了。”

他声音温柔,笑容更温柔。当秋无霜站立在门外的时刻,看到的是这么一幕-清风楼主人正试图将自己的斗篷轻轻地搭在椅子上的一团空气上。

“公子。”他不由得清清嗓子。

“叫丫头拿一件衣裳来,这件她穿了可真是不合适。”他没有回身,轻轻笑道,“小杏,我这件衣裳,简直要把你装进去了。不是吗?”她生前他不善言辞,许多话在肚里盘桓许久都没有说得出口,她死后他仍然沉默寡言,许多话只在安静时在心里讲给她听。她也许真地能听到。

秋无霜抬手接过丫鬟手里的托盘,丫鬟转身匆匆去了。他再次清了清喉咙,道:“公子,该用晚饭了。”

屋里人好似猛然震动了一下,倏地转身,盯了他半晌道:“放在这里罢。”

他轻巧地从托盘里取出一碗粥,几叠小菜,又放好了筷箸。仿佛想起了什么,他放了两对。

“难道不是我一个人吃饭?”清风楼主人挑了挑眉毛道。

“是,”他恭谨地道,同时轻巧地撤掉了另一双,“属下真是忙糊涂了。”

他看到他冰凉的手指,拿起那柄精致的银色汤匙,一口一口慢慢地啜着粥,便轻声说道:“松鹤道人的证人已经到达山下的听泉客栈,一共三人:武当派的松月道人,理安寺的不嗔禅师,还有一个来自西域的商人。”

他敏锐地察觉到了清风楼主人瞧着面前一碟豆干皱了皱眉头,停下了汤匙,便急忙递上了漱口水和面巾:“那个商人来自西域,看起来似乎不懂武功,但他生就一部傲慢的面孔,已经对我们客栈的膳宿提了不下十条的意见。而且,”他斟酌着词句道,“有些,属下认为甚为无稽。”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小本子,犹豫着要不要念。秋无霜是一个身姿窈窕的中年男人,面白无须,保养得当。他非常善于和颜悦色地处理许多棘手的关系,这本身是他的特长和谋生的本领,但今天遇到这个西夏商人,却委实令他伤透了脑筋。

“念出来听听。”

“第一条,饭菜清淡无味;第二条,劣酒温吞如水;第三条,没有歌舞佐酒;第四条,房间布局沉闷…”秋无霜一条条将客人的抱怨念了出来。除非遇到特殊情况,他很善于控制自己的声音,所以此时他的声音听起来清脆悦耳,仿佛他念的不是客人的抱怨,而是一本《乐府诗集》。

“好了,”清风楼主人扶扶自己的额头,一指面前那碟豆干道,“将这个送给他,当作我们听泉客栈的赔礼。”

“这个西夏商人闹嚷嚷地要见您,公子。”秋无霜苦了脸。

“等他吃完这个,我自然下去。”清风楼主人推开椅子起了身,转到亭子角门,走进一团浓重的夜雾里。

秋无霜叹了口气,拿了那碟豆干,朝山下掠了过去。

远远地山脚下一处灯光,透过迷茫的夜色,好似一盏灯塔一般。等到他到达门前的时刻时,迎接他的是一把呼啸而出的椅子,他疾步转身,右手接过椅子,轻退几步卸下了力道。走进了大堂。

“李延夏,主人有命,我们特供豆干一碟,聊作您晚餐佐酒。”这时,几个粉色衣裳的舞女,凑了这个间隙,惶惶地退了出去。

“伍行,安排马车,送这几位姑娘返回镇上。”秋无霜吩咐完掌柜,端着那盏豆干上了楼,轻轻敲了敲雅间的门,轻手轻脚地进去,将那盏豆干轻轻地放在了桌案上。

这位叫李延夏的西夏人果然性格像夏季一样火热而急迫。他看了看那碟豆干道:“这是什么?”

秋无霜冷淡地报出了名称后道:“吃完这盏豆干,我家主人就会同意见你。”

李延夏哈哈大笑:“我从去年最冷的时候出发,跋涉六个月,经过三个国家,又借着这个机会,才来到这天山脚下。莫说是这碟豆干,哪怕是一万碟,老子也吃了。”他探手拿了过去,不觉惊讶地“噫”了一声。那碟子似乎生了根一般,稳稳嵌进了桌案里。

一旁坐着两个人,一个一身道袍,形容枯槁,显然是松月道人;另一个肥头大耳,面容和气,则是来自临安的不戒禅师。他们两个站了起身,竟然径自走了。

秋无霜揖别了这两位,回身抱了双手,冷冷地看着李延夏,好似在说;“豆干自然没有这么好吃。而我的主人也没那么好见。”

除却两人,雅间里此刻还候着两个一身白布长袍的仆役,得不着李延夏的命令,他们一一动不动。李延夏忽然俯下了身子,拿了双竹筷,将这豆干一块块夹了出来,片刻之间吃了一干二净后道:“叫清风楼主人见我。”说完这句话,他已经昏了过去。

房间内人影一闪,那两个仆役见一个黑衣人俯身快速点了李延夏周身几处大穴,又喂他吃了枚药丸,回头道:“抬下去,这毒没有大碍。”

那两个白袍仆役如同中了魔咒一般,上去抬了主人回去了房间。他们只瞥到这黑衣人的一刹荣光,却恍惚了半晌。

世间怎会有那样的风华?他好似夜色的主宰,苍白的容色一抹清冷,一抹漫不经心。他们也没想到他这么年轻。

“另外两个人怎么样?”清风楼主人淡淡问道。

“方才出了门,直接回到客房,并没见出来。”秋无霜恭声道。

“你也早些歇息,约好另外两个,你们就做万俟松的证人。”清风楼主人斟酌着道,“这一战输了的话,你们三个也不必回来了。”

“公子?”秋无霜有点不信自己的耳朵。

“你们分头跟着这三个人,看看会票会到谁的手里。”清风楼主人解释道,“而这个西夏人,交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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