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匹快马飞奔至乌鸦堡垒。杜鲁门看着手上的信件,他的眉头紧锁。片刻后,泰瑞尔与杜鲁门在乌鸦刀塔顶层面对面坐着。“这次的任务,你带新兵去历练一下,记住斩草除根。”杜鲁门眼睛盯着泰瑞尔。“是统帅。”泰瑞尔站起身嘴角泛起一抹阴险的微笑。他走出乌鸦刀塔看着天空。“母亲,我要去看你了。”------“有可靠消息诺里家族勾结孤峰堡垒,准备里应外合对抗王国。我们这次将以视察的名义前往冰落城,然后进入诺里家在的城堡,把他们斩尽杀绝!”泰德站在五十多名新兵前,大喊着。新兵们没有一个人说话,他们都知道加入夜鹰注定要以血为伍,杀戮成性。夜鹰们骑着马快速的奔出堡垒向冰落城的方向行去。泰瑞尔命令夜鹰急行,他已经十一年没有去母亲的坟前了,不知道坟墓在不在。这样的日夜兼程,很快新兵就坚持不住了,特别是女兵。“泰瑞尔!艾达从马上摔下来了。”泰德骑在马上边跑边说。泰瑞尔一听连忙勒住马,然后回头对行进的夜鹰喊道:“全体扎营休息。”众人在官道的旁边扎营。现在的士兵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泰瑞尔来到艾达身边,看着她脸色苍白的躺在毯子上,感觉自己有些过分了,为了自己去拜祭母亲,而连累了这么多人。艾达将头扭了过去,她不想看到泰瑞尔,因为每次见到他,都会想起那把冰冷的刀锋。“她现怎么样?”泰瑞尔问一旁照顾她的肯恩。因为他知道她不想和自己说话。“还好,就是身体有点虚弱。”泰瑞尔点了点头,就起身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坐下。但是他的眼睛依旧是看着远处的艾达,他现在真的很想和肯恩互换一下位置。接连几天的行军速度慢了很多,泰瑞热一个是为艾达着想,另一个是怕所有的新兵到了冰落城就没有力气进行战斗。艾达走在队列的中间,她看着最前方的泰瑞尔,突然有些陌生:“这个人还是我认识的那条毒蛇吗,他怎么可能让行军速度慢下来呢,他不是冷血无情吗,怎么会顾及其他人呢。”随着天气的越来越冷,众人知道距离冰落城不远了。泰瑞尔看着冰冷的雪原,他想起了贝克带自己走的路。贝克自从上次受伤,已经无法再进行战斗了,每天和阿尔文两个人在教导新兵。泰瑞尔每次见到他,都发现他的眼神有些伤感,可能是他对自己的戎马一生,最后却是老死而感到难过吧。这时候天空飘下了雪花,泰瑞尔翻下兜帽,让雪花在脸上融化,他的举动让很多夜鹰不理解,因为这冰冷的雪,使它们发抖,但是泰瑞尔的做法好像不惧怕寒冷一样。但是他们那里知道,这是泰瑞尔的出生地,他的故乡。整个夜鹰里面只有贝克和,杜鲁门知道泰瑞尔的来历。其他的就只有奥德里奇一个人了。--------宏伟的冰落城出现在众人面前,所有人都注视着那座被冰雪包裹的城市,但是只有泰瑞尔一个人却注视着城外的一片空地。他突然骑马飞快的奔向那片空地。泰德以为他发现了什么情况,带着其余的夜鹰也跟了上去。泰瑞尔翻身下马,他站在空地上身体发出黑色的雾气,突然一声巨响,他体内的黑气大量涌出,一股巨大的冲击力将四周的积雪击散。积雪散开后,露出了一个类似石头棺材容器。但是有一多半被击碎,从击碎的程度上来看应该是人为的。石棺的旁边还有一块墓碑,墓碑也已经两截。上面还能清楚的看到名字。“瓦罗莎之墓。”后面是年份。泰瑞尔趴在地上,拼命的找着什么东西,突然他在石棺里找到了一只断手。由于气候冰冷,这只手没有任何的腐烂迹象。他将断手放下,又开始继续寻找。一旁的泰德看泰瑞尔的手指已经冻得发紫,终于忍不住了上去一把将他抓了起来:“你在干什么!”泰瑞尔甩开泰德,他拿起那只断手,抱在怀里,他认识这只手的主人,在熟悉不过,这就是经常抚摸自己,安慰自己的手。“母亲,母亲!对不起,我来迟了,我没有完成我的承诺,没有带您离开这个冰冷的地方。”泰瑞尔失声痛哭起来,他完全不顾身边的新兵怎么看自己。“到底是谁,到底是谁拿走了我母亲的遗体,到底是谁!”他撕心裂肺的大吼着,声音凄惨无比。泰德在一旁愣住了,他不知道泰瑞尔的身世,也不知道埋在在这里的是他的母亲,此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之能看着他跪在地上大哭。片刻后,泰瑞尔突然止住了哭声,他将断手轻轻的放在怀里,等他转过头的时候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泰瑞尔的眼睛在流血,眼神中充满了冰了和无情。艾达有些吃惊,他现在的眼神要比之前的还要冰冷。“斩草除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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